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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甜心,被迫营业!(综漫同人)——鸡子饼

时间:2024-04-16 08:47:01  作者:鸡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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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上队长?”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篡位当首领呢?
  黑泽莲对还在看戏的太宰治说:“太宰君,帮我再泡杯咖啡,我带樋口小姐散散心,十分钟就回来。”
  樋口一叶只是听说过黑泽莲的异能力任意门,但是从未亲眼见识过,直到她看到面前大片的田野和远处的大风车时,都不敢相信自己上一秒还在侦探社的休息室里。
  “这里是荷兰的一个小镇。”黑泽莲在前面边走边说,“我带你们去见两个熟人。”
  “……嗯。”樋口一叶不知道自己在荷兰有什么熟人,也不敢相信这里是荷兰。
  从日本到荷兰,只需要一秒的时间。
  这是什么恐怖又强大的异能力?
  大约走了五分钟的路程,就走到了小路的尽头。黑泽莲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那人在修剪花木,一看到黑泽莲,立刻放下剪刀走了过来:“黑泽君。”
  樋口一叶在看清楚那人的脸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竟然是一个月前被黑手党杀死的目标川崎修。
  不,不可能,也可能只是脸长得很像。
  “川崎先生,小音呢?”
  居然真的是那家伙!
  黑泽莲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真的包庇港黑的目标。
  “去前面的树林摘蘑菇了,等会儿就回来。”川崎修看了一眼被黑泽莲抱着的芥川龙之介,“这孩子是”
  “我儿子王子,那位是我妻子的妹妹。”黑泽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妻子去世后,我加入了黑手党,一直也没怎么管过他,今天带他来这里转转。”
  他们正交谈着,川崎修的儿子川崎音拎着小篮子开开心心的蹦了回来。
  “兔子哥哥!”
  川崎音连装蘑菇的小篮子都不要了,直接扑了过来。
  黑泽莲放下芥川龙之介,介绍道:“小音,这是兔子哥哥的孩子,你可以叫他王子。王子,这是小音,你要和他好好相处。”
  “好!”两个小孩齐声说道。
  樋口一叶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芥川龙之介,等她回过神想起黑泽莲时,回过头去,看到后者正在亲吻一朵郁金香。
  这场景真是又美又雷人。
  好辣眼睛,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看还是不该看。
  “请停止你的变态行为吧,黑泽君。”
  “抱歉。”黑泽莲站起身来,“遇到美丽的事物,我总是容易情不自禁。”
  “……”你可真够变态的。
  一时之间,樋口一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找了个什么样的盟友。
  “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办法总比困难多。自己先意志消沉的话,那不就等于提前放弃了吗?总之,要保持乐观的心态。”黑泽莲伸了个懒腰,“这里的风景不错,小镇上也有好喝的啤酒,你和芥川君就在这里休息一天吧。我晚上会来接你们回去。”
  有风吹过,远处麦浪翻滚,黑泽莲已经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第一缕阳光照过来,带着暖意,樋口一叶的身体在晨曦中一寸寸舒展,心情也逐渐明朗起来。
  “谢谢你,黑泽君。”她对着空气,轻声说道。
  ……
  “太宰君泡的咖啡似乎有点少,怎么只泡了半杯?”重新回到武装侦探社的黑泽莲,端过咖啡,啜了一口。
  太宰治双手托腮看着他:“因为另外半杯被我刚才喝掉了。”
  黑泽莲一滞,在太宰治戏谑的目光中,还是将口中含着的咖啡咽了下去。
  “既然知道和魔人的计划有关,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魔人?”太宰治问道。
  “三个原因,一,我不清楚他的计划,二,他既然算准了我会去找他,那我就更不能去找他了。”黑泽莲边喝边说,“我等他来找我。”
  “第三个原因是什么?”
  “是……”黑泽莲放下了咖啡杯,“秘密哦。”
  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了。太宰治倒也不问了,转而关心起咖啡:“味道如何?”
  黑泽莲突然玩心大发,挑起太宰治的下巴,调戏道:“你自然是最美味的。”
  “咳咳。”
  身后突然传来了老干部般的咳嗽声,黑泽莲立刻转过了头,瞬间语气正经:“福泽先生。”
  福泽谕吉的目光落在了黑泽莲挑着太宰治下巴的手指上。
  他微微皱眉。
  然而下一秒,太宰治竟然在黑泽莲的食指上咬了一口。
  福泽谕吉:“!!!”
  “黑泽君!黑泽君!”吃着苹果糖的江户川乱步凑了过来,“家里没有洗澡用的浴盐了,晚上记得买一瓶,我要草莓味的。”
  黑泽莲点头:“好。”
  江户川乱步:“今晚我要吃牛肉汉堡和炸虾天妇罗”
  黑泽莲依然点头:“没有问题。”
  福泽谕吉:“乱步,你和黑泽君”
  为什么能这么自然地讨论起浴盐和晚餐的问题?
  江户川乱步扁了扁嘴:“我和黑泽君一直都在同居啊。”
  福泽谕吉:“!!!”
  作者有话要说:乱步:同居,共同居住的简称。
  莲莲是在闻郁金香,不是亲吻。
  福泽心情有点复杂,他知道的太少了。
 
 
第50章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森鸥外低头看着杯子里的咖啡,咖啡已经冷却了,咖啡渍在杯壁留下一个圈。
  尾崎红叶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目光深沉,眉头紧锁。
  答案写在了她的脸上。
  “很宁死不屈嘛。”他笑着评价。
  尾崎红叶显然对这这句话很不满意。
  “鸥外大人,你欣赏他?”
  森鸥外轻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去看看那个宁死不屈的小朋友。”
  他语气轻松,说的仿佛是好奇心重的家长在运动会时,去看别人家的孩子比赛一样。
  港黑的监狱设在这幢大楼的地下室,这里阴暗潮湿,光线全部来自于墙壁上的蜡烛。
  之所以选择蜡烛而不是现代的照明设备,是因为烛火晃动时的阴影,时常也能成为击溃犯人心里防线的助攻。
  被关在这里的犯人,基本是没有希望活着离开的。即便挨不住刑讯招供了,迎来的也只是瞬间的死亡。
  挨得住刑讯的,那也没关系,港口黑手党从来不缺拷问的手段和时间。
  森鸥外环顾四周,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满意。他步履平稳,在昏暗的烛火中回顾自己的半生。
  他要见的那个孩子在最里面。
  下属恭敬地替他打开厚重的牢门,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以及一个男人急躁的声音。
  “你这个该死的混账!竟然敢瞧不起我!”
  那是刚加入港口黑手党的a,一个在港黑财务危机时,靠着给港黑提供大量金钱坐上这个位置的年轻干部。
  a衣着华丽,胸口华丽的宝石令他全身都闪耀着傲慢。
  森鸥外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的钢刀上,刀尖上还在往下滴血,而他身后被切开的少年在这强劲的氛围中,竟然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首领。”a看到他,也变得毕恭毕敬的,虽然他知道这份假意的恭敬下,唯有蠢蠢欲动的野心才是真实。
  他无所谓,自从他坐上首领之位,便注定独自一人行走在荆棘与玫瑰遍布的路上。一面是地位与荣耀,一面危机四伏。
  “黑泽君。”
  他径直从a的身边走过去,在少年的面前站定,注视着这极其惨烈的一幕。
  “这样下去你会死的。”他说。
  少年原本就因为挑食而过分纤细的身体在一个月的刑讯里,消瘦得几乎只剩下了皮包骨。
  皮肤早就被打得开裂,但他很能忍,于是a开始在他的骨头上大做文章。
  森鸥外自己身为一名医生,都从来没有看过如此残酷又别出新意的刑讯方式。
  a在少年的骨盆上,刻下了一行字。
  a的狗
  项圈也替他准备好了。
  那是a的异能力,戴上他的特制项圈,一生的命运都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任凭他高兴或生气之际,终结成一块颜色亮丽的宝石。
  但是这个项圈,有一个条件,必须是对方心甘情愿地戴上。
  有人因为钱屈服于a,有人也因为怕死屈服于a。他对付少年黑泽莲的,只有痛苦。
  人类经常用一个词来形容极端的痛苦,刻骨铭心。森鸥外想,那大概是真的很痛。
  a很自信黑泽莲会屈服于痛苦之下,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对方是太宰治都还未拷问出结果的硬核。
  结果令他失望,甚至感到绝望,无论他用什么样威胁恐吓哄骗的方式,黑泽莲一律回给他一个看智障的眼神。
  他甚至连话都不屑跟他说一句但他之前分明和太宰治经常聊天,还提醒太宰治绷带绑歪了。
  a感到深深的被羞辱。
  黑泽莲像看垃圾一样看他的目光令他火冒三丈,明明被捆着受刑,姿态高傲得仿佛在俯视蝼蚁。
  整间刑讯室里,都回荡着他趋渐绝望的咆哮。
  “你跳脚的样子,让我以为自己在欣赏人类返祖的直播现场。”
  这是黑泽莲跟他说的第一句话,他愣了三秒钟后,才意识到对方在辱骂他。
  他气急败坏地切开少年的血肉肌骨时,对方依旧用那种俯视般的眼神看着他。
  “总有一天你会死在你自己手上。”少年对他说。
  森鸥外挥手停止了a关于黑泽莲的刑讯。
  他凝视着他骨盆上那行带有侮辱性词汇的字,再看看a洋洋得意的嘴脸,突然很想知道黑泽莲心里的真实想法。
  他在绝望吗?
  看着又不太像。
  可失去引以为傲的异能力,被唯一的挚友抛弃,身败名裂,独自一人承担所有的责罚,很可能会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终此一生,这样真的不绝望吗?
  少年被解开锁链的那一刻,捡起地上的钢刀,在a目瞪口呆和森鸥外复杂的表情里,挥手将骨盆上的那行字用力刮掉了。
  钢刀刮在骨头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尖锐又奇妙,像是与每个人的身体器官都产生了共鸣,引起了强烈的不适。
  a甚至打了个寒颤。
  黑泽莲疼得每根头发丝都在颤抖,却还不忘抬头朝a挑衅道:“凭你这种小角色,是不可能在本大爷身上留下任何印记的。”
  “你”
  a气到头顶冒火,却从脚底生出一分软弱。他自欺欺人的想,黑泽莲或许没有感知疼痛的神经,也许他根本不怕疼,然而下一秒,黑泽莲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意志上他坚不可摧,无人能及,但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森鸥外叹息,让人将黑泽莲送去急救室。主刀的是他自己,一个弃医从黑的黑手党首领。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想治死黑泽莲,再换个慈悲大度的美名。但他确实是认真缝好了后者身上的每一道伤口。
  关于黑泽莲的处置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太宰治表示无辜:“a不捣乱的话,黑泽君现在已经交代金库的下落了。”
  a咬牙切齿:“森先生打断了我的刑讯,不然我已经成功了。”
  尾崎红叶皱眉:“扔海里算了。”
  芥川龙之介也恨得牙痒痒:“请让在下杀死他。”
  看着吵闹的下属们,森鸥外扶额:“杀了,港黑的损失就什么也捞不回来。不杀,留着继续刑讯还得花精力救他。怎么看港口黑手党都是一直在亏损。”
  众人默然。
  a感慨:“话说回来,这小子命真硬,我从来没看过命这么硬的人。”
  这是一句实话。
  森鸥外想起自己像a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发出过同样的感慨。
  而感慨的对象,刚好是一个人。
  一九九七年的夏天,注定要比往常的夏天温柔一些。
  坐在实验室里、还是医学院的一名学生,书本上的名字写的还是森林太郎的森鸥外,正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学姐黑泽茗:“因为会有一个温柔的小天使降临人间,是吧,小间?”
  还叫间黑男而不是黑杰克的男学生很难得没有泼他冷水,点头赞同:“是啊。”
  黑泽茗朝他们笑笑,温柔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她已经怀孕九个月了,很快就是生产的日子了。
  “我还没有想好这个孩子的名字。”黑泽茗说。
  “需要我帮忙吗?”森鸥外来了兴趣,“已经是二胎了,拜托这次一定要是小公主啊。”
  “林太郎喜欢小女孩吗?”黑泽茗笑着问。
  “因为学姐你家的小阵,他看我的眼神太恐怖了,明明是个小孩子,居然那么凶a……”森鸥外边说边模仿了一下黑泽阵的死亡凝视,“所以如果下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子就太好了。费伊、爱丽丝这些可爱的名字也能用上了,还可以给她穿很多漂亮的小裙子”
  打断他喋喋不休的,是黑杰克盖在他脸上的一本参考资料。
  “名字是黑泽先生考虑的事,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好好准备考试吧。重点给你划好了,这次别再挂科了。”
  “小间最好了”森鸥外从书本里探出头,顺势把
  头靠在了黑杰克的肩上,“这次一定不会挂科了!”
  黑杰克推开他:“再挂科我就收拾你!”
  森鸥外委屈地扁了扁嘴:“怎么这样啊。”
  黑泽茗在一旁安慰道:“好啦,要是林太郎这次不挂科的话,我们几个人就去旅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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