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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摆烂后,每天被捞/佞臣妄念!许我折腰暗宠(穿越重生)——嘉南有鱼

时间:2024-04-11 17:38:21  作者:嘉南有鱼
  有些事他不知该怎样解释,既如此那就不解释了。
  见段嘉诩没有任何改变主意的苗头,陈管事只能行礼告退。
  ……
  第二日段嘉诩刚下上午的课,就有一则消息从山下传了上来。
  钟家商行旗下商铺一位付姓男子与工部工匠勾结私贩工料,现已被押入大理寺。
  难得来上一回课的朱谨饮下杯中茶水轻啧:“我去,那姓付的也太坏了吧,竟勾结工部工匠私贩工料,幸亏他自个露出了马脚,否则就要牵连你们商行了。”
  段嘉诩笑了笑,轻扣一下杯盏,将杯中茶水悉数饮下。
  “我出去一趟,下午的课帮我给韦夫子请个假。”
  段嘉诩说完人已站了起来。
  “小嘉诩你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你要吃自个回住处找林林。”
  段嘉诩抄小道下山前往商行,段嘉诩去那会正好赶上陈管事的马车回来,段嘉诩要上前,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比他更快一步。
  “陈管事!求您救救我夫君,他一定是被冤枉的,他绝不可能对商行存有异心,他更不可能背叛家主!”
  一位布衣女子噗通一下跪在马车前,女子一边跪一边拉站在她身旁的小女孩。
  “丫头,赶紧给叔叔跪下,求叔叔放过你爹。”
  外头这种阵仗陈管事哪里还坐得住,他撩开车帘跳下车要拉女子起来,正好看到段嘉诩。
  “小公子。”陈管事伸出的手缩了回来,他躬着身子低下了头,“您怎么过来了?”
  看出陈管事对段嘉诩的尊敬,女子转而求助段嘉诩。
  “小贵人,求您……帮帮我们……”女子朝段嘉诩连磕了三个响头,又重又响。
  一旁小女孩伸手拽住段嘉诩衣摆:“大哥哥……求你了……”
  段嘉诩的目光在母女两人身上兜转了一圈,垂眸摇头。
  “抱歉,我帮不了你们。”
  段嘉诩伸手,动作温柔却坚定地将小女孩的指一根根掰了下来。
  小女孩可怜兮兮地看着段嘉诩,大大的眼盈满失望。
  地上,女子跪得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
  事情已无回转余地,陈管事低叹一声伸手去扶女子。
  “夫人,请回吧。”
  半支起身的女子突然一手将陈管事推开。
  “你们不愿意帮我自己去首府衙门击鼓!我夫君绝不可能做那些龌龊事!”
  女子推得陈管事踉跄了一下,段嘉诩伸手去扶,就在这短短的间隙,女子已拉着小女孩快步离开。
  陈管事站稳了身子赶紧伸手去拉段嘉诩。
  “小公子,就那样任由她闹不会出什么事吧?”
  “陈叔莫急,我去瞧瞧。”
  段嘉诩说罢当即转身,朝女子跟小女孩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街道上人潮熙攘,不过一小会段嘉诩就跟丢了人。
  ……
  学宫中林祁刚做好午饭就有人推开了院门。
  “公子!”
  暗卫在门口跪下。
  “老山长还是首辅时随侍身旁那位亲信的姓名查出来了,姓付名辛,早年瘫痪在床,不能言语,五年前被儿子接回乡间奉养,于今年年初逝世。”
  林祁放下汤勺用布擦了擦手:“老子死了不是还有儿子,他儿子现在在哪?”
  “其子在钟家商行做工,昨日因勾结工部工匠私贩工料一事被下了狱投入大理寺。”
 
 
第38章 这是他该受的
  “那我们便去趟大理寺。”
  林祁动身要走,步子迈了出去,却又突然折了回来。
  他进屋拿了纸笔留下一行字,将纸条压在灶台,这才随暗卫离开。
  阳光下纸条上的笔墨端正工整。
  【有事暂离,林留。】
  ……
  汴京都城,段嘉诩气喘吁吁赶到首府衙门,女子正带着孩子与在外守着的衙役推搡。
  “官差大哥拜托了,让我进里头见我夫君一面,他不可能做那些忘义背主的龌龊事。”
  “去去去,别在这当道,一个小村妇这在丢人现眼。”
  女子与衙役推搡之际,另外两个衙役抬了个盖着白布的担架快步走出。
  “这种人死了活该。”
  “就是,背主求财、见利忘义,敢倒卖工料,活该他不得好死。”
  抬担架的衙役脚下一滑,手里的担架倾斜了一下,白布滑落,露出了一张男子脸。
  “啊!”
  女子尖叫一声朝那担架扑了过去。
  她尖叫着要将尸体抢过来,衙役挥棍去挡。
  “你干什么?袭击官差可是重罪,你别乱来!”
  女子似听到不到般继续向前,在她仅离尸首半步的距离,衙役一棍子敲在她背上,直接将她敲趴在地。
  “娘!”小女孩哭着跑过去。
  女子挣扎着起身。
  见女子还想妄图抢尸体,衙役再次举起了长棍。
  小女孩见人欺负她娘,扑过去撕咬,衙役抡起的长棍朝小女孩砸了过去。
  眼看那棍子就要落在小女孩身上,还没喘过气来的段嘉诩提起一口气就上前捞人。
  衙役动作不快,段嘉诩却是慢了一步,待段嘉诩将人捞起,还没来得及跳开,那棍子就已经落了下来。
  段嘉诩挨了一棍一下单膝跪地。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段嘉诩伸手去摸药,打开瓷瓶却发现里面空了。
  陈叔给的药用完了……
  段嘉诩捂唇低咳,血从指缝淌落。
  眼看见了血衙役驱逐几人离开。
  “去去去,别挡道,这尸体还等着扔去乱葬岗呢。”
  衙役用棍去戳女子额头,女子被戳了几下,抬头去看衙役,突然发了狠。
  “是你害死我夫君,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女子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朝那衙役刺了过去。
  “住手!”段嘉诩压下喉间腥甜低声喝止,“害死你夫君的不是他。”
  女子闻声手上动作猛然僵住,衙役侥幸躲过一劫。
  捡回一条小命的衙役非但不后退,反倒嚣张上前。
  “大胆刁妇竟企图谋害官差,看老子不打死你!”
  衙役再次抡起了木棍。
  段嘉诩眉目一沉,扯下腰间玉牌:“我看谁敢!”
  瞧见腰牌上代表皇室的图腾,与上头的陇西世子四个大字,衙役顿时吓得腿脚一软。
  “世、世子殿下!”
  段嘉诩低咳几声站直腰身:“将尸首给我。”
  “这……这等奸佞之徒怕脏了世子的手,还是让小人扔去乱葬岗吧。”
  段嘉诩抬眸:“我说,将尸首给我。”
  迫人的目光直逼衙役,那两个方才还很嚣张的衙役顿时低下了头。
  “是、是、是,听凭世子安排。”
  见衙役点头,段嘉诩侧头看向女子。
  “夫人,我们走吧。”
  首府衙役外有辆专收尸体的牛车,女子咬牙垂泪拖扶起担架上的尸体,先前一直被段嘉诩护在身下的小女孩上前帮忙,两人合力很快就将那尸体弄了上去。
  段嘉诩强忍着脊背上的疼痛蹒跚上前:“走。”
  有段嘉诩在,几个衙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几人打着牛车离开。
  春日雾气蒙蒙,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牛车走出一段距离,女子踉跄一下整个跌在地上。
  “夫君的死与衙役无关那到底跟谁有关?”
  女子手握成拳用力捶地。
  “难不成夫君就这样白死了,没人要为此负责,我也无仇可报?”
  春雨淅沥,豆大的雨砸在女子脸上,女子半仰的脸苍白若垂死。
  “若是这样我又为什么还继续活着?”
  女子低喃,眼中生出了死志。
  眼看女子要用脑袋去磕牛车,段嘉诩低咳着停下了脚步。
  “是我害死的。”段嘉诩声音极低,“他的死与我有关,但我不后悔,亦不会为此道歉。”
  “为什么?”女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段嘉诩,难以相信眼前这个护过自己和女儿的人,竟是害死自己夫君的人。
  “为了商行,也为了我的亲人。”段嘉诩垂眸。
  “你为你的亲人害死了我的亲人!”女子冲段嘉诩歇斯底里呐喊,“凭什么你们是权贵富商你们就资格活下去,凭什么我相公出身市井他就活该去死?”
  “没有那么多凭什么。”
  雨水打湿段嘉诩的衣衫,浸润他的面容,灰蒙天色下段嘉诩的脸苍白又凉薄。
  “若觉得不公那便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日后回来寻我复仇。”
  “卑鄙小人不得好死!”
  女子一巴掌朝段嘉诩的脸掌刮了过来,段嘉诩可以避开,但他生生受下了这一巴掌。
  这是他该受的,他既作了恶,便要担此恶果。
  女子这巴掌打得又重又狠,她没想到段嘉诩竟不避不退,错愕一下后,她愤怒地推开了段嘉诩。
  “滚,马上给我滚,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母女二人面前!”
  女子将小女孩抱上牛车,驱赶牛车离开。
  车上小女孩回过了头。
  段嘉诩的目光与她撞上,对上一双满是恨意的眼。
  “呵。”
  段嘉诩勾唇,眯眼笑了起来。
  空中,雨仍在下,段嘉诩拢了拢身上衣衫缓步向前。
  清冷长街一眼望不到头,街上并无行人,只有几处尚来不及收拾的摊位。
  喉间再次涌上一阵腥甜,段嘉诩弯腰,呕出一口血。
  热自脖颈涌上眼睑,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不大真切。
  糟糕,这副身子怕是要撑不住了。
  迎面有人撑伞走来,段嘉诩摸出瓷瓶摇摇晃晃地朝来人走了过去。
  “去……稷下学宫……给,林……有重谢。”
  段嘉诩说完脚下一软整个朝地上栽去。
  一双手及时接住了他。
  “你这人啊,对旁人狠,对自己也不见得手软。”
  钟子洛低低一叹,将段嘉诩打横抱起。
 
 
第39章 林祁的妄念
  林祁与暗卫赶到首府衙门,几个衙役正讨论方才的事情。
  “你说他一陇西世子怎么对一囚犯尸首那么感兴趣?”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钟家商行是那位陇西世子母家产业,那姓付的做出那种叛主勾当,陇西世子不得狠他恨地鞭尸啊,自是连尸首都不会放过。”
  “这也太狠了吧,那我方才敲了他一棍,他不会来个秋后算账吧?”
  “我可不知道你啊,若那陇西世子真的寻来你可别说咱俩很熟。”
  暗卫本就耳目灵敏,衙役说话的声音又不小,听到付姓犯人与钟家商行几个字暗卫顿时捏紧了拳头。
  “那个姓付的死了,当年一事的消息岂不是彻底中断?我们查了这么久,竟是白忙活一场!”
  一旁,林祁抿了抿唇沉下眉目。
  “他受了伤应当走不远,衙役外有专用的运尸牛车,他带着尸体一定走不远,顺着车辙痕应当能将人追上。”
  雨水已掩盖掉了一部分痕迹,林祁撇下暗卫顺着余下痕迹快步追去。
  身后暗卫快步追了上去:“公子,伞!”
  林祁顺着车辙痕一路追过去,在半道上见到了等在那的钟子洛。
  钟子洛手上拿了个瓷瓶,林祁一眼就认出那是段嘉诩的。
  “人呢?”林祁上前一步,拦住钟子洛。
  “我命人送去医馆了。”
  钟子洛朝林祁伸手,衣袖滑下,露出了腕上的翡翠玉珠串。
  “阿林,我们聊聊?”
  见到那手串林祁目光一深,随后不着痕迹地移了开来。
  那日段嘉诩在八仙楼滑倒,撞开了老山长的厢房门,便是因为踩了翡翠玉珠。
  “钟公子想聊什么?”林祁面目沉敛看不出任何情绪流转。
  “金鳞岂非池中物,以你的才学假以时日必有建树,既女儿身决定你无法参加科举,你何不与我结盟,让我替你伸那未尽之志,让我弥你那些未尽之愿。”
  钟子洛说话字正腔圆,颇为激励人心,林祁垂眼直接拒绝。
  “不感兴趣。”
  见林祁要走钟子洛向前追了一步。
  “你是不是担心嘉诩?怕你不在身边无人照料他?如果真是如此,我可以寻旁的小厮、丫鬟照料。”
  钟子洛话落,林祁抬起了眼。
  “钟公子,不要用你的心思揣度我。”
  他是女儿身无法参加科举?
  让他离开找旁人照顾段嘉诩?
  林祁呵了一下,大步离开。
  待林祁走出一段距离,身后钟子洛的声音断续传来。
  “嘉诩在城中慈念医馆。林,我方才提及之事,望你再好好考虑一番。”
  ……
  京中慈念医馆,林祁大步走入,暗卫紧跟其后。
  “方才送过的十岁小公子在哪?”
  林祁平日里不说话那张脸都冷得吓人,现在黑沉下脸更是可怕。
  药童伸了伸手指,弱弱地指向里头的单独隔间。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林祁快步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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