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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师尊别哭弟子错了/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穿越重生)——包子脸寒阳吖

时间:2024-04-12 07:57:49  作者:包子脸寒阳吖
  无戈抵住攻击,冰寒化掉烈火。
  习青看得万分急切:“师尊为什么一直在防守,攻击啊,这样下去会受伤的。”
  王若楠道:“师尊有他的考量。”
  寒梓瑜凝聚灵力,冰障即成挡住了萧林的灵力。
  空月飞旋而来,从天而降,又朝着寒梓瑜刺去。
  寒梓瑜握紧无戈而上。
  萧林冲破冰障:“空月,归。”
  二人持剑而战。
  两把神器相对,电石火花间接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下方的一众弟子捂住耳朵。
  二人被神器的攻击弹开,纷纷后撤滑落,寒梓瑜握紧无戈撑地,无戈划在地面上,火花四起。
  萧林扶着木桩稳住身子,随后握紧空月猛冲而来。
  寒梓瑜横持无戈抵御。
  二人的灵力冲击下,天际风起云涌雷电交加。
  擂台周边的弟子更是煎熬,一会爆热一会巨冷。
  习青看得万分焦急:“师尊快攻击,不要一直防御啊。”
  萧林咬着牙:“怎么,师兄看不起我,连攻击都不愿?”
  话落寒梓瑜立马后仰,无戈着地,持着无戈滑到擂台的一角。
  寒梓瑜释放灵力,冰刃朝着萧林而去。
  萧林避开,火焰腾起。
  二人一冰一火,一时之间不好分出上下。
  冰刃结阵,万千冰刃飞射而出。
  空月飞速旋转,萧林结出火障抵御。
  无戈从寒梓瑜手中飞出,破了空月的阵法后直朝萧林而去。
  “师尊!”
  寒梓瑜想要召回无戈,可为时已晚。
  无戈已经刺入了北逸的胸腔。
  北逸抱住萧林,满嘴的血滑落而下。
  “寒梓瑜,从前欠你种种,今日两清。”北逸道。
  他用灵力逼出无戈剑。
  萧林慌乱地看着眼前少年:“北逸,北逸,北逸。”
  寒梓瑜错愕地站在一旁,就如局外人,他失落地捡起地上的无戈,剑身上的血滴滴答答,他抬起衣袖擦了擦上面的血渍,又看了眼北逸,随后飞下擂台。
  王若楠的嘴张的快要合不拢,阿逸怎么会,怎会这般?
  习青想要上台看一下那狗玩意的伤,下一秒便被气得火冒三丈:“尼玛算个什么东西,擂台对战哪有他人跑上去的传统。”
  习青飞到擂台上:“看你还没死,今日可有胆量与本公子一战?”
  王若楠在下方道:“阿青,不可,阿逸他已重伤。”
  习青道:“他死不了,今日本公子要教教他怎么做人。”
  北逸扶着墨尘站了起来,笑着看了眼萧林:“师尊,我没事,别担心。”
  寒梓瑜飞回高台上,衣袖染血的他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北逸与萧林的一切举动映入眼帘。
  寒梓瑜,从前欠你种种,今日两清。
  寒梓瑜,从前欠你种种,今日两清。
  寒梓瑜,从前欠你种种,今日两清。
  他的耳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习青站在擂台上,举起青龙剑朝着北逸而去。
  甚至不惜以灵力化形猎杀而去。
  刹那间电闪雷鸣,暴雨降下。
  青龙飞去。
  而萧林飞到擂台上,以灵力抵挡住青龙的攻击。
  习青道:“师叔,这是擂台战,难不成师叔也要坏了规矩吗?”
  北逸推开萧林:“师尊,我没事。”
  “你们俩倒是师徒情深,我师尊呢,北逸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今日本公子就取你狗命。”习青灌注了满满灵力在青龙剑中。
  他持着青龙而去,灵力化出的凤凰也朝北逸扑杀而去。
  只见火龙倒地,北逸吐血。
  萧林立马挡在了北逸身前,结出屏障。
  而习青如此霸道的攻击下,萧林也身受重伤。
  习青吐了一口血,扶着青龙站在二人身旁:“好一个师徒情深,哈哈哈!”
  暴雨冲的擂台上满是鲜血。
  王若楠跑上去扶住习青:“阿青,你疯了,你不要命了,你如今才刚升为仙师,你耗尽灵力会要命的。”
  习青又吐了一口血:“我就是要他看看,他这个狗东西不配做我师尊的徒弟,他那点修为谁稀罕他。”
  慕远飞来立马为习青运功。
  寒梓瑜从高台飞下,提着习青去了徐一风那里疗伤。
  霎时间,北逸与萧林的事迹传遍整个望崖巅乃至整个修仙界。
  都说二人师徒情深,不惜为彼此挡伤。
 
 
第95章 毁了他一身清明
  那无戈的杀气是真猛烈,差一点肺腑就要被破开。
  北逸由鹰潭峰的弟子居搬去了月行宫,萧林日日照料他的伤势。
  北逸每日无趣地躺在床榻上,躺了不知多久,大抵是窗外的桃花树叶开始飘飞了,他才有力气下床。
  这些时日跟着萧林学起了舞剑,想起三年前在毒谷和习青舞剑的场面,便只觉岁月匆匆,转眼间三年过去。
  入夜,萧林带他下山来到山谷处的湖水旁,两人一壶酒,赏月吹风聊往事。
  萧林兴致来了,便拉着他在月下舞剑。
  舞到一半,北逸回眸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芭蕉树下。
  墨尘自手中滑落,他盯着芭蕉树下的人看去,他没看错,是寒梓瑜。
  寒梓瑜折了一片芭蕉叶,飞身离开山谷。
  北逸的心突然间被刺痛,耳边回想起那日所言,寒梓瑜,从前欠你种种,今日两清。
  心一阵阵揪着疼,莫名其妙的痛感令他恍惚不已。
  舞剑的兴致瞬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北逸回了寝居躺在床上,脑子一片混乱。关于寒梓瑜的那些画面更是纠缠在一起,他快要理不清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困意也随之消散的无影无踪。
  没过两日,刘洋来找他,给了他一把鹰潭峰藏书阁的钥匙。
  趁着夜色正浓,他翻墙而出,来到了藏书阁处。
  每个分派都有藏书阁,不过藏书的种类都大致相同。
  北逸悄悄拧开了锁进了藏书阁,藏书阁里全是蜘蛛网,走进来漫天的灰尘。
  他借着掌心的火焰翻找着书籍,看到了月行宫的来历,和前世并无二致,是萧林成为仙尊后改建的宫殿。
  他来这里到底要找什么,北逸突然间想不起来了,他扶额靠着墙壁思索了片刻,迟迟未能想起。
  头晕眼花的感觉再度袭来,北逸扶住一旁的书籍。
  只听咔哒一声,石壁挪动了起来,一处密室展现眼前。
  北逸好奇心正浓,他悄悄往里走去,阴森潮湿的环境下有蛇鼠窜来窜去。
  密室不大,里面摆放着几口冰棺。
  北逸一挥手灵力朝着烛火而去,四周的烛火通明后,视线也清明了起来。
  冰棺里摆放的是萧林的亲传弟子,都是半年前结界破裂大战陨灭的弟子。
  面前的四口冰棺均无例外,而唯独第五口冰棺里的尸身被盖了一层布,黑布遮盖住了他的面容。
  北逸费力推开了冰棺,这人的气息好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涌来。
  直到看清此人的手,北逸心一惊,他的右手手腕怎会有一处星状胎记?
  北逸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腕处光洁无瑕。
  他战战兢兢地撩开了黑布,那面容显露出时,北逸踉跄了几步,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
  冰棺里摆放的竟然是他前世的躯体。
  虽然自己所占用的躯体与前世的躯体有八分像,但终究是有差别的。
  前世的躯体怎会在这里?
  北逸扶着冰棺的手青筋暴起,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
  世上有相像之人,但不可能连胎记都一模一样。
  北逸又定睛一看,冰棺中的躯体应当同他十八岁那年差不多大。
  突然听见藏书阁的门被打开,北逸立马熄了灯,爬进了冰棺中将前世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随后拉上棺盖。
  只微微能听见一人的脚步声。
  北逸猜测那大抵是萧林,他怎会有本尊前世的躯体。
  难不成前世的本尊早就死了,只剩下了空壳子,十八岁的时候被萧林救回来的?
  萧林这般良善的人定不会做伤害本尊的事。
  待脚步声消失后,北逸从冰棺里爬了出来。
  他悄悄窜了出去,随即飞去月行宫,急忙躺在了床榻上。
  果不其然,敲门声响起。
  “师尊,怎么了?”
  “记得把药喝了。”
  “嗯,好。”
  萧林这么匆忙地赶了过来,是在试探本尊在不在房内,他心里有鬼。
  北逸看着那碗药,还是喝了下去。
  翌日,北逸趁着夜色又出了门,恰巧碰到了醉酒的萧林。
  “师尊。”
  萧林醉醺醺地朝着北逸走来:“南城,南城。”
  北逸疑惑不已,谁是南城。
  “南城,为师找到了,找到了一位和你极像之人,可,可他不是,不是你。”萧林苦涩地摇着头说道。
  北逸的疑虑一下被打消了。今生果真是没有本尊,那具身躯原来叫南城啊,名字倒是挺好听。
  看来今生本尊来晚了,萧林心中已有人了。
  北逸撇着嘴,倒了一杯酒下肚。
  “师尊,我不是南城,我是北逸。”
  一杯酒下肚后,北逸意识渐渐混沌,眼前一再浮现寒梓瑜的身影和前世那些不堪的画面。
  萧林看着面前的人,又倒了一杯酒递给北逸:“喝,今夜不醉~不~归。”
  北逸接过酒杯喝了下去。
  萧林刚想喝,手一滑杯子掉落在地,酒香洒了一地。
  周边的小蛇闻着酒香窜了过来,几条蛇纠缠一处久久不分离。
  北逸浑身燥热,好难受啊,头好疼,好疼~
  “梓瑜~寒梓瑜!”北逸咬牙切齿地呼喊着。
  他看着身下的人面色红润,低头便要吻上去。
  可当淡淡桃花香袭来,北逸一下跌坐在地,他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床榻之人是萧林!
  北逸啪得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仅剩的一丝意识只能支撑他晃晃悠悠地逃出房内。
  北逸跌跌撞撞地一路跑出月行宫,跑到了哪里他也不知,脑子已经混沌了。
  视线也不清明,满脑子都是和寒梓瑜的那些龌龊事。
  他喘着粗气御剑飞行,也不知飞去了何方。
  身躯好似从高空坠落而下,似乎跌入了一人的怀中,好似闻到了莲叶清香。
  要死了!!!
  他搂紧此人的腰肢:“寒~梓瑜。”
  “松开!”
  “不松。”
  玄铁剑从空间袋飞出,一股魔气将两人禁锢在一处。
  北逸意识混沌,他好似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大婚那夜。
  能清晰的听到寒梓瑜的辱骂,更是能一吻芳泽。
  他的唇好凉好凉,好想吻热。
  北逸粗鲁地吻着,吻了好久好久。
  “梓瑜~”
  “滚!别碰我!”
  北逸蹭了蹭身下人的脖子,动情地说着:“不让本尊碰,难道让你师兄碰?”
  他恼火地摁住寒梓瑜的手臂,撕咬着寒梓瑜的唇。
  舌尖一痛,血腥味在口腔里四窜。
  “竟然咬我。”
  魔气袭来,将寒梓瑜禁锢住。
  北逸扳住寒梓瑜的脸颊,死死咬住他的唇,舌尖冲破他的牙关,两人的舌纠缠在一处。
  不知吻了多久,只见月色正浓,芭蕉树下二人身影交叠。
  “你中~毒~了,别碰我,滚。”身下人的声音浅浅的,像在他耳边挠痒痒。
  “你是我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前世今生,你都是我一人的!”
  芭蕉树叶被风吹动,月也羞涩地隐匿在乌云后。
  最后北逸一口血狂涌而出,他的意识从梦中抽离的那一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身旁躺着的竟真是寒梓瑜,方才的一切都不是梦,不是梦!
  他都干了什么,都干了什么,身下脏污的东西足以说明他方才把一切不该做的全做了……
  三年前在毒谷附近客栈中了摄魂毒,当时王兆说行了房事此毒可解,北逸向内元试探,毒~当真是解了。
  他碰了最不该碰的人……
  北逸懊悔地看着地上昏迷的人。
  “师尊,师尊,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北逸立马为他穿好衣衫,瞥了眼自己吐出来的那口黑血,寒梓瑜说他中毒了,中了什么毒?
  刚整理好寒梓瑜的衣物,他便苏醒了。
  “滚!”
  北逸跪在他身侧,一动不动:“对不起师尊。”
  离玄朝着北逸的脸抽了过来,他双手捂住脸,离玄抽了他一手的血。
  “师尊”
  “别叫我师尊,滚!”
  “对不起师尊。”
  “给我滚!”
  离玄再度抽来,抽的北逸措手不及,后背更是皮肉翻滚。
  寒梓瑜撕裂衣袍,厌恶至深:“今日你我恩断义绝。”
  北逸眼中含着泪:“师尊,弟子错了,对不起师尊。”
  “今日之事,你若告知旁人,我定取你狗命。”寒梓瑜面色苍白,目眦欲裂,他气得浑身发抖,嘴角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一丝血渍。
  “师尊,我会负责的。”北逸拉住了寒梓瑜的衣角,恩断义绝四个字他无法接受。
  这么久以来,他无法忍受没有寒梓瑜的日子,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会突然间厌恶起寒梓瑜,会在擂台上对他讲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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