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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手撕火葬场剧本(玄幻灵异)——三无是萌点

时间:2024-04-12 07:43:26  作者:三无是萌点
  迟非寻修为虽然高,却常年闭关修行,不懂战术策略和人心险恶。
  他更不知道,魔教折磨人的手段,除了杀死以外,还有囚禁。
  白独自讨伐魔教,刚开始还算顺利。奈何对面请来援军,他孑然一身寡不敌众,被迫成为俘虏。
  魔道众人经过研究,知道白体内两股力量是否觉醒的关键,在于他本人的情绪。
  只要他体内的负面情绪无限滋生,魔骨就会觉醒,成为史无前例的强大魔物。
  因此,他们把白囚禁了整整三年,受尽各种酷刑,弄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而且那帮人精通折磨人的分寸,每次折磨得快要死之前,又为他治疗一番,每次都搞得白死去活来,还故意用各种激烈的方式刺激他。
  即使如此,沉睡在白体内的魔骨,一直沉睡着。
  在此期间,白从他们的闲聊中听说,魔道有一位翻云覆雨的魔尊,身体里面也有一段魔骨。而且他的魔骨非常霸道,拥有超越一切的力量。
  就凭这段骨头,名不见经传的殷罔,才能成为魔道公认的王者。
  只是白从来没有见过他。
  那些人每次提起殷罔,语气非常忌惮。
  据说殷罔魔尊暴戾又狠毒,他折磨人的手段,比魔道其他人厉害太多。白如果落到他手中,才是真正的求死不能。
  日复一日过去,终于,白在罄竹难书的折磨中,等到师尊和仙道众人,联合讨伐魔道的消息。
  ——他以为那些人会救自己回去。
  在殷罔魔尊没有出面的情况下,仙道大获全胜。被关押三年的白,被带到众人面前,引发一阵骚动。
  白衣翩翩的仙道之人,纷纷露出嫌弃的眼神,语气更是充满厌恶。
  “好恶心,他身上到处都是腐肉,难闻死了!”
  “他是谁?真的是我们仙道的人吗?”
  “跟魔道混在一起这么久,谁知道变成什么样子。”
  “我听说他就是继承仙魔之力的孩子,但是神血已经被人挖走,现在是纯纯的魔物。”
  “既然是魔物,我们不如顺便杀死他!”
  “杀杀杀!”
  那群人莫名其妙达成共识,拿起兵器,逼近毫无还手之力的白。
  迟非寻坐在最高的地方,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他的无情道已经修道最高境界,无喜无悲,不会为任何事动容。
  直到——
  “……师父。”
  趴在那里,蓬头垢面的白,嘴里发出一句虚弱的叫声。
  “徒儿奉你之命讨伐魔道,可是被他们抓起来,没办法回去。徒儿没有堕魔。”
  迟非寻眼睛终于动了下,无波无澜看向他。
  “当真没有?”
  “没有。”
  “好。”迟非寻似乎是信了,从最高的位置上站起来。
  可是他还没有来到白的面前,旁边人动手更快,一剑划破他的背脊,硬生生掏了一块骨头出来。
  “你身上有魔物的骨头,还说自己没有堕魔。”
  “不知羞耻!”
  “啊——!”白发出痛苦的叫声,而后便彻底昏死过去,没有声息。
  他身上破破烂烂,不堪入目,流淌的血液确实滚烫的,溅在迟非寻脸上。
  “白。”向来无情无欲的迟非寻,眼底突然泛起涟漪。
  白随他修炼的几个月,总喜欢拿些点心,或者摘些果子,送给迟非寻。
  迟非寻早已经到了辟谷的地步,根本不需要进食。
  被他拒绝几次之后,白不再拿食物,而是捡一些形状漂亮的石头,或者摘开得正好的花,偷偷摆在他的桌前。
  迟非寻对这些统统不感兴趣。
  他问白为何要这样做。
  “因为你是我师父。”少年一尘不染的眼睛,定定凝视他,“师父总是不笑,我想让师父高兴。”
  “你做这些,我也不会高兴。”迟非寻明明白白告诉他,“我已经断绝□□,世间种种
  ,无法影响我。”
  白皱着眉,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才问,“如果师父和师兄们最讨厌的魔道消失,你会不会笑?”
  “也许,”迟非寻回答,“说起来,身上有魔骨的你,才是最大的魔物。”
  白完全没有思考,笑着说,“师父不喜欢我的骨头,我就挖了它!反正我一直生活在师门,受到你们的照顾。就算有魔骨,我也不可能帮助魔教对付你们。”
  似乎是害怕迟非寻不信,他真的拿起剑,用力刺向自己后背那块骨头。
  “够了!”向来冷淡的迟非寻,下意识拉住他的手,不着痕迹皱了下眉,“只是一块骨头,我又不是镇不住。”
  而现在,有人在他面前,生生挖出他徒儿的骨头。
  迟非寻反手刺了一剑,挑起那个人重重甩出老远,然后匆忙向前两步,不管不顾抱起白的身体。
  白身上的污浊和污血,沾在迟非寻身上,他仿佛感觉不到似的。
  他再次将护命的仙法注入白体内,皱着眉叫了声,“徒儿。”
  总喜欢笑着叫他‘师父’的孩子,第一次没有给出回应。
  迟非寻感觉到胸口沉了下,一直感觉不到存在的心脏,突然抽疼起来。
  ——世人都以为,白得到神血和魔骨,肉身一定变得无坚不摧。
  其实恰恰相反,神血和魔骨太过霸道,压迫他原本的魂元。还在母胎的时候,两股力量榨干了白的母亲,导致她难产而死。
  所以白从出生开始,肉身完全依靠神血和魔骨支撑着。之前只挖走神血,好歹还有魔骨的力量。
  现在全部被挖走,迟非寻只能以更多仙术吊着他的命。
  这样下去的话,会将白炼成活傀儡,变成一具彻底的行尸走肉。
  旁边人压根不在乎白的生死,窃喜着小声议论,“原来这就是魔骨?”
  “只要得到它,就能拥有元祖魔尊的力量?”
  他们把玩着尚且温热的骨头,一个个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贪婪,盘算着怎么在迟非寻的眼皮底下,将这个东西据为己有。
  直到一道声音凭空响起。
  “一群低贱的蝼蚁,做什么梦。”黑衣男人凭空出现,“魔骨也是你们配拥有的东西?”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魔骨已经回到黑衣男人手中。
  “居然敢说我是蝼蚁?你又是谁?!”
  “等等,我认识他!”
  “魔道之尊,殷罔!”
  “不会吧?刚才混战的时候殷罔没有参与,为什么现在才出来?难道他不在乎整个魔道的存亡吗?”
  殷罔笑得肆意,“那群阳奉阴维的家伙,死了清静。”
  他居高临下看着躺在迟非寻怀中的白,唇角勾起。
  “所谓魔骨,自然要这么用。”说着,他将手中的魔骨,硬生生捏碎。然后强行越过迟非寻,将骨头碎屑尽数融入白体内,充斥每一个角落。
  “啊——!!!”白的叫声更加痛苦。
  “住手。”迟非寻正要拿起剑。
  “想要徒弟活命,就别出手。”
  “……”迟非寻沉默片刻,重新看向白。
  白一双眼睛变成赤红色,无法压抑的邪性,在体内动荡叫嚣,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他素净的面容顷刻改变,变得妖冶且邪魅,一看就知道堕了魔。
  周围人觉察到元祖魔尊留下的血脉,立刻退避三舍。
  只有迟非寻还守在白旁边,抬眸看向终于肯现身的殷罔。
  “你对我徒儿做了什么?”
  “修魔和修道不同,需要以血相祭。”殷罔沉沉说道,“这里死了那么多人,正合适。”
  殷罔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他终究选择和我一路。”
  “妄想。”迟非寻说着,用剑划伤自己的手臂,将血全部灌进白的身体,压制他体内汹涌的魔性。
  殷罔冷眼看他,“仙魔不能共存,你想逼死他吗?”
  迟非寻语气平平,“他不会死。我说过,只要我在,就会吊着他一口气。”
  “这就是你们仙道的做法?还不如杀了他。”殷罔嘴里这么说,却没有阻拦迟非寻,眼睁睁看他用自己的血,压抑着原本翻涌的血气,笑容讽刺。
  白刚出生时,就有人说,他非仙非魔,是个怪物。
  当时这群自诩正义的人,不择手段把他抢回去,口口声声要感化他体内的魔。
  如今十七年过去,这个孩子如同自己宿命那般,又变成一个怪物。
  真是可悲的牺牲品。
  殷罔原本对这个孩子没什么兴趣,魔骨那种东西,自己也能炼成。
  此刻,却有些好奇,这个为天道不容的怪物,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强行渡血会极大损伤迟非寻的修为,他毫无防备之际,眼前黑影突然逼近,猝不及防夺走他怀里的人。
  “他的血脉已经觉醒,留下只会被你们追杀,我就先带走了。”
  迟非寻缓过神来,立刻追上去,殷罔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怀中,白只觉得体内又冷又热,两股势力互相冲撞,让他非常难受,感觉这次真的快要死掉了。
  “你就是魔尊吗?”
  殷罔:“我是。”
  “魔尊大人。”白艰难地说,“我死了,你可以替我立个碑吗?”
  “我没有家人,师兄走了,师父也不要我了。”
  他声音越来越微弱,听起来有些可怜,“这世上,没有愿意葬我的人了。”
 
 
第50章 
  体内相互碰撞的两股力量,实在让他太痛苦了。
  比起被折磨的三年,还要痛苦。
  白甚至萌生出可怕的想法:如果就这样死掉,也不失为一种圆满。
  可惜,他体内存在的东西,怎么可能容许他轻易死亡?
  就像迟非寻说过的那样,即使他脖子被砍断、心脏被挖出来、粉身碎骨,依然能够一息尚存。
  “求死不得,原来这么痛苦。”
  “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该有多好。”
  可惜,他终究没有如愿迎来死亡。
  殷罔带走被强制觉醒魔性,又被灌了一半仙道之血的白。
  白被囚禁的三年时间,从那些修魔之人口中,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此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身世有些坎坷,一生动荡无依的普通人。
  直到十七岁这年,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一出生,就不能算真正的‘人’。
  从胎儿时期,他体内的神血和魔骨太烈,导致母亲因为难产而死亡。家族其他人又因为白身份特殊,遭到许多折磨,最终死的死伤的伤,遭遇了许多无妄之灾。
  或许,白一出生,就注定是个祸患。
  之前还呆在师门里,师兄弟不愿意接近,也是由于这个原因。
  栖息在他体内的仙魔之力无论觉醒哪一股,对这个世界来说,都是毁灭性打击。
  “可是……”
  引起仙道和魔道人人争夺的力量,白并不想要。
  他一直作为普通人而活,也只想做个普通人类,过完平凡的一生。
  “你认为的平凡是什么?”殷罔嘲讽地问,“在仙道门派的山上采花摘果,这就算平凡吗?”
  “……”白一时语塞。
  他一出生就被带进师门,压根不知道普通人家的小孩,过着怎样的生活。
  “那群伪君子打着照顾你的幌子,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你,不过是为了监视你体内的神血和魔骨,方便随时控制你罢了。”殷罔越说,越觉得这个孩子实在愚蠢。
  被苛待了那么多年,还把仇人像恩人似的敬仰着。
  “现在你知道了,白。”
  殷罔凤眼一斜,眼神轻佻又充满玩味。
  “你要怎么抉择?”
  “我……”白犹豫了。
  他能够感觉到,殷罔和之前的那些人不一样。他夺走自己,却不是为了体内的神血或者魔骨。
  殷罔如果想要魔骨,就不会把
  它捏碎,重新打进白的体内。
  魔尊大人似乎只是觉得,这人间太无趣了,所以在白这个怪物身上找找乐子。
  白想了想,最终没有留在魔教那边。
  毕竟他成长在师门,从小到大收到的教育,是要对抗魔教,不能与魔教为伍,祸害苍生。
  但是这样的自己,已经沦为彻底的魔物,显然也没有办法回到师门。
  白开始漂泊,想要寻找一个小小的栖身之所,过程并不顺利。
  树欲静而风不止,他的一生由不得自己。
  所有人都觉得白是怪物,即使他没有展露出任何攻击性,各方势力还是想方设法追杀他。期间还被师弟设计,整个人被弄得伤痕累累。
  正当他最凄惨的时候,兜兜转转,竟然又遇到了墨师兄。
  他们彼此都没有想到,今生还能再次相见。
  墨师兄已经没有从前的模样,沦为彻底的魔物。但他虽然身为前任魔尊之子,却没有继承魔骨。而且这些年疏于魔道修行,能力远远不及殷罔。
  愿意跟随他的人寥寥无几。
  墨很不甘心。
  他又想到了白,想到了身上那段魔骨。如果能得到白的骨头,自己就有与殷罔抗衡的能力。
  墨冒出这样的想法,又狠狠的压下去。
  他已经背叛过白一次,不能再伤害他第二次。
  只是墨没有想到,他再次见到白,竟然是这样凄惨的模样。
  白被挖掉了一只眼睛,空洞的眼眶淌着血泪,手指断了一截。明明已经很虚弱,嘴里却还绝望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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