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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甜心,被迫营业!(综漫同人)——鸡子饼

时间:2024-04-16 08:47:01  作者:鸡子饼
  实际上决定视频中的人是黑泽莲的铁证,是那些在他手中瞬间消失的黄金和钞票。
  除了任意门这种异能力,他们想不到其他的了。
  “障眼法吗?也不像啊。”立原道造揉了揉太阳穴,“中也大人亲自进去检查过,金库确实是搬空了。”
  “这个人不是我爸爸!”芥川龙之介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突然皱了皱鼻子,“爸爸用任意门之后,不会把手像这样握一下。”
  “诶?”立原道造赶紧将视频倒了回去,放慢了速度。
  画面中“黑泽莲”将手覆在一箱黄金上,然后那箱黄金瞬间消失了,他的手轻轻地攥成了拳。
  立原道造对任意门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十分好用,但没有留意过黑泽莲到底是怎么用的。
  芥川龙之介摊开小手,比划了两下,认真地说:“爸爸上次传送橘子咩咩的车车,是这样的”
  他将掌心覆在桌子上,然后轻轻抬起。
  立原道造皱眉:“芥川王子,你确定吗?没有握拳这个动作?”
  “握拳好傻,爸爸没有那个多余的动作。”
  自从失智之后,芥川龙之介就从一个宰厨成了一个更加天然的莲厨,黑泽莲梳头发梳了几下,他都数得清清楚楚。
  立原道造自己摊开手心,又握成了拳头,反复几次。
  “难道是……”
  “啊!”沉思中的樋口一叶突然叫出了声,把几人都吓了一跳。
  “樋口你一惊一乍干什么?”
  “金库监控的摄像头,有一个数据没有恢复吧?”樋口一叶问。
  “是,只有那一个被彻底破坏了系统,其他的都被技术部恢复了。”立原道造若有所思,“说起来也很奇怪,既然对方具备能够破坏所有系统的能力,为什么只破坏那一个?为什么不全部破坏呢?”
  ……为什么具备能够破坏所有系统的能力,却只破坏那一个?
  ……为什么不全部破坏呢?
  樋口一叶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抓住了什么重点,喃喃道:“弄坏却留下可恢复的摄像头,是为了嫁祸给黑泽。单独彻底破坏那一个让它无法恢复,是因为那个摄像头
  照到的地方。”顿了顿,她平静地说道,“有着不能让人看到的东西。”
  她说这话的表情平静到可怕,立原道造打了一个寒颤说:“可就算是有,我们现在怎么溜进去?找中也大人帮忙吗?”
  中原中也因为黑泽莲的事气到差点没把他当场踩死,现在去求他帮忙……
  “不用,我拍了照片。”樋口一叶拿出手机,用数据线接到了电脑上投屏,“昨天黑泽带我进去了金库。”
  “啊?”立原道造张了张嘴,然后闭上了,最后脸上紧张的神色慢慢褪去,随之浮现的是疲惫却轻松的笑容。“黑泽君果然早就知道真相了。”
  “也许吧,但他什么都没告诉我们。”樋口一叶有些幽怨地说道,“要是告诉我们小偷是谁,我们还要去武装侦探社看人脸色吗?结果那头他也打好招呼不帮我们了,嘁!”
  “樋口!”立原道造再也忍不住了,冷冷地说道,“全都靠黑泽君,这功劳还能算你的吗?你完全没有认真思考他说过的话,你这样能替芥川大人守好港黑游击队吗?”
  “芥川大人……港黑游击队……”樋口一叶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声音也小了下去,“……本来就不是我能胜任的。”
  “樋口小姐……”
  “摄像机没拍到的地方是那个角落。”对新式设备比较感兴趣的响凯,没有参与他们丧来丧去的讨论,而是认真研究起了刚接触没几天的现代科技。
  “那个角落?”
  樋口一叶和立原道造不约而同朝屏幕上看了过去。
  那是一面墙,墙上有一个微型的排气口。
  “不会吧……”他们想到了一个大胆又诡异的事情。
  正在这时,樋口一叶和立原道造的手机收邮件的铃声同时响了起来。
  一个是中原中也发来的,一个是广津柳浪发来的。
  两人发来的都是地址名。
  中原中也发来的是小说家爱伦坡在日本的住址。广津柳浪发来的则是一家质检中心的地址。
  森鸥外是在两天后的傍晚离开地下监狱的,随他离开的,还有在地下监狱关了不久的黑泽莲。
  只不过前者是独自走出,后者却被数十名持枪的港黑成员押着,脖子上还戴着释放电流的项圈。
  今天是港口黑手党公开处刑黑泽莲的日期。
  “黑泽君,你感觉如何?”
  一向与黑泽莲不睦的一个港黑成员,用枪抵着黑泽莲的下巴,幸灾乐祸道:“今天我一定第一个打爆你的头。”
  黑泽莲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说:“好啊,只是我怕神光君你技术太烂,瞄不准我哦。”
  “你说什么!混蛋!”
  公开处刑是前任首领留下的方式,费时费力但能泄愤。是将背叛者绑在港黑大楼最高层的刑台中心,让几十个港黑成员一齐朝他射击,将他打成一个筛子。
  森鸥外在位期间,还没有对谁使用过这种方式。
  黑泽莲很荣幸是第一个。
  因为他犯下的罪行过于严重,又死活不肯交代。连尾崎红叶手下的拷问小队成员都直摇头:“问不出东西的,杀了吧,大家下半年好好工作,把损失补回来。”
  一个金库的损失,哪能那么容易补回来?
  一部分深感绝望的港黑成员早早地来到的顶楼,期待能占一个好位置,清楚地看到黑泽莲被处刑的场景。
  当事人黑泽莲却一点也不担心,依旧哼着歌,心情看上去十分愉悦。
  给他送断头饭的伊泽是个女性成员,因为曾经被他帮助过,对他一直抱有好感。见黑泽莲落到如今的下场,她心里十分难受。
  “黑泽君,你……你还能用异能力吗?”她在放盘子的时候,小声说道,“我可以拿掉你脖子上的电流器。”
  “嘘。”黑泽莲用叉子抵在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微笑着说,“帮我把头发梳一下好吗?”
  伊泽被他用眼神提醒,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说了多么糟糕的话,她有那么一瞬间,竟然真的想放走港黑的叛徒。
  “……好。”
  梳头发对女生来说都是相对容易和熟练的事,黑泽莲的发质很软,在出监狱前又被森鸥外按着冲了澡,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新鲜薄荷的香味。
  “老实说我不喜欢薄荷味的东西。”黑泽莲撇嘴,“首领真是个自私又可怜的家伙。”
  伊泽不敢搭话,只能尽力替他梳了一个精神的高马尾。
  她放下梳子,抬头看向面前的镜子。
  镜子是一面很旧的镜子,已经裂了开来。
  裂缝从镜面中间延展开无数块小小的裂纹,像是秋天树叶的脉络,泾渭分明。
  镜子里她手心下的人却是过于年轻的人。
  银发红眸,唇边噙着笑意,整个人意气风发,仿佛不是去被公开处刑,而是登台表演。
  伊泽深吸了一口气,情绪慢慢被强迫抚平。
  “黑泽君……保重。”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去看他被处刑的那一幕。
  黑泽莲的眼睛却亮晶晶的,涌出了小男孩特有的纯真和期待。
  “伊泽小姐,等会儿请一定要来看我。”他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拜托请一定要来看我。”
  “……a”
  处刑叛徒一直是组织里最让人咬牙切齿又泄愤的环节。
  公开处刑某个叛徒,还是第一次。
  黑泽莲一进场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愤怒,他本人却只是挑了挑眉,脸上漾开了更加灿烂的笑容。
  “嗨,大家晚上好。”他抬起手朝看台上的港黑成员挥了挥,看他们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暗,又朝他们抛了一个飞吻,“天黑了,马上就是属于黑手党的时间了呢。”
  如果不是处刑时间还没到,森鸥外也还没有来,很多人现在就忍不住开枪了。
  但站在台上的那个罪魁祸首,即使是被关进了死牢里,也看不出来受过什么折磨,依然是一身华丽的勾了银莲的白衣,马尾高高束起,就那么随意又轻松地走来走去。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因为怎么看都觉得黑泽莲在……走猫步!
  混蛋!他们是来看处刑叛徒的!
  “搞什么啊!谁要看你表演啊!”
  看台上顿时闹哄哄成一团,直到港黑干部中原中也一拳打碎了一根柱子,才总算安静了下来。
  正在这时,有人喊道:“首领来了。”
  这个瞬间,黑泽莲刚好走完一段路,从地上的石板里抬起头,隔过看台和几条过道,与稳稳踏上看台的森鸥外视线交汇。
  四目相对,黑泽莲眉眼一弯,毫不吝啬地涌出清澈的笑意,他用非常纯真又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对方。
  森鸥外没笑,只是默然地看着他。
  他们看着彼此的时间太长,超过了一次正常的对视,成了一种凝视。
  “首领。”中原中也叫了森鸥外一声,语气中不乏担忧。
  森鸥外移开视线,继续朝前走,他走得不快也不慢,任何人都能感受到笼罩在他周身的低气压,也知道他心情不好。
  金库被盗,犯案的又是自己的小情人,一部分人甚至同情起自家的首领。
  处刑开始前,森鸥外只问了黑泽莲一个问题。
  “黑泽君,你还是不愿意说你那天去了哪里吗?”
  黑泽莲笑着回答:“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就只能行刑。
  森鸥外瞥向了某个角落,面容冷峻又平静的福泽谕吉,端正地坐在最不显眼的地方,从他的脸上也看不出情绪。
  ……果然,他收到预告还是来了。
  森鸥外的心情有些好,又有些不好。
  好是因为所有的事情尽在他掌握的发展之中,不好的是这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发展,他的下属樋口一叶和立原道造终究没能赶得上破案救场。
  “首领大人,我也为港黑服务了七年,虽然没能得到你的信任,但是在告别之时,”黑
  泽莲做了一个鞠躬的动作,“请允许我为你和港黑所有成员,献上我最近学会的现代舞。”
  把处刑说成告别,把刑台当舞台,还要献上一舞,对于吃瓜群体来说,或许会觉得异常浪漫。
  对于受害者群体来说,就不那么友好了。甚至让他们感觉了侮辱。
  他们是来看叛徒被处决的!不是来看叛徒表演的!
  真想开枪啊!
  但这一切都得看首领森鸥外的意思,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悄悄地聚集在了森鸥外的身上。
  这个在位时间已经超过前任首领的男人,带领港口黑手党拿到了异能开业许可,也曾一度让他们辉煌。
  ……只是现在,他似乎更偏心于他的小情人。
  “好吧。”森鸥外叹气。
  众人在心底叹气,首领毕竟动了凡心。
  ……算了,也是首领与情人最后的告别了。
  让他做个男人吧。
  跳舞需要舒展和活动开四肢,因此必须要解开手.铐和脚.铐,尽管黑泽莲戴着电流器项圈,还是有人不放心完全松开他,他会做出什么幺蛾子的举动。
  毕竟他是一个盗窃港黑又和天人五衰成员是挚友的狡猾角色。
  森鸥外看出众人的担忧,思索了一下说道:“台子很大,你无论怎样也不会摔倒,就蒙上眼睛,再解开跳舞吧。”
  “ok!”黑泽莲同意了。
  于是伊泽又为黑泽莲蒙上了黑色的双层眼罩。
  黑泽莲对这一点有些不满意,嘟起嘴:“黑色不衬我。”
  离黑泽莲很近的前排有人说道:“那要不本大爷帮你把眼睛直接打瞎,你就不需要蒙住眼睛了。”
  伊泽怕黑泽莲跟那人吵起来,赶紧说道:“黑泽君戴什么眼罩都好看,人帅,不挑眼罩。”
  黑泽莲的脸色这才由阴转晴,“我最爱听大实话了。”
  自恋之意几乎渗透了他的每一根头发丝。
  这不是港黑成员第一次看到黑泽莲跳舞了,抛开偏见,他确实很会跳舞,无论是双人交际舞,还是单人表演。每次港黑的舞会,他都要大出风头。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低调的人,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表演欲。
  有人突然想了起来,前两天的港黑舞会似乎没有看到黑泽莲跳舞的场景难道他是特意留到了这里?
  ……不会吧?
  当真是死了都要跳啊。
  黑泽莲开始跳舞,即使有人看不懂舞蹈,也能从他流转的身姿中感受到一种张扬的年轻活泼。
  他的身形修长又秀气,身姿挺拔,舞姿优美,仿佛一棵小白杨,柔软下来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能像是一汪水,肆意绽放无关旁人的热情与温柔。
  森鸥外也在看台上静静地看着他跳舞。
  只有他知道那截晃动的细腰有多柔软。
  真怀念那个手感呢。可惜现在摸一下,脖子以上的,收费五千元,脖子以下的,收费十万元。
  ……还不带打折的。
  那人裹在身上的白衣在灰败的暗夜里,流淌着一种不属于黑手党的皎皎银光。在任何场合,任何情况下,他都能保持优雅。
  衣服上面银线勾勒的朵朵睡莲,随着他的舞步摇曳生姿。
  森鸥外慢慢勾起嘴角,露出旁人也能察觉到的笑意。
  不掩饰了。
  也无需掩饰了。原先的假戏演得太久,自己不知不觉也成了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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