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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的七次热恋(穿越重生)——徒有羡鱼情

时间:2024-04-15 08:04:21  作者:徒有羡鱼情
  “现在才七点半,干点什么都来得及……”
  在傅光的一声接一声细细的“春哥,好哥哥”的哀求里,盛春潮无法再控制自己,直直压了上去。
  尽管盛春潮的误会叫傅光无奈,但他腿上的那颗痣却是让他着迷,几乎是让他抓肝挠心的惦记。傅光自己或许没有意识,但盛春潮早就察觉到了他那束火烧火燎的小眼神儿,能把自己的下半身拆下来,据为己有的“淫邪”小眼神儿。
  看到他这样,盛春潮越发想笑,索性就更加藏着捂着,24小时穿着长裤吊他胃口。
  不过能轻易放弃的就不是傅光了。
  只要看到盛春潮往浴室卫生间走,他总要跟着,但从没有占到过便宜。有几回还被盛春潮凶了出来。听到浴室门“嘎达”上了锁,气得他想一脚把门踹开。
  真是又刻薄又小气,都交往一个月了,连上厕所都不让人看!
  ***
  很快,傅光谈恋爱的消息传开了。
  乐团里的朋友都好奇:帅哥的女朋友什么样啊?高矮胖瘦?长发短发啊?不都说帅哥找的女朋友通常长相很一般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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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会补。等更完,都会补上。
  最近有个挺火的《烟雨云台》,大提琴,国风。
 
 
第56章 6他懂
  乐团里的朋友都好奇:帅哥的女朋友什么样啊?高矮胖瘦?长发短发啊?不都说帅哥找的女朋友通常长相很一般吗?
  当他们还在努力寻找更大的舞台,试图摆脱单身狗,或茶余饭后讨论某个学妹的时候,傅光已经在外面跟人同居了,直接迈出了人生的一大步。
  如今跟盛春潮谈恋爱有多甜,就有多别扭。这事只有傅光自己知道。两人交往一段时间了,他的男友非常不爱出门。
  一起去买生活物品没问题,可要去人多的地方吃顿饭,看场电影就不方便了。也不是不行,盛春潮总会很拘谨,倔强地甩掉轮椅和拐杖,忍着火辣辣的疼痛走在身边。
  回家后一看,肢端又红又肿,生生磨掉一层皮。
  问他喜欢出来吗?盛春潮竟还点头!但傅光心里明白,他是生怕让自己扫兴,更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嘲笑他的残缺,嘲笑傅光有眼无珠。
  他早将盛春潮看透了,又心疼又难受。他并不想戳穿他,那人虽然喜欢自己,却也相当的敏感和自卑,须格外细心对待。
  其实,盛春潮完全不用自惭形秽。
  傅光心思单纯,跟个小孩儿似的,认准了一个人,才不在乎路人的眼光呢。跟残疾人交往怎么了?碍着谁赚钱了?这是让他引以为傲的正牌男友,他就喜欢在大街上跟他拉拉手,搂搂腰。
  而盛春潮痴迷他的也正是这一点,他被他的真实,热烈,多情所吸引,感动于他的披心相付。
  有一回,傅光特地选了晚上人多的时候,拉他去食堂吃饭。傅光贴着盛春潮身边坐下,眼睛滴溜溜地注视着过往人群。但凡碰到个认识自己的,或者身姿发型眼熟的,就起身同人家介绍,说:“哦,这位是我男朋友。姓盛,是医生,大提琴拉得比我好多了!最近在练《蝴蝶》呢。对对!就是福雷的那首。得空让他给你们拉一曲。”
  反正话里话外都是“我男朋友最棒”的自得。
  起初,盛春潮只是本能的脸红。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好意思。是因为暴露在探究的眼神中?还是因为“情人眼中出西施”?或者两者都有。
  直到傅光把系里某位知名的大提琴博导认成了自己的同学,非要跟人家勾肩搭背时,盛春潮瞳孔地震,尴尬得简直想钻到桌子底下。
  那位毛教授借机端详了盛春潮一眼,文艺圈的生猛逸事他这半辈子看多了,这就是一对儿追求个性的小年轻,倒也没什么。
  不过,盛春潮就要多想了。他搞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像傅光这么没心没肺,这么眼神儿不好的人。
  “毛教授不止一次上过省春晚,还隔三差五去你们系里转悠,你说你不认识他?傅光,你这几年大提琴白学了吗?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可以接触到这些资源……”
  “可你没想到,我就是个守着资源混日子的,对吧?”傅光冷笑:“盛春潮,你是不是一直都很看不上我?”
  “不是,我只是发现我离了解你还差了很远。”
  “好,那我今天跟你摊牌了!”傅光说:“盛春潮,你看我什么时候碰过大提琴?我连什么是音阶,什么是琶音都迷糊,五线谱都认不全!大哥,你要是知道我有面盲症,还会羡慕我吗?我连人长相都记不住,冲谁表演去,跟谁表演去?”
  “脸盲?”盛春潮愣了愣,心里满是不安,“什么时候开始的症状?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你是不是……上次从台上掉下来撞坏了脑袋?往后你要怎么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怪不得他连曲目也听不出来,熟人都不相识了。想到这或许是某种病变,盛春潮简直心惊肉跳。年轻群体也有患阿尔茨海默症的可能性,这病虽不致命,但会导致傅光记忆障碍,听觉和视觉的损坏。
  他会不会就这样忘记自己?
  “你真的没有感觉记忆力减退?”
  “第一,我天生眼神儿不好!第二,谁说我往后必须从事音乐事业了?”傅光越说越气,却还要克制脾气,“算了,我懒得跟你说。晚上邻校的人工智能有大课,我去清净清净!”
  “……你从来没说过你喜欢计算机。”
  “我喜欢强化逻辑的成就感,就像你喜欢大提琴带给你的平静一样,都用不着跟人打交道。”
  看着他转身离开,一段挽留的话到了盛春潮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心中五味杂陈。
  转头儿,傅光一溜烟儿跑去找毛教授道歉了。他都准备好挨骂了,没想到毛教授没一点架子,反而耐心地接待了他,像极了他高中时的数学老师,理性且为人随和。
  机会如此难得,他顺便就把盛春潮的事全说了,把一个残疾人想上台的意愿也说了。自己男朋友脸皮薄,不好意思争取出头的机会,那就由他这个脸皮厚的来。
  教授听完点了点头,说,先发个视频到邮箱里吧。
  回诊所的路上,傅光静静走过半山腰的竹林,看到不远处的春山礼堂像个中世纪城堡,被高射灯照得美轮美奂,一瞬间沉溺在童话世界里。
  远远的,就见紧闭的大门外,一个穿着黑色露肩小礼服的女孩拿着把银色长笛在跟男友吵吵闹闹,怪他拍照角度不好看。她复又跑回台阶上,摆好吹笛子的姿势。
  “从下往上拍,记得把我的腿拍长一点。”女孩说:“这样像不像会吹长笛的?好看吗?”
  男孩不屑,嗔道:“可你就是不会吹长笛啊,总装什么?”
  “你这直男癌没救了!”女孩跺脚,“我装,还不是因为你喜欢!”
  呵,还有跟自己一样的人。傅光哑然失笑。
  离开的时候,他想起了那首《查尔达什舞曲》。自己没什么音乐天赋,是永无可能拉出那种美妙音调的。讽刺的是,他与盛春潮相识于大提琴。说不好那人爱上的是带着音乐光环的傅光,还是这个普普通通,对音乐一窍不通的自己。
  心事重重地回到诊所里,就看到盛春潮正坐在诊室电脑前,用手支着头,久久地盯着某个网页,温和的目光在白蒙蒙的屏幕前像蒙了一层雾。
  傅光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靠在门上,没有忍心打扰。过了好一会儿,盛春潮感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缓缓转过头,才发现了他。
  “回来了,课上的怎么样?”
  “一般。”
  “过来,有些事想跟你商量。”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去拿桌上那杯放凉了的浓茶。
  “……你要分手就直说吧。”傅光踉跄着脚步,一边走过来一边揉了揉酸胀的鼻子。
  盛春潮刚呷了一口凉茶,冷不丁地喷了出来,呛得止不住地咳嗽。他仰头望向他,惊愕地问:“傅光,你在想什么?”
  “盛春潮,我不会拉大提琴,也没有音乐细胞,将来更不可能从事音乐事业。总有一天,你会跟我分手。”
  “就这?傻瓜!”盛春潮忽地就松了一口气,这才明白是他想多了。他把他一把揽入怀里,敲敲他圆滚滚的后脑勺,感叹道:“看看,我都听到回声了。这脑子还真是摔坏了!往后可怎么办好?”
  “什么啊。”傅光白了他一眼。
  “我爱你,傅光。”盛春潮深沉地望着他,轻轻地捋着他的背,“我不是伯牙,从没有期望过遇到钟子期。我清楚我爱的是你,而不是那把琴。你就像围着我转的小太阳,有你的地方,满是轰轰烈烈的光。即便你不懂音乐,我也一样需要你、一样爱你。”
  傅光眼睛逐渐变大,心里十分感动,那份爱恋分明就浅藏在那人的眼睛里,酒窝里,这么明显,为何以前都没看到?
  他不由得收紧手臂,往他怀里蹭了蹭,去亲他,去吻他,去与他低喃耳语:“盛大夫,我也爱你呀……”两人亲昵了好一会儿,傅光才疑惑问道:“那你要跟我商量什么?”
  盛春潮打开面前的一本《全科医生诊疗与处方手册》,翻到中间的时候,傅光看到两张票。盛春潮把票抽出来,问:“你去过吗?离学校不远。”
  两张温泉Spa票。
  傅光忍不住接过来看。七号公馆?他想起山下一栋新建的,装修有点俗气的四层楼。上次去这种地方还是当“房爷”的时候,乍然回想那段感情,恍若隔世,一种说不出是甜还是苦的滋味从他心头升起。
  “哪来的?”
  “同事前些日子送的。本来想扔掉,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
  “你打算让我去?”
  “咱俩一起好不好?我刚才回想这几年错过了什么,都蜷缩在这栋房子里了。闲的时候出去玩多有意思啊。”
  稍顿,盛春潮又坦言道:“下个月,我还想去听几场演奏会,如果你不嫌我麻烦的话……”
  一阵酸楚涌上喉头,傅光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住嘴,盛春潮!我知道你非常在意别人的眼光。可在我眼里,你跟你的人生都是与众不同的,你一直是个闪闪发光的人,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叮——系统提示:攻略对象好感+10,剩余点数95。已满足好感度达到90%的任务,成功解锁本世界1/2进度。】
  要不怎么说这对儿能凑到一起呢,默契就默契在这里,吵架后根本无需说对不起。多余!他们想表达的爱意,都在对方温软的语气里。
  他懂,他也懂。
  ……
 
 
第57章 7心结
  他懂,他也懂。
  当晚,盛春潮又在春山礼堂里为傅光演奏了《查尔达什》。傅光坐在台下,把他优雅的身姿,美妙的乐声全部用镜头拍摄下来,连夜剪辑后就发给了毛教授。
  随着时间的发酵,《查尔达什》已经收录进了傅光的灵魂深处,且愈来愈清晰动人。从揪心忧郁的d小调,转到明朗舒展的d大调,从寂寞的单人舞变成一支狂欢的双人舞。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好听的情歌。
  ***
  没过两天,毛教授就回信了。
  起初,他还以为盛春潮是音乐学院的学生,没想到他原来是学院里的校医。他在回信里说,如今很难见到工作之余,能坚持儿时梦想,对艺术抱有热忱的成年人了。他倒是有兴趣见见盛春潮,跟他聊一聊,顺便给他一些琴技上的指正。
  要说,音乐学院里也是大神云集,八仙过海。有比盛春潮技艺好的吗?当然有很多;有比他更上镜的吗?当然也不少。那毛教授为什么会对盛春潮感兴趣?后来两人见面时,毛教授告诉了他,因为他经历过生活的磨砺,他的音符里充满了独有的残疾人对人生的感悟,和生命的气息……
  时常在上课的时候,盛春潮抱着大提琴,看艺术家的手指在琴弦上丝滑的游走跳跃。偶而目光一转,就瞥到傅光坐在门边心不在焉地打哈欠。他无奈地笑笑,把眼望向教授,继续听讲。
  这日毛教授带来了个好消息。
  下个月的第三个周末是国家助残日,市里的大剧院将举行一个名为“瑕之美”的音乐会。如果盛春潮愿意,他可以把他举荐给市残联,代表残疾人去演出。
  “我也能演出?”盛春潮诧异。
  毛教授拍拍他的肩膀:“谁说残疾人不能上台?有一天你的《查尔达什》、《蝴蝶》、《白鸟之歌》一定会被更多人听到。”
  盛春潮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可随着音乐会的临近又默默打起退堂鼓来。他不习惯被人盯着看!不喜欢被人当成残疾人关爱!不喜欢被当成世界的中心!他不要那些七分怜悯,三分嘲笑的眼神!
  他现在只想做个人流中的平常人,平平无奇就够了。
  火热的七月,中心大剧院上演“瑕之美”音乐会,连演三天,门票早早就销售一空。
  音乐会前一晚,傅光挽着盛春潮出了校园,走过马路,又穿过四五个街口。温泉店开在春山下一条清净的街道里,由于地方有点偏,店里客人不算太多。傅光推开一扇旋转的玻璃门,走进这家名叫“七号公馆”的地方。
  多数人只是看一眼盛春潮就错开了眼,但考虑到他的情绪,傅光还是预定了一间按摩室,私密且静谧。
  趁傅光去洗澡的功夫,盛春潮也换上了宽松的汗蒸服。服务生带着他们走进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各是房间,门对门,每扇门上还挂着一个个小门牌,上面写着“巴厘岛”,“西沙”,“长滩”……世界上的美景在这里齐聚了。
  两人选了“大溪地”。
  房间装饰考究,空间宽敞,实木的家具,还包括一套黑色的淋浴浴缸。空气里飘着一股中药精油的香味。三张沙发床,铺着一次性的白床单。墙上的电视里小声播放着外国旅游纪录片。房顶上垂下一盏水晶灯,泛着昏黄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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