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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师尊别哭弟子错了/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穿越重生)——包子脸寒阳吖

时间:2024-04-12 07:57:49  作者:包子脸寒阳吖
  “师兄没有生气。”北逸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师兄,小七说给你做好吃的,到现在也没学会做饭,小七是不是很笨?”
  “小七不笨,小七值得这世上最好的郎君。”北逸温声细语地说着。
  “可小七不想要别人,只想要师兄。”
  “小七,有些人有些事回不去了,别折磨自己了好吗?”
  “我不要,师兄,别离开小七好不好?”
  “师兄要成家了,对不起。”
  王若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摇着头道:“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面前的人喘了口气:“回不去了。”
  “师兄,你可曾对我有过一丁点的心动?”王若楠醉醺醺地问道。
  面前的人不语。
  王若楠一把拉住了北逸的手,抱着他的身子便吻了上去。
  很快北逸的面容变成了慕远,慕远呆住,他错愕间立马推开了眼前的王若楠。
  这种低劣的易容术法只得维持片刻。
  王若楠醉醺醺地笑着:“小七听话,以后绝不惹事生非,师兄要幸福啊。”
  慕远抱起醉醺醺的王若楠走回她的寝居,一轮弯月悬在天上,青蛙的叫声越来越响,他将人放在床榻上,坐在一旁很久很久,随后转身离去。
  床榻上的人睁开眼睛盯着窗外,一会哭一会笑。
  枕头湿了一整晚。
  慕远回了自己的院子,来到寝居坐在床榻上。
  今夜注定无眠。
  北逸飞进白水宫,坐在院内莲池旁,欣赏着含苞欲放的莲花。
  他坐了良久,起身压着步子向寒梓瑜的寝居走近。
  寒梓瑜应该睡下了吧。
  刚走近里面便亮起了灯,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声音,想来又在做灵器。
  北逸又靠近一步,只听咔嚓一声,脚边的枯枝被他踩了一脚。
  “何人?”
  寒梓瑜飞速推门,只听得一只野猫喵了一声从脚边窜过。
  北逸趴在屋顶呼了口气,这人还真是够谨慎的。
  他躺在屋顶欣赏着夜色,那些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北逸再度窜进了藏书阁,想要查一查前世今生的联系。
  可翻了一晚的书,也没查出来任何的线索,或许重生只是个巧合而已,也许前世的萧林是他杀的,今生的寒梓瑜是个好人所以没对萧林下杀心。
  毕竟前世的自己十恶不赦,今生都能成为一个仙师。
  人都是有变化的。
  想到这,他立马将书摆好,趁着天微亮,急忙朝着鹰潭峰飞去。
 
 
第94章 寒梓瑜对战萧林
  没过多久北逸前去参加了陆鸣的婚宴,场面壮观得很,蓬溪阁里里外外漫天的花瓣雨。
  他站在陆鸣身侧,今日作为傧相也是忙得很。
  漠铃穿着一身红嫁衣从宫殿外慢慢走来,身姿摇曳,刹那间漫天的花瓣飘落,美的不可方物。
  “新娘到。”
  陆鸣紧张地搓了搓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漠铃走来,看到她踩住了嫁衣差点绊了一跤他激动地想要跑上去扶一把,被北逸拉住。
  “陆兄,别紧张。”北逸道。
  “是是是,我我我,不紧张不紧张,开心得很。”陆鸣笑着。
  漠铃踏过火盆走进正堂,她娇羞地扶着随嫁的婢女的手慢慢走来。
  陆鸣大踏步上前牵住牵红:“夫人,你真美。”
  新人拜了三拜后,漠铃迫不及待地拉住了陆鸣的手:“夫君,去洞房了。”
  陆鸣的脸羞红:“铃儿,客人都还在呢。”
  漠铃直接掀开了红盖头,视线扫过去,看到寒梓瑜的身影她乐开了花:“寒仙尊能来真好。”
  “为夫知道你敬仰寒仙尊,当然会请他来的。”陆鸣执起漠铃的手。
  北逸从大堂走出,来到寒梓瑜身旁坐下。
  习青推了下北逸:“你坐远点,别挨着我师尊。”
  两个月未见,本尊颇为想你,真是疯了,本尊怎会如此想念你。
  萧林则坐在北逸对面,氛围有些说不清的古怪。
  习青瞪了他两眼:“不知羞耻,去挨着你的师尊坐。”
  北逸全然没把他的话放心里,细吞慢嚼吃着婚宴。
  宴席结束,也未能同寒梓瑜说上一句话。
  在蓬溪阁逗留了两日便回了望崖巅,身上的隐伤总是在夜里疼痛难忍。
  刚在鹰潭峰的居所睡下,萧林便敲门走了进来。
  “师尊。”
  “嗯,你身上的隐伤还没好,把药吃了再睡。”
  北逸起身点了灯,接过药碗,一股苦涩的药气直冲鼻腔,他屏住呼吸端起碗灌入腹中。瞬间一股腥气涌上来,北逸皱了皱眉压住恶心的感觉。
  “谢过师尊。”
  “你的伤好好养,药按时服用。”萧林接过药碗放回提盒中。
  “麻烦师尊了,还要亲自来送药。”北逸转身背对着萧林,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寒梓瑜的身影,这个点他在做什么,睡了吗,应该在做灵器吧,真是一点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每天睡那么晚。
  “外面月色正浓,不妨同为师一起赏月?”
  北逸转身,面前的人渐渐与寒梓瑜的身影重叠,他拍了拍脑袋,幻影散去。
  “好。”北逸轻笑着上前一把拉住了萧林的手,“师尊,你终于回来了。”
  萧林弹了下他的脑袋:“等的很久了吧。”
  北逸的眼前忽然闪出一张令他心痛不已的面容,他晃了晃头那面容才随风消散。
  “不久,弟子等得不久。”北逸真挚地看着萧林的眸子。
  二人的视线纠缠在一处,北逸的头像要炸开般疼痛,他强忍痛楚牵着萧林的手飞上了屋顶。
  二人一月一壶酒,聊以慰清风。
  北逸抬手摸了摸心的位置,空空的又麻又木。
  萧林为他斟了一杯酒:“你爱喝的莲花清。”
  北逸接过酒杯,一口闷了:“师尊,我”
  想要说些什么,突然间忘了,想要说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吗?
  “怎么了?”萧林端起酒杯与他相碰。
  “我,我”
  为什么会想说那四个字,北逸又灌了一杯酒。
  “谢谢师尊。”
  “谢我什么?”
  “照料我这么久。”北逸扶着额角,一根筋扯着突突的疼,脑海中的画面混乱不堪。
  两杯酒下肚竟然醉了,这太不符合本尊的酒量了。
  “北逸。”
  “嗯?”
  “你,对寒仙尊什么看法?”
  “啊?”
  “哦,毕竟他曾为你师尊。”
  北逸晃了晃头,面前浮现一人的一颦一笑,他的喜怒哀乐,他的背影,渐渐一切随风而逝。
  “厌恶!痛恨不已,巴不得他死!”他镇定坚决道,手指攥得咯咯响。
  萧林又为他斟了一杯酒:“今夜的月色倒是美得很。”
  “师尊,你能回来,真好!”北逸眼眶湿润。
  这是他惦念了六百年的人啊,整整六百多年,他身处冥界六百年,终于等来了他的挚爱。
  北逸吞了一杯酒,手臂撑着屋顶,身子前倾。
  就当两人的额头相碰,那淡淡桃花香气窜入鼻腔之际,北逸猛地拧开了头,故作镇定道:“月色确实很美。”
  “嗯。”
  再抬头,皎洁的月色被层层乌云掩盖,树影婆娑。
  北逸垂眸,额角隐隐作痛,他晃了晃头:“师尊,弟子乏了,先回去歇息了。”
  “嗯,照顾好身体按时服药。”
  “是。”
  北逸跑得飞快,直奔弟子居的住所,推开门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方才就要亲到萧林,怎么会突然间感到恶心呢,这可是你前世的挚爱,北逸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他闷在被子里,大热的天憋了一头热汗,身上的汗滴如淋雨。
  直到喘不过气才撩开被子,大咧咧地躺在床上。
  这些时日额角一直疼痛,他也一直按时吃药,隐伤的确好了不少,只不过那药难喝得要死,腥气过重。
  偶然一日,半夜被噩梦惊醒的他突然坐了起来,转念间想起来寒梓瑜,似乎好久没有想起寒梓瑜了。
  他立马换了衣衫,趁着夜色离开鹰潭峰,飞到了白水宫,院内的莲花来得正是时候,一朵朵的莲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淡香。
  北逸从屋檐飞下,落在莲池旁,认真地欣赏着月入莲池的景象。
  听得屋内叮叮当当的声音,北逸蹑手蹑脚地慢慢靠近。
  他隐了气息,慢慢打开窗子,透过小小缝隙看着窗内的人儿,只见他一头青丝滑至腰际,白色衣衫随意披在身上,诱人的锁骨和修长的手指对他而言都是极致的诱惑。
  北逸吞了下口水,前世的画面冲击而来。
  下一秒之间衣袍被撑起,他又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北逸趴在窗边看了很久很久,看得月色都淡去,他才悄悄离去。
  还没到寝居,额角那根筋便开始疼,疼得他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额头满是冷汗。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萧林端了一碗药坐在床边:“隐伤又复发了,怎么不好好服药?”
  北逸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弟子无碍,小伤而已。”
  这些伤是剥魂刑罚的后遗症,久久难愈。
  他接过药碗屏住呼吸闷了下去,这药很苦很腥,太难喝,药喝下后,头痛的确好了许多。
  “今日望崖巅有比武,你身体未好,就别参与了。”萧林收拾了药碗。
  “没事,弟子真的没事,身体好得很。”北逸披好衣服下了床,“走吧师尊。”
  萧林不忍看他失落,只得带他来到了比武场。
  擂台上两名弟子正在比试。
  炎炎夏季,热浪滚滚。
  风尘甩了甩拂尘道:“此次比武各位仙尊也要参与,做好表率。”
  北逸看向高台上白衣飘飘之人,寒梓瑜,你乃本尊痛恨厌恶之人,本尊巴不得抽你筋扒你皮!
  “这场比试,寒光弟子对战南圣弟子。”
  萧林环顾身后的一众弟子,指了一位功法还算可以的男弟子:“你来。”
  “是。”
  寒梓瑜目光略过意气风发的黑衣少年,几月不见,他面容彻底长开了,那杀伐果断的凌厉气质倒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兆知若,你去吧。”寒梓瑜道。
  兆知若突然被点,手中的剑差点掉落在地:“是,弟子领命。”
  “重在参与,不可受伤。”寒梓瑜道。
  兆知若腼腆一笑:“弟子知晓。”
  锣鼓敲响,二人飞入擂台上,纷纷抱拳以示敬意。
  只见萧林弟子刘洋身姿灵活,灵力大方,攻击强悍。
  兆知若也不甘示弱,灵力抵御攻击随即提着配剑而去。
  刘洋一个后旋踢随即起飞,将战场拉到半空。
  兆知若凝聚灵力朝着他攻击而去,只见刘洋并没有闪躲吐血降落的瞬间暗器从指尖飞出。
  兆知若猛地吐了口血,从半空跌落在擂台外。
  习青:“我艹,他妈的耍阴招。”
  寒梓瑜道:“没有规定不能使暗器。”
  刘洋邪魅地抬了下嘴角朝着萧林走去,被萧林一脚踹倒在地:“谁许你使得暗器?”
  “弟子一时糊涂,为了给师尊挣回脸面便自作主张,那些人这些年来一直辱骂我们鹰潭峰,今日我就要他们看看谁才是孬种。”
  萧林一掌拍在刘洋身上:“滚下去。”
  “是。”刘洋不甘心地看着北逸,一口血顺着嘴角滑下,明明他才是师尊最傲人的弟子,最后竟然被北逸捷足登先。
  寒梓瑜从高台飞下,一阵清风拂过,他稳稳地立在擂台的一角木桩上。
  北逸扯了下萧林的衣袖:“师尊,他的弱点在下盘。”
  “嗯。”
  北逸看着擂台上的人,寒梓瑜本尊要你身败名裂,要你一身清明跌入淤泥中,要你生不如死!
  突然间他额角又疼痛难忍,北逸晃了晃头,眼前一些莫须有的画面一闪而过,心也跟着疼,好疼,像每一个毛孔都被噬咬。
  一身冷汗湿了衣衫,他稳着身子,寒梓瑜是恶人是淤泥是眼中钉,他最令本尊厌恶!
  疼痛散去,北逸怔怔地看着擂台上二人。
  一身白衣的寒梓和一身青衣的萧林站在那里,画面如此和谐,可只有二人心知,这份和谐多年前便已毁灭。毁灭在他们师尊身死的那晚。
  “师兄,今日便领教一下你的功法。”萧林身子立得笔直,嘴角微抬,眼眸挂着不明所以的笑。
  微风吹过,寒梓瑜的发丝拂动,腰身如画上神君,俊逸潇洒,孤冷的气质令七月炎炎夏季多了一丝冷意。
  擂台下方观战的女弟子们面露红色:“哇,两位人间绝色的仙尊,终于要对战了。”
  一些男弟子面露羡慕:“何时才能成为仙尊这般的人物。”
  习青骄傲地笑着:“师尊必赢。”
  王若楠看向那远处的阿逸,只觉得好久不见的阿逸似乎变了,说不出哪里变了,感觉不似从前那般容易接近。
  锣鼓响,二人的气场立马强了起来。
  擂台周边的风向上卷着,树木均被刮倒在地。
  围观的弟子纷纷后退。
  寒梓瑜手握无戈腾空而起,接下萧林的一剑。
  空月浑身染火,直刺向寒梓瑜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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