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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4-04-11 17:28:35  作者:春风无邪
  祁奚不好意思说下去,傅檐川贴到他耳边悄声地说:“医生说只要习惯感觉就行,尺寸的兼容性还是比较大的,我们先习惯手指好吗?”
  “你什么时候去问医生了?”
  “你睡着的时候。”
  祁奚倏地声音又小下去,“那医生有说要多久才能习惯吗?”
  傅檐川看着祁奚耳朵红透的模样,真正放心下来,确定祁奚真的没有讨厌他,嘴角不由地微勾起来,“医生说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哦,好。”
  祁奚回得像是在应和他,他又心疼起来,“奚奚,不要说好,你不喜欢就拒绝我。”
  “我喜欢!”
  祁奚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倾诉,“檐哥,我喜欢你,我想对你好,想让你开心,想做让你喜欢的事,我会负责让你开心。”
  他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过了许久才问:“是不是权叔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
  祁奚非常信守承诺,毫不犹豫回答,只是他太不会说谎,傅檐川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想用自己的不堪过去让祁奚同情,他只想要祁奚迷恋他,无论是他的感情,还是他的身体。
  最终,傅檐川跳过了这个话题,“饿了没?”
  祁奚装睡了半天,肚子早就叫过了,他点了点头,傅檐川就抱他去了卫生间。
  今天傅檐川终于不再去加班,他们吃完了早餐找了电影一起看。
  祁奚以为傅檐川只是今天休息,可接下来的半个月傅檐川都闲下来,甚至早上送到上班了,中午又来找他去吃午饭,弄得同事们都担心免费的午餐是不是要结束了。
  半个月后,傅家的内斗终于结束,消息传播得连祁奚完全不关注这方面新闻的人,都第一时间看到了。
  傅振荣因为资金问题被拘留调查,辞去了集团董事长的职务,股权被拍卖。
  同时傅檐川也因为给集团造成了损失和动乱,被董事会撤了执行总裁的职位,新上任的董事长是傅檐川的六伯,傅晋申。
  这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却一点不意外的结果。
  傅檐川这段时间要把全集团和傅振荣一起沉没的态度,董事会不再信任他很正常。但以傅檐川以往的行事风格,应该是他把不信任他的股东从董事会踢出去,可傅檐川却对被撤职一点意见也没有,走得很果断。
  不过也有人分析,傅檐川和傅晋申本来就是相互利用,傅晋申顾忌傅檐川,所以才伸董事会的名义赶走傅檐川。
  傅檐川走得这么果断,是知道留下傅晋申也会对付他,而且这次股价下跌,集团资产缩水严重,傅檐川放弃烫手山芋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事实上其实离职也是傅檐川计划的一步,就像很多人都知道的,他留下傅晋申也会想方设法把他赶走,兔死狗烹的道理显而易见。
  他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发现这么多年却没有几件属于他的私人物品。
  在办公桌最底下的抽屉找出了那张乔野的照片,他拿起来看了两眼,扔进了垃圾桶。
  最后,他只带走了祁奚画的那两幅画。
  总裁办的人时间久的已经跟着傅檐川好几年,要说有多喜欢傅檐川这个领导谈不上,但傅檐川虽然工作上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却也正是因为如此,对待下属更加地公平客观,有能力的自然能得到更多的机会,不需要他们搞什么办公室政治,换了别人可就不一定。
  所以很多人都不希望傅檐川走,最不想傅檐川走的是周芷薇,她没有想到傅檐川真的会选择和他爸两败俱伤,不知道下一任总裁会是谁,会不会把她当成前朝之臣给斩了。
  傅檐川到了车库,手机响起来,他把画先在后备厢放好,上车关好车门才接起来。
  “傅总,还顺利吗?”
  到今天为止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连声音都轻快起来回答:“被人赶走有什么好不顺利的,倒是邵总心情不错。”
  “那可不,新婚的快乐你哪天结个婚试试就知道了。”
  傅檐川思忖了两秒,“我确实想试试。”
  这话把对面的邵总惊到了,“你说真的?什么人能把你拐跑?我不太相信。”
  “到时请你来喝喜酒就知道了。”
  “喜酒就先等等,别忘了你承诺我的就行。”
  傅檐川掀唇一笑,“很快。不过在那之前我要休段时间的假。”
  “这么大的棋盘摆你面前,你休什么假?”
  “陪我家奚奚,反正棋子又不会自己跑了。”
  “你可真自信。”
  “彼此彼此。”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在下什么棋,看到网上的新闻,他觉得傅檐川失业了,破产了,他画着画也突然走神,考虑起如果傅檐川真的破产了,他赚的钱能不能养活他和傅檐川还有大圣?
  好像有点难,光他们家的厨师一个月工资都好几万。虽然他随便吃什么都可以,但是傅檐川不行。
  他趴到了画架上感叹,养傅檐川好费钱!
  “七夕老师,你要不喝点什么?”
  黄诗琳看完了网上的八卦,过来想安慰下祁奚,看到祁奚一副唉声叹气地样子,她又问:“要不要吃点零食?或者我把二毛给你抓来?”
  “不要。”
  祁奚回答说:“我想赚钱!”
  “啊?”黄诗琳不理解,祁奚解释,“檐哥没有工作了,我以后要多赚钱,不然连厨师都请不起了。”
  黄诗琳更不理解了,作为一个贫穷的普通人,她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有厨师。
  但看祁奚无精打采的样子,她还是安慰,“你也不太担心了,至少傅总没被抓,你不用去看守所看他。”
  “他还会被抓?”
  祁奚一下跳起来,程述进来刚好听到,把黄诗琳踢开。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黄诗琳反驳,“我怎么了?”
  程述强行把她关到了门外,看向祁奚。
  “程导,檐哥他不会真的被抓吧?”
  程述看着祁奚的表情,都快被自己的不安给淹死了,从私心上说,他希望祁奚可以离傅檐川远一点,傅檐川的圈子对于祁奚来说太复杂,怎么也脱不开利益利用。
  虽然他不清楚傅檐川和他爸之间发生过什么,但至少能看出来傅家这持续了几个月的争斗,绝对没一个说得上是好人,不过都是利益权衡而已。
  他不希望祁奚被污染,甚至被卷进那些利益争斗里,安慰道:“放心吧,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有事,说不定再过几个月,他摇身一变,整个傅家都落到了他手里。”
  倒不是他看懂了什么背后的真相,只是觉得凭傅檐川为祁奚考虑的那个劲,不会把自己折腾到一无所有。
  不过祁奚没有相信程述的话,程述看他这样忍不住说:“你先下班吧。”
  祁奚立即鞠躬感谢,然后腰都没抬起来就跑了。
  看着他着急的背影,程述由衷地希望傅檐川千万别是一时兴起,不然祁奚这根筋的脑子恐怕要一辈子走不出来,如果因为失恋消磨了祁奚的灵气,那真的是无数人的遗憾。
  祁奚下楼给傅檐川打电话,本来想问傅檐川在哪里,结果傅檐川让他原地等着。
  他等了不到十分钟,傅檐川的车就开到了他面前。
  他以为傅檐川现在一定很难过,坐进去想要安慰傅檐川,结果刚关上车门,傅檐川就挪后了座椅,将他一把捞到了驾驶座。
  “檐哥,干什么?”
  祁奚怕有人看见,紧张地去看车外,被傅檐川强行把他的脸转回去,他终于看清了傅檐川的表情。
  “你怎么这么高兴?”
  傅檐川无法和祁奚说出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套在他身上的枷锁终于打开了,也许是他终于看到傅振荣惊慌后悔的表情,也许是他终于体会到了祁奚所说的自由。
  以后再也没有什么会束缚他,他也不用再成为别人眼中的谁,他只是他自己。
  “奚奚。”
  傅檐川用他心底所有的深情告诉祁奚,“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第66章 宠爱
  车里的空气都像是被傅檐川染上了愉悦, 祁奚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但是看到他高兴他也不自觉扬起了笑容。
  “檐哥,你不要担心,你没有工作, 我以后会赚钱给你花。”
  听到这话傅檐川心情更好了, 尤其看到祁奚那么认真的眼神, 他郑重地回答, “好。”
  祁奚紧接着就规划起了他要怎么赚钱,“我周末的时候可以接一些约稿, 虽然不知道怎么接,程导一定知道,我明天去问问他好了。”
  傅檐川连忙说:“先不用急,现在我、还有存款,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可是——”
  “好了。要和我去看妈妈吗?”
  傅檐川突兀地转开了话题, 他怕祁奚真为了赚钱把自己忙得只顾画画。
  祁奚一下被拐了注意,没意识傅檐川说的“妈妈”代表什么, 不过理解到了说的是谁, 点下头, “阿姨现在好些了吗?我们现在就去吗?”
  “好。”
  傅檐川回答了, 手却没有松开, 反而把人勒得更紧, 吻到了祁奚的喉结吮出了一个浅淡的印子, 才从下巴翻过去,抵着祁奚的唇说:“奚奚,吻我。”
  “你怎么这么烦!”
  祁奚眼睛往车外两边瞟了瞟, 这时还是下午上班的时间,没有什么人, 他捧起傅檐川的脸急急地吻过去。
  在傅檐川嘴里乱搅了一遍退出来,傅檐川却扣着他的头说:“不是这样的?”
  “你要怎么样?”
  傅檐川反吻过去,用最直接地方式告诉了祁奚他想怎么样。
  祁奚被吻得脸红透了,傅檐川才舔过他唇上的水渍说:“走了好吗?”
  “明明是你的接吻的,你要问你自己,走了好吗?”
  傅檐川被祁奚气鼓鼓的模样迷得心里犯甜,祁奚不满地捏住他的脸颊,他不由地笑起来,“走吧。”
  祁奚也觉得自己没救了,傅檐川笑起来好像越来越好看了,他忍不住往傅檐川唇上啄了一下,傅檐川扶着他回了副驾。
  林娴婧今天又坐着轮椅在院子里晒太阳,有人走来她也没有反应。
  傅檐川放开祁奚走过去,站到了她面前轻轻地叫了一声,“妈。”
  林娴婧缓缓抬起头,看到傅檐川的瞬间整个人惊恐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人。
  医生连忙过去安抚林娴婧,让傅檐川先回屋里。
  等林娴婧终于平静下来,医生回屋里和傅檐川说:“可能是因为你和那个人有些像,见到你她又想起了什么回忆。”
  傅檐川透过窗户望向院子里的林娴婧,他想和林娴婧说傅振荣终于付出了代价,可林娴婧也许一点也不想听到关于傅振荣的消息,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是傅振荣从来没有在她的人生里出现过。
  祁奚忽然问医生,“请问我可以去和阿姨说话吗?”
  医生也不确定林娴婧看到祁奚会不会也想起什么,确认地向作为家属的傅檐川看去。
  傅檐川回答:“去吧。”
  腊梅花早已经谢了,祁奚在草地上发现了一株野生的小黄花,他摘来拿去给林娴婧,“阿姨,你想收下我的花吗?”
  林娴婧望着蹲到轮椅前的祁奚,隔了好一会儿眼神才有一丝波动,看向了祁奚手里的小花说:“谢谢。”
  祁奚把花给她,“我叫祁奚,你还记得吗?你可以叫我奚奚,和檐檐是好朋友。”
  林娴婧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又好像没有,问祁奚,“檐檐是谁?”
  “檐檐就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上次一起来看你了。”
  林娴婧想了半天,“他怎么今天没有来?”
  “他来了。”
  祁奚回头指向了窗户里面,林娴婧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傅檐川,却仿佛没有看到,喃喃地说:“檐檐不在那里,他走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林娴婧认不出来傅檐川,但因为医生的话,他也不能非让林娴婧去认出傅檐川,他努力想了片刻,“檐檐没来,那我陪你吧!你想要聊天?还是想做什么?”
  医生在屋里和傅檐川说:“她这段时间第一次能够正常地和人对话,看来她对——”
  医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祁奚,卡着两秒,“——对他的印象不错。”
  傅檐川没有回答,他隔着窗户听不清林娴婧和祁奚说了什么,一直等到天黑下来,林娴婧要去休息,祁奚才回来。
  “檐哥,阿姨累了,我们也回家吧。”
  他和医生交待了一番,牵着祁奚出去,回到车旁祁奚突然扑过来抱住他,把他撞到了车门上。
  “难过了?”
  他反抱回去,祁奚抬起脸,要哭不哭的模样来安慰他,“檐哥,阿姨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不要担心,她一定会再记起你的。”
  “她忘了也许更好。”
  傅檐川低头抵到了祁奚的额头,他们的呼吸仿佛交缠在一起,他压着嗓音和祁奚说:“我没事,如果忘了我对她更好,我希望她永远不要想起来。”
  祁奚猛然想起权叔说的那些事,更加心疼傅檐川了,他把脸埋进傅檐川胸口,不知道说什么,就不停往上蹭。
  天气热起来,衣服也没那么厚了,傅檐川暗暗吸了口冷气,按住了祁奚的脑袋。
  “奚奚,上车。”
  祁奚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把人蹭得上火,乖乖被傅檐川塞进了车里。
  傅檐川不用再上班,彻底闲得没事干,变得无时无刻不粘着祁奚,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不离手。
  在家时也就算了,他送祁奚上班也不舍得人走,第一天祁奚上楼后,他开车在周围转了两小时,回来等着祁奚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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