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骋春(近代现代)——吃螃蟹的冬至

时间:2024-04-15 08:31:02  作者:吃螃蟹的冬至
  陈瞿西移开目光,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
  池柘被他的态度惹毛了,总之他费力地搭台阶让他下,他反倒不识好歹起来了。
  “怎么?上钩的不是你?”
  说着他跨上马,两人高度齐平,池柘骑着马过去。
  两只马身要挨得很近。
  “人不总有眼瞎的时候?”
  陈瞿西知道怎么一句话彻底将池柘惹毛。
  “对,是我眼瞎,陈瞿西,你算算我找了你几回?扎兰屯一回,瑞丽一回,还有现在,我要真逗你玩至于吗?”池柘拽着缰绳,不让马往前动。
  “别,你少算了吧?”陈瞿西打断,“你要掰扯是吧?那我们好好掰扯下,扎兰屯那次,是你亲了我,我两当时有关系吗?啥关系都没有,你这就是性骚扰。”
  池柘气急反笑,“行,你接着说。”
  “以及你再来找我,不是道歉,恐怕是为了后面你筹谋的事,万一节目没火,毕竟还要靠个同性恋出圈。第二次瑞丽,之后没多久,我俩一块进酒店的照片就被曝光,整出我是同性恋的事,第三次,你来我家,然后第二天一早,那两位出车祸,我成了你的时间证人,你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问你,哪次有好事发生?”
  池柘皱眉。
  “你看,你也说不上来,说说,这次你又想干什么?”
  池柘的马往前走了几步。
  陈瞿西很想听听他的回答。
  但剧变陡然发生。
  “池柘!”
  陈瞿西眼睁睁地看着池柘从马上跌落下来。
  池柘在雪地上滚了两圈,陈瞿西赶快下马,冲到他的身边。
  “你没事……”
  “咳咳。”池柘脸上冒汗。
  “能动吗?”
  “能。”
  陈瞿西扶着他坐起来。
  “哪不舒服?”
  池柘摇头,“应该脚扭伤了,其它没什么事。”
  “确定?”
  “嗯。”
  陈瞿西环顾四周,白茫茫一片,荒无人烟,
  “还能上马吗?”
  “行。”
  陈瞿西搀起他,将他扶上马,而后左右手各牵着一根缰绳,往回走。
  回去这段路将近快走一个多小时,陈瞿西把池柘弄到床上后,将他的鞋袜脱了,脚踝处有些肿胀,看样子只是轻微扭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陈瞿西心里松口气,感谢这天气,穿的多而且地上有雪,才没被摔得太严重。
  女主人知道池柘脚扭伤后送来的药膏和热水。
  陈瞿西拉了个凳子在床尾处,先用毛巾敷上他的脚踝。
  “疼吗?”
  “还行。所以不见得就你一人没有好事发生,我不同样倒霉?”池柘靠在床头。
  “这样啊,那你没来找我不就好了。”
  “我不来找你,你会找我?”
  “操,搞得老子就没去找过你是的?”
  “找我什么了?”
  “你出车祸的时候我没去医院看……”陈瞿西突然停住,看向池柘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怎么了?”
  陈瞿西摇摇头,但下边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池柘不防,一拳直接砸在他的大腿来不及躲,“嘶”他倒吸一口凉气,疼归疼,但他知道陈瞿西还是收了力的。
  “你就是这么对待伤患的?”
  “看我上钩很好玩是吧?”陈瞿西瞪他。
  “什么?”
  池柘的马术陈瞿西又不是没见过,当年和本地人骑马射箭都能赢回一只羊腿的人,可刚刚什么都没做就摔下马。
  之前陈瞿西太过担心,没有细想,现在回想,全是漏洞。
  池柘摔得可太有技巧了,突然发现自己不占理,中断这个话题又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就跟偶像剧的女主角一样,平地都能摔,而一摔总能有新的机遇。
  他一向对自己狠,扭伤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苦肉计不是你惯用的招数?车祸是你让蒋三故意透露给我的?”
  “是啊,想见你,但那段时间我又走不开,所以只能用这个方法,逼你从深山老林回来,不过你来的够迟的。”
  陈瞿西自然不会跟他说自己吃菌子中毒了,但看到消息还是立马赶回来的。
  “你的车祸是自己一手策划的?想着反正都车祸了,除了你算计的那些事,让我看见是正好的事。”
  “对。”这次,池柘干错利落地承认了。
  “他们的车祸也跟我有关系。”池柘仿佛知道他下一句想问要问什么。
  有关系三个字让陈瞿西迟疑了几秒,“你真动手了?”
  “没,我要真动手了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我有助推,你还记不记得那场车祸里还有一个受害人?”
  “廖清远的那个助理?”
  “对,他那天还是司机。之所以被判定是意外,查不出端倪是因为没有人给车动手脚,但司机本来就想带着他们去死。他曾亲眼看见他父母被浇水泥,窒息而死的。如果把仲宇总部大楼给拆了,一些水泥柱给砸了,应该还能见到白骨。”
  陈瞿西难以置信,手上的动作停下。
  “以为这种事只会在上世纪的港片里发生?如今仲宇的总部大楼当年才刚刚挖好地基,你说是不是一个藏尸的好地点?不过这些事廖仲宇肯定亲自动手,他和某些人达成利益交换,我妈没想到廖仲宇竟然还和黑有牵扯,最开始因为环境问题,仲宇不得不借力,她是知道的,但因为文韩孩子出生的事,两人开诚布公的聊过一次,不谈私情,就是要将仲宇做大,那时他们俩谁都离不开谁,我妈已经在开始让仲宇洗白,没想到还牵扯人命,我妈找人将那个孩子收养,没告诉别人,怕廖仲宇对那个孩子实施报复,她明白廖仲宇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得彻底除掉,从那时起就开始收集证据了。”
  “我没有找他,是他自己找上门,廖在国外留学回来进了仲宇,而他也成功应聘廖助理这一职位,不用多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我迟早要对廖仲宇下手,所以他周围身边每个人的来历都要查清楚。之后便发现还有那一段渊源,但我能查出来的东西,假以时日,廖仲宇觉得不对劲,肯定也会查出。我没那么大的能力,但是纪晏灿想要将把一个人过去的某些痕迹抹平还是很简单,于我而言,廖清远的助理就是一张隐形牌,只跟他透露过身份已经帮他处理好,接着就是等待、蛰伏。”
  “车祸你让他干的?”
  “不算又或者算,我就点拨了几句,而他这么多年一直想要报仇。有纪晏灿出手,他的身份只要不彻底深入调查没有大问题,而他跟那两人一起躺在重症里,没人会想到是他干的,毕竟平常他看起来跟廖清远的关系特别好,已经他私下里在跟廖清晓谈恋爱,虽是秘密恋爱,但还有一小部分人知道,廖清远醒不来,廖清晓醒了会帮他说话,更能将他摘清。至于在众人眼里,我跟他没有任何交集,就算被发现怀疑到我身上,顶多挑拨了几句但根本无法定罪。”
  池柘异常冷静地说出这些。
  “纪晏灿要跟我合作,他自然会查清楚廖仲宇当年做的事情,过两年,仲宇的总部应该就会换位置,事前我跟他达成协议,仲宇内部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会曝光,他才决定合作,因为那些事一旦曝光,仲宇对他来说毫无利益。而廖仲宇之所以答应退下来,纪晏灿用手里些东西威胁了他。”
  “池英宛漂亮吗?”池柘话锋一转,问道。
  陈瞿西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虽然只在网上只看过一张照片,但无疑是位大美人,池柘的好皮相大多遗传自她。
  “他们二人谈过仲宇归属问题,出于无奈最后还是选择合作。廖仲宇和她理念不合不是一天两天,总有一天会分崩离析,二人都知道,廖仲宇的野心不单单是一个词能形容的,看仲宇如今的规模就知道。他当时某些上面的人有关系,官商勾结,那人见到我妈,生了歹心,而当时廖仲宇需要讨好对方,对方提了,廖仲宇是个伪君子,他当下拒绝说做不出那样的事,可他的枕边人文韩多了解他,而她一直视我妈为眼中钉,找人用了下作手段。”
  “廖仲宇明面上痛心疾首,训斥文韩,但私下谁知什么面孔,可能文韩的做法正中他意,不需要亲自动手,还在暗自窃喜。”
  “而文韩当初不止找了一个人对我妈……”池柘停下,继而再道:“所以我答应纪晏灿不将那些事抖落出来的另一个原因,她都走那么久了,不希望还有人借这些扰她在下面的清净。”
  “那些事发生后,她的确萎靡过一段时间,但她定然会反击,而且她那些年他一直在找廖仲宇和文韩的犯罪证据,就在她要将检举材料上报时,一场火,所有一切被烧得一干二净。因为那些下作事,那段时间我妈的确没在仲宇露过面,而且公司里的确有些传闻,抑郁自杀的确是个好理由。但所谓的焚碳自杀是一场蓄谋已久地谋杀,他们做的天衣无缝。”
  陈瞿西回过神,缓缓将池柘脚踝上已经冷却的毛巾拿下,看着池柘,却说不出话来。
  “我是跟纪晏灿是达成协议,但仅限于这几年,他将仲宇的资本洗牌,用些手段让廖仲宇限制消费,他们走不了,那时热度过了,再进行上诉,不会放过他们。”
  “那就别放。”
  “我还以为你得抨击我几句没道德。”
  “我是傻逼吗?”陈瞿西又瞪了他一眼,在他脚踝处贴上药膏,起身,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第70章 沾花惹草
  一个人的鞋印在雪地上格外明显,陈瞿西没走远,在蒙古包群前空地停下,呼出的热气如袅袅白烟,但还没腾空,便就散去,他弯腰蹲下,抬头看到,远处的牧民在自家蒙古包门前架起烤架,一家人都在左右帮忙,炊烟升起时,好不热闹。
  陈瞿西微微失神,将掌心贴到雪地上,一瞬间的寒意过去后,感觉不到任何温度,捞起一把雪,干燥如沙子般,水分稀少的模样。他答应贺一一戒烟后,就没在碰过,可现在胸口的堵得慌,一口气郁结,喘不过气来。
  关于豪门恩怨这种事陈瞿西顶多在网上刷刷帖子,而且大多时候还是一群人匿名在那胡编乱造,他大多当一乐子看,刷过去就过去了,从来不会过脑子。
  毕竟不出意外,陈瞿西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涉及到那些事,而且本来他不会和池柘那种那种人有交集。
  池柘的有他自己的算计,才会有春光迸溅这档节目,而后他因为陆昊的脑回路,最后莫名其妙参加了这档节目,至此,他们的人生轨迹才有重合的部分。
  因为所处环境不同,他们俩会遇到的问题矛盾截然不同,就如同……陈瞿西愣了愣,他想到自己和池柘同居地那几个月,并没有什么不可调节的大矛盾。
  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他真正担心的从来不是和池柘所谓的不是一个世界,狗屁,他只要是地球人,压根就不存在什么两个世界,难不成呼吸的不是同一个氧气?
  池柘对感情的态度轻佻,陈瞿西能窥见一二,总之他自己就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去的,对方要玩玩,就奉陪,似乎无所谓不在意,但根本不是,他就不是一个能随便说出试试的人。
  就算一开始能对对方的玩玩全盘接受,但隐瞒和欺骗始终是他的底线。
  如果中间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恐怕在春光迸溅播放完前,他两恐怕已经又搅和在了一起。
  可惜每次陈瞿西向往前进一步时,总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摆在他的面前,最后告诉他,哪怕是在节目最开始池柘的示好都是他有意为之的。
  陈瞿西回到蒙古包,带着一身的寒意,空气中还有一股药酒味没有散开,他走到床边。
  床上的人呼吸均匀,只有能在平铺的杯子上看到微微的起伏。
  池柘已经睡着,睡颜安静。
  陈瞿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从他的脸慢慢往下移,然后幅度特别小地摇摇头,不知道是对谁的无奈。
  池柘因为脚踝扭伤,行动不便,原本借宿两晚就变成长期住下。而后他那副模样,陈瞿西要是跟他抢床,显得他一点人文关怀都没有。
  晚上他枕着手臂躺在地下,睁着眼,但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池柘突然出声,提议他可以上来。
  铁床再小,肯定也比硬梆梆的地铺要好。
  但陈瞿西无比了解他的尿性,他要是突发奇想想闹一通不是没可能的事,混乱中,他也不能保证池柘的脚没事,所以谢绝了他的好意。
  黑暗中,他看不清池柘的神情,只不过后面也没有再出声,渐渐,陈瞿西陷入沉睡,一夜无梦。
  池柘今早醒的要比陈瞿西早,似乎一直在等陈瞿西醒来。
  “你带的衣服放在哪?”池柘的行李都丢在镇上的宾馆里,但并不影响他的少爷病发作。
  陈瞿西将自己的行李箱摊开在他的面前。
  坐在床上的池柘随意指着,挑了两件贴身的衣服,顺便对陈瞿西的穿搭一顿抨击。
  “不是,谁大冬天都像你?穿得跟孔雀一样?”
  “我刚刚说的话并不仅限于你冬天的穿搭,同时还有你一年四季。”
  “成成成,那我放心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穿成孔雀了。”陈瞿西对他灿烂一笑,将手中的衣服丢在他脸上。
  “你故意的?”
  “什么?”
  池柘抬起手,将深色内裤在拎起,特意在他面前掂了两下,生怕内裤的主人看不清。
  陈瞿西没忍住翻个白眼。
  “我要洗澡。”池柘又提出新的要求。
  “忍着。”
  这边没有淋浴,只能烧热水放进桶里,之后再去洗澡,对现在腿脚
  池柘倒也没真的要洗澡,大概因为陈瞿西那副表情,他要在作一下,对方可能会把他扔出去,
  “你去哪?”陈瞿西正在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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