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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启示录(近代现代)——Gong喜豆沙包

时间:2024-04-17 07:19:46  作者:Gong喜豆沙包
  走廊静谧而安静,陈珲手上的血迹已经被擦了,眼前的是一张白色数据表,他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叠的数据单。林北溪说都是陈碣棋的,大部分都在这里了,还有一份部分数据单在陈碣棋那里。
  陈珲一张一张的看过去,每一张数据单底下都会有一个分析。
  有时候很长,有时候评价很短。
  最短的就两个字:异常。
  林北溪站在他面前,黑色光影打在地面上,他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和陈碣棋合作吗?”
  陈珲看着上面的腺体,血液数据,觉得太疯狂了。
  一切都太疯狂了。
  他们的大部分的实验试剂几乎都是从陈碣棋身上得到样本数据的。
  “他和我说,如果我是一个没有易感期困扰的阿尔法,如果我不需要信息素,我哥他就能多考虑考虑我了,我不会拖累他的。”
  “这是他的原话。”
  四年,每一次的实验对陈碣棋来说都是折磨,八次易感期,全部在实验室度过,没有任何欧米伽和抑制剂的辅助,他只能在易感期最狂怒的时候打上一针麻醉剂,然后等待其他人来抽取信息素液体,测试数值。
  怎么会不痛呢。
  易感期的时候都不敢摘下止咬器,因为第一次的那个欧米伽女孩的腺体被陈碣棋咬坏之后,只能靠着药剂维持信息素的正常分泌。
  止咬器就像是他的身体一部分,不敢摘,不能摘。
  手术的时间持续了很长很长。傍晚的夕阳余辉都出现了,那扇手术室的大门却迟迟没有打开。过了不知道多久,轰隆一声,手术室的红灯灭了,里面的护士先出来了,其他人还没有出来。
  护士先是拿着一张通知书给林北溪:“林教授——这个,不行了,中途的时候有个老师就发现他腺体早就损伤了,根本不可能进行手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摘除腺体,情况不乐观。”
  三台手术几乎是同时进行的,两名阿尔法,一名欧米伽。
  “周小姐的这个还算可以,她的手术比较顺利,但是腺体之后分泌信息素是否还会引起发情期这个还要观察。”
  最后的是:“陈碣棋——”
  陈珲听到陈碣棋的名字,站起身,呼吸放慢,耳边似乎就只有那位护士的声音。
  “这个是最早做完手术的,在里面观察了半个小时,目前情况良好,可以先送到病房去了。”护士的声音落地,陈珲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也算落地了。
  白色的病床推出来,陈碣棋鼻腔插着管子,侧躺着,后颈处连着一个小型的仪器正在运作。
  陈珲上前的脚步很慢很缓,他在害怕。
  等看到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人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时候,陈珲后悔了。
  答应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早知道答应他。
  陈碣棋要什么不是要,不过一个自己,他要就给了好了。
  陈珲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感受到手掌心的温度,陈珲心想:就像他说的,爸妈早就去世了,他在纠结什么,人活一辈子怎么不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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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在一起就在一起吧
  昏迷的九个小时之后,陈碣棋醒了。
  那是晚上。
  陈珲在他旁边的一张病床上躺着睡着,床离陈碣棋很近,明显是被人拉过来了一截,陈碣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抬了抬手,摸到了陈珲的手臂,发觉是温热的,这才反应迟钝地知道,面前的人是真的。
  陈珲被他碰了一下,登时就睁开眼睛,两人一瞬间的眼神在空中交汇。陈碣棋先垂了眼睛,避开陈珲的眼神。
  陈珲微微撑着身子,靠过去,问他:“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陈碣棋没说话,他很想转过身子,避开陈珲,但是犹豫后颈做了手术,没有办法反身,也只是任由陈珲靠过来。
  陈珲看他不理他,要开灯叫护士,陈碣棋这才很小声地开口:“没有。”
  “那,要不要喝水?”
  “不用。”
  房间再度陷入了安静,过了一会,陈珲才慢慢开口说:“你还说我心狠,你以为你很会心疼人吗?”
  “我一拒绝你,你马上就答应过来做这个手术,我什么都不知道。等我知道的时候,你都已经进手术间了。”
  “真该让你体会一下那种感受。”
  “就算告诉你,你也会无动于衷的吧。”陈碣棋淡淡地回复。
  无动于衷这四个字刺痛了陈珲。陈珲从床上下来,强迫陈碣棋看着他,咬牙说:“无动于衷?我是什么人啊,你都进手术室了,生死未卜我还能无动于衷啊?”
  “那好,我现在活着了,你可以走了。”陈碣棋说。
  陈珲先是一愣,随后压着嗓子质问:“走?哪去?啊?你回你的实验室,我回家,然后你一辈子都不和我见面是吗?”
  “你不就想要这样子?希望我几年就那么巴巴地见你一面,然后再把我赶出来,不是嘛?”
  陈珲被他的话堵住了。因为他从前的确是这样想的,等陈碣棋结婚,有了自己的房子,有了自己的家庭,两人几年时间见上一面,说点最近的事情,然后吃上一顿饭,在分开。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他不在陈碣棋身边,陈碣棋这杂种一定会作妖,把自己整个人都搭进实验室。
  “不是不是都是不是!既然我都已经拒绝你了,那你就应该离开这里了不是嘛?林北溪说你进来这里就是想要保妥易感期和我在一起,我说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陈珲被他气急了眼。
  “我们分开了,哥就没有理由过问我的生活。”陈碣棋也动了怒,一口气不上不下,仪器中的检测器红了一道线,滴滴地响了两声。
  这两声吓得陈珲马上松开了陈碣棋,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屏幕,半分钟,那个红线总算是变绿了,陈珲看着屏幕松下一口气。要是再不变绿,他现在就要出去找医生了。
  “我——”陈珲开口,看陈碣棋,声音忽地灭了。
  陈碣棋的眼圈红了,他问陈珲:“我是很糟糕的人吗?”
  “谁说,你是——”
  陈碣棋极力遏制自己喉底的发颤,问他:“那让你爱上我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
  “哥,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好?我是阿尔法,你是贝塔,但是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挡在我的面前,还不让我知道,什么好的都给我,还要偶尔哄一下我这个烦人的别扭性子。”
  “我感觉爱上你好简单啊,你站在我面前我就能爱上你,好像骨子里的基因就是这样编辑的,但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能看一下我呢?”
  “我也不想是你弟弟,我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更不想是这个什么阿尔法,还要遭受易感期的折磨,我说过,我不要和任何的欧米伽产生关系,我只要你。你不要我,我就算了。”
  “什么叫做就算了!”陈珲哽咽地说:“算了,哦,我不要你,你就连命都不要了是吗,什么危险的事情你就往前冲,反正觉得我不会心疼是不是!”
  陈珲拉起陈碣棋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里面的那颗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陈珲问他:“感受到没有?”
  “这颗心脏一直在为你跳动你懂不懂啊。哥只是希望你好,其他的什么都不求。你要是觉得我和你在一起才算好,那就听你的。”
  陈碣棋把手抽回来:“我不勉强你。”
  陈珲气得跳脚,一只手抓着旁边的护栏,一只手抓住陈碣棋,凑上去,第一次,生涩地咬住了陈碣棋的唇。
  陈碣棋此刻不能动弹,整个人只能任由陈珲抓着乱吻。
  过了一会,陈珲放开他,问他:“现在明白了没有,不勉强。”
  “我要是真觉得勉强,你在家里给我下药,强迫我,我清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你断绝关系,可是现在,我跑过来,剖心地和你说,一点都不觉得勉强。”
  陈珲有时候觉得,自己爱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爱才好。
  多一分又害怕陈碣棋粘他再也不找欧米伽,易感期扛着度过,少一分又觉得自己当哥哥的没尽到责任。所以他认为,两个人分开冷静冷静是最好的。
  可如果,分开的结果是陈碣棋不要命的在实验室干,那就算了,在一起就在一起吧。
  这辈子的缺德下辈子来还好了。
  陈碣棋把手抬起来,把陈珲刚分开的唇又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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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番外几则
  番外一则:
  梁怡和陈珲离婚了。
  房子需要补足之前的差额,陈碣棋补了。另外,陈碣棋让陈珲把家里那个小房子给卖了,两人重新买过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原先的小区也太旧了些。
  陈珲给陈碣棋攒下来的钱也有很大一笔,陈碣棋也不用娶欧米伽,这笔钱自然就拿出来用了。
  陈珲问他:“你哪来这么多的钱汇给我?”
  “哦,给林北溪做了这么久,当牛做马的,这钱我还觉得太少了。他说等一期药物出来之后,打算拉我入股一家医药公司。”陈碣棋坐在床边叠衣服,边说着。
  陈珲过来问他:“那他其实对你也还可以?”
  陈碣棋抬头看了一眼陈珲:“合作关系,还行。”
  “他那天刺激我的时候,我是真想杀了他。”陈珲说起那天情形,历历在目。
  陈碣棋停了一会,忽然说:“你知道他为什么会顶着压力搞这个实验吗?”
  “怎么?”
  “他爱人,也是一个阿尔法,是实验的最初的实验对象,后面实验失败了,他就死了。”陈碣棋说:“我当初的那个笔记本就是他爱人的,那时候他们两个因为家族的各种原因分开了,林北溪去了国外进修,而他爱人在国内,实验失败之后意识到自己活不久了,就回到了他们当初遇见的学校,把实验的笔记本塞进了抽屉,本来想通知林北溪去销毁的,还没来得及,就去世了。”
  陈珲没有想到后面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故事。
  “那时候我就觉奇怪,他家财万贯的,怎么会去我们学校,原来,他的财产全是他爱人遗产给他的。”
  陈珲听后沉默,坐在陈碣棋边上,过了半响说:“所以,他是因为他爱人的原因,一定要把这个实验做下去。”
  “嗯。”
  陈珲印象中很矛盾的林北溪似乎有了一个原因。
  “所以,我们是幸运的,如果没有样子成功,阿尔法没有信息素安抚度过易感期会非常麻烦。”、
  万一呢,万一没有成功呢——
  陈珲不敢想了,他忽然间抱住了陈碣棋,趴在他耳边说:“对不起。”
  陈碣棋笑了笑,他问:“有什么对不起的,所有的路都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任何一件事情,参加实验,进行手术,还有死皮赖脸地和你凑在一起,我都时心甘情愿的。”
  “这世界上还有很多的阿尔法是不愿意受到易感期的支配的人,我们的药物终有一天可以帮助摆脱信息素的干扰的。”
  陈珲闷闷地嗯了一句,忽然说:“那你给我用的那个什么药,就是冷松什么的,那是什么?”
  “哦,那个啊。”陈碣棋挑眉,说:“那个其实就是针对我们两个血液凝合的一期药物,用来调动贝塔的假性发情的。”
  “当时研制出来我们都觉得很成功,结果发现,这玩意只适合在我们两个人身上产生作用,而且还有一点副作用,后面就没有跟进了,不过我倒是觉得挺好的,所以留了几只。”
  “哥要是还想要用的话,我随时可以在实验室弄一点回来。”
  陈珲......:“你想太多了。”
  “真的不想?”
  “滚。”
  晚上,陈碣棋抱着陈珲睡觉。
  陈珲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又醒了,忍不住地从陈碣棋的怀里爬出来,陈碣棋被他的动静弄醒,又把他捞回来,说:“又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抱着我难受。”
  陈碣棋听他说这话,清醒了一点,说:“前阵子都是这个姿势,怎么又难受了。”
  陈珲想了想说:“你不觉得咋们有点太黏了吗?”
  “没有啊,我们白天都这么忙,就晚上这么一会在一块,有什么黏的。”陈碣棋微微撑着身子,拉开台灯说。
  “但是,就是太黏了点吧——”
  “陈珲。”陈碣棋眉头压下来,不爽地说:“哦,又要拒绝我了是吧。”
  “我没有那个意思。”陈珲又躺回他怀里,然后说:“其实我就是不是很明白一件事。”
  “什么?”
  “你到底看上我哪了?”
  这件事困扰了陈珲好一阵子了,他一个贝塔,什么都普普通通的,做什么都很一般,陈碣棋怎么会这么爱他呢。
  这真的很令人困惑。
  “哪都喜欢,哪都看上了。”陈碣棋把灯灭了,翻身又抱着人。
  陈珲稍稍拉开一点距离,问:“那你当时喜欢我,什么感受?”
  “没什么感受,喜欢你又不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除了有点困扰。”
  “什么困扰?”
  “你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我的变化。”陈碣棋搂着他,抬起手撩了撩陈珲的头发,说:“那时候我特别想你多看我一点,多发现一点我对你感情的变化,但是你一点都不在意,每天回家问一嘴吃过没有,然后就回房间了。”
  “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想通过冷漠或者闹点事情出来引起你的注意的。”
  听到这里,陈珲来了兴趣说:“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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