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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4-04-11 17:28:35  作者:春风无邪
  “还想亲吗?”
  傅檐川问得一本正经,祁奚点了下头,他蓦地翻身压过去扣着祁奚的双手,与祁奚四目相对了半晌,终于吻了下去。
  祁奚环住了傅檐川的头,主动地回应,然后傅檐川的吻从他的唇到下巴,然后叼住了他的喉结。他以为傅檐川和以前一样最多到他胸口,手伸去抓傅檐川的头发,微微喘气。
  傅檐川却继续往下缩去,肚子被唇碰到瞬间他轻颤了一下,紧张地望去,傅檐川竟然贴去了更下的地方。
  “檐哥,你——”
  傅檐川一只手伸上去按到他唇上,抬起眼望着他说:“别怕,奚奚。”
  “可是,你、你——”
  祁奚说不出来,傅檐川故意地吻在上面问:“没有感觉吗?”
  他脸红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傅檐川又上来温柔地抵着他的唇哄他,“紧张就把眼睛闭上,我不会弄痛你的,好不好?”
  “嗯。”
  祁奚点头把眼睛闭上,感觉傅檐川又缩到了下面,登时整个人不自觉缩起来,脚一圈套住了傅檐川的脖子,他想去看又紧张得不敢看,可脑子里却浮现出了傅檐川做的事的画面,似乎比起他看到更加刺激官能。
  终于到了最后,他感觉傅檐川又贴到他脸前才睁开眼。
  “奚奚,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吗?”
  他在刚刚的反应里没明白傅檐川在说什么,只是怔怔地望着傅檐川,然后如同陷进了傅檐川的模样里。
  傅檐川对他微微张着嘴,舌尖抵出来本来不属于口腔里的物质,他不知道是什么击中了他的心脏,忍不住心跳混乱起来,他不由自主把手指摸到了傅檐川的唇里,“檐哥,你这样看起来好、好——”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形容词,他只觉得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沸腾起来,傅檐川倏地低下来深深地堵住了他的嘴,他尝到了并不好的味道,却又仿佛哪里被刺激,格外主动地回应着傅檐川。
  最后祁奚累得睡着了,傅檐川却再也没了睡意,他拧了热毛巾给祁奚擦干净,自己重新去洗了个澡,回来他坐在床头借着窗外的微光静静看着祁奚,就这么看到了天亮。
  祁奚醒来往旁边一摸,没有摸到傅檐川倏地从床上弹起来,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做了什么,他一下又倒回去把脸捂进了被子里。
  “醒了?”
  傅檐川进房间就看到祁奚缩进被子里,他过去把人挖出来,看到祁奚变红的脸猜到他想起了什么,故意问:“怎么了?”
  祁奚掀起被子捂到了傅檐川脸上,不愿面对地说:“你怎么吃那个!那怎么能吃!”
  傅檐川把脸上的被子拽下来,向祁奚贴近过去,“我很喜欢。”
  “你好变态!那、那个有什么喜欢的?”
  “因为是你的。”
  傅檐川咬到了祁奚的唇,见着祁奚瞪着他不肯闭眼,像是怕他又要吃什么东西的模样,他松开了说:“快换衣服出来吃饭。”
  祁奚从傅檐川怀里钻出去,冲进了衣帽间,这段时间他都住在傅檐川房间,连他的衣服也混在了傅檐川的衣帽间里了。
  吃过早饭后,他们下楼下,许久不见的司机又在楼下,祁奚见到了向傅檐川问:“檐哥,你今天不能送吗?”
  “今天有事,晚上我去接。”
  “哦。”
  祁奚贴过去抱着傅檐川在他胸口蹭了蹭,司机对这画面已经很习惯了,十分有职业素养地站在一旁边目不斜视。
  到了工作室,祁奚终于看到了已经持续好几个月的新闻,荣川集团内战,集团股份跌到了历史最低,几近要破产的边缘。
  但是新闻写得夸大其词又没有真正的内部消息,祁奚本来就不懂,看得更加不懂了,他只知道傅檐川这段时间每天都看起来很累,一定很辛苦。
  可是傅檐川什么都不和他说,他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他去问谢洄,结果谢洄又说了他一顿。
  “你真是瞎操心,他不知道在商场杀伐了多少人,用得着你担心。网上说的那些没一个能信的,虽然我不了解他,但一看他就是绝对不会把自己东西放手让人的人,他要不就是想和他爸一起破产,要不会就是有什么后手。况且他就算破产也绝对还有资产,到不了你养他的那天!”
  祁奚听谢洄说了一长串,什么也没听进去,叹了气回过去,“可是他看起好累,我都心疼了。”
  “你心疼个鬼!心疼他不如心疼我!我也要累死了,实习天天像狗一样,该死的资本家!你的檐哥也是资本家,别跟我提他,我现在平等都讨厌每一个资本家。”
  “是你自己要现在就才实习的,你要是没钱告诉我,我还存了好多,不要这么辛苦。”
  谢洄冷静下来,也叹了口气,“跟那没关系,想要往上爬就只能这样,不然我爸妈辛辛苦苦送我到这里干什么,还不如就国内。”
  祁奚只知道谢洄学的是金融相关的专业,并不懂到底是什么,他同样也帮不上忙,只好回:“我给你发红包,我现在上班的工资都没地方花,你拿去买好吃的。”
  “真好啊!儿子长大也能赚钱给我花了!”
  “谢洄,谁是你儿子!我生气了,你不哄我十天我不会再理你了。”
  祁奚给谢洄发完了语音,立即去找傅檐川告状。
  “檐哥,谢洄让我叫他爸爸。”
  傅檐川过了很久才看到了祁奚的消息,听完没忍住笑出来,把他对面的副总吓了一跳。
  他没有回,放下手机感觉心里的烦躁平静下来,直到他准备去接祁奚的时候,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说他母亲病情加重了。
  “傅董事长突然来,提到了你,夫人被他刺激到了。现在打了针平静下来,具体怎么样了要等她醒过来再看。”
  傅檐川放下手机在车里一动不动了很久,终于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去接祁奚,他转头把车开回了他许久没有回去的“家”。
  他怒冲冲的进门被权叔拦住,“先生,你怎么回来了?”
  “他是不是回来?”
  权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傅檐川的的怒气已经明显到像有了实体,他劝道:“你冷静一些。”
  傅檐川没有回话,越过了权叔上楼,直接去了傅振荣的书房。
  果然傅振荣在里面,一如往堂地抽着雪茄,像是他什么也没做过,或者说就是故意的,傅振荣根本不在意林娴婧的病情怎么样。
  他克制地推开门走进去,傅振荣轻飘飘地向他抬眼瞥来,“你终于肯回家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振荣明知故问地回:“做什么?去看你妈吗?我们没有离婚,我去看望她有什么问题?”
  傅檐川紧紧地咬牙才忍下了挥拳的冲动,忍耐地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收手?”
  傅振荣狠狠地摁灭了雪茄,站起来走到傅檐川面前,“傅檐川,你想得到什么?你这么做最后到你手里的还剩下多少?我让你做继承人哪里亏待了你?唾手可得的巨额财富留给你,你有什么不满?”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想当这个继承人。”
  傅振荣无法理解,质问他,“你是因为那个祁奚?为了和他在一起,为不了结婚?不惜要毁了整个傅家?”
  傅檐川笑了,声音陡然地平静下来说:“爸,你真的很可悲,我从12岁起就想着怎么弄垮你的一切,包括我自己。当年我和乔野走,只是想毁了你替我安排的人生,最后回来也只是因为我妈还在这里,可是你是怎么对她的?你让她死了第二次!”
  傅振荣从来没有听过傅檐川和他说过这些话,他怀疑是不是他听错了,他为了不让他儿子经历他所经历的一切,极尽所能地将傅檐川培养成无所不能的掌权者,他难道还做错了?
  林娴婧变成现在这样,和他有什么关系?对于那些在外面有一堆情人和私生子的男人来说,他没有一点对不起林娴婧过,反倒是林娴婧总是阻挠他培养儿子,时不时就要和他闹离婚,他都没计较。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傅檐川说:“我没看好她我承认,你现在是要把她自己发疯的帐也算在我头上?”
  傅檐川一瞬间什么也不想说了,转身出了书房,背后立即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权叔在楼下听到父子两人的话,作为一个知晓了所有内情的外人,他一直都站在傅檐川那边,但他终究还是外人,无法说什么。
  看到傅檐川下来他想劝慰两句,可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就看着傅檐川又走了。
  傅檐川出去后去了疗养院,但林娴婧打了针一直在睡,他在床边坐到了半夜,突然又开车回去。
  祁奚睡着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人抱住了他,然后在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后,他闭着眼睛转过去,贴进了熟悉的怀抱里,呢喃地叫了一声,“哥哥。”
  傅檐川将人紧紧地搂过来,实际上傅振荣说的也没错,他就是为了祁奚,在遇到祁奚之前,他对于自己如同深海般冰冷漆黑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
  他贴在祁奚耳边温柔地说:“没事,睡吧。”
 
 
第64章 尝试
  祁奚睡醒才知道傅檐川回来了, 他在傅檐川怀里转了个身,往傅檐川的胸口贴过去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檐川昨晚去疗养院的时候给祁奚发了消息,说他有事回不去,对着祁奚带了委屈了眼神问:“昨晚等我了?想我了吗?”
  “嗯。”祁奚应了一声扎进傅檐川怀里, “想了, 你是不是又加班了?你不是老板吗?为什么这么辛苦!”
  听到这话傅檐川想起来好像没有人关心过他辛不辛苦, 蓦地将祁奚勒紧在怀里, 紧贴在他耳边说:“奚奚,你会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喜欢我吗?”
  祁奚用力地点头, 动作太大撞了傅檐川下巴上,他连忙去揉着傅檐川的下巴说:“撞痛了吗?”
  傅檐川抓开了他的手,望着他不开口,他又往前贴去说:“奚奚哥哥会永远像现在这样喜欢檐檐的,谁让你难过了, 我去帮你骂他,是你爸爸吗?”
  “嗯。”
  傅檐川这一声回得带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 握紧了祁奚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说:“只要你在这里就好了, 祁奚, 不要离开我。”
  祁奚喜欢极了傅檐川对他说这要的话, 让他觉得傅檐川很需要他, 对傅檐川来说他非常非常重要。
  他把傅檐川握着他的手拉过来, 亲吻在傅檐川手背上, 一本正经地回答:“光与你同在。”
  傅檐川没忍住笑起来,不满祁奚这样破坏气氛,翻过去严密地堵上了他的唇, 一只手伸下去钻进了睡衣里。
  祁奚好不容易有了能说话的空间,急忙提醒傅檐川, “檐哥,上班会迟到!”
  “今天周末。”
  祁奚才想起来,没了理由拒绝,四肢向傅檐川圈过去主动献吻。
  不过傅檐川没有做什么,只是摸着他接吻,接到他没了力气又放开他,让他起床。
  说是周末,傅檐川吃了早餐没多久,还是有事必须要去处理,他不舍地拉着送他到门口的祁奚告别。
  “我结束了就回来。”
  祁奚抱着他像橘猫一样蹭过去,“那你要早点。”
  “好。”
  傅檐川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走了,他在门口呆了好一会儿才回去。
  祁奚不知道他是不是算了解傅檐川了,很多时候他还是不懂傅檐川在想什么,可有时候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傅檐川的情绪,就像今早醒来时,他觉得傅檐川看他的眼神像是下一记得就要哭了,昨天一定发生了什么。
  一整个上午祁奚都在烦恼这个问题,傅檐川不肯说他问了肯定也不会说。
  他难受地把橘猫抱过来问:“大圣,你说檐哥他是不是因为要破产了在心烦?我都没看懂新闻说的,为什么他和他爸会弄得要破产了?”
  橘猫也不明白,“喵?”
  祁奚又躺平在沙发上,继续思考,一直到他吃完了午饭,权叔突然上门。
  权叔进门只看到了祁奚,“先生出去了?”
  祁奚许久没有见过权叔,看到他抱了一个很大的纸箱,连忙去接过来,“檐哥出去上班了,这是给檐哥的吗?”
  “是他以前的照片。”
  听到是照片,祁奚打开箱子看起来,确切的说是傅檐川小时候的的照片,从幼年到少年。
  照片里除了傅檐川有时还有其他人,其中他认识的只有林娴婧,那时的林娴婧看起来很不同,并只是更年轻,更多的是显得比现在有精神多了。
  倒是傅檐川和现在没多少差别,同样不苟言笑,都不知道小小年龄在深沉什么…
  祁奚翻到下面,发现有几个相框坏了,“权叔,怎么坏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权叔犹豫了许久才决定说出来,“先生的母亲昨天病重了。”
  “啊!”祁奚倏然明白了傅檐川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檐哥回来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很严重吗?”
  “现在应该稳定下来了。”
  权叔说着叹起了气,“先生从小就是不把自己的苦说出来的人,他小时候去学骑马受了伤也硬撑着,明明才是个几岁的孩子。”
  听到傅檐川小时候的事,祁奚格外认真,权叔又考虑了半晌才继续。
  “知道先生为什么那么恨董事长吗?”
  他摇了摇头,权叔解释,“因为夫人在先生12岁的时候就自杀过,当时被救回后,先生就一直没有原谅董事长。”
  祁奚记得傅檐川和他说过,他妈妈在他18岁时自杀过,原来那不是第一次。
  “夫人以前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舞蹈演员,家世也很不错,董事长在一次演出上看中了她,追求她,然后他们结婚。那时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夫人对董事长是有爱的,甚至愿意为董事长放弃舞蹈事业,专职做傅夫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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