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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的七次热恋(穿越重生)——徒有羡鱼情

时间:2024-04-15 08:04:21  作者:徒有羡鱼情
  “我怎么表现?”突然,耳边另一道声音与傅光搭上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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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春节快乐!
 
 
第5章 4薄荷脑
  “我要怎么表现?”突然,耳边另一道声音与傅光搭上了话。
  傅光猛地抬头,不知何时,一道挺拔的身姿站在他身旁,正关切地望着他。
  “是我,你又没认出来?”对方无奈地摇头。
  傅光一开始也不能完全确定,定睛再细看时,果然是盛春潮,就笑了:“还真的是你啊!你不上课,来这里做什么?”
  “我跟‘更年期妇女’自首了,说我的英语答案抄了你的……”
  “啊?然后呢?”
  “然后,她就派我来陪你了呗。”盛春潮笑得满不在乎,“你作没作弊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没抄别人的答案。”
  “本来就是我自己做的……”傅光低头嘟囔。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本来我就不差……你看着吧。”
  上课时间,楼道里少有人走动,两人肩并肩挨在一起小声聊天,差点忘了这还是在罚站。
  “喂,闻得惯薄荷脑吗?”盛春潮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瓶绿油油的风油精。
  傅光一怔,“带它干嘛?你被蚊子咬了?”
  “一般就用来提神,夏天顺便还能驱蚊。”说着,他已经倒了小半瓶绿油在手心里,一面往耳后、四肢的关节处涂抹,一面贴心地道:“学校不让用香水。往后,一旦你闻到对面人身上有风油精味儿,就可以确定是我了。这方法怎么样?好认吧?”
  傅光的心头登地一颤,呆呆仰视着他。
  盛春潮懒懒地倚在墙边,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风油精味。今天阳光明媚,透过窗户映照着他,染黄了他的睫毛,发梢,照亮了他的脸庞,给他镶了一层毛绒绒的金边儿。
  傅光不自觉地凑近他端详,长睫毛忽闪,看得盛春潮喉结滚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动。
  “你做什么?”他问。
  “观察。你人比想象中的好,我试试能不能记住你的模样。”傅光神情无比专注。看了好一会儿,他说:“哎,我发现你的眉毛很浓重,是剑眉。”
  “还有吗?”
  “嗯……眉间有颗痣。”傅光伸出指尖,在他眉心偏左点了点,轻声道:“芝麻粒一样,就在这里。”
  “还有呢?”
  “还有……你的眼睛……”
  在盛春潮眼中,深藏着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悸动,正牢牢地锁定着傅光。
  “说一说,”他深吸一口气,低沉了声线:“我的眼睛什么样?”
  “有光,唔……怎么说呢……”傅光微张着嘴,气息近得仿佛在对方颊边细语,“像清澈的泉水,能够看到下面的河床……”
  “……”
  【叮!小叮叮提示您:攻略对象好感度+20,剩余值55。光哥,看不出来,您的段位真是高呀!嘿嘿嘿……】小叮叮笑得贱兮兮的。
  傅光眨了眨眼,忽然往后缩,身体贴回墙面。他着低头,看样子怪不好意思的,“我……我也看不出来了……就这样吧。咱们快站好,一会儿老师该来了!”
  盛春潮看他脸色极速变化,眼皮轻抬扫了眼左右无人的走廊,过了好久才鼓起勇气,低声道:“你怕来人啊?没事,没人的……”
  “有人我也不怕,就是影响不好……”
  话未说完,傅光先咬了咬唇,忽然意识到刚才这段时间,两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露骨地调情。他直觉面颊滚烫,仰头瞧了对方一眼,才发现盛春潮微扬着脸庞,不知何时脸上也变得红通通的。
  两人站在一起,静默不语。
  可不知是有意无意,盛春潮的小拇指与他的右手轻微地叠触在一起,像瘙痒一般。傅光没有躲开,直觉心脏受到剧烈的震颤。
  但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了。
  他垂下眼皮,紧盯着自己的球鞋,轻声细语地问:“哎,有件事早想问你了。”
  “说吧。”
  “你身上……是不是有一颗痣,红色的,拇指盖儿那么大?”
  盛春潮略微沉思,“你怎么知道?我妹告诉你的?”
  “我跟你妹真不熟。”顿了顿,傅光提出:“哎,你让我看看呗。”
  “看……看看……什么啊?”
  “痣。”
  盛春潮还是个纯情少年。这一刻,他彻底结巴了,无法说出完整句子,只觉得热浪袭上面颊,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种要求。
  定了定神,他含糊道:“太过了吧……那个,我没准备好……”
  “你要准备什么?”
  盛春潮低着头,鞋尖点在自己松动的鞋带上,碾一碾,踢一踢。样子囧得很。
  两人不再说话,一起瞧向玻璃窗外,灿烂的晨光落在浓绿的,摇动的树梢上,静静地看了半节课。
  盛春潮在第二节课铃响前就回了班,本是看不惯班主任总找傅光麻烦,“自告奋勇”陪着来罚站,只当逃一节课。但经过这一次逃课,他的心全乱了。
  他恍惚感觉到自己正在经历一次蜕变,那即是一种惶恐无助,也是一种青涩甜蜜,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淡与暗喜。
  于是,他一上午都在发呆,深思与傅光的“友情”真让人头昏脑热,真……
  欲罢不能。
  ***
  上午老师找完家长,傅光中午才被允许回到教室。父亲来学校的次数多了,有点麻木,对老师的批评也没太当真,甚至暗地里觉得她小题大做;对傅光的期中考试保证更是不当回事,只要儿子不是打架斗殴,他已经很满意了。
  中午等大家都吃过饭,傅光才气呼呼地回到座位上,耷拉着脸。
  盛春潮踹了踹他的椅子,贴过来问:“哎,饿不饿?我帮你留了饭。”
  傅光气道:“碰上这么个更年期老处女,我吃不下!”
  “你跟她置什么气?是她不好,可你用得着惩罚自己吗?”
  “别管我!”
  “哎,今天中午饭可有卤鹌鹑蛋。你要是不吃,我可就帮你吃了!”
  傅光一怔,这才缓慢转身,幽幽睨了他一眼,“卤蛋?好吃吗?”
  “香着呢!要不要?”
  下一秒,就见盛春潮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完好的餐盒,打开放在桌子上,竟还徐徐冒着热乎气。
  他笑道:“不如你自己尝尝?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还抢过女生的……”
  “我才没有。”
  正说着话,一个胖胖的男生抱着篮球走了过来,略略张望一眼,问:“春哥,你怎么不吃卤蛋,不吃给我吧!”大脏手一伸,就掐起两颗油乎乎的鹌鹑蛋放在了嘴中。
  眼看自己的餐食被糟蹋了,傅光咬咬牙,气得又转过身去。
  他站了一上午,又累又饿,好不容易熬到挨完骂,终于等来一口热饭。可这群高中生是什么毛病?一口饭也不让他吃踏实了。
  他干脆头也不回,叨叨咕咕:“谁喜欢吃了?我才不喜欢呢,谁爱吃谁吃去!”
  那胖胖的男生怪没眼力见儿的,还要再拿,被盛春潮一把挥开手,怒道:“干嘛呢?说给你了吗?你问都不问就拿?你那手指抠过鼻孔,又抠屁股,还摸篮球,你让别人还怎么吃?”
  男孩呆了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们私下里跟盛春潮称兄道弟,总在一起打篮球。有时相互沾点便宜,没人会往心里去,也不知道今天为何他反应这么大。
  男孩赶紧道歉,哭丧着脸道:“咳,春哥,我看你剩了这么多,还以为你不爱吃呢。不然你把饭给我吃,大不了我赔你两个肉夹馍。”
  盛春潮斟酌了两秒,就把餐盒塞给了他,道:“好了好了,那你快去。要买纯瘦肉的啊,我饿着呢!等你回来,咱们打球去。”
  “好,我再给你带瓶可乐。"
  "那敢情好,谢啦!”
  傅光趴在桌子上,好似在专心翻书。在听到盛春潮与同学说话时,就把头埋低了,一时心里好笑得要飞起来,浑然不觉自己的嘴已经咧到了耳后根。
  等到肉夹馍买回来,盛春潮指了指操场,示意胖男生先去外面等他,自己随后就来。
  待那人离开后,盛春潮才不紧不慢地起身,走过傅光身边时,冷不丁地敲了敲他的桌子,弯腰沉声道:“你装什么文化人呢?书都拿倒了!还是说,这是你独创的学习方法?”
  傅光大窘,忙把书合上,端正坐好。
  “小破孩,就会耍脾气!快趁热吃。”盛春潮悄悄把肉夹馍塞进他手里,压着笑道:“我打球去了,吃完饭别忘了来找我。”
  小破孩?这是把他当成了弟弟?可傅光又忍不住眯眼笑了:“行吧……谢谢春哥罩我。”
  填饱肚子后,他来到操场,找了片树荫坐下看书,偶尔抬头看一眼不远处打篮球的少年们。虽然分不清哪个是盛春潮,但他冥冥之中,就是知道那个投入三分球后,频频投眼望来的男孩必定是他。
  数米开外,两人隔着一众欢呼的人群,相视而笑。
  ***
  打这天起,这两人的关系就越来越好。除了上厕所,上课、打球、喂猫,似乎有傅光的地方就能找得到盛春潮。有时,明明一个在打球,一个在树下看书,可不一会儿两人不知怎么就凑到一块儿去了。
  几天接触下来,傅光发现,盛春潮虽然成绩并不算好,但年级里的男生都喜欢同他玩在一起,很多女生们也对他有好感。甚至,各科老师对他都有一丝莫名的偏心。
  或许因为他家庭富裕,且舅舅还是学校的书记。
  经过这次“作弊”事件,傅光就更加努力了。去办公室找老师多是为了请教问题,认真学习的模样与以前全然不同。
  年级里开始盛传傅光洗心革面了,但也有眼气的人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说,他再努力也没用,要是瘸腿的能跑过飞毛腿,那谁都能变成哈佛耶鲁的高材生了。
  等到期中考试时,班主任特地安排了傅光到台前独坐,就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冷冰冰地垂眼看着,一副看你还能怎么“折腾”的表情。
  傅光直觉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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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天要去雍和宫拜一拜~
 
 
第6章 5黑马
  傅光直觉毛骨悚然,伴着身后数道不怀好意的视线,不少同学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期待老师揭开他伪装的面具。傅光只得快速完成考试,提前走出了教室。
  于是,同学们笑得更起劲了。看看,这就是临时抱佛脚的成效,有什么用呢?看吧,连考试都不考了。只有班主任翻看着手里的卷面,眉头紧拧。
  傅光在校园内茫然地闲逛,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实验楼后面。这里是学校里最静逸的地方,有鸟语,有花香,还有毛茸茸的奶猫侵袭着他的感官。令他烦躁的心平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就仿佛被治愈了。
  他蹲在树后喂猫,即便听到了身后轻微的脚步声,还是若无其事地忙碌着。
  他头也没抬,问:“考完试啦?”
  盛春潮赶紧在他身边蹲下,笑道:“你知道是我?”
  “同学们都说你是风油精成精了。隔着好几米就能闻到你的味道,提神得很。”
  一句话说完,两人嘴角都含了笑。
  盛春潮本想说,我不在乎,能让你认出来就够了,但还是忍住了没说。他只道:“今天数学试卷挺难的,我也没写完。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时跟你一起出来。”
  傅光不紧不慢地打开一个猫罐头,抓着小猫往前放了放,这才将一双黑幽幽的眸子转向对方,说:“也还好吧,我都写完了。”
  盛春潮吃惊,“你连最后一道压轴题都写了?”
  傅光点头,轻描淡写地道:“那算什么压轴题啊,用托勒密不就解出来了?”
  “脱什么?”
  “广义托勒密。”
  “广义脱密……哦,是这样啊……”
  事实上,盛春潮还是没听懂。他怔怔寻思了半分钟,还是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学过这个知识,或是忘记了。
  “你真快变成学霸了。”他半开玩笑,“这次能考进年级前一百吧?”
  “才前一百?那我这些年学都白上了。”
  “你什么时候上过学?你这家伙!吹牛上瘾了?”
  傅光不屑地哼笑,眼珠子上下一转,想了个主意:“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这次考试如果我没进年级前三十,我请你吃烧烤、看电影;如果进了前三十,哼哼……”
  “接着吹!说吧,你要怎么庆祝?”
  “不用庆祝。你就准备准备,”傅光迟疑一下,缓缓凑到他耳边,语速也明显放慢了,“上次跟你说过的,让我摸摸你身上的痣呗。”
  “什么?”盛春潮瞪大眼,喉结滚动着,猛地咽下一大口吐沫,“上次你可没说要摸!”
  “这不是打赌呢吗?玩不起就算了。反正我早晚都得……”傅光拍了拍裤腿,嘀嘀咕咕地要起身,心想着能有什么办法摸到那颗痣。
  “喂,你又要去哪?”
  盛春潮伸手去拉,手起先是落在他纤细的肩胛上,忽觉不妥,然后滑过他微带冰凉的手臂,最后捏住了他温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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