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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圣艾摩的火焰(HP同人)——Amgis

时间:2024-04-17 07:15:21  作者:Amgis
  “到楼上找我们,”他们帮韦斯莱夫人把花园恢复原样时,哈利小声对赫敏说,“等大家都睡了以后。”
  罗塞塔需要留宿,方便参加第二天的婚礼。她和赫敏走到女孩的房间,男生们上了阁楼之后,赫敏紧张地笑了一声。
  “嗯……我想我们得住一间了。”赫敏说,“……是吧?”
  “显然是。”她说,“如果你觉得不舒适,我也可以搭帐篷。只要有人早上能去叫醒我。”
  赫敏尴尬地又笑了笑。“不……我不觉得……”她低声说,“只是……忘了吧。”她将手放在门板上,“你要和我一起上去吗?我是说——”她指了指楼上,哈利和罗恩住在罗恩的阁楼间,“等晚一点。”
  “一起?”她不置可否地说,“可以啊。一起呗。”
  赫敏推开门,她显得轻松了许多。
  【📢作者有话说】
  天哪!后面怎么写呢,希望晚上做梦能梦见接下来的情节……
  23.11.22,修改了护城河对话,将“这里所有的湖都被麻瓜修成了公园,请问你从哪里引水啊?”修改为“这里只有和麻瓜共用的一条河,你打算怎么用它啊?”
  为了契合后续设定只能跪下吃书。庄园设计的原型确实也临河,由于本章没有经过校对,导致出现了剧情纰漏,深感抱歉。
 
89  ☪ 婚礼
  ◎偶尔我会忘记婚礼一般在天气晴好的露天场地举行,伴着下午慵懒的日光。◎
  赫敏终于带着她登上阁楼时,夜色已经浓重得像翻倒的墨水一样漆黑。赫敏轻轻敲门,踮着脚尖走进去,用魔杖朝楼梯的方向挥了挥,小声说道:“闭耳塞听。”
  “你好像不赞成那个咒语的呀?”罗恩说。
  “此一时彼一时嘛。”赫敏说,“来,给我们看看熄灯器。”
  罗恩立刻照办。他把熄灯器举在面前,咔哒一声,他们刚刚点亮的那盏孤灯立刻熄灭了。
  “问题是,”赫敏在黑暗中说,“我们用秘鲁隐身弹也能办到。”
  “很不一样。”罗塞塔飘忽的声音传来,“熄灯器是一个精妙的仪器。它还有其他功能……当然,我不能把它拆开,好吧。通过熄灯器熄灭灯光比隐身弹隐秘,此外它能够储存光亮,而且便于携带。”
  随着轻微的咔哒一声,那盏灯里的光球飞到天花板上,一下子把他们照亮了。
  “它还是挺酷的,”罗恩说,“他们说这是邓布利多自己发明的!”
  “你们说,他是不是知道魔法部会没收他的遗嘱,检查他留给我们的每一样东西?”哈利问。
  “肯定知道,”赫敏说,“他不能在遗嘱里告诉我们为什么留给我们这些东西,但那仍然不能解释……”
  “……他为什么没在活着的时候给我们一点暗示,对吗?”罗恩问。
  “对啊,”赫敏翻着《诗翁彼豆故事集》说,“如果这些东西非常重要,至少他应该让我们知道为什么呀……除非他认为这是明摆着的?”
  “邓布利多并不认为这是明摆着的。”罗塞塔接道,“但没什么区别。他认为在它们该发挥作用时你们自然会使用它们。”
  “嘿……他可真奇怪,不是吗?”罗恩说,“我总说他脑子坏了。聪明智慧,那没说的,但疯疯癫癫的。留给哈利一个旧飞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不知道。”赫敏说,“哈利,斯克林杰叫你接过它时,我以为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是啊,不过,”哈利说,显得有些狡黠,“当着斯克林杰的面,我可不能使劲尝试,对不?”
  “什么意思?”赫敏问。
  “我第一次参加魁地奇比赛抓住的飞贼?”哈利说,“你们不记得了吗?”
  女生一头雾水。但罗恩激动得喘不过气来,他胡乱地指指哈利,指指飞贼,又指指哈利,然后才说出话来。
  “就是你差点吞下去的那个!”
  “正是。”哈利说,他把嘴贴向飞贼。
  飞贼没有打开。哈利失望地放下金球,赫敏却突然叫了起来。
  “有字!球上有字,快,快看!”
  没错,上面浮现出细细的歪向一边的字迹,是邓布利多的风格:我在结束时打开。
  哈利刚念完,那行字就消失了。
  “‘我在结束时打开’……这是什么意思呢?”
  赫敏和罗恩都摇摇头,一脸茫然。罗塞塔费了很大力气压制自己的叹息。
  就像先知见到面前茫然地怀揣期许等待答案的人,当你知道一件事无论过程如何,最终结果都让人沮丧、难过,可能还有一些悲伤和无力时,很难克制从他面前离开的冲动。
  他们变着各种腔调把这几个字念了许多遍,还是琢磨不出更多的意思。
  “还有那把宝剑,”当他们终于放弃猜测飞贼上文字的意思时,罗恩说道,“他为什么希望哈利得到宝剑呢?”
  “他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呢?”哈利轻声地说。“我们取念有过那么多次谈话,宝剑就在那儿,挂在他办公室的墙上!如果他想让我得到它,为什么当时不直接给我呢?”
  邓布利多不能将宝剑装进盒子,裹上包装纸,放在哈利的床尾说“这是圣诞礼物”。整个六年级,他显然想尽了办法拖延哈利需要面对的残酷事实,既是哈利需要更多成长,也是一个导师的不忍——他不忍心让哈利早早知道自己的命运。或许他们降落在天文塔那一晚,邓布利多终于下定决心向哈利传授魂器的知识,尤其是摧毁它的方法。他必须,也不得不面对自己寿命无几的现状,放手让哈利冒险了。然而马尔福打断了这堂课,留下一大摊邓布利多式的谜团。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宝剑本身也不能被随手挥来挥去——它被拔出来,并挂在校长室,是由于哈利在斯莱特林的密室中带着极大的勇气从分院帽中抽出它,砍伤了蛇怪——还是刺伤来着?等等——
  蛇怪——?
  “还有这本书,”赫敏说,“《诗翁彼豆故事集》……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诗翁彼豆故事集》?”罗恩不敢相信地说,“你是在开玩笑吧?”
  “没有啊!”赫敏吃惊地说,“难道你知道?”
  “嘿,我当然知道!”
  哈利被吸引住了,抬起头来。他对罗恩有一天比赫敏知道得更多感到很稀罕。罗恩被他们的惊讶弄糊涂了。
  “《诗翁彼豆故事集》是巫师界的‘格林童话’或者‘安徒生童话’,”罗塞塔思索着说,“我相信你们的心脏没有长黑毛……不过,”她数了数在场人数,“他可能是要我们去找好运泉吧。”
  “《好运泉》……《巫师和跳跳锅》……《兔子芭比蒂和她的呱呱树桩》……”罗恩震惊地说,“别逗了,小孩子听的老故事据说都是彼豆写的!”
  “对不起,”赫敏咯咯笑着说,“最后一个是什么?”
  “聪明老女巫战胜蠢人和坏人的美好故事。”罗塞塔说,“原型是莉塞特·德·拉潘,阿尼马格斯形态是一只白兔……砍树的情节具有古老的巫术意味,伤害神秘的树木会招致报复。”她望了望茫然的三张脸,“你不是看过这个故事吗,罗恩?”
  三个人齐齐摇头。
  “这么说,这些都是……儿童故事?”赫敏问,又埋头研究那些魔文。
  “是吧。把自己的心脏放到罐子里长毛然后因为好胜心切骗了个女朋友之后把心脏放回身体里却被黑毛心脏控制着掏出女朋友的心想换给自己结果失败了于是一刀把自己扎死了但手里还捧着两颗心的故事如果是儿童故事,”罗塞塔寡淡地答道,“那就都是儿童故事。”
  罗恩目瞪口呆,他似乎想反驳,但一时连反驳都组织不起来。赫敏把眼睛从书本上移开,以惯有的费解和无可奈何盯着她看。
  “谢谢。”她说,“我相信很有教育意义。”
  “这篇叫《男巫的毛心脏》,”罗塞塔说,“唯一值得读的篇章。”
  楼下传来吱吱嘎嘎的声音。
  “大概是查理,趁妈妈睡着了偷偷摸摸地让头发再长出来。”罗恩紧张地说。
  “不管怎样,我们应该睡觉了,”赫敏小声说,“明天可不能睡过头。”
  “绝对不能,”罗恩同意道,“新郎的母亲残忍杀死三人,会使整个婚礼有点煞风景的。我来把灯点亮。”
  他又咔哒按下熄灯器,赫敏和罗塞塔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下午三点,哈利、罗恩、弗雷德、乔治站在果园里巨大的白色帐篷外,恭候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哈利喝了大量复方汤剂,现在成了一个红头发男孩的模样,他们计划称他为“堂弟巴尼”,反正韦斯莱家亲戚众多,但愿能把他掩护住。
  一个小时前,来了一群穿白袍的侍者和一支穿金黄色上衣的乐队,此刻正在一棵树下抽着烟斗。青色烟雾袅袅升起。
  在迎宾男孩们身后,大帐篷的入口铺着一条长长的紫色地毯,两边放着一排排精致纤巧的金色椅子。柱子上缠绕着白色和金色的鲜花。弗雷德和乔治把一大串金色气球拴在比尔和芙蓉即将举行婚礼仪式的地点上空。蜜蜂和蝴蝶懒洋洋地在草丛和灌木树篱上飞舞。
  在院子的最远端,一个又一个色彩鲜艳的身影凭空出现。几分钟之后就形成了一支队伍,开始蜿蜒穿过花园,朝大帐篷走来。奇异的花朵和带魔法的小鸟在女巫们的帽子上颤动,珍贵的宝石在许多巫师的领结上闪闪发光。这群人离帐篷越来越近,兴奋的、嘁嘁喳喳的说话声越来越响。
  赫敏换上了一件飘逸的淡紫色长裙,脚下是配套的高跟鞋。和她参加三强争霸赛的圣诞晚会时不相伯仲。她们出了房间,刚巧碰上韦斯莱家有名的穆丽尔姨婆,她在给芙蓉送头饰。一见到赫敏,穆丽尔就评头论足道:“哦,天哪,这就是那个麻瓜出身的?”然后又说:“姿势不美,踝骨太突出。”
  罗塞塔垂着脑袋。
  等穆丽尔姨婆咂着嘴走了,赫敏才问。
  “你在看什么?”
  “踝骨。”
  “什——”赫敏顿住了,“好吧,别让哈利他们等太久……走吧。”
  她把这事儿说给男生们时,罗恩说:“别往心里去,她对谁都不客气。”
  “是说穆丽尔吗?”乔治和弗雷德一起去从大帐篷里钻出来,问道。“是啊,她刚才说我的耳朵不对称,这个老太婆!唉,真希望比利尔斯叔叔还在。他在婚礼上可是个活宝。”
  “就是看到‘不祥’后二十四小时就死掉的那个?”赫敏问。
  “是啊,他最后变得有点古怪。”乔治承认。
  “但他在发疯前,可是每次聚会的生命和灵魂哪。”弗雷德说,“他经常一气灌下整整一瓶火焰威士忌,然后跑到舞池里,撩起长袍,掏出一束又一束鲜花,就从他的——”
  “是啊,听上去他真是个可爱的人。”赫敏说,哈利哈哈大笑起来。
  “一辈子没结婚,不知道为什么。”罗恩说。
  “真让我吃惊。”赫敏说。
  他们笑得太厉害了,没注意到一个新来的黑头发的年轻人。他有一只大鹰钩鼻,两道又粗又黑的浓眉。最后他把请柬递到罗恩面前,眼睛盯着赫敏说:“你看上去太美了。”
  “威克多尔!”赫敏尖叫一声,砰,她的串珠小包掉在地上,发出与它的体积不相符的一声巨响。她红着脸捡起包,说道:“我不知道你也——天哪——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怎么样?”
  罗塞塔幅度很小地挑了挑眉。
  罗恩粗声大气地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芙蓉邀请我的呀。”克鲁姆扬起眉毛说。
  哈利跟他握了握手,主动领着克鲁姆去找座位。
  “帅气的运动明星,保加利亚的希望,亲爱的小威基——”罗塞塔说,“我真是要被他迷住了。他那曲折的鹰钩鼻,简直长在了我心里。”
  “没人问你。”赫敏红着脸回嘴道,“省省你的口水。”
  “他还留了男子气概十足的小胡子,”她继续说,声音故意放低了,“多么富有魅力——唉呦!”
  赫敏用那不知装了什么的串珠小包打了她一下。
  “串珠小包,你美妙的身姿,狠狠向我袭来。”她边揉胳膊边咏叹调似的唱道,“一声尖叫,你丰富的内涵将我伤害——”
  “我们该走了——”乔治说,张开双臂招呼他们往坐席走,“不然就要被新娘撞上了。”
  “先坐下。”弗雷德说,“到时候你可以随便取笑谁,因为她没法离席出走。”他眨了眨眼睛。
  赫敏狠狠瞪了他们几个一眼,但她确实被堵在了这排座位里。弗雷德和乔治坐在他们前面。
  温暖的帐篷里充满了紧张不安的期待,嗡嗡的说话声不时被兴奋的大笑打断。韦斯莱夫妇顺着通道慢慢走来,笑吟吟地朝亲戚们挥手致意。韦斯莱夫人穿着簇新的紫色长袍,戴着配套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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