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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人参精跑路了(古代架空)——Seelight

时间:2024-04-12 07:35:51  作者:Seelight
  “好吗?”
  时延不知道是不是好,他的出身不高,生母是先皇酒后偶然宠幸的宫女,临死也不过是个官女子的位份。
  时延自幼生活在像冷宫一样的长秋宫,无人教养,自生自灭,直到他十岁那年,他的生母离世,先皇似乎也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皇子,于是把他接出长秋宫,进入上书房,开始学东西,但生活也依旧没有好很多,甚至可以说比在长秋宫的时候更艰难了些。
  先皇的身体每况愈下,夺嫡就越发激烈起来,不过当中没有他什么事,也不知是他们斗得太激烈,先皇的十几个皇子,死的死,残的残,无心夺嫡的早就去了封地避世,只剩一个时延,哪头不依,哪头不靠。
  皇位却最终落到了他的头上,背后又有多少腥风血雨,时延不想去回忆,玉州也没必要知道这些。
  玉州趴在马车边上,看着马车一步步进入宫墙内:“时延,我以后也要住在这里吗?”
  “是。”
  玉州嗯了一声:“那等我报完恩,我还是要回山上的。”
  时延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时延的后宫没有一个妃嫔,太妃太嫔也都去了春山行宫将养,偌大的皇宫里,只有时延一个人而已。
  “陛下,公子的住处要如何安排?”行中看向时延,上次猎宫的事情,已经让时延对他不满,要是再怠慢玉州,他这个陛下的贴身太监也就不用再干了。
  时延看着手中的奏折,千篇一律的还是请求选妃的折子,他把奏折扔在一边:“住勤政殿偏殿,一应用度依照朕的。”
  行中猛地抬起头:“陛下?”
  “去办。”
  行中叹了口气,他已经知道陛下这道命令下去,又要掀起什么风浪了。
  因着春猎,时延积压了不少的公事,即使玉州跟他同住勤政殿,见他的时间都不是很多,玉州的身边伺候他的还是行宫的那些人,晴彩,小源,行中又拨了些人到玉州的身边,但玉州只心心念念一个小枣。
  “他还在学规矩呢,规矩学好之后就回来了。”行中又一次被玉州缠住,问他那个小枣的事情。
  玉州撑着头:“我不需要去学规矩吗?”
  行中笑了笑:“您不需要学规矩的,放心,再过几日,他就能过来了。”
  玉州哦了一声,兴致不太高,这些日子他的生活又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前几天在猎宫的时候他在想要怎么填饱肚子,现在肚子填饱了,他不得不想起了自己留在时延身边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报恩。
  之前他问小枣要怎么报恩,小枣说报恩的话,就是要给恩人他最需要的东西,如果恩人是穷苦人家,那报恩的最好方式就是给钱。
  玉州撑着头想,时延上次给了他那么多银子,他还住这么大房子,他一点都不缺钱,再说了,自己也没钱,所以给钱报恩这件事肯定是行不通的。
  小枣又问他,身上有没有什么是特别的,如果有的话,把这个给恩人,也算是报恩了。
  玉州又陷入了困境,他身上确实是有旁人没有的东西,因为他本身就是一株人参,化作人形之后,就连一根头发丝对凡人来说都能强身健体,而且老榕树说过,他化形之后,自己本体的功效也不仅仅是人参的功效,不夸张地说,他现在就是包治包病,包解百毒的灵药。
  但他不能告诉小枣,也不能告诉时延,这是他跟榕树和石头的约定,要是有人知道的话,他一定会被那些修道之人抓走的。
  他不要被抓走,被吃掉,他还想要飞升呢。
 
 
第10章 
  玉州反复琢磨小枣的话,报恩,图的就是一个要让恩人开心,他想了想,好像几乎没有见过时延开心的样子,也许可以做点什么,让时延开心起来。
  只是时延好像很忙,他们虽然住在一个大院子里,但每天玉州起来的时候时延就已经出门了,一出门就差不多是一上午,中午回来陪他吃饭,下午玉州午睡,醒来的时候时延依旧不见人影。
  等到晚上,他们一起吃完饭,时延才好像终于闲下来,能跟他玩一会儿,说会儿话。
  “时延,你知道那个猴子的故事吗?”
  晚上时延不用处理正事,他支着头在看书,玉州在勤政殿的榻上躺着,一双脚丫动来动去,没个安静的时候。
  “什么猴子的故事?”时延眼睛没从书上移开。
  “就是那个,一个石头里,蹦出一个猴子。”玉州跟时延相处久了,知道他懂很多东西,所以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猴子的故事,说不定他能知道。
  时延放下手里的书:“你从哪里听过这个的?”
  玉州从榻上翻下来,没穿鞋就往时延的身边跑,时延看见了,垂眼看他的脚:“把鞋穿上。”
  玉州才哒哒哒地跑回去穿好鞋,又坐到时延的旁边:“你知道的吧?这是老榕树给我讲过的故事。”
  又是榕树。
  时延不动声色地想,他们之前留了一队人马在先前玉州去过的那个地方,传回来的消息也是并无异常。
  “故事发生在东胜神洲,有一块石头经天地精华的孕育……”
  时延从头给他讲起,玉州听得津津有味,时延的声音低沉,他又想听,又困,最后靠在时延的肩头睡着了。
  时延侧头看他,瘦了一点的脸胖了回来,脸蛋嫩生生的,一副还没长大的样子。
  行中垂手走进来:“陛下。”
  时延压低了声音:“什么事?”
  “漆将军和文相请见。”
  漆将军漆麟,文相文川,在时延夺位的时候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漆麟在夺嫡风云刚起,边塞动乱之时,向陛下请命出兵边塞,顺道带走了彼时在宫里毫无存在感的时延,让他远离了京中风波。
  文川师从当世大儒仰山先生,小小年纪连中三元,便入翰林院为官,世人皆知,每一位内阁首辅,都从翰林院中来。文川不过刚过弱冠之年,便已经是内阁的候选人,但却因为冲撞先皇,被贬做督军,随漆将军征战边塞。
  在边塞待的两年,时延随文川学文韬,随漆麟学武略,在京中飘摇无主之际,班师回朝。
  文川早就在先前润物无声般地拉拢了些朝臣,所以皇位最终落到了时延的头上。
  可以说没有他们两人,就没有时延今日的皇位,他们三人,说是君臣,更是朋友。
  “朕出去见他们,去星云阁温酒。”时延一只手托住玉州的脑袋,随后把他拦腰抱了起来,放到床上,随后换上了常服,跟着行中去见了漆麟和文川。
  因漆麟镇守京城,文相又身体抱恙,春猎的时候并没有一同前去,他们既深夜请见,必定事出有因。
  漆麟是武将,生得魁梧健壮,衬得站在他身边一身白衣的文相瘦弱得像是风都能吹倒的样子。
  行中温酒,三人对坐,香炉里升起袅袅青烟,是月梨香,跟他们饮的梨花白很是相配。
  “听说陛下的后宫不再空悬了?”文川浅浅尝了一口酒,酒性烈,他只是尝了一口就放开了酒杯。
  “来历不明。”时延在他们身边也放松了不少,文川于他来说,是亦师亦友的情分。
  “来历不明您还带在身边?”漆麟的嗓门很大,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惊起了几声虫鸣。
  “总归没有什么危险的。”时延不欲多谈玉州,便问,“今日来有什么事?”
  “关于那几位的。”文川说着咳嗽起来,“再过月余,陛下千秋,有人可能会有动作。”
  皇位之争,历来不死不休。
  行中眼观四方,把文川手边的酒杯挪开,换了一盏姜汤。
  “文相身子还没养好?”时延看着他越发瘦削的样子,叹了口气。
  古语常言,过慧易夭,也不知是不是文相太聪明,所以身子骨才会这样,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
  尤其是从边塞回来之后,他更是汤药不离口。
  “只是换季风寒。”他又咳嗽一声,“说说陛下千秋。”
  时延今年二十五岁,今年的千秋便是逢五之数,不需大办,但也不能敷衍了事。
  “我这边看着禹王的人传来消息,在陛下带回人之后,禹王的后院就出现了很多少年。”
  时延嗤笑一声。
  “陛下还是要当心,来历不明又奇怪的人,最好不要放在身边。”漆麟不懂他们的弯弯绕绕,只闷头喝酒。
  “他……”
  文川摇了摇头:“陛下从心就好。”
  他们这一顿酒喝到子时,漆麟送文川回府,刚到相府门口,就看到相府门前一个探出来的头,符心十分高兴地跑过来:“大人回来了!”
  “告辞。”
  文川朝漆麟点了点头,符心身量比文川高些,他抬手,符心就顺从地低下头,让他摸自己毛绒绒的脑袋。
  “这么晚还不睡。”文川问他。
  符心这才说:“今晚小厨房做了烧鸡,我把鸡腿给大人留下了。”
  文相咳嗽了两声:“我不爱吃,你都吃了吧。”
  时延晚上喝得尽兴,漆麟酒量很好,在边塞之时两人在战场厮杀之后,会彻夜对饮,以安抚躁动不安的血液。
  时延洗漱之后,回到床边,玉州把整张床睡得乱七八糟,时延连躺的地方都没有。
  他揉了揉眉心,把玉州往一边拨了拨,自己躺了下去,玉州循着热源,慢慢地回到了时延的怀里。
  玉州睡得暖烘烘的,身上还是那股让人十分心安的药香。
  时延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把他紧紧团在怀里,夜里因为玉州老是乱动,一整夜被子也没能好好盖在两人身上。
  第二天一早,玉州醒来的时候,时延已经下了早朝,这会儿正在处理公务。
  玉州伸了个懒腰,晴彩听见了动静,立刻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等他收拾完毕,已经是巳时中了。
  时延在勤政殿批奏折,玉州在偏殿吃早膳,他这两日比往常都要吃得少些,晴彩暗暗记下他今日的饭量,准备告诉行中公公。
  “晴彩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小枣啊?”
  晴彩也知道玉州在猎宫的时候玉州认识了朋友,陛下也把他带回了宫里,现在好像是在跟着嬷嬷学规矩。
  “快了,他的规矩还没学完呢,公子也不想他以后因为不守规矩被罚吧?”
  玉州赶紧点头,因为先前在猎宫的经历,他知道有些人是有权利惩罚别人的,他不希望小枣被罚,所以只好继续等着。
  他吃完早饭,溜达到勤政殿,刚到门口,就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的压得很低的咳嗽声,玉州推开门进去,就看见时延撑着头,面色苍白。
  太医诊断过,是风寒入体,大约是因为昨夜饮酒又吹了风,喝两剂药就能好。
  玉州刚进去,行中就端着一碗药进来,时延只是看了一眼,眉头也没皱一下就喝了下去。
  时延喝完药,看见苦着脸站在一边的玉州:“用了早膳了?”
  玉州点了点头:“你生病了?”
  “只是风寒。”时延又咳嗽了一声,“你离朕远一点。”
  玉州没有后退,反而离时延更近了一些,他趴在时延的身上,凑到他的脖颈处,闻到了时延身上有些不一样的味道。
  有他很熟悉的属于时延的味道,有药味,还有一种是来自雾鸣山的味道。
  “时延,你去雾鸣山了吗?”
  时延摇头:“朕不是神仙。”
  “可是你的身上有雾鸣山的味道。”玉州又凑过去闻了闻,虽然浅淡,还夹杂着些香气,但他不会闻错,那确实是雾鸣山的味道,“我不会闻错的。”
  “你是小狗吗?还会闻味道。”时延推开他的脸,“去别处玩。”
  “时延,真的,我闻到了雾鸣山的味道。”
  “你昨晚跟朕睡在一起,朕身上沾染了你的味道。”
  玉州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他还以为是榕树和石头来找他了呢。
  他兴致不太高地出门去了,时延看着他的背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
  玉州走到御花园的锦鲤池边,坐在靠近池子的一块大石头上,锦鲤们像是闻到了玉州身上的味道,都往他身边靠。
  玉州伸手在池里划拉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时延生病了!而老榕树说,他现在就是一味能起死回生的良药!
  时延只要咬他一口,哪里还需要再去喝什么苦药呢!
  想到这里,玉州赶紧跑回勤政殿。
  时延靠在榻上看书,看到他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不是让你去玩吗?怎么又回来了?”
  玉州还有些气喘吁吁的,跑得脸颊通红,他撸开袖子,把一截小臂递到时延的面前:“时延,你咬我一口,你咬了我之后,病很快就会好的!”
  时延放下手里的书,拉下他手臂上的衣衫,遮住了他的手:“乖,去玩。”
  玉州:“真的,你咬我一口,马上就能好的。”
  时延有些疲累:“行中。”
  行中应声而来:“陛下。”
  “带公子出去玩。”
  玉州紧紧搂住时延的脖子:“你就信我一次。”
  时延没办法,只能隔着他的衣裳,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没太用力,只是玉州的衣衫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湿痕:“好了,去玩。”
  玉州:……
 
 
第11章 
  玉州有些沮丧地从勤政殿出去,时延不信他,但他又不能告诉时延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堵得慌。
  在鱼池边喂鱼的时候,玉州看到沉进池塘里的鱼食,心生一计,既然时延不愿意咬他,但只要他把自己的根须放一点在时延的药里,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能让时延病好了吗。
  玉州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他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又蹦跶着回了勤政殿,时延喝完药靠在榻上休息,玉州也没吵他,跑到一边找到经书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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