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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始终单纯的好友(玄幻灵异)——得七闲

时间:2024-04-15 07:37:44  作者:得七闲
  “就算,有,玉珠,也不行。”白枝认真地用爪子拍了拍苏慕阳的胳膊,苏慕阳看向自己手上的玉珠,平淡地问:“你,不会看灵魂吧?”
  白枝尾巴一动,垂了下去。
  “听封铭那个家伙说,灵魂大缺被纯灵封口的人,不会被侵入。而林纤是特殊的,所以我才会跟你说我不是普通人。”苏慕阳撇过头,缓慢朝西门口往里走,他一边走,一边又说:“不过也随你怎么认为吧,等事情结束了,你不是还要找白家的扇子么。”
  “……扇子,很重要。”白枝回答,也注意到苏慕阳跟前的黑影都从他的身上穿了过去。
  苏慕阳平稳地往前,身后那些黑影想要拉住他,也无济于事。苏慕阳走着走着,就突然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也不怎么样啊。”
  “那你看看我能不能让你高兴吧。”苏慕阳抬眼,净空的大街上,林纤忽地站在他的对面。一些不满油然而生,他停下脚步,林纤就笑了一下:“你也挺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儿嘛。”
  “所以你前天刚走,今天就等着我把她送过来是吗。”苏慕阳盯着林纤,林纤就无奈地摆手摇头,一步一步缓慢地朝苏慕阳靠近。她背着手,微笑着说道:“我倒是没有想到,他们会让你来对付我……要不是因为你确实特殊,我真的会笑得不行的。”
  “你这个人倒是有两副面孔。”苏慕阳说:“上次自来熟热情的表现自己是一个好人,这次就做出了反派的架势,甚至都不装一下。翻脸比翻书还快,倒是有做演员的潜力。”
  “你不也是吗,有什么资格说我呢。”林纤快速靠近到了苏慕阳的跟前,苏慕阳直视着她的眼睛,林纤就伸手挑起苏慕阳的发尾玩儿了起来。她满意地将他的头发打圈,说:“如果不是因为阎净王,说不定你真的能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比起那些神啊、道士什么的更厉害的存在。”
  “你是说和你合作会比神更强?”苏慕阳挑眉,将白枝护在怀里,说:“那怎么会迫害神都要挑起人之间的贪欲才行呢?”
  “人啊,就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是这样一个讨厌的例子。”林纤伸手拉扯起苏慕阳的头发,苏慕阳就及时地和她拉开了距离。苏慕阳一退,林纤就追他一步。等到林纤终于扯下苏慕阳的假发,苏慕阳才笑了一声:“这个东西戴着就是麻烦,还得谢谢你了。”
  “……原来是这样。”林纤看着手里的假发,一脸无趣地扔在了地上。她提高了声音,说:“为什么到最后你还是会相信这些人类呢,白枝。”
  白枝抬起头,被苏慕阳捂住了眼睛,苏慕阳低声地说:“别看。”
  “啊,也对。”林纤又说:“毕竟除了许子清那个笨蛋,其他人对你无非就是抽了些灵气来让自己长生罢了。虽然最后都因为无法承受,提前驾崩了。而你一厢情愿守护他的故乡,最后也只剩这片记忆空间了。”
  “你,知道,白枝的,过去。”白枝没有被林纤的话挑衅到:“所以,你,才会,染指白善。”
  “染指?我真的不喜欢这个词。你一定要那么对我吗,小杏。我也是认识你的恋人的啊。”林纤这句话一出,苏慕阳就感觉到白枝的身子都颤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人喋喋不休地影响着白枝,就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林纤语气一重,苏慕阳就轻哼一声:“你那么喜欢看别人的记忆,知道的东西那么多,以为自己能靠这一点扰乱几个不正常的家伙,也是有自信。唉,不想跟你废话了。”
  苏慕阳直接迈开腿,往林纤的方向靠近。他一手摸着手腕上的玉珠,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随后,就从林纤的身边穿了过去。他摆摆手,摇着头:“白善的心智尚未成熟,被你骗了也算正常。不过我估计你应该也没什么底牌,不然也就不会急着说服白枝。”
  “等等……”林纤突然用力扯住了苏慕阳的手,说:“你不是苏慕阳!”
  “是不是也不重要。”苏慕阳甩开了林纤的手,耸了耸肩:“要知道,这次的事情并不是一个两个你能盗取到的记忆就能了事的。留你,留她白善,本就是维持这个老地方的样貌。唉……几千年的事情了,你说要是你没碰上不知道事情全貌的,还能骗骗吧。”
  “这个气息……苏迹……是你!”林纤咬牙切齿起来,而她面前的人也终于露出了不属于苏慕阳个性的笑容,将整个人展示给了林纤看。苏慕阳眨巴着眼睛,看着身旁的终迹,问:“行了?”
  “可以了,抱歉哦,突然借用了你的身体。”终迹拍了拍苏慕阳的肩膀,转头看向林纤:“好了,别那么激动,老朋友。再说,你说的那个苏迹,不是在很久之前就被你害死了吗?可惜老实说,看过了你的历史,也就觉得你这个人只能这样了。”
  “你没有资格评说我的过去!你这个妖怪咳呃!”还没等林纤做出动作,终迹就伸出手,袖口中的绳索顿时捆住了林纤,他摇摇头,说:“啊……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要是过去再来一次,我一定会在你出生之前就杀了你。你知道我的,我也做得到。”
  “呵!那你也肯定会被那个川再杀唔!”终迹一改轻松的语气,收紧了绳索,他狠厉地看着快要窒息的林纤,说:“那我也会杀了他,即使他手眼通天。而选择作恶的你,现在也就只能图个口快了。”
  “那边开打了。”苏慕阳抱着白枝,看向巨木的方向。几个影子忽闪着从巨木的方向越来越近,最终在刀剑声越来越响的间隙。终迹把林纤捆在一旁的旗杆上,对着苏慕阳说:“等会儿就拜托慕阳兄替我隐瞒突然来这儿的事了。”
  “嗯。”苏慕阳点头,终迹就站定在街上,看着封铭他们后撤到了苏慕阳的身边。
  封铭慌忙之中瞟见终迹,疑惑了一声:“你怎么在这儿?”
  “先别问这个,情况怎么样。”终迹同封铭一步往前,制住白善狂乱的攻势。封铭就提高了声音,说:“和你们说的情况八九不离十吧!呃!白善反向扎根这个地方,除了中心那块巨木以下的墓地,没有被戾气污染以外,基本就都是她的气息了!”
  “所以白枝在这里受到压制也是应该的。”终迹看了一眼苏慕阳怀里的白枝,她定定地看着终迹,似乎好像怀念起了什么。她仰着头,被终迹提醒而噤声。
  “……”苏慕阳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轻轻歪了歪头。
  原来终迹那么厉害么。
  “喂!黑白无常大人们!你们就站在旁边不动了吗!”封铭抓着固定身子的剑柄,抬头看向城墙上略带疑惑的黑白无常。他们对视一眼,白无常就说:“魔主在这里,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哈!”终迹扯了扯嘴角,看向兄弟俩,说:“要是你们家子清知道你们两个偷懒,你们可就更没机会跟他和好咯!”
  “他这是在挑衅吗。”白无常突然握紧了拳头。
  “但他说得也对,子清要是知道功劳全是魔主和封铭的,怕不是又要和我们冷战。”黑无常说完,纵身跃下,一剑劈在白善的头顶,白无常也趁着白善格挡的间隙,将她踹了出去。
  “那行吧!魔主你就歇会儿怎么样。”白无常双手叉腰,转头看向终迹,终迹笑了笑,说:“行啊,我会好好劝说子清跟你们待在一起的。”
  “您可得说话算话!”白善的攻势再次向众人扑去,扭打在了一起。
  而苏慕阳就站在场外,看向了绑在旗杆上的林纤,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好奇你的过去。”苏慕阳说:“反正你逃不掉,跟我聊聊。”
  “切,我凭什么要跟你说。”林纤白了苏慕阳一眼,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确实没有必要。”苏慕阳答:“但你总是说我应该是你们之中的一员,相似点又在哪里呢?”
  “呵,哈哈哈哈……”林纤突然笑了起来,轻蔑地望向苏慕阳,说:“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原来就是为了在别人这里确认自己被人抛弃的过去啊。”
  “那看来你也被人抛弃了。”苏慕阳的话,让林纤一时沉默。她露出愤恨的表情,沉声说:“好吧,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家伙。那么想听,我就告诉你好了。反正那个苏迹在这,我就只有被他折磨的份,呵……”
  林纤叹了口气,说:“我是许国许子清之前的几代王储之一,许凌乾。而林纤,只不过是我随便取的。”
  “特地选了女子的名字?”苏慕阳问出这个问题,林纤就冷笑一声,反问苏慕阳:“怎么,王储就一定要是男子?”
  “不,毕竟环境不好发展。”苏慕阳说:“既然是王储,那么,江释现在扮演的就是你的位置是么?”
  “你倒是聪明啊……我就讨厌你们这种自作聪明的人。”林纤再次轻蔑地抬头,说:“是啊,那个谁都不知道的太子,就是我了……几个朝代叠在一起的空间,也不能改变那样该死的过去嘛。”
  “听你这么说,你是被囚禁了?”苏慕阳问,林纤就皱着眉,语气变得不善起来:“是,你又知道了。那段时间真是暗无天日,要是让那个江释也尝尝那种滋味,也不知道会不会崩溃……噢,不对。他以前已经尝过了……还真是有韧性。”
  苏慕阳稍微停了一会儿,继续问:“那么,你又是怎么死的呢?”
  “饿死的呗,身为唯一的女储……一旦被皇帝不看重,就会被毫不犹豫地打入冷宫活活饿死。不过……”林纤突然面露喜色:“我那父皇也没想到我能继续活着,而且还被他抛弃的我给折磨到了最后。诶你知道吗……人死之前如果遇见了心中有愧的鬼,那他将会永世不得超生哦……”
  “然后呢。”苏慕阳对林纤展开怎样迫害先皇的事情没有兴趣,他就继续问着。
  而林纤看向苏慕阳怀里的白枝,无趣地叹了口气,拖着长音,说:“那就得说说我们伟大的——许国的护国之神——白枝过去的事迹咯——不过说真的,白枝大人和白善大人直至今日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烂漫。要是当初不与人类相恋……不为了那个本就不能长命的人而保护他的墓地。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你,胡说!八道!”白枝一听到这儿,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我没有说错——除了好骗的许子清以外,不是谁都无一例外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伤害了你不是吗?”林纤冷笑着。
 
 
第28章 祁杏安生
  在村庄有一户人家,住着一个身体不太好的少年。
  少年名叫祁安。
  因为双亲早逝,不得不早早自己照顾自己的少年,学会了独自生活的能力。
  而村子里善良的人们也不忍心看着少年如此辛苦,就时常照顾着他。
  “小安啊,家中可缺吃食?”邻居的大娘抱着一篮子蔬菜,递给了在田地里劳作的祁安。祁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把篮子推回,说:“家中存粮有余,大娘费心了。”
  “诶,同住一村,不必客气。多亏你时常帮忙耕地,大娘家中才可歇息。这次来,倒也是有事找你了。”祁安疑惑地看着邻居大娘,瞧见她从怀中拿出一本皱巴巴的书,上面还写着不太明显的标题。
  “这是上京的抄本,说是叫什么……七言律诗。大娘家的孩子啊,去考取功名了。这些留下的抄本啊,念你或许用得上。”祁安放下手里的活,把手擦净,接过了大娘给他的抄本,翻开瞧了又瞧:“安真能收下?”
  “收下吧。”大娘笑了起来,又说:“说不定啊,以后你也能上京了!”
  祁安眼睛一亮,笑了笑,感激地朝大娘行礼:“借您吉言!”
  而那之后,祁安也确实到了上京备考,也在那里邂逅了自己的情缘,杏。
  两人的见面来得十分突然。
  那天祁安拿着自己的手抄本在回客栈的路上温习,迎面跑过来的女子撞到他的身上,祁安的手抄本落在地上,被路过的马车碾了过去。
  他刚想和那女子争论,那女子就拉着他,躲进了巷子。
  “嘘!本姑娘待会儿赔你便可!”
  “诶可是”祁安被她捂住嘴巴,呜呜咽咽也没能听出说的什么。等到那姑娘看着一群身穿白衣的人从自己眼前走过,这才放开了祁安。
  “姑娘,你……你方才撞落了我的抄本。”祁安往后退了退,和面前清秀好看的女子拉开距离。而女子凑过去盯着祁安,好一会才说:“你当真不错!我叫杏,你呢?”
  “在下……呃,姓祁名安。”祁安对上杏的目光,猛地撇过头,有些焦急地说:“杏姑娘快些起身吧,男女授受不亲……莫要让路人瞧了,误以为我污了姑娘清白。”
  “诶?你倒是挺规矩。”杏干脆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说:“不像我一路遇见的那些家伙,个个花言巧语……你方才说失了抄本?我就随你去书店让你挑上几册完本罢。”
  “这……也并非遗失,只是……”祁安的目光在街上晃了又晃,发现自己的抄本早就不知所踪。他有些抱歉地对杏行礼说:“……那就劳烦姑娘了,之后在下一定竭力偿还。”
  “嗯?不必客气。”杏笑着,拉上祁安的手,就往城里的书铺里挨个钻。祁安一路上被她拉着,心情很是复杂。
  毕竟他从小到大,除了邻居的大娘或者村里年纪小的妹妹们,还从未见过像杏这样漂亮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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