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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狗男人好幼稚,他想。
  “爱心是胡萝卜饼,你不吃我就吃了哈。”陈既庸直接伸手,结果筷子在半路就被剥开了。
  齐麟说:“谁说我不吃?”
  “好,不跟你抢。”陈既庸笑说,“都是你的。”
  齐麟一口一个爱心饼,咋眼功夫四个就都没了。
  “喝口水。”陈既庸将自己的保温杯给齐麟递过去了。
  齐麟愣一下,“哦,好。”
  他刚把杯口递到嘴边,就听陈既庸又说:“这边我刚喝过。”
  齐麟举着杯子,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真嫌我?”陈既庸故意道:“亲都亲过了,间接接个吻而已,你害羞什么?”
  “滚。”齐麟瞥了人一眼,还是把水喝了。
  陈既庸看眼时间,学院的车估计再有个十分钟就到了。
  也许是湖水太过平静,也许是清风太过舒服,陈既庸只是注视着齐麟的侧脸,心里痒的要死。
  于是就在两人目光不经意相交的瞬间,陈既庸探身将人吻住了。
  齐麟竟也没有任何不适,很自然的闭了眼。
  陈既庸含住齐麟的唇瓣,轻轻的,一下一下。此刻,他们心无杂念,就是单纯的享受这样的触碰。
  齐麟说的没错,他变得好幼稚。幼稚的像个小青年儿,费心讨好谁之后,一定是要有报酬的。
  风儿徐徐,远远的还能听见,草坪机的突突声。不远处的绿化带那头,传来人声,也是隐隐入耳。
  “你导航准不准啊?”
  “不是你给的地址吗?”
  说话的是夏雨和程小飞。
  昨晚两人打游戏的时候,夏雨提了一嘴,说今天出来上课。程小飞一天一节大课的人,直接就说也要来。于是,俩人就选择开车过来了。
  夏雨严重觉得程小飞停错地方了,眼前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就岸边有俩人在腻歪,还不够碍眼的。
  “我操!”程小飞一声惊呼。
  夏雨吓了一跳,“大惊小怪的,有病啊你?”
  “你看啊,那人是不是齐爷?”程小飞捏着嗓子说。
  夏雨眯着眼仔细一瞧,一把就抓住程小飞蹲下了,“我操,真是。”
  “那野男人谁啊?竟然在公共场合、泡我们齐爷!”程小飞既不忿又兴奋。
  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后脑勺。
  “怎么有点眼熟呢?”夏雨琢磨着说:“怪不得昨天非得自己过来,也不说理由,原来是有人了。”
  “这是背着我们搞对象了?”程小飞眼里冒光,仿佛收割了一个无敌大八卦。
  “不然呢?这不还亲着呢么,操。”夏雨是没眼看了,这就是明晃晃的虐狗啊。
  说回来,夏雨总觉得这人的背影很熟悉。突然,程小飞激动的直拍夏雨屁股,“操,转了、转过来了。”
  看到那人脸的一刻,绿化带后面做贼的人,齐刷刷没蹲住,坐到了地上。
  俩人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一外焦里嫩。
 
 
第45章 公费谈恋爱
  没多久,大巴也到了。两路人先后来到了指定集合地。
  夏雨心砰砰的,有点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了,“陈老师,程小飞你见过的,他今天没事儿,顺带过来看看。”
  陈既庸则打趣道:“确定不是翘课过来的?”
  程小飞视线一直在陈既庸的皮鞋上,突然被cue,直接一激灵:“啊,陈哥、我下午的课,没翘没翘哈。”
  夏雨瞪着程小飞,咳嗽了一声,“叫陈老师。”
  陈既庸见两人似乎都格外拘谨,“没外人,一个称呼,叫哥还是什么,你们随意就好。”
  齐麟在一边,始终没说话,但听到陈既庸说,让人叫他哥,心里多少有点别扭。
  “我记得咱们是来上课的,不是来叙旧的。”
  夏雨和程小飞整齐划一的看向齐麟,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这语气也太刚了吧。
  陈既庸却丝毫不介意,“那你们聊,我找司机定下回程的时间。”
  陈既庸一走,夏雨和程小飞通通松了口气,但来自齐麟的压迫感,还在。
  “你们怎么过来的?”齐麟问。
  “开车啊。”程小飞看麒麟的眼神都在飘。
  齐麟又问:“车停哪了?”
  “就停车场呗,还能停哪。”夏雨连忙搭腔。
  齐麟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刚在那头,他好像听见程小飞说话了,但当时他没太在意。
  可这人此刻,就活生生的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而且这货从刚才开始就不正常,齐麟很难不多想。
  “你们是不是…”看见了?
  程小飞嘴快抢答,“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那就是什么都得看见了。
  夏雨没忍住小声骂了句:“废物啊。”
  他俩刚才都合计好了,先装不知道,一切从长计议,结果程小飞这货没几秒就交代了。
  还有比现在更尴尬的情况吗?夏雨知道,齐麟只是面上维持平静,其实心里已经在考虑怎么杀人灭口了。
  “要不咱们回头再议?还得上课呢。”夏雨小心提议。
  程小飞跟着拍胸脯道:“放心,我保证闭嘴,绝对不让陈哥看出来。”
  又是陈哥!
  “谁是你陈哥?这就没你哥。”齐麟甩了一句话抬脚就往人多的地方去了。
  班长那头,在喊大家过去领相机。
  经过了短暂的平复,三人心照不宣,都没在提课程以外的事,跑到了湖边拍鸳鸯。
  陈既庸属于流动监工,每到女生多的组,就会被围住,问个不停。陈既庸耐心十足,处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齐麟远远的全都看进了眼里,女生们的热情,齐麟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但他现在就是不爽。
  他数了,这是陈既庸到过的第9个小组。同样是自由分组,为什么不来他们这看看?因为他们组人少吗?
  “别看了,”夏雨突然凑近了说:“请收敛一下你眼中的妒火。”
  齐麟没多想,脱口就是一句:“我的人,我看下都不行?”
  夏雨则是一愣,他就是试探试探,没成想人直接摊牌了?
  “齐爷说的没毛病,”程小飞也凑了过来,贱嗖嗖的继续,“倒是没想到,你会喜欢这个类型的。”
  “哪个类型?”
  夏雨先替人问了,一直以来,他对陈既庸是带着粉丝滤镜的,比如长得帅有学识,有才华有风度,还有能力。
  结果这位陈老师喜欢男人不说,还搞他哥们儿,怎么看,都是他盲目了。
  “笨啊,”程小飞直言道:“就、老男人呗。”
  夏雨没憋住,笑了但不明显。不得不说,好精辟啊。齐麟知道争论这个没意义,但他现在就是听不得谁背后议论陈既庸。
  齐麟没好气道:“三十多而已,哪里老了?”
  “三十多,不老吗?”程小飞无辜的反问。
  齐麟干脆把手里的相机丢给了夏雨,朝陈既庸那边去了。
  陈既庸见齐麟过来了,相当从容的将其他学生打发了,然后往前迎了几步。
  “请问齐麟同学,有什么问题?”
  “你属什么的?”齐麟上来就问。
  陈既庸一头雾水,“啊?”
  “就是你多大岁数了?”
  怎么突然关心他年龄问题了?
  陈既庸不清楚小朋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坦然道:“周岁36,虚岁37。”
  齐麟心一沉,他以为陈既庸最多35。
  “没事了,”齐麟说着就要走,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组拍的鸳鸯,你要看一下吗?”
  前半堂课,陈既庸为了不让齐麟在朋友面前不自在,而没有按照流程去他们组走动。
  眼下小朋友主动过来邀请,陈既庸小小开心了一把,他轻咳了一声,往前迈了一小步。
  在外人眼里,此时两人就是正常的交流,陈既庸嘴上说的却是:“齐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爱?”
  齐麟脸上本来就翻着淡淡的红,陈既庸这么明目张胆的撩骚,这下那红明显晕染成了大片。
  陈既庸也不管齐麟的脸红心跳,又伸手在人寸头上,迅速摸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先走一步。
  他来到了夏雨跟前时,夏雨直挺挺的一动不敢动。他可全看见了,这俩人刚是在干嘛?公开调情吗?
  陈既庸把相机拿了过来,随便翻了几下说:“还成,构图再考虑一下。”
  “哦,好的。”夏雨僵硬道。
  陈既庸要是再往下翻几张,就能看到夏雨刚才偷拍他们的照片了。
  陈既庸却停了手上的动作,他问:“程小飞人呢?”
  夏雨松了口气说:“我让他去买水了。”
  陈既庸就是随口问问,他又转身唤了句:
  “齐麟,过来。”
  夏雨绷着头,只有眼珠在转,这是什么霸道又宠溺的语气啊。
  齐麟走了过来问:“干嘛?”
  “焦段不够,但人是活的,你就不会往湖边多走几步?”陈既庸指着屏幕认真道。
  意思是他拍摄主体不明确,鸳鸯太小了。
  齐麟:“知道了。”
  “之前讲过,构图没有真正的标准,前提是内容足够出彩。”
  意思是他应该抓拍鸳鸯戏水,比较有张力的瞬间。
  齐麟:“知道了。”
  “你说那对儿鸳鸯,是公的还是母的?”
  齐麟眉头一皱,看了人一眼,敷衍道:“一公一母。”
  “是两只公的,”陈既庸抬手一指,“你没看到它们的羽冠,都是彩色的?”
  齐麟仔细一瞧,还真是,但嘴上却说:“知道还问。”
  陈既庸并不打算抬杠,继而又说:“一鸳一鸯,一雄一雌,没什么稀奇,但你取景框里的,是两只雄性。”
  齐麟瞬间就懂了。
  陈既庸的意思是,他要把这个点,明确的传递出来。刚才他拍的,另一只被挡住了大半个身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片子要出彩,那就得换个角度,陈既庸是真的有认真在给他做指导。
  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默默退出了群聊,他打算去找程小飞,吃几个冰棍儿,降压解暑。
  他敬仰的陈老师,对他的点评只有一句话,对齐麟却是悉心说个没完。
  如此差别对待,真是他寒他的心了。公费搞对象不说,竟然还无视他,一点都不考虑他这个单身狗的感受。
  夏日悠扬却不漫长。
  陈既庸之后就没再走动,而是坐在阴凉处,看着齐麟拍鸳鸯。
  程小飞还给他送了冰棍过来,顺带被戳穿了自己逃课过来凑热闹的事实。
  总之,时间打眼一过,很快就到了回程的时间。大巴离开后,陈既庸在停车场,等齐麟。
  午后阳光正烈,齐麟过来时,陈既庸正靠着车头抽烟。一片大树的阴凉,正好挡住了最烈的日光。
  陈既庸衬衫的袖子,被撸到了小臂靠上,领口随意开了三四个,看着随性又散漫。
  前两次见到陈既庸抽烟,对方情绪都不太好,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谁又招惹他了?齐麟心里盘算着。
  陈既庸看见齐麟了,却依旧靠在那不动,炯炯的目光,投向了眼前的年轻人,悠闲的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后,淡淡的笑了。
  齐麟这才确定,是自己想太多了,狗男人心情好的很,他走到陈既庸跟前说:“走吧。”
  “好。”陈既庸掐了烟,二人上车。
  回程路上,齐麟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陈既庸,程小飞他们已经知道他俩的事了。
  刚才打发他们先走的时候,基本已经摊牌了。齐麟想,双方关系好的兄弟,都知道了,也算公平,没什么不能说的。
  就在他要开口时,陈既庸电话却响了起来。
  “晚上回趟家里。”
  齐麟隐隐听见,是一个沉静女声。
  陈既庸看了眼齐麟,“妈,我有事,改天吧。”
  原来是长辈,齐麟心里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你当我不知道你来西郊了?”
  陈既庸苦笑回道:“您知道的可真多。”
  陈淑兰问:“顺路,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那我晚点,”陈既庸犹豫道:“要送个学生。”
  电话那头突然空白了两秒,陈既庸还以为是信号断了,陈淑兰才说话:“就回来吃个饭而已,那就一起过来吧,还瞎折腾什么?”
  陈既庸第一反应是拒绝,他猜齐麟也不想顺这个路。齐麟听见了,脸上忽现一片尴尬,或者说是懵。
  “你免提,我来跟那孩子说。”陈淑兰命令道。
  陈既庸无奈按了免提,并朝齐麟挤眉弄眼,意思是,拒绝就行了。
  “同学,我是你们陈老师的妈妈,也是你们体育大的名誉校长,你顺路过来吃个饭可好?”
  齐麟一下就磕巴了,这邀请也太儿戏了,“阿姨校长,您好……”
  “就这么定了,过来吧。”陈淑兰说完就挂了电话。
  车厢里骤然陷入了沉默,只有电话断线的嘟嘟声,这是个什么情况?
  齐麟那头,怎么稀里糊涂就要跟人回家吃饭了?陈既庸这边,好一个名誉校长,这话也说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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