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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穿越重生)——黑色墨尘

时间:2024-04-16 08:58:49  作者:黑色墨尘
  陆寒尘当然也看出了江越与崔砚的情意,知道这人早就对自己的狼崽子死心;可谁叫这人三年前挑拨自己,害得他冲动犯错,才有阿月的断情,他们可是分离三年呢;今日还敢这般取笑自己,陆寒尘本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也无伤大雅回敬他几句,倒是看看这人还敢不敢嘴硬。
  其余几人都知道陆寒尘这句玩笑话无伤大雅,也不担心崔砚多想,跟着看起了热闹;卫昭还跟着凑热闹,直言道只怕就是如此,江越之前对九哥多执着,他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江越,你若是三心二意,那你可配不上阿砚表兄!”话音落,卫昭还给崔砚使了个眼色,怂恿表兄收拾江越。
  这家伙的嘴巴太坏了,之前便逗过卫昭几次,卫昭说不过他;可他今日还敢如此取笑陆寒尘,踢到铁板了吧,叫他得瑟,还真以为没人管得住他不成?
  卫兰陵看着心爱的少年郎恣意玩笑,眼里都是纵容笑意;至于江越会不会生怒,且不说有崔砚在他不会,就是江越真的生气,也有自己护着昭昭。
  也不知是为了配合卫昭的玩笑,还是崔砚心中真的在意,当即冷着脸看向江越,却不说一句话;江越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不过是笑话陆寒尘这厮几句,怎的他便成了众矢之的,当即牵起崔砚的手表衷情。
  心爱之人第一次对他冷脸,江越心中直突突;也顾不得方才自己还取笑陆寒尘不要脸皮,痛快舍下面皮,又是举手发誓,又是撒泼卖痴···总之他之前是对清尘有过心思,这不是清尘拒绝的彻底么;如今他心中只有阿砚一人,对阿砚的心日月可鉴···
  崔砚并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为了附和当前的氛围,也是为了消除陆寒尘对江越的那一点芥蒂,这才冷脸;看够了这人的乐子,见其他人也笑的开怀,这才作罢,由着这人牵住自己不放手。
  有了这两出,席间更是热闹,几人彻底放开,言笑晏晏推杯换盏;谢令月也跟着他们浅酌了几杯雍朝的烈酒,就连卫昭这个年纪最小的也喝了几杯果酒,唯有陆寒尘滴酒不沾。
  江越个不怕死的又开始笑话:“陆寒尘你这是将要当清尘的皇后,竟是连点男子气魄也没了,便这般听清尘的话?”
  这回不用崔砚拧他,陆寒尘直接回道:“阿月说了,听他的话并不是怕他而没了男子胆魄,只是因为本督最爱阿月;大将军既然如此笑话本督,想来你是不用听崔尚书的,崔尚书叫你往东,大将军必然是往西,男儿本色在大将军身上那是淋漓尽致。”
  啊呸···江越当即耷拉了眉眼,这个死阉人什么时候这般会逮着他的死穴回嘴了;也不管陆寒尘与几人看他的笑话,又忙忙与崔砚表衷心,叫他不要相信陆寒尘的挑拨离间之言;他江越可是清尘的至交好友,自然也学会了清尘疼爱心上人的做法,必然是阿砚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向西···
  众人再次爆笑出声,卫昭笑倒在卫兰陵怀中,拉着他的手叫他给自己揉肚子;陈阶只是淡淡而笑,谢九却是咧着嘴巴大笑,还不忘拍几下桌子;陆寒尘是终于出了口恶气的爽快笑意,谢令月则是看着爱人开怀也跟着浅笑。
  唯有崔砚哭笑不得,连着捶了江越几下,叫他可长点记性,莫要再像个猴子被几人看笑话···
  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卫昭仰头亲了下卫兰陵的唇角,然后看向他九哥,欢喜感叹:“真好啊,忽然觉得我们都好幸福!”
  几人收住笑意,先看看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爱人,再互相看看;竟觉得卫昭这句最平常不过的话,道尽了此时此刻的所有。
  有爱人在怀,有知己好友把酒言欢,如此幸事···确实真好。
 
 
第192章 
  又三日,西边的日头还不曾完全落下,皇宫的几处宫门附近都停满雍都权贵之家的马车。
  按照规矩,在京五品以上官员皆可携家眷参加此次为大宣使团践行的宫宴;朝臣官员们从正门远处下了马车,三三两两结伴,经过宫门处的禁军盘查,再言笑晏晏入宫。
  西侧的宫门处亦是繁花簇锦香风阵阵,各家命妇携家中嫡女在此入宫;这是雍朝建立以来,除了不久前的冬至大宴后,第二次在宫中举办如此大宴;当今陛下风华无双,如此年少有为,后宫却还空虚;即便家中老爷们都说陛下喜欢的是男子,且已有心上人···
  那也浇不灭少男少女们的春心萌动,早几日雍都城的各种商铺便生意火爆,都是这些少男少女们买衣置办首饰;万一呢,在大宴上陛下忽然看中他们中的哪一个···
  紫宸殿前方的广场上,陈阶与谢九并肩走在一处,身旁便是卫昭与卫兰陵,还有孤身一人的崔砚;他们几人的爵位与官职都高于其他人,自然没有官员在此时凑上来说话,几人也乐得清净,正低声说起三日前在卫昭府里喝多了的趣事。
  卫昭此时还有三日前得知真相的震惊,狗狗眼在陈阶与谢九身上来回打量,索性靠近谢九,将声音压的更低:“不是啊,阿九你可是定北大将军,且你比丞相大人这个书生还高出半头,怎的你就是下面的那个···”
  三日前的那夜,越喝到后面几人越放得开;本也是好友或是兄弟来着,恰又难得的轻松畅快,一时喝多了,几人更是难得抛开往日要遵循的那些礼节;因陆寒尘与江越的暗中较劲开始,互相揭了不少老底,卫昭才从丞相大人口中得知,原来身高马大的谢九竟然一直是两人中下面的那个!
  可想而知,当时直接震碎了少年的认知,差点叫卫昭怀疑人生;在卫昭的认知中,还有前世他了解的纯爱圈中知识,大家不是都默认两人中个子高的那个才是上位的么。
  就是不说前世的认知,如今也是如此啊;何况谢九不只身材健硕,他的功夫也高,否则也不可能是谢家当初那些暗卫中身手最好的,更是现在的定北大将军;可他···竟然是被陈阶这个手不能提的书生压在身下的那个···
  震惊过之后,今夜再看到这两人,卫昭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忍不住再找谢九确认一下。
  一身武将红袍的谢九理所当然回道:“这有甚么的。”转头看一眼身侧的爱人,耳朵又悄悄红了,轻咳一声继续对卫昭道:“我喜欢阶哥,他想在上面,当然满足他,何况···”何况阶哥会那么多花样,谢九觉得很舒服···
  再则,也不知前些日子阶哥是如何想的,竟是忽然愿意做下面的那个,让自己也彻底占有他···谢九···谢九当时心都要化了;而后阶哥与他说起心中感想,谢九更是感动的恨不能化身为这人的骨血。
  那次之后,谢九也知自己的爱人还是更喜欢在上面,便也心甘情愿做多承受的一方;反正···反正他与阶哥情深意重,如此一来,他们的鱼水之欢更是乐趣多多,为何还要在意那些小节。
  卫昭的狗狗眼瞪大一些,悄悄看一眼牵着自己手的卫兰陵,暗中吞了下口水,又悄悄问谢九。
  “那你说···我能不能也压倒卫兰陵一次?”
  一旁的卫兰陵眼眸平淡看过来,卫昭立马缩了缩脖子;谢九好笑:“就你?”
  莫说这两人身板就相差颇多,最重要的是卫昭根本就生不出陈阶那般的想法好罢;看看此刻,卫兰陵只是一个平淡的眼风就能压制卫昭;亏这崽子还敢想压倒卫兰陵,只怕是有贼心没气势罢了。
  不用多想,卫昭就明白谢九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怂,当即翻个白眼,又落后一步悄悄问崔砚,他可有想过压倒江越;那可是大宣新一代战神啊,要是砚表兄能压倒江越···想想就刺激。
  崔砚扶额,不知这位小表弟怎的忽然还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但还是浅笑:“没想过,床·第之事···我比较懒,还是交给勤快的人比较好。”
  “哦,原来砚表兄喜欢躺平享受···”卫昭意味深长笑起来,正要再打趣几句,便被卫兰陵牵住手:“昭昭乖一些,今日可是宫宴,莫要再乱说。”
  好吧,卫昭乖乖由卫兰陵牵着走在一侧,隔绝了他与谢九和崔砚的距离;狗狗眼中却都是笑意,卫兰陵的醋意还是这么大;当初吃九哥的醋也罢了,如今两人已是雍朝都知道的伴侣,还乱吃醋,也不知这人哪来这么大的醋劲儿。
  再则,此时走在一起的几人,可都算是有家室的人;他不过是好奇问一问罢了,想知道砚表兄有没有像他这般想过嘛。
  捏一把心爱之人的胳膊,流畅的肌肉线条掩盖在华衣之下···卫昭狗狗眼中尽是满足;他也只是听说了陈阶与谢九的情·事后,好奇想一想罢了,真叫他反攻卫兰陵···就是卫兰陵心疼他给他机会,恐怕卫昭也做不到。
  他就是喜欢绽放在卫兰陵身下···
  到了紫宸殿门口,几人分开,各自寻找自己的位置坐下;恰好卫昭这个工部尚书与崔砚这个礼部尚书的位置相邻,趁着崔家其他人还没到,瞅一眼大殿内的衣香鬓影,卫昭又与崔砚说起悄悄话。
  “啧啧···雍都这些郎君与女子们还是不死心啊,今日竟是一家不差都来了;九哥都那般在朝会上宣告过,怎的这些人竟是半点不相信,他们的爹娘竟是也不劝解?”
  崔砚早闻不惯殿内各种香风阵阵,却也只能忍着;听得表弟如此问,当即借着抬袖子的功夫遮掩下口鼻:“自古以来,昭昭何曾见过有帝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他的表弟谢令月不只是一位帝王,还是在若冠之年便统一漠北建立雍朝的开国之君;便是他一再强调喜欢男子,甚至宣告已有心上人,半年后便是立后大典···如今是人们还惧怕陛下的征战杀神之名暂时安分,却也放不下攀附富贵与权势的心思。
  自古以来就没有帝王册立男子为后,更没有帝王独守一人的先例;这些大殿内的郎君与女子们,不过是仰慕陛下的风华无双与少年帝业,待到陛下真的立后那日,自然也会死心;倒是这些朝臣们,心思恐怕难以放下。
  读过那么多经史,崔砚自然知晓这些老东西的想法;不过是心存侥幸,帝王还年轻,只怕是一时迷惑情之一道;哪有男子不爱美娇娘的呢,硬邦邦的男子有什么好的,帝王最多新鲜个几年,必然会厌弃皇后,说不得又会发现还是娇娇软软的女子最好。
  这便是很多人期盼的转机,一旦帝王厌弃了皇后,那一个男子能争得过百官谏言与百姓非议,还不得困死后宫?
  到时他们再谏言选秀,自家的女儿进了宫···一旦被帝王宠幸,该有的位分少不了,家族的荣光还会远么。
  谁家会放弃成为皇亲国戚的机会。
  崔砚暗中冷笑,可惜啊,这些人的心思注定一场空;不说自己的表弟是个与众不同的帝王,登基之初便册立了皇太弟,心意坚定无比;单说半年后,这些人知晓天下最恶名昭著的大宣九千岁陆寒尘···便是雍朝开国之君的心上人···
  且不说到时朝臣们在朝会上的谏言之举必然会更加激烈,单是九千岁的名声与往日手段···也足够这些人惊吓个够呛。
  此刻崔砚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看那时的热闹。
  想也知道,自己那表弟绝对会给予皇后权柄;陆寒尘容貌天下无双,却也不是靠容貌成为大宣九千岁的,凭那人的手段···崔砚忍不住怀疑,到时这些老东西还敢不敢在朝会上闹腾。
  越想越是忍不住笑意,卫昭好奇他为何如此笑,凑近一些听完后,也龇牙笑的幸灾乐祸:“不必等到那时,我想今夜便有热闹看。”
  大殿内此时的情形,连他们都能看清这些老家伙的意思,更何况陆寒尘那个久在朝堂历练的;如今那家伙好不容易得到谢令月的原谅,两人又重拾旧情,正是陆寒尘最粘人的时候;待他看清殿内这些人的心思,只怕是醋坛子当场便能打翻。
  不好当着他九哥的面发作,但卫昭就是相信,以陆寒尘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肯定会借机发挥,讥讽这些个老家伙一番···
  正说着,便见崔府几位入朝的人到了,两人分开坐好;片刻后,一身玄色龙袍的谢令月也进了殿,端坐在龙椅上接受众人的朝拜,醇厚的声音叫起。
  也就是众人整理衣袍坐好的功夫,大殿之外传来通禀:“大宣摄政九千岁与大宣定国大将军携使团觐见!”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大殿门口,只见当先一着绛红蟒袍的清绝身影跨入大殿;墨色翼善冠上盘旋两条金丝四爪蟒,凤眸微挑,肤色苍白,薄唇艳红却又微微抿着···
  世间所有词藻都不能描绘众人此时看到的人间殊滟。
 
 
第193章 
  大宣使臣团算得贵客,且摄政九千岁是大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礼部官员给他安排的位置在左边首位,距离帝王极近。
  入座之前,使团必然是要先拜见陛下的;陆寒尘已然见过自己的狼崽子龙袍着身的模样;可那夜他藏在龙椅之后的屏风里侧,并未看到谢令月高坐龙椅上的风姿;今日才看清他的狼崽子果然平日还是收敛了气势,他明明是个天生的帝王。
  谢令月不喜明黄龙袍,因而雍朝的帝王龙袍采用了玄色为主,金线刺绣的龙纹,内里深红色,虽然简单,却也尽显帝王威仪;尤其穿在谢令月的身上,衬的他越发唇红齿白,玉白的肤色更为惹眼,偏偏就是令人不敢直视。
  只见高高在上的帝王随意摆手,醇厚的声音传遍大殿:“九千岁远道而来,且与雍朝签订榷商条约,为两国邦交周旋,实乃雍朝贵客,不必多礼,且入座。”
  陆寒尘薄唇微扬,他的狼崽子不愿自己参拜他呢;率领使团众人坐下,江越就坐在陆寒尘身侧的位置,两人抬头便能看到对面的陈阶与崔砚,微微颔首。
  大殿内雍朝百官只以为自家陛下感念两国榷商条约签订,才对大宣使团如此客气,竟是免了参拜之礼;并不知其实是他们陛下的私心,谢令月怎么舍得自己的爱人给自己行参拜大礼。
  最多半年,这人便是自己的皇后;此时若是叫这人给自己行参拜之礼,日后陆寒尘在雍朝百官面前还如何树立威信;对自己的爱人,谢令月可不愿他委屈半分,尤其是在自己面前受委屈。
  坐下后,陆寒尘才有功夫打量了一眼大殿内的情形,凤眸当即微微眯起;恰好江越也与他想到了一处,也不管两人其实面和心不和,直接凑过来低声哼笑:“九千岁猜猜,这大殿内的俊美郎君与姣美女娘···有几个不是奔着清尘的后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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