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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手撕火葬场剧本(玄幻灵异)——三无是萌点

时间:2024-04-12 07:43:26  作者:三无是萌点
  “退后一点,挡光了。”
  “啊啊!”陈大树听话的
  用手支撑身体,退到笼子最角落,努力把身体缩成一团。
  素凉薄将金属饰品放进锁孔,灵巧的手指捣鼓一阵,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咔嚓’声。
  牢不可破的笼子锁,打开了。
  陈大树瞬间惊得瞳孔地震。
  “嗷嗷嗷!”好厉害,你怎么做到的?
  “嘘。”素凉薄被闹得脑壳痛,比了个手势,淡淡解释,“基础技能而已,想学的话,我回去教你。”
  素凉薄虽然是个战五渣,但是撬锁、破解密码、攻击对方网络设备之类的事,熟练地不能再熟练。
  这种五金店买来的基础锁,对他而言算得了什么?哪怕白大褂没有去拿钥匙,他自己也能打开所有的锁,只是稍微费点时间而已。
  “啊!”陈大树盯着他,这才有机会仔细观察素凉薄的模样。
  没有见面之前,他想象中的素凉薄宛如皎皎白月,干净,圣洁,一尘不染,仿佛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
  真正接触过,才发现素凉薄本人,跟自己脑补的模样完全不同。
  除了长相比看过的照片还漂亮之外,他本人真实的性格,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
  狡诈,城府深沉,工于心计,还擅于用精湛的演技伪装自己。
  根本不是陈大树想象中,那个胸怀博大,完美无瑕的善人。
  然而,这样的素凉薄却因为他远远看了一眼,便决定只身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坚定地承诺会‘带他回去’。
  陈大树鼻头一酸。
  他突然间感觉,自己面前真实的素凉薄,比幻想出来那个完美大善人,更值得成为自己的信仰。
  “笑什么?”素凉薄把行动不便的陈大树拉出来,发现他痴痴盯着自己。眼睛有些泛红,却笑得一脸傻乎乎,就好像遇到了最高兴的事情。
  明明处在最糟糕的地方,变成悲惨的模样,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素凉薄一向擅长揣测别人的心思,现在却有些无法理解陈大树的脑回路。
  “啊啊!呜呜!”陈大树想要说话,却因为没有舌头,依旧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他有些着急,用手努力比划,想要让素凉薄明白自己的意思。
  “张嘴。”素凉薄拿他没办法,淡淡命令。
  “啊——!”陈大树扬起头,配合地张开嘴巴。
  素凉薄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个冷光手电筒,按下开关,托着他的下巴检查口腔。
  陈大树被他碰了下巴,身体僵硬,没由来一阵紧张。
  要知道,这个鬼地方,卫生条件实在有限,比老家山清水秀的小山村更加艰苦。他从进来到现在,只洗过两次澡。第一次为了清洗血迹,第二次因为雨天沾了满身污泥。
  连洗澡都是奢望,其它自然更不用想。
  陈大树没照镜子,也能想象自己蓬头垢面的模样,身上还散发着酸臭味。
  素凉薄这样干净,宛若一尘不染的神明,怎么能触碰这样的他?
  正当陈大树沉迷胡思乱想之际,素凉薄已经检查过他的口腔。
  “看样子声带完整,做手术之后,能恢复语言功能。”
  素凉薄放开他,又见陈大树露出傻笑的表情,双手比划着,嘴巴里啊啊呜呜说个没完。
  “亲爱的。”素凉薄实在看不懂他自创的‘手语’,也听不懂他的话,转而向恶煞求救,“你能听懂他的话吗?”
  恶煞秒速回答,“能。”
  恶煞只有游荡的一魂一魄。
  祂原本没有身体,自然没有眼睛和耳朵。
  要知道,祂已经在世上存在几千年,一直畅行无阻。自然拥有不依靠耳朵和眼睛,就听到人类说话的办法。
  之所以一直不肯帮素凉薄沟通,主要因为……
  “他说,喜欢你。”恶煞克制着情绪,硬邦邦转述陈大树的意思。
  纵使恶煞对于人类的情感不太了解,也知道‘喜欢’代表什么意思。
  眼前这个陌生的生灵,在对自己的人类说喜欢。
  ——他居然惦记自己的人类!
  “……”素凉薄何其聪明,几乎立刻就意识到,自家恶煞为什么一直静默。
  毁天灭地的恶煞,竟然在吃陈大树的醋?!
  素凉薄有被祂可爱到,很想给恶煞一个很大的亲亲。
  “亲爱的。”素凉薄无奈地对恶煞解释,“人类世界的喜欢分为很多种。除了我对你的喜欢之外,还有亲情、友情、恩情。”
  “他对我,应该是属于恩情吧。”素凉薄看了眼陈大树,有些想笑,“这么小的孩子,根本不懂情爱为何物,亲爱的居然介意。”
  陈大树眼神热切,但明显没有那种意味。
  “我不能介意?”恶煞理直气壮。
  当初在红月山上,素凉薄明明说,他们是彼此的独一无二。
  现在!为什么!冒出一个!口口声声‘喜欢’的小孩!
  除了自己之外,任何觊觎自己人类的生灵,恶煞都非——常——介——意——!
  “可以,你当然可以介意。”素凉薄迅速妥协,熟练地哄,“反正我只喜欢你,最最喜欢你。”
  恶煞这才消停,反馈给他愉快的灵魂共鸣。
  “亲爱的之前说过,会帮帮我的。”素凉薄哄好恶煞,毫不留情的利用,“让我听懂他的话,好不好嘛?”
  他语气温软,甚至有点撒娇地意思。
  就很不择手段,毕竟他为了策划,‘爸爸’都能随便叫。
  恶煞哪能顶得住?认命为他进行翻译。
  陈大树含糊不清的语言,自动通过意念,转化为流畅的话语,传递给素凉薄。
  “素凉薄哥哥!”少年殷切地呼唤他。
  “嗯。”素凉薄应了声。
  陈大树震惊地睁大眼睛,有些疑惑素凉薄为什么突然,仿佛能听懂自己的话。
  素凉薄俯身,与他平视,“你刚才说了些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见到你很开心,所以忍不住就想笑。”陈大树咧开嘴,脏兮兮的脸,笑得比阳光还要明媚,“从我知道你的那一天,就一直想见到你了!”
 
 
第30章 
  陈大树嘴里说‘开心’,表情也确实挺开心,笑得一脸没心没肺。
  素凉薄很难理解他现在的情绪,垂眸,沉沉看向陈大树残缺的身体,“就算变成这样?”
  设身处地想想,如果素凉薄自己遭受这么大痛苦,还被囚禁在地狱中,他肯定会彻底黑化,心中充满仇恨,让全世界为自己陪葬。
  就像当初对待胡家一样。
  大家都知道,素凉薄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没有放过。
  “呃。”陈大树顺着他的视线,发现素凉薄在看自己残缺的腿,不自然地把断腿藏了藏。
  面对眼前这个人,陈大树不想暴露自己的丑陋。
  “其实呀,我这个人,从一出生开始,运气就特别差!村子里那么多小孩,只有我一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爸爸妈妈,亲戚也不喜欢我。”
  单单听开头,还以为陈大树在讲述素凉薄的人生。
  运气差,一出生就没有妈妈,亲戚也不喜欢他。
  何止不喜欢,后妈和便宜哥哥,巴不得他早早死掉。
  “不是你的错。”素凉薄平静地说。
  他才不会因为童年的糟糕境遇,就把自己视为‘不幸运’的人。
  运势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支配他的命?
  “我知道。”陈大树吸了吸鼻子,“可是啊,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干多少农活,他们也不会像对哥哥姐姐那样对待我。大家都说,因为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就是赖在家里吃白饭的。”
  “我一直很听话!从来没有多吃家里一口饭!其他孩子去学校,我不能去。因为去学校耽搁做农活,会被婶婶讨厌。”
  “素凉薄哥哥,你知道吗?”陈大树揉了揉眼睛,闷闷地说,“在我十岁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可能已经到头了。”
  说完,他抬头看向素凉薄,眼睛重新变得亮晶晶,“还好,后来素凉薄哥哥出现了!”
  无论后来经历了什么,无论素凉薄是怎样的人。至少十岁的陈大树,认为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神明。
  “你不会后悔吗?”
  素凉薄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垂下眼睫,覆住漂亮的眼睛,轻声询问道:
  “如果没有遇见我……”
  你就不会遭遇陵城的一切。
  虽然被困在小小的山村,过着平庸的人生,但是不会经历最痛苦最极端的丑恶。
  或许……素凉薄想:真正带来丑恶的人,是我。
  素凉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大树义正言辞的打断。
  “我为什么要后悔?”陈大树说,“又不是哥哥做了坏事。怪我自己太没有警戒心,主要还是怪他们!”
  说到这里,陈大树用力咬了咬牙,“他们太坏了!都是他们的错!”
  陈大树确实单纯,骂人只会说‘太坏了’,没有一点威慑力。
  “嗯,是他们的错。”素凉薄点点头,嘴上这样说。
  但是恶煞能感觉到,素凉薄并没有因为陈大树不责怪,就饶过自己。
  如果这个罪恶的组织,没有得到应有的下场,恐怕素凉薄会一辈子寝食难安。
  ——自己的人类也就嘴硬了点。
  本质是个温柔的人,同样拥有纯粹的内心。
  只是他不敢承认罢了。
  多余的温柔,往往会变成罪过,变成被别人伤害的软肋。
  “哥哥,你不要为我难过。”陈大树动动胳膊,“我很能吃苦的!只要手还在,以后就算是爬,也能爬去学校,照样能读书写字。我去年拿了全校第一名,本来想告诉你…啊…但是这么久没去,恐怕学校已经期末考试了。”
  陈大树想到自己落下的三个月学业,比断了腿更加让他伤心。
  毕竟他来到陵城的初衷,是好好读书赚大钱,以后报答素凉薄的恩情。
  “快到假期了,我请老师给你补课。”素凉薄又看看断腿,没有贸然保证什么。
  “第一名,真厉害。”素凉薄夸了句。
  让小孩爬着去学校的事,肯定不会在素凉薄的眼皮底下发生。
  “你先呆在这里,等会我让人带你去医院。”素凉薄嘱咐一句,找个地方安顿好陈大树,同时用联络器通知外面等候的人。
  方管家跟随素凉薄多年,姑且算了解他的行事风格,提前联系好医院方面。
  素凉薄安排好这些,然后才转身走向之前见过的‘资深’乞丐。
  他的一只手臂和一只脚被连根砍断,导致整个身体非常不协调。素凉薄走近,见他外表看起来,跟陈大树年纪相仿,顶多十三四岁。又想想留在养病房的日记,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到这里。
  头发因为很长时间没好好打理,变得像一团脏兮兮的杂草,挡住大半个脸。
  隔着凌乱的头发,素凉薄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从刚才开始,这个孩子一直没有睡觉,反而清醒着听他们对话,对素凉薄这个人做出判断。
  “你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吗?”素凉薄来到他笼子前,直接了当地问。
  里面的人只是死死盯着他,半晌没有说过半个字,眼里翻滚着异样的情绪。
  素凉薄明显意识到,他分明是想说话,想要向谁求救的。否则也不至于,在这个地狱中,一直保持着无望的期待。
  但是真正有人来到他面前,过去那些痛苦的经历,让男孩不敢随便开口。
  他在害怕。害怕素凉薄没有救他出去的能力,更害怕素凉薄只是组织派来试探他的工具。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组织管理层诡计多端,对于手底下的‘胚’非常不放心。隔三差五故意派个人,表示‘可以帮助你们’,诱导孩子说出内心想法。
  等到孩子们交代以后,他就会暴露本性,把那些守不住秘密的人舌头割掉。
  而且,男孩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藏在心里的秘密,即使告诉素凉薄也无济于事。
  结果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
  之前其他孩子向别人求救,差点就要成功了。他们尝试过报警,但这群人已经有成熟的体系,在警察来到之前已经远走高飞,转移到其它城市。
  想要对付他们,必须拥有比他们更强大的实力。
  素凉薄看起来瘦瘦弱弱,一副娇生惯养的样子,实在靠不住。
  “不敢说吗?”鉴于对方只是个小孩,素凉薄没有把擅长的套路摆出来,转头看向响起脚步声的走廊尽头。
  白大褂去保管室撬锁费了点时间,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男孩听到这个声音,本能露出抗拒的表情。
  钥匙响起,代表他们要被带出去,不知道丢在哪里,像过往的路人展示残缺的身体。
  同样的生活无论重复多少次,依旧让他讨厌。
  素凉薄懒得废话,从中挑选出男孩笼子的钥匙,打开沉重的锁,示意白大褂把人放出来。
  白大褂伸手过去抓,还没碰到就被敲了一下,警告意味明显。
  他吓得缩缩脖子,用对待女儿的态度,小心翼翼把男孩抱出来。
  男孩吓了一跳,想不通心狠手辣的‘屠夫’,怎么会怂成这个鬼样子。
  “现在你有两个选项。”素凉薄伸出两根手指。
  “第一,留下秘密离开这里。”
  男孩趴在那里不敢说话,暗暗想自己曾经见过这种桥段,电视里面经常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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