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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始终单纯的好友(玄幻灵异)——得七闲

时间:2024-04-15 07:37:44  作者:得七闲
  可是他发现了白沉香的动作,心里无法过去这个坎。原本他想找白沉香问,可是江释出事了。后来他回来发现是白木深做的手脚,他更不能接受了。所以他想和白沉香分开,他看得出白沉香不知道他和白木深的纠纷,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她。
  但是江释走了的事情,让苏慕阳用了好长一段的时间都在恨他。
  恨他和自己接触、恨他什么都顺着他、恨他对自己太好了。
  但最后苏慕阳恨到了自己身上——他发现自己离开了白沉香之后,心中对江释的依赖感渴望到了负面的程度。
  因为江释从来都是无条件向着他的,因此苏慕阳固执地觉得江释是他的知己、是他很重要的朋友。他恨不得江释和他永远都是关系最好的朋友,江释的朋友只有他。
  可是没有用。
  自己哪怕和所谓自称是神的人契约了,都不能让江释回来。
  再后来他用拍照片的方式排解自己的恨和想念,以为就这样可以结束的时候——江释又回来了。
  看见江释的一瞬间,苏慕阳确信自己早就无法理解的情绪就是委屈和思念。他疯狂地压抑着自己的渴求,用不过分的方式在江释的身上索求自己的依赖。
  直到他和封铭拌嘴的中途,明白感情中掺杂着喜欢的苗头之后,他慌乱起来。
  自己对于江释的心真的忠诚吗?
  他问自己。
  然后在路闲的推波助澜里,苏慕阳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并想要吃掉江释更多的注意力和情感。
  但江释不仅没有反感他,还给予他更多的关心和照顾。
  这时苏慕阳就意识到,自己被那个自称是神的家伙影响了——祂说过自己是一个贪婪的神,能力也是吞噬。
  虽然祂经常会跑出去附着在别的东西上远行,但苏慕阳的灵魂在祂的手中握着,苏慕阳也无法每时每刻都意识到自己被祂影响。
  在苏慕阳苦恼如何解决这件事的时候,林熠出现了……
  “记得把苏先生的一半灵魂还给他,格瑞德。”在不知名的地方,林熠笑着说。
  “可是你既要把我的力量送给他,又要我把灵魂还给他,他能消化吗。”格瑞德不相信地看着林熠。
  “如果他无法消化,那他是怎么在净王没有帮助他之前规避你的吞噬的?”林熠又说:“而且如果你把另一半灵魂还给他,他就会成为三力合一的体质,你明白吗。”
  “……我讨厌你用这种事让我动摇,天平!”格瑞德非常崩溃生气地大叫着。
  “看来你也很想看见一个全新的个体出来嘛。”林熠耸耸肩,笑道:“毕竟这可是本源世界不会出现的变化呐。”
  ……
 
 
第65章 插曲:枯竹叶奏曲
  “师父,为何门派名为竹叶派啊?”封铭抓着陈彼岸的袖子,这样问道。
  “你现今,目之所及为何物?”陈彼岸往前走着,拉着小个子的封铭,向山上陡峭的楼梯缓慢前行。封铭看了看周围,回道:“竹,师父。”
  “那隐于竹中之门派,为何不叫竹叶派?”陈彼岸又说:“更何况,门派之名非我所定,找你师爷问去。”
  “是,师父。”封铭笑着说道,眼看着越来越近的石碑楼下,站着两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子。封铭有些怕生,便等到陈彼岸带他到了石碑楼的台子上,就躲在了她的身后。
  “川、迹,你二人为何在此地?”陈彼岸问着,川和迹对视了一眼,向陈彼岸磕磕绊绊地行礼,迹说:“我们好奇新人模样,师父。毕竟门中一直以来只有我与川二人。”
  “那正好省去寻人的功夫了。”陈彼岸把封铭从身后提出来,放到了川和迹的面前,吩咐道:“封铭,你随他们去熟悉住所。川、迹,好生照料封铭。”
  “是,师父。”三个小孩向陈彼岸行礼,看着她先行离开了。封铭抬头紧张地看着川和迹,川和迹就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川突然说:“你觉得是他吗?终迹。”
  “不像,我们师父和师爷像局长的复刻版似的满地捡人。你想想他们每次捡的都是些什么人?摸都该摸清楚了。”终迹双手叉腰,川就笑出了声,回道:“那倒是……不过先带他去熟悉环境吧,等到条件完全再开始行动也不迟。”
  “好啊。诶,封铭,走吧。”终迹和川给封铭让出一条路,封铭呆呆地点头,走在了前面。
  封铭身边的川和终迹一人一句地给他介绍着竹叶派的各个位置,时不时还穿插一些他们认为有意思的小乐趣:比如师爷的药草园里一直养着一只灵雀和小火狐;师父后院里有一块大石头,里面有很多雨花石……
  封铭听得津津有味,原本他还以为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川和终迹,会很严肃地警告他不要留在门派里。
  但他发现他们人很好,心里放松了些。
  后来川和终迹把封铭送到师爷的住处,走之前对他说:“下次一起去竹林里面玩吧,竹林里可好玩了!”
  封铭很期待,向川和迹行了礼,看着他们走远了。
  “你居然还能灭门之后,再捡个徒弟回来?”封铭看着陈彼岸给貌似是师爷的人倒着茶,听她回道:“师父不常出门,自然是捡不到徒弟的。”
  “这话听着甚是刺耳。再说除完妖道回来途中能捡三个徒弟,你当真认为是巧合不成?为师说过很多次了——所谓正缘,需要以漫长日月为鉴才能人对缘对……”师爷喋喋不休地对陈彼岸说教,陈彼岸就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的,转过头看见了身后的封铭。
  “封铭,这是你刘师爷,刘维蒲。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刘维蒲急忙叫住封铭,对着陈彼岸撇嘴道:“彼岸!你怎能如此敷衍为师!来,封铭,来给师爷瞧瞧。”
  “是。”封铭听话地走到刘维蒲旁边,刘维蒲就看着陈彼岸问:“方才听你说……封铭家中已无人在了?”
  “妖道夺舍数人,待我到时,已无救了。不过我听封铭说,他是因为家中无力抚养,被扔出来的。”陈彼岸拿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刘维蒲就点了一下头,说道:“封铭心智尚未成熟,你要好生将他照顾。”
  “嗯。”陈彼岸点头,将茶杯里的茶饮尽后,把封铭送回了住所门口。川迹二人听见动静,从屋子里出来一看是封铭,川问:“师父,你让封铭与我们同住?”
  “你三人年纪相仿。”陈彼岸又说:“况且舞勺之年下山去历练,正好三人。”
  终迹有些尴尬地摸着脸,川在一旁耸耸肩,向陈彼岸行礼,把封铭拉进了房门。
  “师父好像发现什么了……”终迹说。
  “我们经常在门派中游走观察,被发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我们没怎么用功。”川回答着终迹,转身把柜子里的床铺抱给封铭。封铭接过,川就指了指床右边的位置,说:“门中规定,年纪小的同门,三人一组同塌一张大床。等到长了个子到了舞勺之年,师父才会安排我们到有单独房间的区域。”
  “噢……谢谢师兄。”封铭说着,川就摇摇头:“封铭,你年纪比我和迹的年纪大,直接叫我们的名字吧。”
  “是啊,我们俩还没拜师呢。”终迹帮封铭把另一边的床铺好,说道:“师父说从明日起才是我们到门派的第一天。”
  “原来如此。”封铭听川和终迹说门派里那么多有趣的地方,还认为川和终迹已经到门派很久了。
  第二天封铭被终迹叫醒,终迹和川把封铭拉去竹林里,终迹说:“正好多一个人,能把静门开了。对了,封铭,师父说你体质差,要多练练。”
  “那我当如何练?”封铭问。
  “不难。挑水倒满伙房的水缸、背柴绕一圈竹林到柴房、然后回到静门识字阅书打坐……连续数日,等到师父说我们及格就行。”川解释道,封铭就点点头。
  “空闲时,我们也可以在门派中随意走动。你不知道,师兄师姐的区域可大了。去了那边才感受到门派的感觉。”终迹他们走到河边,终迹就把小一些的水桶递给了封铭:“先循序渐进地来吧,时间多得是。”
  “这是师父的意思?”封铭接过水桶,终迹就笑着点头:“算是,毕竟每天放的水桶都不一样。来,川,搭把手。”
  “嗯。封铭,你把你的水桶盛满等我们一下。”
  封铭看着川和终迹两人关系很好的样子,好奇地问:“川和终迹是兄弟吗?”
  “嗯?啊,不算是。只是我们认识的时间久到我们自己都记不清了。”川说着,终迹就附和道:“对哦,你这样一说我也发现我记不清了。”
  “嗯……与人相伴到记不清的程度,感觉很好。”封铭把自己的水桶盛满水,低头这样说道。川和终迹对视一眼,突然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好倒是好,但是偶尔还是会发生分歧的——啊。”终迹突然想到什么,低声说:“那以后我和川不合,我就来找封铭你说川的坏话。”
  “你认真?”川看向终迹,终迹认真点头,回道:“当然认真。”
  “好吧。”川无奈地笑了笑。
  之后的几年,封铭手里的水桶越来越重,个子因为锻炼长高了。三个人的关系很好,在竹林里时常吵吵嚷嚷、打打闹闹,被陈彼岸扔进静门里罚看书千本数次。他们三人每次被罚,只会嬉皮笑脸地受着,然后直到陈彼岸罚他们绕整片竹林跑圈,才被迫养成了安静的习惯。
  待到三人舞勺之年,搬到了拥有自己单独房间的区域,陈彼岸让他们开始锻造属于自己的武器。
  川和终迹的武器锻造得很快,但一直没能成功的封铭就追着他们俩问来问去。川无可奈何地告诉他锻造武器的标准,鼓励他向标准剑型靠拢。封铭听后,在热气腾腾的铸剑坊里敲敲打打了好久,终于在半年后将他人生中第一把剑锻造了出来。
  当时他十分高兴,激动的拿去给陈彼岸和川他们看。陈彼岸看他这么高兴,就出门给他找了一个好看漂亮的剑鞘送给他。
  她说好剑配好鞘,但也别太心疼了。由自己所锻造的武器,为何而出、为何而用,非常重要。只有自己寻到了自己真正的正道,锻造的剑才会发挥出真正的潜力。
  封铭连连点头,感谢着陈彼岸送给他的剑鞘。后来川和终迹拉着封铭提议给自己的剑取名字,封铭就抬头望向天空中被阳光围绕的竹枝,发着呆开口:“叫……明竹。怎么样?”
  “……噗。”川和终迹看着他愣了一会儿,大笑出声。封铭有些害羞地看着他们笑,瘪嘴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啊……”
  “哈哈…没有,就是感觉这个名字从你口中说出,太符合你的个性了。”终迹擦去眼角的泪,封铭就疑惑出声,问:“真的假的?”
  “真的,我用和你认识的七年同门情谊保证!哈哈哈……”终迹和川两人笑着,笑声把封铭也感染了。封铭报复性地推搡终迹,终迹被川稳住,终迹就和川对视一眼,追着封铭跑了很长一段路。
  封铭很开心,但因为在铸剑坊里太过劳累,跑着跑着就昏睡过去。川和终迹及时接住他,一人背着他回住处,一人去找陈彼岸,急得火烧眉毛。
  陈彼岸也是心里一慌,匆忙赶去看封铭情况如何。但她没想到刘维蒲跑得比她还快,听见刘维蒲说封铭只是因为太过劳累,睡沉了,陈彼岸才放心。
  陈彼岸让川和终迹他们照顾好封铭,等他休息好了再安排他们下山,川和终迹就答应下来。
  之后过了一周,封铭完全好了。川和终迹倒是惊讶他恢复快得不像话,封铭就无奈地摇摇头,问他们什么时候能下山。
  而川和终迹拿出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封铭一看,匆忙回房里拿东西去了。
  七年后的市井十分繁华,封铭看也看不过来。虽然他想什么都尝试一下,但是及时被终迹拉住,提醒说任务要紧。封铭答应下来,三人就开始了历练。
  从最简单的山贼,到难一些的妖怪,三人都完成得很好。不过路上偶尔会遇见性格让人不讨喜的对手,虽然不是对敌的关系,但总是能把终迹惹到。
  这时候,封铭脑中就会想起陈彼岸曾经提到,师爷对她说过的话:“若遇见满怀恶意之人,你觉得对方说你说得不好听。那你要么就打对方一巴掌;要么就把对方打晕了挂树上;要么就带对方去峡谷崖边跳一跳,逛一逛。等到对方‘高兴’地说不出话,你就会高兴了。”
  然后封铭就会践行他师爷说的话,将对方好好地‘招待’一番。
  川和终迹刚开始还不明白,后来就连忙拉住封铭劝道:“别别别,冷静!我不生气!(终迹没生气!)”
  川无奈地说他师爷真是字字如金,终迹就在一旁点头附和道:“怪不得我们师父变成一个练功狂,原来是师爷教导有方。”
  “诶……”封铭奇怪地挠挠头,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
  三人的历练一直到了第三年。
  在旅程中途,封铭闯入了一处遗迹。
  然后,川和终迹就发现了什么……
  历练完回山门时,陈彼岸看着封铭和川问:“为何只有你二人,迹呢?”
  “师父……”川看了封铭一眼,拉着陈彼岸走远。
  封铭看着他们,在心中隐隐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他回到住处,盯着终迹的屋子,不禁跌坐在地——终迹失踪了。
  遗迹中的他们,完全不敌突然出现的妖道。中途川和终迹不知商量了什么,封铭就看见终迹投身进妖道的陷阱之中,再无踪影。
  封铭十分后悔:当时怎么会犹豫呢?如果他能再快一些,终迹就可以不用牺牲了。这样川也……
  “封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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