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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甜心,被迫营业!(综漫同人)——鸡子饼

时间:2024-04-16 08:47:01  作者:鸡子饼
  还男孩节的礼物,琴酒不把他打残?
  “呐,黑泽君也会送我礼物的吧?”
  陷入沉思的黑泽莲被江户川乱步的一句话给叫醒了,望着后者贴近放大的笑脸,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当然了。”
  “那我就万分期待啦,嘿。”
  江户川乱步笑眯眯地推开侦探社的门,进去上班了。留下黑泽莲一人在原地思考他要送什么礼物,转身瞥见正从电梯出来朝这边走来的太宰治,立刻毫不犹豫地用异能力跑路了。
  “莲姬——”
  ……还是少看到那家伙比较好,黑泽莲心想。
  既然答应了送江户川乱步礼物,那就必须要付出行动。
  他擅长弹竖琴,但竖琴已经被琴酒砸了。
  他也擅长调制香水,但先别说原材料很贵,江户川乱步也从来不用香水,他喜欢香喷喷的牛奶味。
  他还擅长跳交际舞,即使跳个三天三夜也不会觉得累……算了,江户川乱步不会想和他跳舞的。
  再好好想想,自己还有什么擅长的东西,黑泽莲琢磨了一圈,自己也就只有一个异能很方便。
  无论对方是想看遥远的极光还是看灿烂的流星,想看草原上的狮子还是海里的鲨鱼,他都能满足。
  但江户川乱步对那些都没兴趣。
  “真伤脑筋,看来只能买了。”
  送不成亲手做的礼物,那就只能去商店里买,这倒是好买,新款的玩具鸭子和新出的推理小说,都是会让江户川乱步感到高兴的东西,但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钱去哪里弄?
  黑泽莲什么都不缺,就是缺钱。
  之前攒的一些钱,已经被太宰治全部喝光了。这小子简直对他的存款情况了若指掌,踩着线喝光了他的存款。港黑的工资眼下也没发,就算发了,森鸥外也会给他扣光,根本没指望。
  最气人的是,他和港黑竟然还签了劳动合同,约法三章不允许他去其他组织做兼职,包括去夜店当牛郎陪酒。
  讲真,黑泽莲知道那种生意很赚钱,但是没想到森鸥外把这一条都给他掐死了。
  翻来覆去地想,都是要让他困在港黑一辈子的打算。
  ……一辈子。
  这个词无论什么时候回想起来,都让人觉得会心一击。才二十二岁,就要跟港黑绑定到九十岁了么?
  要是当初没有为了和太宰治赌那一口气,听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话,他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不,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和别人没有关系。
  未来和过去都不能多想,当下最重要的是弄点钱。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黑泽莲掏出来,点开。
  有好几条未读消息。
  排在最上面的是白仓草发来的,是转发的“港黑是我家”的每日资讯。
  【@港黑是我家:响应首领号召,捐款献爱心!】
  然后是白仓草附上的一条消息:【黑泽君,我们捐多少合适?】
  黑泽莲险些把手机摔了。
  他还在愁着怎么弄钱,居然又要他捐钱了?
  这个森鸥外是逮到一只羊薅了吗?
  黑泽莲根本不想回复,白仓草又追发消息过来了:【这个要记入干部候选人的考核的,我倒是还蛮喜欢的,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呵。
  巧了。
  凡事要用钱解决的问题,他都解决不了。
  手指往下滑,黑泽莲看到了太宰治发来的消息。
  除了一个贱兮兮的鸭子表情包,竟然还有一个红包。
  太宰治居然给他发红包?
  黑泽莲点开红包,领取到了一日元。
  四舍五入,等于是个空包。
  那边立刻发来了一串“哈哈哈哈哈”的语音以及一条很欠扁的消息。
  【莲姬男孩节快乐,一日元拿去花吧。】
  不想理了,这人绝对有病。
  居然连直系上司中原中也都给他转“港黑是我家”的捐款资讯了,这根本就躲不掉。
  随资讯转发过来的,也有一个红包。
  中原中也的红包跟太宰治的红包肯定不同,但这意思也很明确了。是给他捐款的钱。
  黑泽莲没领。
  倒也不是不想捐,做点好事他还是挺乐意的,不然也不会一直去成全别人了,关键是真没钱。
  难得的假期,被他过得心烦意乱,在路过酒吧时,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白日里酒吧没开门,木质的招牌上久经日晒雨淋,变得斑斑驳驳,留下了年岁的味道。
  几天之前的晚上,他就是在这里遇到琴酒的。
  也是在这里被太宰治喝掉了所有的存款。
  “嘁。”他在玻璃门前搔首弄姿了片刻,自恋够了,刚准备离开,突然从玻璃门的反光上,瞥见身后的地面上,缓缓钻出一个身影。
  黑泽莲:“???”
  他转过头去看,身后却空无一人。只有对面的街道上有几个正在散步的老人。
  黑泽莲再继续盯着玻璃门看,身后的影子又出现了,看样子是个中年男人,体态有些发福。
  影子似乎慌慌张张地在找着什么东西,找了好几圈,在原地急得直蹦,然后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声。
  惨叫声过后,影子从玻璃门的反光里消失了。
  黑泽莲回过头去,看到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尸体的身形和刚才的影子基本能重合,是个和森鸥外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人,死状极其惨烈,因为他临死前的那声惨叫,迅速吸引了对面街道上行人的注意力,有几个胆大的迅速往这边跑来。
  然后响起了好几声尖叫。
  黑泽莲捂住耳朵,蹲下身体仔细观察着尸体上的伤痕。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尸斑?”黑泽莲十分惊讶,刚才他明明从玻璃反光里看到这个男人还活着……不对,只能说他还在动。
  尸斑的产生需要时间,很可能他早就死了,尸体是被人藏匿在这里。那他看到的影子,和听到的那声惨叫声又是什么?
  “真是个可怜的人,但他已经解脱了。”
  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黑泽莲扭过头去,看到即使在夏日,也穿得一身毛茸茸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你,不怕捂出痱子吗?”黑泽莲顿了顿,盯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脚下,犹豫地问道,“阿陀,你的影子呢?”
  阳光晴好,铺了一地的金光灿烂。
  地上有黑泽莲的影子,众人的影子,唯独没有陀思的影子。
  “太不公平了,你要见我时,只需眨眼的瞬间。但是我要见你,却必须要跋山涉水步履艰辛呢。”
  黑泽莲无暇琢磨他的抱怨,心想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什么会没了影子,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人还是鬼,只觉得他的脸色比平时还要惨白,便伸手去扶他。
  好冷。
  陀思的手指温度竟然比自己还凉,而且他太虚弱了,自己只是想扶他,对方却直接靠在了他肩上。
  银色的发丝和黑色的发丝缱绻地缠绕着,黑泽莲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鼻尖蹭到自己的脖颈,又冰又痒。
  ……这到底是人还是鬼啊,如果是鬼,那尸体要早点拖去火化,灵魂要怎么超度呢?
  会有人愿意渡陀思吗?
  “你身上的香水换了吗?”陀思闭眼轻嗅,“这次的不错哟。”
  以往陀思妥耶夫斯基和黑泽莲见面时,都会因为后者身上的香水味而狂打喷嚏,因而也免不了吐槽。
  “没。”
  “什么牌子的?”
  黑泽莲心情复杂地扶住他:“港黑母婴专用洗衣液。”
 
 
第16章 
  “阿陀,你好重啊。”
  回应黑泽莲的,是肩上愈发沉重的压力,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低垂的眼眸。
  雪白的帽耳朵耷着,衬得他整个人都委屈巴巴。
  旁边道路上的尸体引来了一大圈围观的人,已经有人报了警,黑泽莲担心陀思妥耶夫斯基被太阳晒化掉,将他扶到了树荫下。
  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冷,在阳光下也照不见影子了。黑泽莲思考了一下问道:“我该走个什么样的流程呢?身体火化,灵魂超度?”
  “我还没死。”陀思妥耶夫斯基歪了歪头,似乎是在证明自己是能够活动的。
  “但你看上去离死也不远了。”
  黑泽莲听伏特加说过都市怪谈,人的影子不能离开主人超过二十四小时,否则原主将会暴毙而亡。
  虽然只是一则怪谈,但联系刚才在玻璃门上照见的影子和突然出现的尸体,黑泽莲还是能够猜到一点的。
  “我的影子被人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缓缓说道,“超过二十四小时找不回来,我就会死了。”
  “那距离你影子被偷多久了?”
  “大概是二十三个小时。”
  ……二十三个小时。
  二十三个小时!!!
  那不就意味着只剩一个小时了吗?!
  黑泽莲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你之前的二十三小时都在做什么?”
  “……找影子,但是没找到。”
  “那现在为什么来找我?”黑泽莲挑了挑眉,“找人求救的话,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陀思妥耶夫斯基摇了摇头:“实际上——”
  “嗯?”
  “实际上如果找不到影子,那么最后也想来见你一次。”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语速平缓,语调始终温柔,他紫红色的眼睛像两块漂亮的宝石,视线锁在黑泽莲的脸上。
  两人静默了很久,最终是黑泽莲轻声笑了一下。
  “最后也想来见我啊?”
  ——如同告别。
  这句话成功勾起了黑泽莲的回忆,关于锖兔和富冈义勇之间真挚的少年友谊,他也曾经也无限接近过。
  他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相识于六岁。
  那是他第一次为了博取关注,赌气离家出走,结果走了一个月,家里也没人给他打电话。
  家人依旧匆匆忙忙,连仆人也隐瞒不报,自己反倒像是闹了一个笑话,还无人问津。
  那时是冬天,黑泽莲放弃回家,索性又去了另一个充满冰雪的国家闲逛,在白茫茫的世界里,整条路都是他独有的。
  他觉得既落寞又满足。
  他在雪地的木屋里,遇到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男孩看上去很穷,穿着不合身的棉衣,冻得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但依然表情虔诚地在念着祷词。
  桌上只有冷饭冷汤,窗户是透风的,屋子里的木柴已经烧光了。
  黑泽莲从小娇生惯养,衣食无忧,从未光顾过如此贫穷的地方,破屋子让他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一时之间觉得还挺新颖。
  黑泽莲听清了男孩嘴里的祷词,哈哈大笑,他根本没半点自己是个不速之客的自觉。
  “喂,你自己都快死了,还在为世界祈福呢?”
  他觉得太有意思了。
  男孩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依旧在专心地念着祷词。
  “莫非你耳朵不好?”
  黑泽莲蹦跶到男孩的面前,摘下了他头上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男孩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低头继续念着祷词。
  被彻底无视的感觉戳到了黑泽莲的痛处,他忍不住问道:“穷人还是穷,吃不饱饭的人还是吃不饱,你知不知道每年死在战争中的人有多少?你念这些东西,也没见的有用啊。”
  男孩终于抬起了头,淡淡地瞥了黑泽莲一眼。
  “你到处找存在感,也没见你找到啊。”
  连到处找存在感的事都被人瞬间看穿了,黑泽莲气急败坏地把男孩从地上拽起来。
  “我叫黑泽莲。”
  “……哦。”
  男孩几乎是从喉咙里咕出了一声哦,极为漫不经心,极为不在意。
  “你现在记得了吗?”
  “不记得。”男孩摇了摇头。
  黑泽莲重复了好几遍,男孩始终是摇头,最后看他要爆发了,才慢吞吞地说了一句:“想要别人记住你,你得拿出行动啊。”
  “行啊,你会求我的。”
  黑泽莲转身就将男孩扔进了沙漠里,连同他那本珍视的祷词。
  他还将自己的一个手机扔给了男孩,傲慢地说:“什么时候想起我的名字了,就给我打电话,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来救你。”
  沙漠是最折磨人的地方,况且男孩还是生活在冰雪之中的,根本耐不住那份炎热。黑泽莲心里充满自信,那个孩子会给他打电话的。
  可他在破木屋里左等右等,放在桌上的手机始终没有响起。
  他有两个手机,因为打给父母几乎不会接通,也没有朋友可以打,他就自己给自己打电话。
  两个手机放在地球上不同的地方,用其中一个给另一个波通电话,然后用瞬间移动过去另一边接电话,乐此不疲地穿梭着。
  就好像在世界的另一头,有了等待。
  “会不会是手机没电了,或者我没交话费?”最终他没熬过那个孩子,试图用这些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理由说服自己,然后故作轻松地右拳敲了一下左手掌心,“我得去看看,那个笨家伙可能根本不会用手机。”
  他立刻动身去了沙漠,那里刮过一场沙尘暴,原来苍白瘦弱的孩子已经被埋在了沙土里,黑泽莲在坑里刨了半天,才终于把他刨了出来。
  男孩陷入了昏迷,被黑泽莲重新带回了小木屋。等他悠悠转醒时,看到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换了,是合身但是绝对不属于他的衣服。
  屋子里添了柴,烧得暖烘烘的。罪魁祸首臭着一张脸,正鼓着腮帮子在窗边砸雪球,似乎是感应到他醒了,立刻转过了头,视线往他这边偏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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