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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湎(近代现代)——小狐狸的大宝贝

时间:2024-04-16 08:45:47  作者:小狐狸的大宝贝
  安思远满面红云地躺在床上,双手不自觉地解开了上衣的那几个扣子,隐约露出了胸口那两颗因情热而变得殷红的乳头。他眼神迷离,嘴角却又偏偏噙着一抹笑,引着人去粗暴地撕破他的衣裳,去撷食品尝雾后那两粒挺立的葚果。
  “唔……先生……”
  “快点呀……”
  安陆不知道安思远的意识是否清醒,但他一想到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宝贝现在正完全地敞开了身子,对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先生”极尽地发春勾引,心中说不出是痛还是涩。
  于是他微颤地垂下了眼,如那人所愿地欺身压了上去。
  “……唔!”
  濡湿的肉茎被安陆毫不费力地拢住,粗糙的指腹沿着阴睾处技巧地打转,再顺着茎身一直往上抚到了饱胀的龟头。
  安思远的灵魂早已软成了一滩水,被拘在那温热的掌中。
  “嗯……嗯啊……啊……”
  “好爽……啊!!”
  安陆俯下身,感觉全身都出了一层细汗。他左手细致地抚慰着那激动又脆弱的性器,右手掰开不断耸动的臀肉。只见那窄小的肛口周围除了一圈亮晶晶的淫液以外,没有被人暴力侵犯过的痕迹。
  他不知不觉地松了口气,但一想到方才小孩嘴里那些个五花八门的人名,一股莫名其妙的气又涌上了胸口。
  “呃……!!!”
  安思远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湿滑的后穴一下吞进了那人的两个指节。
  “啊……先……先生……”
  那指头虽没有阳物巨大,但却像蛇尾一般灵巧,在肉壁里老练地摸索了几下,便按到了敏感的那一处,前方握着茎根的那只手也配合着一起动作。
  安思远只觉自己的马眼被那人娴熟地玩弄着,每次指面磨过顶端,都会像触电般被刺激得全身发抖,前端小孔不可抑制地溢出一大股清液,将棍底下的两个睾球浸得湿透。
  “啊……啊……不——”
  那后穴的两指忽然屈了起来,指节不经意地在脆弱的前列腺划过,将安思远激得一下软了腰,咬着被子呜呜地呻吟出声。
  “别……那里别……啊……”
  “进来……求您……进来吧……”
  灵活的指尖恰到好处地勾起了安思远的淫性,但却又偏偏故意掠过最致命的一点,直引得身下之人焦急得夹紧了臀,放浪的骚水淌了一屁股。
  “呜呜…插……插进来……”
  “好哥哥……爸爸……淫穴想吃大肉棒……”
  安思远的下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涎水,后穴仅仅插进了几根手指就被搅得丢了魂,再加上每次临近高潮时又被人硬生生地从欲海拉出,他的理智已经崩成了一根岌岌可危的弦。
  安陆瞳色渐深,一只手掐着安思远的下颔,逼他转头直视自己。
  “我是谁。”
  安思远恍惚了一瞬,随即双眼迷蒙地笑了笑,像是真的傻了一般,低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沾着自己淫液的手指。
  “唔……主人……”
  “爸爸,肏坏我吧……”
  安陆眼睁睁地看着那殷红的舌尖如同火焰一般,一点点地缠上了他的手。心口像被人狠狠地戳穿了,后知后觉地流出了滚烫的痛惜与酸楚。
  安思远见眼前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以为自己叫错了称呼,有些疑惑地偏了偏头:
  “嗯……”
  “……老公?”
  一瞬间,安陆的脑子被炸成了一片空白。仅剩的那一点理智“轰”地化成了灰,眼前只余那具玉一般的躯体,和那沾了血一般的唇———
  或许,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冷静。
  于是他忽然疯了,像头失控的野兽一般俯身咬住了那片唇,不顾身下之人的尖叫,将自己硬挺的阳具塞进穴中,一下贯穿到了底。
  “啊……啊……呜啊啊啊啊……!!!”
  安思远爽得双眼翻白,双腿被人举着压至头顶,轻易地露出了任人侵犯的私处。他被那又粗又长的性器顶得全身发抖,下体全是两人激烈交合所喷溅的汁液,只要低头看一眼,便能望见那不断在臀缝间进出的狰狞肉具。
  “啊……呀啊……!”
  安陆拉高了安思远的双腿,倾身含咬住了他胸口微挺的乳头,加快了下身顶撞的速度,再无一点克制。
  “呜……不要……啊啊……”
  “要尿了……啊……呜啊啊—————!”
  现下的状况比起性事,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奸淫与掠夺。
  没有克制、没有怜惜、没有余地。
  安思远最开始在床上被压着双腿给肏射了一次,后来又被安陆抱起来,抵在墙上双脚悬空地干了一遍。
  最后那可怜兮兮的阴茎垂在胯间,被人含了一下后穴便开始哆哆嗦嗦地干高潮,连一滴水都射不出来了。
  安思远把头搁在安陆的肩上,感受着那人今夜难得的失控,想张开嘴笑一笑,不料刚动了动嘴唇,眼角却滚了一滴泪下来。
  ——————————————————————————————————————————
  之前在微博发的睡前小段子o(* ̄▽ ̄*)o凑字数
  【睡前小段子】
  “银色小船摇摇晃晃弯弯,悬在绒绒的天上。”
  “你的心事三三两两蓝蓝,停在我悠悠心上——”
  安思远哼着歌,带着一身热烫的白汽从浴室里走出来。抬眼见安陆还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便眯了眯眼,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上去。
  安陆正专注地低头看书,冷不防地被一团热乎乎的物体给袭击了,拿书的动作顿了顿。
  “裤子呢?”
  安思远刚洗完澡,身上只随意地套了件长睡衣,一岔开腿,便堂而皇之地露出了那被水珠浸得半透明的内裤,像覆着细腻的蚌肉一般。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开着暖气。”
  安陆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却见那人已经自觉地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两条白晃晃的长腿一左一右的勾住了他的腰。
  一阵阵樱花的香味从安思远的脖颈飘出来,闻起来又轻又软,仿佛坠入了一片春日的烟云里。
  “我从外面回来,还没洗澡。”
  安陆开了口,言下之意就是让安思远快点从他身上下去。
  “没事,我洗完澡了,身上干净得很。”
  安思远笑了笑,装着听不懂他的暗示,沾着水珠的脚趾故意往安陆背上磨了磨,
  安陆听见自己背上传来了又某个游戏的启动音,叹了口气。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洗澡。”
  “急什么。”
  安思远懒洋洋地直起身,把脑袋搁在安陆肩上,点了点手机。
  “这局才刚开始呢,打完再说吧——”
  安陆怔了一会儿,垂下了眼睫,一只手缓缓摸到了安思远的腰上,不着痕迹地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他感觉自己正抱着一只香蓬蓬的猫。
 
 
第54章 
  安思远身上有一种香味。
  不像是酒与香精的浓烈气息,倒像是从那皮肤里渗出来的体香,闻起来淡淡的,好似山泉边盛开的一大串无名小花。
  可偏偏是这么近乎无味的隐香,将安陆整个人勾得魂不守舍,仿佛魇怔了一般。
  他抱着安思远,耳边听得见那人沙哑的尖叫,怀中也感受到那人脱力的颤抖,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无知无感一般,将自己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捅进那穴腔深处,直到完全释放出所有白浊。
  最后一次射精后,安陆紧紧地搂着安思远的腰,呼吸着那人颈边的气味,神思又恍惚了很久。
  这竟然是这么多年里他们唯一的拥抱。
  方才他的手摸过小孩的胳膊,瘦得简直都快成皮包骨了。小腹也瘪了下去,前几年吃出来的小肚子也不见踪影,更别说那不堪一握的腰了。
  安思远是校篮球队的,以前每次做完体能训练就要回家给安陆显摆一番他的成果。
  那两条又长又白的腿上曾经有着劲实的轮廓,小腹上有四块紧固的腹肌,胳膊屈起来也有硬邦邦的肱二头肌,望上去抢眼极了。
  “嗯……嗯……”
  见安陆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巨物逐渐安静了下来,安思远也有些昏昏欲睡,嘴里含糊地呻吟了几声,便把头一歪,倒在了那人的怀里。
  安陆抱着他略显瘦削的身子,心底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浑身的骨头都牵连着隐隐作痛。
  他缓了一会儿,将安思远体内的性器慢慢抽出来,堵不住的精液从那穴口里一下涌了出来,一直淌到了腿根上。
  安思远皱着眉“唔”了一声,红肿的穴口颤颤地收缩了一下,像是不舍得浪费那流出去的阳精一般。
  安陆正低头用纸巾细细地擦拭肛口周围,瞥见那被肏得红浸浸的穴肉,身下那物竟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他的喉结动了动,只快速地将那污浊擦净便将安思远抱到了浴室,甚至不敢细看那被他自己蹂躏侵犯的小口。
  将浴室的灯光调成昏黄色,安陆才小心地把安思远放到早已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取来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洗他的大腿和私处。
  其间安思远似乎醒过一次,两只手在空中不安分地乱舞,甚至像八爪鱼一样攀上安陆的脖颈。
  “小远……别闹。”
  安陆拎着湿答答的毛巾,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拿这个耍无赖的醉鬼怎么办。
  好不容易才刚将那人的手拉下来,安思远却非要跟他作对似的,双腿猛地往下一沉,安陆便猝不及防地被那水给劈头盖脸地溅了一身。
  “……”
  安陆沉下了眼,一手拽住安思远的腕子,一手按住他的膝盖,防止那人再乱动。
  “醒了就自己洗。”
  不知他是否听见了安陆的话,安思远闭着眼无意识地哼哼了几声,又象征性地乱扭了几下,才总算消停了下来。
  安陆将额前的湿发撩到头上,随意地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便继续拿起了一旁的毛巾。
  等他松开安思远的手腕时,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上沾了些黏黏的东西。
  安陆把掌心对着光,皱着眉看了一会,凑近鼻子闻了闻,竟然还带着一股细腻的香味。
  ……像是……女人用的粉底?
  他望着安思远垂在浴缸旁的那只手,心中不知不觉生出了一个模糊又可怖的猜测。
  毛巾颤抖地拭过那人的腕身,竟然擦出了一大片肉色的粉块——
  逐渐暴露在空气下的,是一只令人望而生惧、活像被人虐待过一般的手。
  —————————————————————
  安陆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安思远的场景。
  那双手,又瘦又细,还带着点营养不良的黄土色。指甲不知是剪的还是啃的,像犬牙一样参差不齐,肉里还嵌着邋遢的黑泥。
  后来他牵着那只小手回了家,用香香的沐浴露把手指缝洗干净,将所有不齐的指甲都一一剪平……
  再后来,他看着那只小手慢慢地长大,干黄粗糙的手背渐渐变得白皙,手指也被养得修长灵巧,就连原本没几两肉的手臂也练出了漂亮的肌肉。
  可就是这么漂亮的一只手,现在正无力地垂在浴缸旁,雪白的腕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仿佛蛀着无数只丑陋的虫。
  安陆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将安思远的另一只手拉过来,毛巾粗鲁地一擦,竟然也现出了与方才那只手相同的自残痕迹。
  “…………”
  一滴眼泪在他真正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悄然无息地落在了那伤痕累累的手腕上。
  方才生的什么气,吃的谁的味,都不重要了。
  铺天盖地的悲哀早已掩埋了他。
  小远,他放在心底这么多年的小远。
  那个小时候手指被桌角磕破皮,他都要心疼好久的小远。
  他的……宝贝小远……
  安陆忘记了自己上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
  这么多年以来,他的心早就被锻得如铁石一般,任何人、任何事也不能撼动分毫,就连得知安寄鸿患胆管癌那次,他也只是冷静地接了医生的电话,再去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
  冷静、冷静、冷静。
  安陆在众人面前好像从来都是这般冷静的姿态,这也成了他的一项固定习惯。
  当初瞒着安思远出国,他也是真心希望那人能摆脱对自己的固有依赖,即使没有他也能生活得更好。
  这次回来,也想着若是他能拥有一个全新的、完满的生活,即使到最后两人只落得叔侄相称,自己也依然心满意足。
  只是没想到,没想到……
  他最想保护的东西,终究还是彻底碎了个干净。
  有一瞬间,安陆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捣得稀烂了。
  他小心翼翼地抚过那深深浅浅的疤痕,克制住自己不去低头吻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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