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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的七次热恋(穿越重生)——徒有羡鱼情

时间:2024-04-15 08:04:21  作者:徒有羡鱼情
  不过,他还是将信将疑。
  “那你靠什么认人?”
  “声音,气味,发型,身材。我能认得出你的眼睛,也记得你的酒窝,眉心还有个非常小的痦子。”傅光认真地说。说话间,伸出食指,在他面颊上轻轻地点了点。
  于是,盛春潮就笑出了两个酒窝给他看。半晌又问他:“那我是什么味的?”
  “薄荷呀。我最喜欢薄荷了。”
  听他说完,盛春潮渐渐敛了笑,直直凝视着他的眼睛。过了好久,他才开了口:“光哥,你又骗我。你的眼睛才没有问题。”
  傅光一怔,道:“我没骗你!”
  只见盛春潮缓缓退开几步,突然裂开嘴大笑起来:“你这分明是脑子有问题!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你说没奶,让我推别的地方,哈哈——”
  “闭嘴!盛春潮,你给我闭上嘴!”
  傅光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地去抓他。
  “我实话实说!你怎么还恼了?”
  “我让你说实话!”
  两人在翻涌的浪花里追逐,大叫,扔泥巴。盛春潮先跑上了岸,像个无拘无束的孩子在沙滩上狂奔,笑声跟着他飘了一路。眼看他转了个圈,速度慢了下来,傅光抓住机会猛地把他扑倒在铺满了走马草的沙坑里。
  “让你笑话我!”傅光把双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使劲抓了两把,“哼,被我抓到了吧!”
  盛春潮闷哼,然后诡谲地笑了一下:“小奶猫劲头还不小!”
  “你小子不想活……”
  盛春潮的手起先是锢在他腰上的,倏地滑过他的单薄的肩胛,扶在了他修长的脖颈后,然后轻轻地往下一带,同时仰起头用双唇接住了他的谩骂。
  “唔……”
  唇齿纠缠间,傅光被吻得恍恍惚惚。他突然发现,被太子羞辱的那一次并没有给自己留下阴影,相反,当盛春潮再一次主动亲吻自己,他分明感觉到对方的喜爱发自肺腑,他的胸肌与自己的紧紧地抵在了一起,急促的呼吸抚动着鼻尖下的汗毛,痒痒的。
  傅光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阿春……我特别喜欢你……别走……”
  【叮——系统提示:攻略对象好感+15,剩余点数75。】
  直到喘着粗气躺倒在沙滩上,两人间的余热好像还滞留在海风里。待神智稍稍明了,傅光拉着他的手紧了紧,声音像奶猫的叫声一样软绵绵的:
  “阿春,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我耳聋,没人要我……你呢?”
  “我眼瞎……”言下之意,他也没人要。
  两人相视一笑。
  傅光又问:“你猜恋爱是什么感觉?”
  “我猜……”盛春潮深呼一口气,“就应该跟现在一样吧!”
  后来,傅光每说句什么,盛春潮都看着他低低地附和,像一对呢喃的雨燕。直到两人都不说话了,肩并肩静静地躺在沙地上,望着天空上不断变化的云,似乎可以在这里呆到天荒地老。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吵吵闹闹的人声朝这边传过来。
  一个卖纪念品的小贩打他俩身前经过时,冷不丁地吓了一跳,手里的琉璃串散落一地。他气得一面捡,一面用极不标准的普通话冲着两人大骂:“哇!要被你们吓塞,我以为又多了两具尸体……气性!在这里训觉……”
  傅光霍地坐了起来,问:“什么尸体?”
  “那边海水退了,发现个淹塞的人。110都来了。”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决定去看看。刚走了几步,傅光就听到街头传来一连串尖锐的警笛声。警笛呜哇呜哇的叫了半天,隔着老远,两人就瞧见穿着蓝色制服的警察边疏散民众,边快速拉起了白色的警戒线。
  傅光的目光沿着沙地上深浅不一的脚印一直延伸到法医所站的位置。死者应该是个女人,黑色的长发缠绕在青灰而肿胀的身躯上,像一只离水的八爪鱼,陷在沙地里。
  她身上的亮片连衣裙尤为刺眼,那些廉价的塑料装饰在阴郁的天空下,还能亮晶晶的,宝石一样闪着红色的光。
  近几周里,午夜梦回,傅光时常能看见楼梯间里的那个女孩。她要么直勾勾盯着自己,要么在哭在求饶,身上的红色亮片连衣裙让人触目惊心。
  傅光顿感头皮发麻,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盛春潮急忙搀扶住了他。
  “不舒服吗?不看了吧,咱们走。”
  “我知道她!是那个红裙子……”傅光边拉住他,边指着尸体,看到自己的指尖在随着声音颤抖:“盛春潮!你不是也见过吗!她就是楼梯间里的那个女孩!那天她被秦辉……”
  “嘘——肯定不是!”盛春潮捧住他的脸,压低声音:“你不记得了?那天女孩的男友把她带走了。”
  “可那条红裙子……”
  “别瞎想。很多女孩都会穿这样的红裙子。”
  “真的吗?”
  他怔怔地望着盛春潮,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集满了泪水。盛春潮从那双眼里看到了惊骇,愧疚,还有恻隐。他心里猛地揪了一把,再也顾不得旁人,一下将他搂进了怀里,感觉傅光像一棵风中的走马草,瑟瑟发着抖。
  眼看海滩上拍照,做直播的人越聚越多,警察增加了人手,拿着喇叭前来驱赶。大伙儿这才慢腾腾地离去。
  傅光被盛春潮领着,走在人群的最后面。他的状态似乎好了一些,只有面色依旧苍白。直到来到路边,盛春潮继续往前,他却停下了。盛春潮就回头问他怎么了。
  傅光抽了抽鼻子,问:“什么味儿?好难闻,刚才就时有时无的。”
  盛春潮扫了一眼海滩,只见沙地上警察还在,法医弯着腰把尸体装进了裹尸袋。他犹豫了一下,说:“可能是海风……”
  “海风……不是咸的吗?”
  “通常尸臭能随风飘出几百米……”
  话音未落,傅光的喉咙里先是发出几声诡异的响声,然后哇的一声吐了。他趴在树坑里,吐得止都止不住,胃里像有浪涛翻滚着,身上无一处不疼,无一处不难受。
  他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盛春潮当即拦下一辆出租车,把傅光送回了家。
  ***
  市中心的三层小别墅,只住了傅光一人,房间像是全新的,就连灶台上也没一点油渍。电视开着,里面传来了天气预报,说台风即将登陆,今明两日黄色预警,南部沿海将会有大到暴雨,请市民注意出行安全。
  窗外已然风雨大作了。
  盛春潮楼上楼下的奔走,关好了所有的门窗。傅光有点累,还有点犯困,蜷缩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院子里的几排毛竹被吹的弯了腰,刚挺直,又被强风打倒,起起伏伏的,像今天见到的海浪般连绵不绝。
  他又有些恐惧了,索性缩起脖子,打了个寒颤。
  这时,盛春潮东张西望地从楼上走了下来,对着傅光连着说了好几遍“你家可真大”。他仰着头,端详着墙上的每一张照片,记录着傅光的家人,朋友,和同学。
  不一会儿,他又溜达进了厨房,半晌探头出来,问:“你是不是不常住在这里?”
  “没有,我几乎天天回来。”
  “怎么连锅底都这么干净?盐盒、油罐都是满的。你不吃饭吗?”
  “我懒得做饭。”傅光嘟囔,这跟他平日里的生活差不多。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接近晚饭时分,问:“你是不是饿了?”
  他拿起手机,让盛春潮等一等,马上就叫外卖。社区门口有个淮扬菜馆,而自己又没什么胃口,就问,两菜一汤应该足够俩人吃了吧?
  “别吃外卖了,不健康。”盛春潮边说,边系好围裙,他刚才在厨房里看到了挂面,半打鸡蛋,还有两棵凑合能用的小葱。他笑道:“我煮个面条吧,包你满意。”
  既然他这么说了,也只好由着他。
  傅光走进厨房,打量起盛春潮忙碌的身影,突然发现原本空荡荡的大屋变得拥挤了,他得绕开盛春潮才能触到碗柜,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在心头荡漾开。
  他很快备好两副碗筷放在餐桌上,就等着热气腾腾的面条了。
  不一会儿,臥了荷包蛋的阳春面就做好了。傅光这会儿真有点饿了,可望着清清淡淡的面条觉得还少了点佐料,直到盛春潮又从冰箱里翻出来半瓶辣萝卜。
  “你挺能吃辣,对吗?”盛春潮问,“冰箱里还有两个空瓶没扔,看来这个牌子的咸菜是家里唯一的消耗品。”
  “少的就是这个!阿春,你干嘛当技师啊,你这洞察力足够当侦探了。”
  ……
 
 
第26章 7留宿
  “少的就是这个!阿春,你干嘛当技师啊,你这洞察力足够当侦探了。”傅光打开辣萝卜,加了一大筷子放碗里,“这个萝卜干又辣又麻,一个四川租客送的,你也尝尝。”
  “好。”
  盛春潮不爱吃辣,不过他相信能让傅光喜欢的辣萝卜一定很好吃。
  这回两人都饿极了,狼吞虎咽地吃掉了锅里所有的面条,还把剩下的汤汤水水也喝了个干净。
  吃过晚饭,傅光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盛春潮去洗碗了,他站在窗前观察了好一阵子。眼看窗外一片漆黑,风雨越来越大,雨点咚咚咚地敲打着玻璃。
  雨下得太大,路上怕是不好走。
  果然,还没等他说呢,盛春潮就犯了愁。他借来傅光的笔记本电脑,摆弄了二十来分钟,仍然没有找到车。
  “巴士没了,怎么连出租车都没了?这鬼天气!”他嘴里咕哝。
  傅光不动声色的上了楼,再回来时带着一身干净的衣物,用一种不容推却的口吻说:
  “喂,你去洗澡。今晚风雨这么大,指定回不去了。”
  ***
  当地的晚间新闻正在报道下午情人湾发现的命案,说受害者约20岁左右,有被侵害过的痕迹,但法医初步鉴定为溺水身亡。这是半年以来,情人湾海域的第三起溺水身亡事件,案件正在调查中。对此结论,傅光多少持怀疑态度。
  关了电视,屋子里静悄悄的。
  傅光呆坐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了楼上的水声,还有浴室里的咳嗽。片刻的失神,让他一时联想到了盛春潮健壮的身体,想到那颗能让自己日思夜寐的红痣。
  然后,傅光就像小狗熊发现了蜜蜂的巢,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当他反应过来盛春潮的双耳听不见声音时,更是大摇大摆地穿过了右侧的走廊,来到了浴室门口。他发现浴室门竟然是虚掩的。
  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啊!
  他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缓缓推开了一个缝,屋内飘着轻薄的水汽,磨砂玻璃的淋浴间里,水柱贴着玻璃层层泻下,透出一个朦朦胧胧的男性躯体。水汽中还弥漫着一股极其好闻的味道——那是自己常用的沐浴露,清爽的薄荷香型。
  傅光的喉结耸动着,无法抑制住狂乱的心跳。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定在了那个模糊的身影上,心头竟掠过一丝遗憾:早知道,就该把磨砂玻璃换成单面镜……
  正在傅光长吁短叹,后悔不已的时候,淋浴间的水突然停了。
  “毛巾在哪?”盛春潮俨然是在跟他说话。
  傅光被这句话惊醒时,就见盛春潮已经从玻璃门后冒出了脑袋。直到这一刻,他还蹲在地上有点懵,偷溜是来不及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是不是记错了什么?”盛春潮无奈地叹口气:“我是聋子,不是瞎子。我早就发现你了。”
  短暂的沉默后,傅光嘿嘿干笑两声,又开始编:“我这不是想着给你递毛巾吗!”
  盛春潮捋了捋额上的湿发,深深看了他一眼,懒得拆穿他。
  “毛巾呢?”
  “毛巾在……在柜子里。”傅光指着镜子下的储物柜,说话更结巴了,“我那个……拿给你就走。”
  他硬着头皮走进浴室,刚弯腰打开柜子,就听身后的浴室门嘎达一声轻响,锁上了。
  什么意思?他居然锁了门!
  傅光的身子僵了僵,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奔涌。半晌,他微微垂了眼,瞥见身后的黑色地砖上多了一双赤裸的脚。
  那人低声说:“既然都进来了,还走什么?”
  “别闹了。”傅光强装镇定。
  还未把话说完,他忽觉得颈侧酥酥麻麻。不知什么时候,盛春潮带着水气的手,搭在了他的后颈上,手指轻缓地滑动,从上到下抚触着他僵直的背脊,一阵莫名的颤悚。
  “阿春,你弄湿我的衣服了……”
  “不如脱了吧。”
  傅光分明感觉盛春潮的呼吸移到了颈侧。两片温热的嘴唇贴上来,像落叶,轻盈地划过耳垂。恍惚间,傅光在镜子中撞上了盛春潮的视线。当他发现那双过于深邃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自己时,心里飘过最后一个念头:自己若是拒绝,一切都来得及……
  两人在镜子里直直对视了十几秒,傅光轻叹了口气。他突然转过身子,勾过盛春潮的肩颈,直直吻了上去。
  盛春潮掐住他的腰,略微用力,就把他按在了矮柜上,嘴唇压着对方反复辗转。
  傅光被吻得连喘气都难,更别说抗拒了。由着他解开衣扣,由着他褪去裤子,由着自己体内那股强大的热力,从小腹处游升上来。他半推半就,嘴里含糊地叫着:“阿春,我难受……”
  柔软的舌尖趁机顺着微张的唇瓣探入,去勾弄他的小舌。盛春潮越吻越激烈,圈着他的双手也忍不住开始兴风作浪。他掀起他的衣摆,一点点滑到傅光的臀瓣上,用力地揉搓着。然后凑到他耳畔,低声道:“哥,它等不及想跟你打个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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