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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师尊别哭弟子错了/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穿越重生)——包子脸寒阳吖

时间:2024-04-12 07:57:49  作者:包子脸寒阳吖
  习青急躁地想要冲入雷劫之中,可次次失败。
  慕远用山平刀砍了数十下,雷火形成的屏障怎么也破不开。
  欧弘基:“别费心思了,等他们俩死了,再让你们感受一下剥魂雷火的刑罚。”
  北逸强忍痛楚地挡在寒梓瑜身前:“你如此厌恶本尊,何故这般。”
  寒梓瑜咬着唇,巨大的痛意令他眼眸通红,额前一层薄汗,他颤颤巍巍地举着手摸了摸少年的脸颊:“是,是我丢下了你,十年之约是我背弃了,放过自己吧,也放过众生。”
  北逸身躯一震:“寒梓瑜,你再说一遍,你是寒梓瑜对吗,你是前世的寒梓瑜是不是?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笑了笑得好无奈,他心痛到难以呼吸,他终究是爱寒梓瑜入骨,一句委婉的歉意便让他失了分寸,他一把将人拥入怀中:“梓瑜,对不起,是本尊害了你,对不起,是本尊的错。”
  寒梓瑜接连吐了一口血,他因内元受损,又运动施法,如今受了剥魂雷火不仅神智不清且灵力外泄。
  阵法外的人看状纷纷不解,虽无人言语可都面露厌弃。
  因听不见屏障中二人言语,只见二人拥在一处也不好多猜忌。
  雷火再度降下,北逸挡在寒梓瑜身前,魂魄剥离的片刻间仿佛一下回了前世,又仿佛看到了寒梓瑜倒在自己怀中的样貌,他呕吼着,声音震撼天地。
  他不要寒梓瑜死,不能死也不许死。
  他不要再被人丢弃,几百年来他受够了被丢弃的痛。
  “寒梓瑜。本尊此生不会再放你走。”
  北逸握着玄铁剑,他将天雷引到身躯中,又看了眼手中从欧弘基身上挖下来的内元,他淡淡一笑,内元被他一掌捏碎。
  无数的灵力倾泻而出,雷火贯穿着外泄的灵力在屏障中四窜。
  寒梓瑜清醒之际便施法收集北逸碎裂的内元。
  北逸轻轻拉住了他的手:“今后~算了。”
  他亲手将自己内元捏碎破开屏障,北逸借着魔气直冲而去,一掌将欧弘基击倒,随即举起玄铁剑将其手脚斩断,又一剑贯穿他心脉。
  他傻红了眼,将参与今夜之事的数百名狼月殿弟子纷纷屠杀。
  王若楠拧过头,她本不想让那些人死,可一想到欧弘城和李秀芬的死,她便无法为那些人求情。
  寒梓瑜施法阻止滥杀的北逸,可疯魔如斯的他却如入魔,手起刀落,剑剑带血。
  几百弟子全部死在这个冰冷的冬夜。
  “北逸,你醒醒!”寒梓瑜扑上去,他挡在那些弟子面前,“别再杀了,够了!”
  “不够,他们敢动你,就该死!”
  “北逸!”寒梓瑜扯住北逸衣袖,这这般下去他定会走火入魔。
  王若楠掏出丹药:“师尊。”
  寒梓瑜接过丹药趁机塞进北逸口中。
  北逸冷静下来后,与他融体的肃清脱体而出,肃清涌出一口血,他虚弱地倒在地上化成一条小青蛇。
  习青立马上前将蛇收入袖口。
  北逸也瘫倒在地上,四肢筋脉寸断,内元本可以留着日后再慢慢归体,今日却被他亲手捏碎,没了内元日后修行是难上加难。
  刚要离去,其余门派的人便纷纷而至。
  见了狼月殿的惨状,几大门派要求将北逸原地斩杀。
  寒梓瑜硬撑着身躯与几大门派的人周旋。
  雷盈盈道:“寒仙尊别再维护一个魔物了,留着他便是为修仙界留下隐患。”
  一些不知从哪来的散修也摇旗呐喊要杀了北逸。
  其余门派的人虽不言语但站在那里也摆明了立场。
  危机时刻,风尘长老仆仆而来:“欧弘基要借此杀我门派之人,我派不过是保命而为,我派弟子均身受重伤,此事不必再议。”
  一些散修道:“你们走可以,北逸留下,他一个魔物谁知哪天便屠了修仙界。”
  “就是,把北逸留下。”
  “杀了北逸。”
  “杀了魔物。”
  “杀了他,杀了他。”
  不知谁喊了一句:“杀北逸,除魔物,保卫修仙界。”
  其余人纷纷大喊:“杀北逸,除魔物,保卫修仙界。”
  一些与北逸有过短暂交集的人只能不言不语。
  巴谷少主:“北兄也并非十恶不赦之人,若风尘长老能将北兄管控好,想必大家也就没有恶言了。”
  不知又是谁来了一句:“望崖巅不是有一处锁妖塔吗,我看就将他关在里面,此生再不放出。”
  “对,关起来,关起来。”
  “关起来。”
  风尘长老:“老夫自当会管控好北逸,也请诸位给望崖巅一些时日,两日后北逸定会被关押在锁妖塔。”
  “还请风尘长老言而有信,别让此人成为修仙界的毒瘤。”
  “他杀了这么多狼月殿弟子,本就该死,看在望崖巅的份上留他一条狗命也罢。”
  “不杀也罢,反正此人筋脉尽数被废,内元都被欧弘基挖了,想来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是没见他在晚月覃大乱时的杀戮,他一身的黑气,没几下就把晚齐云杀了,还屠戮了一些弟子。”
  ……
  流言四起,人云亦云。
  最终所有人执意要亲眼看着北逸被关进锁妖塔,而且就在今日。
  最终几位带头的人跟着望崖巅几人去了望崖巅禁地。
  慕远背着重伤的北逸。
  寒梓瑜:“我来背吧。”
  北逸笑了笑,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机,他趴在寒梓瑜耳边道:“梓瑜,等本尊出来娶你。”
  寒梓瑜手一颤:“闭嘴。”
  北逸笑了笑:“逗你呢,此次一关还不知是死是活,平日没本尊照料别惦念本尊。”
  寒梓瑜将灵袋解下来丢给北逸:“里面有药和医术,筋脉可以重接,记得好好修行。”
  “内元都没了修什么修。”北逸咳嗽了几声。
  “内元没了依旧能修行,可另辟途径,史书有记载过无内元修行之人。锁妖塔里危机四伏,多保重。”
  “本尊被关,你是不是很开心。”
  寒梓瑜脚步一顿,他不语。
 
 
第136章 与心魔一战
  锁妖塔位于望崖巅最高耸的一座峰,四周云雾缥缈。
  锁妖塔乃几百年前所建,共九十九层,越往高层关押的妖魔修为便越高。
  整座塔以五条巨型铁锁拉引着钉在山巅。
  北逸靠在寒梓瑜背上,听着他略微急促的喘息,他笑了笑:“师尊,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该有多好。”
  寒梓瑜不语,不知为何,心中烦闷不已。
  北逸咬破了手指,又一下咬破了寒梓瑜的手指。
  寒梓瑜不解:“做什么?”
  “一个小东西而已”
  二人的木戒突然一下对在了一起,血融进了木戒指中,随着一道又一道法印加成,一个可以传音的法器融入了木戒中。
  “师尊,这戒指可以传音了,日后想弟子了,可以与弟子传音。”
  “嗯。”
  北逸无奈地轻声一笑:“若是时光可以倒流,一切便不会是从前那般。”
  寒梓瑜的心一紧,脑海中浮现出在北逸心境中所见所闻,如果时光倒流,他宁愿此生不与北逸相识……
  “师尊,对不起。”
  少年低沉真诚地说了一句。
  寒梓瑜的脚步顿了一下,前世今生究竟是有所不同的……
  到了最高峰,百米外便听到了铁锁的剧烈响声。
  飓风乱吹,铁锁狰狞着在风中舞动,威严的锁妖塔耸立云层中。
  锁妖塔后方有一处祭台,祭台四周摆放着几座石像,祭台中心插着一把短剑。
  风尘长老回眸看了一眼北逸,这小子天赋异禀,可如今身受重伤,不知在锁妖塔中能不能活下来,一切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北逸从寒梓瑜背上下来,被他搀扶着走向祭台。
  风尘长老拔出断刃飞快地划破北逸的手腕,血沿着法术的轨迹顺着一条铁锁向塔顶延伸。
  锁妖塔内传来异兽的嘶吼,周遭一些年轻弟子面露惧色,生怕异兽从锁妖塔窜出。
  风尘长老施法,锁妖塔恢复平静。
  其余门派之人见此场面也感到震撼不已。
  如此森严的锁妖塔,也令众人感到安心,北逸一旦被关进去不死也得死,届时修仙界的一大毒瘤便被拔除。
  祭台转动,锁妖塔的门赫然出现眼前。
  北逸筋脉尽废,连站立都是问题,他艰难地扶着墨尘剑,一步一步向锁妖塔挪动。
  在大门紧闭的那一刻,他回眸看向人群中的寒梓瑜,一身白衣的他果真与之格格不入,风吹乱了他的发迷了他的眼。
  “最好死在锁妖塔里。”
  “他筋脉尽废,内元被挖,灵力尽散,不可能从锁妖塔里活着出来。”
  “那可是再好不过,这种人死了也无妨。”
  习青站在远处,心里堵的慌,为何世人总是这种嘴脸,也许只有成为人中至尊才能得到所有人的尊敬,才能让这些人俯首称臣。
  慕远立在远处并未靠近,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叫他心里难过。
  习青回眸,瞪了一眼慕远,如果师兄没有顾及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师姐又怎么可能嫁到狼月殿,又怎么会在刚生下孩子后就失去了丈夫,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
  自北逸被关进锁妖塔后,整个修仙界迎来了往日没有的安宁,所有门派都开始修生养息,招募新弟子,复兴门派。
  望崖巅也经过了一次纳新,招募了一批新的少年。
  慕远的功法又上了一层,如今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已有了自己的内门弟子,他与李莺歌的婚事却是推了再推,理由是当下应该为师尊尽心尽力,不该过早的将心思放在个人姻缘之事上。
  习青一直在等着肃清苏醒,他又一次挖自己的心头血,因放了太多的心头血,修为也随之受损。
  那日肃清化身时习青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初春的天依旧是料峭的,万物还没有复苏,月色洒在窗前,云层随着风而涌动,望崖巅浓雾缥缈,冷气逼人。
  肃清站在他身旁,看着他不安分的睡姿笑了笑,随手拉了拉被子为他盖好。
  “唔~”习青睡梦中咕哝了一声。
  肃清的手停在半空,他看着面前的少年,又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这里有了他的心头血,此生与习青的纠葛将再也无法斩断,前世他是女子楚楚,今生他是男子习青,无论他是谁,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还是爱上了他,命运的枷锁从未放过任何人,不知这枷锁是幸还是不幸。
  在命运的转轮中,所有人都好像冥冥之中走向了那条该走或不该走的路,朝着命运安排的岔路口行进。
  前世今生,时光流转,一切似乎已经变了,可又似乎没有变。
  肃清沉思很久,因果循环,有因便有果,他将再也无法逃脱这枷锁。
  深夜,万籁俱寂,窗外氤氲的月色与云层交相呼应。
  习青翻了个身,发现身边冰冰凉凉的,他一伸手摸到了一条蛇,习青撅着嘴:“你太凉了,去那边睡。”
  肃清一下化出人身:“这样还凉吗?”
  习青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了下来,肃清眼疾手快,立马将人揽入怀中:“小心。”
  “你,你,你什么时候能化形的?”
  “方才。”
  习青有些慌乱,脸上还有些微红,眼角更是有因困顿而泛着的丝丝泪花,这般看起来倒像是被人欺负了一番,叫人挪不开眼。
  “男女,不,男男授受不亲,你快点松手。”
  肃清直接松开了揽着他的手,只听咚的一声,外加一声痛苦的叮咛。
  “叫你松你就松啊,摔死本公子了,肃清你个呆头驴!”
  肃清拖着下巴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看着床下的男人:“公子,可是你叫我松手的,我是蛇,不是驴。”
  习青被他气得一脸通红,他爬起来跳到床上将肃清压在身下:“本公子咬死你信不信?”
  肃清抬手揽住习青的腰:“咬吧。”
  “你把手松开,别摸本公子。”
  “没摸。”
  习青对着他的肩头就是一口。
  肃清一脸宠溺看着身上的少年:“公子。”
  习青突然感觉有东西顶住了他的大腿,他思索了片立马从肃清身上跳了下来:“你,你,你你你,你该找小母蛇了。”
  “可我觉得小母蛇不如公子可人。”
  “你疯了。”
  “是,我疯了。”
  肃清说完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趁着月色尚且冷清,立马走出了寝殿。
  而习青则一夜未眠,眼前是不是便浮现出肃清那张脸。
  翌日一早,习青顶着鸡窝头跑到王若楠的居所:“师姐师姐。”
  “阿青,何事?”
  习青从王若楠怀里将孩子抱过来:“叫舅舅,师姐,这孩子起名字了吗?”
  “起了,名字为念城。”
  “念城?”
  “嗯。”
  习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师姐眼中泛出的母爱让人多有不忍,这么小的孩子,刚出生没有多久便没有了父亲,日后他一定会担当起舅舅的角色,让这孩子在爱意里长大。
  “阿青,你今日一大早便过来是不是有别的事?”
  习青挠了挠鼻子:“额,有。”
  “何事如此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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