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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算定金,”陈既庸没个正经的又道:“按完付尾款。”
  “不稀罕。”
  齐麟说着便抬手轻抚陈既庸的脸,拇指蹭过眼眶,食指按着太阳穴。
  一下一下,鼻息越发吃紧。
  突然,齐麟腰身一挺,“老实点。”
  是陈既庸的手拖住了他的屁股,还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你不坐,那我来托着,不好吗?”
  扯淡,只是托着吗?那双大手正隔着泳裤搓他。
  陈既庸此时的想法是,隔着层布手感不是很好,不穿最好了。
  总之,没有两下,两人就都起了反应,齐麟算是骑虎难下了。
  二十分钟后,刚还在汤里的人已经回到了房间。
  他们有半个月没做了,温泉一泡,身体里对彼此的渴望和依赖,一股脑的都泡了出来。
  陈既庸感觉小朋友的身体都给泡软了,刚才他们连澡都没冲,直接回了房间。
  那几步走的是火急火燎,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吻到了一起。
  他们都太想了!
  “我来不是为了这个。”齐麟浑身发热,被吻的晕头转向,但在失魂之前,这话他还是要讲清楚的。
  “就为这个也没什么不妥,你情我愿,”陈既庸开始吻齐麟的脖子,“齐齐想要我,不用藏着掖着。”
  陈既庸情欲上头,哪里知道自己一如往常的骚话,会像根火柴点着了引线,齐麟心中一团火蹭的就着了。
  齐麟紧紧扣着陈既庸的后颈,“没错,我馋你身子,你也清高不到哪去。”
  小朋友咬牙切齿,话里有话。
  “我流氓一个,要什么清高?”陈既用埋头啃的更凶了。
  齐麟发狠一口咬上陈既庸的耳朵,陈既庸疼了一下,随后四片唇瓣再度纠缠不清起来。
  齐麟赌气似的,攻势格外凶猛,牙齿衔着皮肉,让人又痛又痒。
  陈既庸回应的还算克制,他并不着急找出小朋友突然闹脾气、使性子的原因。
  齐麟越狠,他越兴奋。
  他们就站在床边折腾一会儿,喘气都开始费劲了才分开。
  陈既庸稍稍用力,将齐麟推到在大床。
  此时齐麟浴袍掉了一半,胸口泛着微红,断断续续的起伏。
  齐麟接受着陈既庸如野兽一般的凝视,同样,他也毫无惧色的注视着野兽。
  陈既庸浴袍大开,泳裤包括下的形状狰狞的可怕,那虎视眈眈、没安好心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齐麟喉咙干痒,浑身燥的难受,不可否认,他对陈既庸的身体毫无抵抗力,他迫切的想进入正题。
  不管不顾,做了再说。齐麟往后挪蹭着,示意杵在面前的男人别墨迹了。
  陈既庸却没动,并一手抓住了齐麟的的脚踝,使劲一扯,齐麟双腿大开一路向下。
  两具肉身一躺一立,完美卡死。
  齐麟大感羞耻,却还是配合的用双腿盘缠住了陈既庸。
  “到底来不来?”齐麟眼底迷离、克制的催促。
  “来,”陈既庸手掌摩挲着齐麟腿侧,“站着来。”
  “……”齐麟的脸刹那间臊红的不像话,因为这个提议身下更是要炸了。
  都这个节骨眼了,狗男人还要搞花样出来。
  陈既庸就是不打算上床,他就要站着。
  这着意味着齐麟做的要比以往更多,也需要更多心里承受能力。
  他要小朋友…跪着。
  陈既庸需要一个进入更彻底的姿势,来证明自己占有欲和毫无保留的爱意。
  陈既庸的凝视,几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齐麟深吸一口气,翻了身,随之背对着人躬身半跪在了床边。
  “来吧。”齐麟豁出去了。
  陈既庸只感一条火舌从腹部一路猛窜,他没再二话,从身后的柜子里拿润滑和套子,迅速拆开,上来就套了两指。
  齐麟双手握拳,浑身的肌群都为之紧绷,当那一阵冰感蔓延开来的时候,难耐的气音,从嗓子眼溜了出来。陈既庸缓缓的开拓,刺激着齐麟腿上的肌群一阵一阵的颤动。
  他妈的能不能来个痛快,齐麟咬牙忍着。
  陈既庸见齐麟快跪不住了,于是俯身单手穿过齐麟的腹部,不让人继续下沉。
  齐麟的前端没有得到一丝的眷顾,这无疑是折磨。
  “够了!进来。”
  “不急,”陈既庸玩味的骚道:“半个月没做,齐齐后面太紧了。”
  “你他妈的…啊……”
  陈既庸故意碾磨那一点,导致齐麟话音颤抖着失了声。
  时间像是从漏斗里一点一点的挤出来,磨的人心智混乱不堪。
  陈既庸感觉差不多,方才作罢,他双手按着齐麟的腰侧,缓缓推进。
  进程并不顺利,两人都克制的不敢喘大气,直到全部没入,空气才算再度活泛、流动起来。
  陈既庸腰部发力动了起来,抽插有序,一下又一下。
  操,太爽了。
  一站一跪,这样的姿势对齐麟绝对是种考验,羞耻不说,关键是他真的快跪不住了。
  陈既庸感受到了齐麟的吃力,手臂一绕,将人捞起。
  身下的物件自然的退了半截出来,短暂的空档,他伸手掰过齐麟的脸将人吻住。
  野蛮的舌免不了一阵搜刮,唇液混沌,从嘴角的缝隙流出,情色意味浓重。
  同一时间,陈既庸腰间用力,向上挺进,两下而已,他们就再度找到了默契的节奏。
  这一次,吃力的变成了陈既庸。
  齐麟扯过陈既庸在他腰侧的手,催促着:“使点劲,快点。”
  “怎么,陈老师干的你不爽,蛮力哪有巧劲好!”陈既庸半含着齐麟的唇,“嗯?”
  “我他妈怕你腰受不了。”齐麟又兴奋又气愤。
  确实,这样的姿势,陈既庸是不能完全站直的,一会儿还好,可这磨人的货,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到不了。
  陈既庸没忍住笑了,“齐齐还是担心自己吧。”
  接着,陈既庸转而攻击起齐麟的后颈,齐麟后颈敏感,导致他半身直颤,心痒的快发疯了。
  陈既庸放肆的宣泄,他的爱早已满溢,红着眼疯狂的顶动,齐麟终于忍无可忍的吭声了,发出了痛快淋漓的靡音。
  郊区的月亮好像比城里的要亮,房间里纠缠不休的两人格外投入,他们借着月光发泄欲望,许是藏着心事,做起来比以平时动情百倍。
  两轮结束后,陈既庸点了烟,刚点完火,烟就被一旁的齐麟给抢了过去。
  齐麟赤裸着上半身,身上带着情欲的痕迹,学着陈既庸的样子,吸了一口,有模有样吐了烟圈。
  看的陈既庸有些失魂,小朋友这是勾他没完了?
  “学什么不好,学抽烟?”
  “尝尝而已,”齐麟又吸了一口,这下却漏了怯,咳嗽着把烟交了出去。
  “胡闹。”陈既庸一手拍着齐麟的后背,一手接过烟、掐了,缓了缓又问:“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齐麟换了气,平复了之后说:“我没生气,只是心里、不舒服。”
  陈既庸神色陡然黯淡,他最近确实一门心思都在个展上,事无巨细一手抓,连刘冬冬都觉得他太夸张了。
  齐麟那么聪明,又怎么会没感觉。
  陈既庸其实知道的,十五周年,听着名头很唬人,其实跟以往的个展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名利之下的产物。
  与其说他紧张,死命想办好这次个展,不如说这是一场“告别”,告别过去,给前半生做个总结。
  但是不巧,完美主义者的告别式,注定矫情。
  近一个月,陈既庸生活中最大的权重,从齐麟变成了个展,甚至远远高于他自己。
  放在一年之前,这并无什么不妥,可如今,仅仅是一个展览而已,却让他忽略了爱人的感受,那就是极大的不妥。
  他有罪!
  “你今天来,陈老师真的开心,在看到你的那一秒,我心里就只剩有一个想法了。”
  “什么?”
  “去他妈的工作、狗屁的十五年,什么都没有宝贝你重要。”
  “……”
  这话即使有水分,齐麟也很难不动容,何况他信这话是真心的。
  “对不起啊,宝贝,是我忙昏头了。”
  陈既庸也知道,齐麟所在意的远不止这些,他将人搂在了怀里,在齐麟额头亲了一下。
  “越是临近展期,我越纠结,筹备过程并不美好,可以说很多时候,都是压抑、狼狈的。”
  “狼狈没看出来,胡子拉碴倒是真的。”齐麟损道。
  陈既庸笑着将人搂的紧紧的。
  “我会无缘无故发火,刘冬冬说我更年期,但确实有几次,我让所有人都不痛快了。”
  “少胡说八道,更年期不可能,”齐麟正经道:“较真儿而已,齐海都还没呢。”
  陈既庸笑了,小朋友最烦别人拿他年纪说事,连他本人都不行。
  “之前很少提工作的事,是不想让你被我的坏情绪影响,也没有理由让你因为我,承受不该承受的,宝贝你能理解吗?”
  陈既庸的话带着平静的热度,一字一句流淌进耳朵。
  “能理解,但没必要,你这是自以为是,”齐麟顿了顿才问:“那现在呢?”
  “现在,”陈既庸长舒了口气,“陈老师认错…还有三天,宝贝能不能就留下,你陪着我,别走好不好?”
  在一起一年了,早就不分你我的两人,哪里又能将公私分得那么清楚,陈既庸能主动开这口,齐麟心里敞亮多了。
  “平时不让迟到,现在让我旷课?你为人师表呢?”
  陈既庸捏上齐麟的下巴,狠狠吮了一口,“我是师德败坏,齐齐、喜不喜欢?”
  简直骚话连篇!
  “行,我留下,看着你。”
  “看我做什么?”
  齐麟一副你自己想的样子,陈既庸几乎第一时间就猜到了,他笑着解释:“那位陆先生有对象,你不是也见到了,那个夏总。”
  “我知道,但这不妨碍你们聊得来,”齐麟撇过头,醋劲儿很足:“我看你笑的挺开心的。”
  “光聊得来有什么稀罕,”陈既庸翻身将齐麟压在身下,妖言惑众道:“要做得来才行!”
  说罢,陈既庸再度将人吻住,狡猾的舌头,瞬间如鱼得水。
  隔天一早,齐海收到了齐麟的微信,让他去学校帮请三天假。
  齐海:好好的请什么假?
  齐麟:不想和空气谈恋爱,所以需要请假谈恋爱。
  齐海:你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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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出现的人物是另一篇文中的主角,叫《再野一回》。
 
 
第81章 番外 露天电影
  7:00pm,体大综合楼。
  齐麟大三学年最后一场考试,随着铃声响起,考场里一片沸腾。
  交卷,放假喽!
  程小飞他们院儿放假早,人老早就出国度假去了。夏雨姥爷今天70大寿,他赶场提前一个钟头交了卷。
  齐麟呢,也算有约。
  “考完试来南操场。”这是陈既庸一个钟头前发来的消息。
  齐麟猜到老男人肯定是要搞节目,心道幼稚,但也隐隐的有些期待。
  天黑的早了,又正值期末,南操场放眼望去黑黢黢的,几乎看不到人。
  齐麟等在操场边,正想给陈既庸发消息问他人呢。
  突然,操场中央亮起了一长串彩灯,好像没有尽头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框出整片区域的轮廓。
  陈既庸于静谧的光亮的中心,笑着。
  “齐麟,跑过来。”
  齐麟下意识的看向周围,这人搞什么?这未免也太夸张了。但还是加快步子,来到陈既庸跟前。
  “叫我过来干嘛?”
  “约会呗。”陈既庸说着就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随之一席幕布掉了下来。
  “怎么样,喜欢吗?”陈既庸问。
  齐麟再度看了看周身,确定了,这是要看露天电影。
  心跳怦然,呼吸骤然钝挫,齐麟还是低估了老男人的想象力。
  陈既庸眸中闪光,催促道:“说话呀。”
  破天荒,齐麟没说幼稚,他犹豫着问:“你不怕被人瞧见?”
  “你怕吗?”陈既庸拉过齐麟的手反问。
  “有什么可怕的。”
  “这不就得了,”陈既庸说着领着人往幕布前走了走,“你先坐好,等我一下。”
  齐麟坐在了厚实的草垫上,陈既庸则在身后忙活了起来。
  放映机已经架好了,陈既庸现在在调音响,手法看着就很笨拙,却十分专注,认真地调试着每一个环节。
  片刻,齐麟知道为什么非得是露天电影了。
  那天晚饭后,他们窝在客厅看电影,随便聊起了些往事。
  陈既庸说他们念书那会儿,跟现在的学生其实差不多,除了上课,就是打游戏、约会、泡图书馆。
  要非说有什么不一样,可能就是看电影了。
  “电影?”
  “我们那时候哪会花钱去什么电影院,那都是有钱人去的地方,我们呢就在学校操场看,露天的那种。”
  齐麟脑海里一下就有了画面感,他笑着问:“村头小板凳那种吗?”
  “对,就是那种。”陈既庸越发来了兴致,开始滔滔不绝。
  “尤其是夏天,学校每个月都要搞几次,大家就带着板凳过去,男男女女的,瓜子冰棍、扑克牌安排上,一群老光棍儿,看个电影就脱了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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