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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4-04-11 17:28:35  作者:春风无邪
  权叔说到这里顿下来,看了看祁奚才继续,“在先生出生的第3 看,董事长开始了对他过于严苛的教育,比如不能哭,不能放弃,要不顾一切得到自己想要的。对于那么小的孩子来说,这样的教育在普通人看来很不合适,甚至过头了,夫人也是从那时起和董事长有了矛盾。”
  实际上,林娴婧那时不只是和傅振荣有了矛盾,而是发现对于傅振荣来说,她只不过像一个装饰,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傅振荣完全不听她的意见,甚至在她阻挠傅振荣对傅檐川过度的教育时,会被傅振荣强行禁止她见傅檐川。
  一开始林娴婧反抗过,还提出了与傅振荣离婚,傅振荣倒是没有不同意离婚,只是明确地断决了她带走傅檐川的可能。
  最终,林娴婧为了傅檐川放弃了离婚,为了见傅檐川也没有再阻挠过傅振荣的教育,只是在傅振荣看不倒的地方,她一遍一遍教傅檐川,希望傅檐川长大不会成为傅振荣所教的那咱,没有感情,三观扭曲的冷血机器。
  可在一个家里,傅振荣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傅振荣发现林娴婧对傅檐川的教导时,就会把她软禁起来,用语言和行为惩罚她。
  那时整个傅家,包括傅檐川都听过,傅振荣在房间侵犯林娴婧,语言羞辱她只会用身段勾引男人,跳舞不过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根本一无是处,没有见识,懂什么教育,懂什么男人的野心。
  权叔不想把那些过于不堪的事告诉祁奚,只说:“先生在董事长的教育下,最终还是变得越来冷漠,越来越不懂共情。而夫人在多年的矛盾积累下,终于到了极限,在先生12岁那一年,她打算带先生一起自杀的,但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吃了药。”
  那一年,是傅檐川打电话叫的救护车,他赶去的时候,12岁的傅檐川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就那么地冷漠望着林娴婧。
  等林娴婧被救回来后,傅檐川变得更加不爱说话,仿佛对所有人都失去了感情,只会听从傅振荣的话。
  他以为林娴婧从傅振荣教育的缝隙里,灌输给傅檐川的感情没有起到作用,直到有一天傅檐川问他,“我都这样了,她为什么还不抛弃我离开?”
  祁奚哭得越来越大声,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控诉,“他爸怎么这么坏!比我爸还要坏!”
  权叔告诉他,“小祁先生,你不要和先生说我告诉你的,先生肯定不希望你知道这些……但是他一个人到现在承受得够多了,现在有你在他身边,他才稍微变了一些。”
  “嗯,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他的。”
  权叔又说:“先生从小被教得有些与常人不一样,性格上有些缺点,希望小祁先生你能多包容他一些,多安慰他一些,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能让他发自内心笑出来的人。”
  其实权叔对傅檐川会和祁奚走到现在这步,很是意外,曾经乔野也没让傅檐川真正的敞开内心。
  祁奚还在难过,突然听到权叔这么说,表情变得像是一边在哭一边在笑,害羞地回答:“檐哥对我那么好,我也会对他很好的,下次见到他爸我不会再让他爸打他了。”
  “先生被打了?”
  “对呀,过年的时候,把檐哥的脸都打肿了,太过分了!”
  权叔猜傅檐川和傅振荣的冲突不是第一次,没想到还有这回事,傅檐川长这么大没的挨过打,哪怕是傅振荣,也难怪傅檐川会下定决心。
  不过他也做不了太多,把照片交付给祁奚,“麻烦小祁先生把照片给先生,我就走了。”
  祁奚送走了权叔,把相框全摆到了书房里,然后趴在傅檐川的位置上等傅檐川回来。
  他脑子里一直忘不掉权叔说的话,一想就难过,可听到开门声他立即把难过的情绪都藏起来,飞奔出去扑向了傅檐川。
  “檐哥,你回来了!”
  傅檐川觉得祁奚今天格外热情,问他,“怎么了?”
  “权叔给你拿了你小时候的照片,我都摆在书房了。”
  他不由一顿,深恐权叔说了什么,把人搂过来仔细地想从祁奚眼中找出什么,却只有一片见到他的喜悦,他直接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阿姨昨天病重了,你昨天是去看她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看她吧!”
  傅檐川怔了两秒,“她的身体本来就一直不好,医生说她最近需要静养,等她好一些了我们就去。”
  “那你不要难过了,今天奚奚哥哥为你服务。”
  祁奚说着去脱傅檐川的外套,脱下来拿去挂好,又把傅檐川推到沙发坐下,恭敬地站在一旁问:“檐哥,你想喝茶还是想吃水果?或者两样都要。”
  傅檐川奇异地盯着祁奚,不知道他的脑瓜在想什么,顺着回答:“水果。”
  “请稍等。”
  祁奚连忙跑去冰箱拿了几样过来,摆在茶几又问:“请问还需要什么吗?”
  傅檐川受不了他这模样,一把将不知道在演什么的人搂过来,“喂我。”
  “你真是的!不过檐檐想要什么都可以。”
  祁奚要下去拿水果,但傅檐川不放手,他只能伸长手去勾了一颗草莓,喂到傅檐川嘴边,“啊,张嘴。”
  傅檐川张嘴把草莓咬过来,祁奚一脸正经地问他,“甜吗?”
  他扣住祁奚直接在他嘴里尝了一遍,反问:“甜吗?”
  祁奚舔了舔沾到草莓汁的唇,“你这样我都没办法继续了。”
  “继续什么?”
  “对你好啊。”
  傅檐川笑起来,支起脖子凑到祁奚唇边说:“我想要别的。”
  “什么?”
  “你自己想。”
  祁奚不满地推开傅檐川,“你好烦,又要自己想,我想不到怎么办?”
  傅檐川搂着他不说话,他一副我宠你的模样说:“好吧,谁叫我喜欢你!我会想的。”
  对着这样的祁奚,傅檐川所有的神经都被抚顺了,实际上他说这话也没真的有什么想要的,就是想看祁奚为了他会想出什么结果。
  到睡觉的时候,他已经把这话忘了,洗完澡出来,祁奚却突然把他按到床上,趴过来认真地对他说:“檐哥,我们来上真的床吧!”
  他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一下,理解又没太理解上真的床是什么,他按住祁奚紧贴在他身上的腰,“你知道要什么做吗?”
  祁奚唯一的经验是看过的漫画,但是打码的,缺少细节,说知道又好像不太知道,说不知道他又大概知道。
  和傅檐川说了那么多次上床,此刻他才真正地考虑到了要怎么做,他和傅檐川是谁在下面?
  这个问题他的潜意识里其实也有答案,但脑子还在纠结。对着傅檐川脸红了好半晌,突然弹起来往浴室跑去,留给傅檐川一句。
  “你等等。”
  傅檐川等不下去,他不放心地到了浴室门外,等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咚的一声闷响,连忙开门冲进去。
  祁奚蜷缩在浴缸前,睡裤掉了一半,红透了脸急喘着,显然是犯病了。
  他连忙把人捞起来放在腿上,双手合一起捂住了祁奚的口鼻,祁奚背靠着浴缸,双眼直直盯着他喘气,直到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眼神蓦然变得委屈起来。
  “好了吗?”
  傅檐川很心疼,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就怕祁奚再犯病,却没想到他能自己把自己弄过紧张过度了。
  可是他还是不舍得怪祁奚,贴近过去哄道:“有没有哪里难受?”
  祁奚倏地脸又红起来,“那、那也太奇怪了,我怎么能把那个放到你那里面!怎么放得进去!”
  傅檐川震惊,甚至觉得没有听懂祁奚在说什么,在祁奚眼中他是下面的那个吗?
  这个问题他只犹豫了一秒,如果是祁奚的要求,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确定祁奚能正常呼吸了,他把人抱起来,顺手拉起祁奚的睡裤出去。
  祁奚双手抱紧了他,直到回到床上才拉着他的衣领,冷不防地又质问他,“你难道是想把你那个可怕的、放到我、我——你怎么可以想那种事,你——”
  祁奚的声音越说越小,傅檐川觉得他这模样又可爱又让人心疼,他没法说他没想过,干脆地沉默,祁奚却又自己把自己吓哭了,扑过来脸藏在他胸口说:“我刚刚试了两根手指,感觉太奇怪了!你的怎么可能——”
  “别说了。”
  傅檐川这会儿就只剩心疼了,他没想到祁奚是这样把自己弄犯病的,“我不否认我想过,但是那并不是必须的,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做。”
  “……也不是,我想和你做真正的恋人做的事,想你更喜欢我,他们说那个生活不和谐会感情变淡的,我不想那样,你其实很想要做是不是?”
  祁奚第一次亲口说了他们是恋人,傅檐川心脏狂跳不已,祁奚的脸红得烫热了他的胸口,声音极小地继续说:“漫画里说其实也会舒、服,我们可以、先试一试。”
  过了好一会儿傅檐川才把祁奚的脸推起来,果然红得像要滴血一样,又透着要将他吸进去般的诱惑,他确认地问:“不可以之后不理我,好吗?”
  祁奚别开脸,轻轻地点了下头。
 
 
第65章 自由
  霍城的天气到了五月已经有入夏的痕迹, 太阳一早就跃进了窗户,从厚重的窗帘里透进发昏的暖光,切在墙角点亮了屋里的幽暗。
  祁奚已经醒了,但他背对着傅檐川一动不动, 假装还在睡觉。
  “奚奚。”
  傅檐川终于忍不住贴过去, 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祁奚, 在祁奚刚醒时他就知道了, 怀里的人突然身体紧绷起来,他不可能没察觉。
  他希望祁奚和他说点什么, 可等了半天祁奚连动都不动,他实在没底是不是他又被嫌弃了,头一回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怨言,如果可以他也并不想长成那样。
  祁奚还是不出声,他双手把怀里的人勒紧, 确定跑不了才往对着他的后颈轻吻上去,“理理我, 好吗?”
  “你说什么?”
  祁奚假装他刚醒, 刻意地揉着眼睛把头转向傅檐川, 却掩饰不住瞬间通红的脸, 他下意识想挪得离傅檐川远点, 但是一点也没挪开, 他脑子里瞬间又回放起了昨晚的过程。
  他点头之后, 傅檐川就吻下来,除去了他的睡衣,在最后的遮挡要被扯走时他用力拽着望住傅檐川。
  “不怕, 我会很小心。”
  听着傅檐川温柔到极致的声音,他松开手, 傅檐川重新贴下来,一边吻他,一边一只手伸到床头柜里拿出了加润的工具。
  他从来不知道傅檐川的房间里有这种东西,傅檐川还抵着他的唇问:“刚刚你用的什么?”
  他别开了脸不好意思说,傅檐川非要他回答一般望着就这么不动,他只好又转回去回答:“口水。”
  傅檐川的喉结倏然用力地滚动起来,贴着他的唇狠狠地往里搅进来,水渍极尽地相互沾染后,从他唇间牵出了一根银线,傅檐川用手指抹过去沾在了指尖,才打开工具。
  “檐哥。”
  他下意识叫傅檐川,可是叫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有睫毛在不停打颤。傅檐川突然将人抱起来,和他换了上下,背着床头让他坐在上面,静静地望着他问:“可以了吗?”
  他觉得傅檐川看起来太冷静,只有他一个人在脸红,有些不爽,可是他又实在不好意思做什么,怔了半天还是只点了点头。
  傅檐川立即贴过来吻他,然后手沿着他的皮肤滑过,手指找到目标缓缓前进,最后被深深陷住,傅檐川终于呼出了烫人的呼吸,用着只剩唇音的声音问:“奚奚,有不舒服吗?”
  他回答不出来,只是双眼像是沸水一样对着傅檐川,傅檐川像是忽然被什么刺激到了,不再克制,肆意起来。
  “檐哥、哥——”
  他忍不住颤抖,傅檐川抱紧他,安慰地吻他,然后他就这么脱力地扑在了傅檐川身上,傅檐川被弄脏的衣服也染到了他身上。
  傅檐川贴到他耳边悄声地问:“奚奚,有舒服吗?”
  他怎么好意思回答,傅檐川就又继续起来,直到他感觉到了被傅檐川堵住,紧张地撑起来望着傅檐川。
  “奚奚——”
  傅檐川声音发哑地叫着他,对他说:“不要紧张,放松好吗?”
  祁奚不知道怎么放松,他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一起紧张起来,傅檐川轻轻地舐着他的喉结,哄骗一样地说:“乖,不怕。”
  他终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前所未有的感官回馈一点点爬上他的大脑,登时四肢都绷得僵硬起来。
  “奚奚!”
  傅檐川感觉怀里的人忽然变得越加紧绷起来,连忙安抚地凑过去。昨晚他只放了一个开头,祁奚就已经哭得眼睛里满是泪花,他急忙放弃,把人抱过来哄了半天。
  祁奚什么也不肯说,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哭得委屈得让他心疼,他其实大概猜得到,祁奚可能本身并不喜欢男人,即使感情上接受了他,生理上也还是有隔阂。
  可是他不敢问,怕问出了祁奚对同性的本能排斥,就这么抱着人一晚上。
  过了一晚上祁奚还是这样的反应,他心慌了,小心把人翻过来,严丝合缝地贴上去说:“昨晚你说了不会不理我的。”
  “我没有——”
  祁奚终于抬起眼对上了他的视线,“——我没有不理你,只是我看到你就感觉还有什么在、在——”
  傅檐川望着人好会儿才试探地问:“很讨厌?”
  祁奚连忙又别开了视线,“不是,是、是好怪!”
  傅檐川终于听到了让他稍微安心的答案,追着到了祁奚的唇边问:“所以,你不讨厌是不是?”
  祁奚点了下头,他才敢接着小心地问:“还可以下次再试吗?”
  “多试几次会行吗?因为你那、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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