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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超级在意(穿越重生)——墨笔春秋

时间:2024-04-12 07:38:45  作者:墨笔春秋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林至一顿,手上动作幅度变大,呼吸声也逐渐加重起来。
  这具身体这么敏感,他真的是个男人吗
  明明只是轻轻一吹气,腰间就忍不住随风抽动了。
  林至再也忍不住,俯身叼住了他的耳垂: “你跟傅惊别也做到这一步了他那么无趣的一个人,能满足你吗”
  孟时书早就不清醒了,只是身体的一点本能还在坚持想要推开林至,只不过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那种微弱的力道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欲迎还拒。
  林至轻轻舔舐着孟时书的耳垂,手则不断在他胸前作乱:轻拢慢捻抹复挑,能用的招式都用了出来,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不一会儿孟时书胸前就布满了红痕。
  “傅惊别这么对过你吗”
  他又舔了舔孟时书的耳垂,手突然下移摸到他的拉链,眼神变得危险, “他进去过吗”
  回答他是的孟时书胡乱无力的蹬腿: “滚啊,滚开!”
  “不管他进没进去过,这个地方,以后是我的了。”
  林至趴在孟时书身上慢悠悠地给他解开了腰带,正准备下一步动作,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踹了几脚: “开门!”
  是傅惊别的声音,阴沉又森冷。
  林至动作一顿,沉溺于捕猎的快感之中,他倒是把这茬忘记了。
  要是早知道孟时书这么可口诱人,他应该先不着急刺激傅惊别,而是等一切完成后再把照片和视频全打包发过去。
  到时候傅惊别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林至可惜地看着床上已经成熟的果子,知道这回恐怕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他也不生气,而是快速用力地在孟时书身上咬了几下。
  不管怎么说,今天刺激傅惊别的目的达到了。
  身下的人又有了抬腿踹他的趋势,林至也不恼,他屈起一只腿把那条软绵绵的腿压下,数着开门的时间,嘴唇在孟时书脸上碰了一下。
  刚好,被砸了一分多钟的门终于被人打开,傅惊别一眼看到两人在干什么,当即迈开腿闯了进来,在林至脸上狠狠砸了一拳。
  门德尔赶紧来劝: “傅总,傅总欸!您答应了要好好说话的,怎么能打人呢”
  傅惊别冷冷一个眼刀甩过去: “今天的事是你们策划的”
  门德尔一噎,求助地看向了林至。
  林至轻笑,混不在意地揉了把脸: “男人还是温柔点好,你这样会把人吓坏的。”
  傅惊别也跟着看了床上眼神志不清的孟时书,刚才他太着急,没注意到对方满身红痕,这会看见了,眼里怒火更甚: “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不是有眼睛吗应该也看得出他很享受才对。”
  傅惊别懒得跟他废话,又扬起手要打人,这回林至有防备,在半空中截住了他的手。
  “生气吗生气就对了。”
  他轻轻吐出几个字,虽然笑着,脸上的阴郁却越来越严重。
  “当年你妈抢走了我爸,现在我抢你的人,不是很公平的事吗”
  傅惊别沉眼看他,没有说话。
  林至拍拍他的肩,往外走了一步: “不过你得好好看着你的人,毕竟我现在是真的对他感兴趣了,你要是不看得紧点,说不定什么时候他真落到我手里了——相信我,你不会有第二次找到他的机会的。”
  傅惊别说: “希望你能有第二次见他的机会。”
  “借你吉言。”
  林至轻快地笑了两声,领着极度不安的门德尔下了楼。
  傅惊别终于能把注意力放在床上的人身上。
  看着孟时书胸前暧昧的痕迹,傅惊别眼底闪过一抹猩红。
  他俯下身去捞人,没想到刚一碰到孟时书的衣领,浑身泛着不正常红色的人就两只手缠了上来。
  “……好热。”
  他嘴里一片水声,说话都有点听不清楚, “我想……给我……”
  傅惊别眼前一暗: “看清楚了,我不是林至。”
  孟时书哪里听得进去他说话刚才抵抗药效没有缠上林至就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现在药效正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眼前人是谁,只是想跟随身体的本能行动。
  感觉到傅惊别的抵抗,孟时书把脸贴上了他的手: “给我,别走……”
  傅惊别喉结微动: “给你什么”
  孟时书难耐地仰起了半个身子,他大概是知道了语言在这个时候作用有限,于是直接两只手抓住了傅惊别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指,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他睁开眼,并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也无法思考这些深层的问题,含着湿意的眼睛让他看上去有些可怜,孟时书把他拉了下来,迷蒙中找到了傅惊别的两片唇瓣,主动贴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带给人的刺激并不比其他坚硬的对象差,傅惊别愣了两秒,钳住孟时书的下巴逼他后退,声音里戾气更深: “看得清楚我是谁吗”
  响应他是的毫无章法的连绵亲吻,一道又一地道撞在他的唇舌,好像要攫取上面的每一滴水分。
  孟时书捉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乱动,有时粗粝的手指触碰到林至故意留下痕迹突出,傅惊别心中气恼,谷欠火更甚。
  “他刚才也是是怎么对你的”
  傅惊别伸出舌头给予他干涸的下唇一片水渍,然后偏过了头,慢慢退了几步。
  他无所谓跟孟时书发生更亲密的关系,但这前提得是对方处于清醒之中。他不想不明不白地,甚至是孟时书处于被人下药的被迫情形下,以一种两个人都没办法痛快的方式去做一定会后悔的事。
  那跟趁人之危的野兽没什么区别,孟时书现在是不清醒,但他不能装胡涂。
  孟时书说不出话,他这幅被忄青谷欠覆盖的模样不知怎么看得傅惊别妒火中烧,尤其想到自己来之前林至或许做了什么,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看着我。”
  他突然掌住孟时书的脸,狠厉的眼睛直直望进那双迷茫之中,试图在深陷泥潭的眸子里找到一丝清醒, “我是谁”
  身上的人许久没有动作,孟时书整个人都要被热意吞噬了,他眼角流出眼泪,恳求的声音透着干哑: “动……动一下……”
  他小心翼翼揪着傅惊别的衣角,生怕被拒绝一样: “求你,不要不管我。”
  如果不是从小拥有着良好的教养,傅惊别觉得自己很可能会爆一句粗。
  但他最后也只是深吸了口气,傅惊别把他那件被林至蹂躏得凌乱不堪的衬衣脱下,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你现在不清醒。”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随后抱着孟时书进了浴室,特意用手试过了温冷的水温,才把孟时书放进了浴缸里。
  不算强烈的水流从脖颈处浇灌往下,孟时书冷得一颤,身体的燥热有所缓解,却想要寻找更温暖的水源。
  不够,不行,热……又热又冷。
  混沌的大脑终于现出一丝清明,孟时书整个人一愣,想起发生了什么,又发现自己正光着上半身躺在浴室,旁边站着的人因逆着光看不清脸,却给人一种十足危险的气息。
  孟时书以为旁边的人还是林至,艰难地蜷缩起身体,低声吼道: “滚,滚啊!”
  “我滚了,叫林至来是吗”
  傅惊别发觉他的变化,整张脸很不好看, “现在清醒了吗,我是谁”
  孟时书一惊,这才勉强看清了眼神的人,身体不知怎么就放松下来,小声说: “傅惊别,是傅惊别。”
  印象里,这还是他头一次叫自己的全名,却是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身上还带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傅惊别被他叫得下腹一紧,他蹲在了浴缸外,花洒随意地扔进浴缸,一只手放在了孟时书光滑的肩膀上。
  然后一路往下,摸上一道痕迹: “这是谁留下的”
  明知故问。
  孟时书身体上大半红痕都是他来之前就有的,而孟时书又不可能自己在身上弄出这些印子,那么除了林至,不会再有其他答案。
  意识到他在为难自己,孟时书咬着下唇,许久才说: “我难受。”
  “林至碰过你吗”傅惊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他望进孟时书眼里,像在引诱, “如果他碰过你,我去找他回来。”
  “不要!”
  身体在大脑没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就做出反应,孟时书抓着他的手,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我不要他”
  傅惊别好像笑了一下: “那你要谁”
  “我要……要你。”
  “我是谁”
  “是傅总,是,是傅惊别。”
  “以后就这么叫我,可以把姓氏去掉。”
  傅惊别奖励似的亲吻了一下孟时书的唇角, “再问一遍,林至碰过你吗,如果答案我不满意,我可就要走了。”
  傅惊别当然不会真的抛下孟时书离开,他了解林至,就像林至了解他一样,那个男人对同性不可能有兴趣,也不可能真的碰孟时书,如今逼问,也不过是想让孟时书早点认清心里的想法而已。
  孟时书日日待在他的眼前,他虽然嘴上爱占人便宜,却也看得分明:孟时书对他一直处于逃避状态。
  他对自己又敬又怕,嘴上顺着说两句讨他欢心的话,但那顺从来源于惧怕,而不是真心。
  这样可不行,他废了这么大力气,可不是让人战战兢兢地跟他虚以委蛇的。
  果不其然,孟时书听到他说要离开,顿时怕了起来,手上也抓得更紧: “没有,他没碰过我,只有你。”
  傅惊别勾起唇角: “只有我什么”
  或许是意识不清,孟时书的心窍很容易就被打开,里面的真心也显露出来: “只有你,我只要你,好不好”
  傅惊别一顿,缓缓开口,仿佛真的疑惑: “你喜欢我”
  孟时书胡乱点头: “……喜欢。”
  “我是谁”
  “傅惊别。”
  “谁喜欢傅惊别”
  “是我,是孟时书。”
  感受到面前的人不满意,孟时书呜咽一声,补充道: “孟时书喜欢傅惊别,是……唔!”
  话没说完,高大的男人倾身覆了上来,孟时书唇舌都被堵住,他睁大了眼,不一会儿一只手挡住他的视线。
  许久过后,两道粗重的呼吸声缠绕在浴室里,傅惊别看着他: “清醒了吗”
  孟时书脑袋发懵,但他确定自己还有一线清醒和理智在,归功于傅惊别的耐心与坚持,他身上的热在冷水的刺激下缓解了不少。
  “去床上,这里你会感冒。”
  傅惊别犹豫了一下,找出浴巾擦干孟时书上半身的水,顺势把他浸湿的西装裤褪下。
  他把孟时书平放在床上,不知道是药效没有过还是什么原因,傅惊别刚想起身,就被孟时书勾着脖子往下压。
  “别走。”
  他可怜地哀求,皮肤在灯光下有些泛粉, “还是难受。”
  傅惊别眸色一深: “哪里难受”
  “全身……好多地方。”
  朦胧的眼睛黏在傅惊别脸上,有些痴迷和难堪, “帮……帮我。”
  “怎么帮你”傅惊别声音压得很低, “你不说清楚的话我理解不了,我理解不了不如你自己来。”
  自己来
  孟时书费力地眨着眼,正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傅惊别的意思,后者带着他一倒,两人上下方位立换。
  傅惊别说: “现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手腕被他主动送到了孟时书手里,不知谁引谁动,指抚孟膺,似蚁虫噬,痒也。
  明明做是的下流的事,偏偏傅惊别还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 “这个力气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还是说你想要更重”
  “想要缓解的话,自己抓着我动。”
  孟时书脸上现出一片薄红:这回不是热的,而是被傅惊别说出的话羞的。
  身体确实有过短暂的舒服,但傅惊别故意逗他开口而收着力道,很快这股忄夬感被更大的空虚感吞没,孟时书想催他做其他的事,却耻于开口。
  他只能拿膝盖顶了一下傅惊别: “你来。”
  傅惊别故意反问: “我怎么来”
  “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那天……在酒店,你想做的事都可以做。”
  说出这种难堪的话已然用尽了他的羞耻心,孟时书声音越来越低,连着耳朵的位置越发红了,说到最后,他觉得自己没脸再面对傅惊别,干脆在男人的胸膛处埋下了脸。
  傅惊别呼吸一滞,极好的忍耐力在此刻尽然崩塌,他红着眼,掐着孟时书的肩膀将人一翻,两人的位置又交换了回来。
  说话时,声音了夹着毫不掩饰的侵占欲望: “你自己说的,等下不要后悔。”
  孟时书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后悔,他只知道在傅惊别的温度贴上来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仿佛得到了一场甘霖的救赎。
  身体上的燥热慢慢平息,身上的人动作加急,孟时书只觉得天旋地转,终于没忍住狠狠抓了一把傅惊别的腰背。
  “你……等,”
  他出声艰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海里漂浮,像一只失了航向的孤舟。
  “晚了。”傅惊别轻轻吻着他额前的碎发,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急促, “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说我可以做任何事。”
  外头的黑色渐渐深了,从孟时书房间的窗户外看,刚才大盛的灯光熄了大半,来为门德尔祝寿的宾客开始离去,未完全关闭的窗外时不时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
  “君何故神游九天云外”晃神时,孟时书唇齿骤凉,书垂首,竟见一薄唇覆上己之,不由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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