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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沙雕又把鬼少爷拐走了!/鬼少爷和我(近代现代)——十颗米

时间:2024-04-16 08:57:10  作者:十颗米
  温远额头爆青筋,他差点忘了这里有一个特别碍事的傻【哔—】。
  谎言被戳穿,江鹤明显不太相信温远了,眼神微眯,淡淡地说:“如果想大家都能完整活下去,合作和坦诚是必须的。”
  温远一时语塞,眼神恍惚,转而岔开了话题:“我们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吧,得赶紧离开。”
  江鹤微微摇头:“不行,你刚刚都看到了,外面全是攻击性极强的秃鹫,我们只要一踏出旅馆,就会被无差别攻击,死在秃鹫堆里。”
  “你们试过了?”
  江鹤点头:“是的。”
  温远有了疑问,据他了解,这秃鹫一般都是吃死尸的,怎么会攻击活人呢?除非活人身上带血,可是他和许挽清身上都带了血,秃鹫也只攻击许挽清是怎么回事?
  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温远眉头一皱,问他们:“你们是不是身上都有一张牛皮地图?”
  莫天石没好气地说:“对啊,难道你没有?这不是开局就给的线索嘛?”
  温远心神领会了,手一摊,说道:“把你们的牛皮地图都给我看看。”
  江鹤等人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他们有三个人,晾温远也不敢干出什么事来。
  于是都把自已的牛皮地图拿出来给他。
  温远拿着三张地图摸了摸,闻了闻,脸色黑了下去,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竟然把三张牛皮地图直直地丢了出去!
  莫天石愣了三秒,随后咆哮:“你他妈!要死啊!”
  看他们都无比震惊的眼神,温远示意他们看向了窗外。
  只见无数的秃鹫突然从黑暗里冒出来,密密麻麻的堆在那三张牛皮地图前,一会儿,地图就被啃了个干净。
  场面让三人都震慑住了,不敢相信。
  温远若无其事地说:“还好我在公交站牌看到这张牛皮地图就觉得不对劲了,那光一打,上面显示了许多细小的血管,而且做工细腻,分明不是牛皮。”
  江鹤咽了咽口水:“那是什么?”
  “是人皮。”
  这话让三个人再度震惊了,纷纷不可思议起来。
  温远继续说:“藏区丧葬文化里,天葬已是传统,人死后把尸体砸碎,放在天葬台,让秃鹫吃,所以这里的秃鹫对人肉人皮非常敏感。”
  “因为你们身上都有人皮地图,所以秃鹫才会攻击你们。”
  莫天石直接一整个傻了,不可思议地在温远身上来回扫视,问他:“你是人是鬼啊?这么心思缜密都能猜得到?”
  温远撩撩碎发,望着月光无比惆怅:“其实我曾经本名并不是温远。”
  “啊?那是什么?”众人问他。
  “从小我父母就离婚了,我随母亲姓温,但原本我是跟着我父亲姓的。”
  “我父亲姓东方,我出生的时候,他希望我永远立于不败的境地,所以我叫——
  东方老赢。”
  三人:“…………”
 
 
第17章 被暗算
  面对温远的插科打诨,莫天石和江鹤明显被带偏了,然而只有一直在身后一言不发的江知野眼神微微犀利了些。
  他一眼就看得出来温远是一个表面看起来不务正业,但是其实心思缜密,头脑灵活的人。
  而这样的人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是最不好防备的。
  江鹤看了看外面的秃鹫,严肃地说:“今晚我们先休息,等天一亮我们再出发。”
  说是休息,但是经历过这么血腥的事,大家都无法静下心来。
  温远随地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心里却觉得不太习惯,往周围看了看,还是没看见沈秋。
  之前一直缠在他身边喋喋不休的人此时突然不见了,温远这心里倒是有些空落落的。
  于是低了头,略微失落。
  “你在想我吗?”
  旁边的沈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手指放在温远的太阳穴,笑眯眯地看着他。
  温远吓得抽了一下,惹得江鹤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没事,抽筋了。”温远赶紧打个圆场,随后慌张地在心里和沈秋对话。
  【你上哪去了?这么久没出现。】
  沈秋摸着下巴,一脸认真:“我听到你心里在说,没有我你很不习惯。”
  【别岔开话题了,你为什么一直不出现?】
  “出现干什么?你不是歧视我吗?”
  【……】
  看着温远的白眼,沈秋也没有再逗他,他可是一只大度的鬼,怎么可能因为温远两句话就分不清事态轻重缓急的。
  于是笑眯眯地说:“你连牛皮地图都没拿,我就知道你不会有危险,那也不需要我了嘛。”
  温远怒气冲冲地骂——
  【谁说不需要,那个男扮女装的变态差点杀了我啊。】
  沈秋撑着脑袋,无奈地叹气,看了看温远受伤的手,已经被他自已撕了些碎布简单处理过了,但是还是有些鲜血渗透了出来。
  二话不说,他拿起温远的手掌,十指相扣。
  温远皱眉,觉得这个动作有些奇怪,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已的伤口痛感在慢慢消失,最后一点都没有了。
  沈秋笑得一脸灿烂,挤挤眼睛说道:“厉害吧。”
  温远拆开自已的布一看,不可思议,伤口全部消失了。
  【你真的是我的金手指,一路开挂啊,你一个灵还能复原伤口?】
  沈秋似乎思绪有些迷糊,但还是努力让自已稍微清醒些,说道:“夫君,可别拿我当神仙,我只能复原一些小伤小痛,如果你重伤或者要死了,我救你就难了。”
  温远注意到他话中的细节:【意思是也能救?】
  沈秋顿时慌张,挠挠头,磕磕巴巴地解释:“倒……倒是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沈秋抿了嘴,似乎不太想告诉他,摆摆手说道:“这你就别问了,反正有我在,不会让你陷入要死不活的境地的。”
  温远:【……】
  看到沈秋出现,温远心里才稍微安定一些,靠在墙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天亮了。
  那个念经声终于停了,刺眼的太阳爬上山头,染红了整片旷野。
  温远几人下了楼,走到了大堂。
  江鹤退房时,看着面无表情的老板,想了想便随意问了一句:“请问有没有什么线索给我们?”
  这些人都是npc,兴许会有什么额外的信息。
  没想到那老板果然眼神一变,抬头怪异地看着他们,表情忽然充满了诚恳。
  “我们拉玛藏区明天早上六点,在神宫山最顶端,将会举行天葬仪式。”
  果然!
  几人很快紧张起来,江鹤继续询问:“我们需要做什么?”
  那个老板忽然表现出朝圣般的表情,双手置于胸前,对着大堂外的天空神神秘秘地说道:“最虔诚的信徒将会得到至高无上的荣耀。”
  这话让几人迅速顿悟了,那他们现在就需要在明早之前到达神宫山。
  “神宫山在哪?”江鹤继续问,然而老板却低垂了头,不再说一句。
  看来没有线索了。
  江鹤皱着眉头,叹口气:“我们没有地图,不知道神宫山,现在怎么办?”
  沈秋围着温远飘了一圈,提示他:“我可什么都没说哦,东边,你可别问我,遇到一个石像右转,我的嘴巴可严了从来不给任何人线索,走三公里就是神宫山,所以我宁可和你绝交也不会跟你说任何信息的。”
  温远心神领会,默默地告诉他们:“东边遇到一个石像右转,走三公里就是神宫山。”
  那三人再度震惊,问他:“你怎么知道?”
  温远眼珠子一转,说道:“地图我背下来了。”
  沈秋开心地给他鼓掌:“夫君真厉害!”
  另外三人震惊眼,纷纷竖起大拇指:“牛13啊兄弟。”
  几人很快就顶着烈日沿着公路往东边走,行了几个小时后,果然在路边看见了一个石像,于是听从温远的话右转,又走了三公里。
  这时,他们远远的看见这座山上漫山遍野密密麻麻全是正在休憩的秃鹫,有些正在啃食死掉的牦牛。
  只有一条木质栈道通向山顶,山顶端挂了一个巨型经幡,念经声悠悠传下来,增添了几许神秘的意味。
  他们沿着栈道就往上走,风很大,太阳却刺得人皮肤生疼。
  爬了半小时就到了山顶,入眼便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寺庙,香火气息从里面传来。
  江鹤二话不说,找到了一个扫地的穿着深红色喇嘛装的小伙子问道:“有没有信息?”
  温远想着这江鹤可真心急。
  小喇嘛古怪地看了看这几人,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寺庙内那个跪坐正坐在佛祖金身下带头念经的喇嘛。
  江鹤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踏进了寺庙内。
  温远等人本也想跟上,没曾想踏进门槛那一瞬,沈秋突然被一阵屏障给弹了出来。
  温远略显诧异,走了出来问他:“你怎么了?”
  沈秋也觉得不解,挠下巴表示疑惑:“我也不知道,难道我不能进佛堂吗?”
  他试着伸手去触碰那层屏障,没想到一瞬间就被一阵电流给刺得又收了回来。
  抬头一看,那佛祖眼睛低垂,正死死盯着他。
  沈秋感觉到毛骨悚然,耸了耸后背说道:“夫君,你进去吧,看到那佛像我总有种恐惧。”
  温远想想,便点了点头,反正也只是进去问个事儿,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正欲走,沈秋又再次叮嘱他:“夫君,你可要小心了,我去不了的地方,会发生什么我是无法预兆的,一切都靠你自已。”
  温远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笑意,便踏进了佛堂。
  这些喇嘛正在低头默默念经,江鹤径直走到那老喇嘛身后问:“我们都是最虔诚的信徒,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老喇嘛停下了念经,转而回头看他。
  这时温远才认出了这个人好像就是旅馆大堂相片里的那个人。
  老喇嘛看了看江鹤身后的几人,悠悠地说:“如果你们是最虔诚的信徒,怎么没有带灵物来?”
  “灵物?那是什么?”
  老喇嘛双手合十,说道:“佛照万物,这里的一花一草,一鸟一鱼皆是受到佛祖庇佑的灵物,而外面那些牦牛,更是具有灵气的一种生物。”
  江鹤顿悟:“你是需要我们抓牦牛来?”
  老喇嘛微微点头,并吩咐他的助手拿了四根绳子给他。
  得到信息,他们便打算去那草原上抓牦牛,没想到在他们踏出门槛时,老喇嘛又补充了一句不重不轻的话。
  “施主切记,你们只有半小时的时间,还有,佛祖面前,不可杀生。”
  这话说的极轻,也不知道江鹤等人有没有听见。
  到了草原,看见漫山遍野的秃鹫和牦牛,温远开始琢磨起细节来。
  “既然是四根绳子,那应该是一人抓一只。”
  江鹤听到他的话,也十分认同:“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
  这里就只有那莫天石感到心慌,赶紧说:“我降不了牦牛啊,听说那牦牛发起怒来力大无比,我肯定不行。”
  这时,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的江知野突然站出来,直指温远,毫不客气地说:“这里就我跟你身手好,我们不如来比一比吧,你抓两只,我抓两只。”
  温远皱眉,看着这江知野一副傲气,又加上这一路一直感觉到此人看他的眼神总带着一种狂气,估计早就想和温远比一比了。
  沈秋像被踩到尾巴一样,比温远还气愤,抱着手臂冲冲地说:“这小子太狂了,夫君,和他比,让他心服口服。”
  温远却十分沉着冷静,沉思许久,最后来了一句:“哥们,我认输,要不你一人抓四只吧?”
  直接认怂,还能省了力气,温远暗叹自已真机灵。
  江知野眼神微眯,他还看不出来温远是故意装的吗?当即立下就往牦牛群走去,冷冰冰地说:“我只抓两只,你抓不抓是你的事。”
  “哎,真是小气。”
  温远无奈,只能跟了上去。
  江知野拿着绳子弄成一个套,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温顺的牦牛,从它身侧慢慢靠近。
  趁着那牦牛正在吃草的功夫,他一把就扑了上去。
  然而下一秒……
  他就被踢飞了……
  “哈哈哈哈!哥们,你是真没经验啊。”温远看到一直都在装高冷的江知野此时整个匍匐在地,反差太大,忍不了笑了出来。
  “牦牛跟一般的牛不一样,别的牛都是从后面踢人,而牦牛却不是,他们是侧向45度踢的,不管你站哪个方向,都没用。”
  说罢,温远看见了山脚下有一处围栏,应该是附近村民用于关牦牛的。
  他找了根棍子,对着那群牦牛就往那山脚下驱赶,等赶了几只牦牛进了圈,就让莫天石站在左边,他站在右边,往前一套,轻松就套上了牛角。
  于是他们又用同样的方式套了一只。
  莫天石这一下子对温远的态度180度大改观,立马笑嘻嘻地蹭上来说:“教练,我早知道你就是这么厉害,嘿嘿。”
  温远觉得疑惑:“你不是说我暴力倾向吗?”
  莫天石毫不在意地搂上他的肩:“男人嘛,该暴力的时候暴力,该温柔的时候温柔,您瞧,您都占了,要不你怎么姓温柔的温呢?”
  江知野吃了鳖,心里愤愤不平,也学着温远的方式,套了老半天才套到两只牦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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