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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启示录(近代现代)——Gong喜豆沙包

时间:2024-04-17 07:19:46  作者:Gong喜豆沙包
  陈碣棋把电脑扔在沙发上,起身过来问她:“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陈珲很累,他摇摇头,说:“没。”
  陈碣棋拉住他的手,陈珲轻轻甩开,坐在沙发上。
  “陈碣棋。”
  “嗯。”
  “我结婚,只是为了帮梁怡一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陈碣棋哼了一句,讽刺道:“哥是个好人啊。”
  “就算我不是为了帮她,我结婚有错嘛?”
  “有。”陈碣棋说话比从前更加坚定,更加强势:“你结婚了,我怎么办?你明明知道我是对你怎么想的,你也答应过我,说不会带人回来的。”
  陈珲:“可我迟早会结婚,你也迟早会结婚。”
  “我不会。”陈碣棋盯着陈珲一字一句说:“我已经和我爱的人在一个户口本里了。”
  陈珲被他看了一会,躲避他的眼神,侧着脸不看他,说:“你为什么还不明白。”
  “不明白的到底是谁?”陈碣棋质问他:“哥,你其实比你想像的还要爱我。是你自己不明白。”
  过了片刻,他又补充道:“我不想强迫你,但是必要的时候,我会。”
  “像昨天晚上那样?”陈珲气愤道浑身发颤。
  “对。”
  “在实验室呆久了,人也变得无耻了。”陈珲一针见血。
  陈碣棋痴迷地笑着看着他说:“嗯,本来就挺不要脸的,在你这里但凡要一点脸,就碰不到你。”
  “哥,你和我在一起吧。”
  “不可能。”
  “理由。”
  “你都知道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还要我说的更明白?”
  “那又怎么样?虽然听起来挺变态的,但是爸妈去世了,谁也不会指责我们,所以呢,你在纠结什么?”陈碣棋问他。
  客厅上的那张全家福是如此的刺眼,父母笑看着镜头。
  陈珲眼神被他吓得瞪大了双眼。他缓了缓,等消化理解了陈碣棋的话,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不可能。”
  “我们之间不可能。”
  “不可能!”
  陈碣棋抓住他的肩膀,逼着陈珲看着他,陈珲挣扎地呢喃:“不可能!”
  “陈碣棋你为什么就非要逼迫我呢?”
  陈碣棋看着他,低低地重复陈珲的话:“逼迫你?”
  他呵了一声,死死扣住陈珲的身子,捏住陈珲的下巴,看着这个日思夜想了数个日日夜夜的人,一时间话都说不顺畅:“我——我,呵,我——我——我在实验室——我——你——”
  “放手吧。”陈珲不停地劝他。
  说到这里,陈碣棋乱七八糟的神志又归拢在了一块,他露出一点痴迷恐怖的笑意,单手往后卸下脸上的止咬器。
  当的一声,那止咬器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陈珲的心尖猛地一跳,陈碣棋贴近他,说:“我怎么放,我就算放下了你也离不开我的。”
  “知道我给你注射的是什么药物吗?”
  “他有一个很好听过的名字,冷松遗愿。”陈碣棋贴着他,仔细地给陈珲解释:“是林北溪取的名字呢,这药物可以让你对我的血液,唾液,J液,信息素产生依恋。从此以后,我的易感期都将和你挂钩。我们只能在彼此的作用下才能度过易感期和你的——假性发情了。”
  “哥,我在实验室的易感期,度过的不怎么顺利呢。”
  陈珲被他的话,吓住了。
  陈碣棋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两个白色的药片,他当着陈珲的面放进嘴里,白色的药片在舌尖化开,苦涩的滋味蔓延整个口腔。接着陈碣棋扣着陈珲,强硬地将自己口腔中溶解的药物津水渡过到陈珲的口腔里。
  陈珲别说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就是他恢复身体,也不是陈碣棋的对手。陈碣棋拿捏住他丝毫不费力气。
  “哥,你在怕我吗?”
  陈碣棋将他堵在沙发的一角,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那股黑暗的恐惧从脚底窜起。
  “放心,我会帮你辞职的,会让你安心地在家里只和我呆在一起,我会上到你点头答应和我在一起的。”
  “不用怕我,上你的时候不会像昨天晚上那样,我会很温柔的。”
  陈珲看着面前这个熟悉乖巧的人说出如此可怖的话,胸腔的心脏狂跳不止。看着陈碣棋的眼神中,除了不解,剩下的全是恐惧。
  因为陈珲发现,陈碣棋似乎说的是真的。
  陈珲被陈碣棋提起来,陈碣棋一脚踹开了他紧锁的房门。
  昨天晚上,陈碣棋就将这扇门关了,陈珲想要进来找衣服都没能成功,陈碣棋踹开这扇门。
  房间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碰过的,床,窗帘,衣柜,所有的所有,全部丢了。还有,你的衣服,我都丢了,你就穿我的吧。”
  陈珲惊恐地看着空荡荡地房间,陈碣棋啪地一下将灯关了,陈珲忽地发现自己就站在和黑黢黢地空荡荡地房间里茫然不知所措。
  无数的话堵在了喉底,怎么也说不出来。
  那个拿奖学金,乖乖听话,温柔乖巧的陈碣棋不知所踪,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窗外的月光稀疏到难以照亮房间,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余辉勉强能看清楚,看清楚这里什么都没有。
  陈珲的恐惧达到了巅峰。
  “哥,为什么还要用这种害怕的眼神看我?哥是因为我是阿尔法怕我,还是因为我是你弟怕我,又或者,哥,是因为我真的爱你,所以害怕我?”陈碣棋说的无辜又可怜。“你别怕我,接着爱我好不好?”说着去拉陈珲的手。
  陈珲手脚冰凉,碰到陈碣棋温热的指腹,他才从六神无主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失声尖叫:“陈碣棋!”
  陈碣棋看他怒不可遏又强作不怕的样子很是可爱,他很轻地笑了一声,缓缓逼近陈珲,陈珲赤着脚往身后一步一步的退后。
  陈珲完全躲在了黑暗的角落里,陈碣棋站在他身前缓缓靠近,那突然清晰的月光一寸寸爬上他平静到可怕的脸上,漆黑的瞳仁里面写满了欲望,全是陈珲。
  “哥,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喊我全名,我都很兴奋。”
  “非常,兴奋。”
  他说话很慢,一字一句,平静的脸上微微挑起一点矜持的笑意。
  “疯子,你完全疯了。”陈珲压抑住自己想要疯狂喊叫的狂怒,盯着陈碣棋,淡定地点评他。
  两分钟之前灌进嘴里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白色药片的药效开始全身上下的血管中流窜,陈碣棋的血液在发疯一般的叫嚣,他看着陈珲,趁着陈珲一个不注意,抓起陈珲的头发,迫使陈珲抬头和他接吻。
  陈珲抗拒地在咬他。
  陈碣棋兴奋到无法控制,这种吞噬猎物而遭到猎物防抗的感觉,激起了阿尔法骨血中的可怕的欲望。
  当察觉到口腔中浓郁的血腥味,陈碣棋更无法收手了。
  这一口他肖想了太久太久,他被困在伦理和道德的枷锁中,他发过誓,但凡只要打开一扇门,拿到一把钥匙,他就死死地咬住陈珲。
  而现在,基因的钥匙到底被他拿住了。
  他的易感期将不再和任何欧米伽相关,他的腺体只为陈珲而分泌信息素。
  “哥,你不能因为我是阿尔法而拒绝我了。”
  “哥,这两天,正好是我的易感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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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爷,我写的真的很艰难。都给我看!
 
 
第43章 你赢了
  陈珲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安抚陈碣棋。
  在药物和实验的干扰下,陈碣棋现在的易感期情况较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不再需要欧米伽的信息素的安抚,而是需要陈珲的安抚。
  陈珲的血液中成功的培养出X实验室的一代气味素,类似于信息素,不同的是这类气味素只能够被陈碣棋捕捉到,并且味道很淡,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被陈碣棋强制代入假性发情的原因。
  陈珲一方面要不惹怒陈碣棋,一方面要想尽方法找到离开这里方法。
  陈碣棋给他的钱全部被他存起了,他打算把卡给陈碣棋,然后暂时去外面躲一阵子。陈碣棋现在的状态完全不适合和他在一起。
  他不能二十四小时和他捆绑在一张床上。
  陈珲虽然暗暗打算要离开,可目前的状态却离不开一点。
  衣服没有,手机没有,被陈碣棋二十四小时粘着。有时候清醒的时候真想给身边的人一棒槌,想着又狠不下心来,毕竟是自己带大的。
  假性发情的时间并不算长,而且还是在药物和陈碣棋的诱导之下产生的,因此没过几天意识就完全恢复了。倒是陈碣棋的易感期似乎比较长,而且痛苦。
  陈碣棋像抱着宠物一般完全将陈珲圈起,陈珲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要在这房间里面窒息了。
  尽管陈碣棋不停地在身上所求,但是他仍然非常痛苦。他的牙齿比之前锋利很多,轻轻一咬就能刺破脆弱的肌肤,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像是发情的春药,时刻地沉溺二人。
  陈碣棋很喜欢咬着陈珲的脖子,这似乎是阿尔法对于自己领地猎物的一种宣誓,每当陈珲感觉自己快到窒息的时候,陈碣棋又会松嘴,像只小狼一样舔舐被他咬破的肌肤。
  唾液和血液的反复接触带来的是新一轮的沉溺。
  陈碣棋后颈的疼痛是任何抚慰都不能奏效的程度,这是只有在他最后一天易感期才会出现的状况。陈珲本想着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逃走,可到底舍不下心,抱着陈碣棋,让他嗅,让他啃咬。
  等这样的日子过去,陈珲已经忘记日期了。
  陈碣棋把他抱起来放到还算干净的沙发上,开始打扫房间。
  陈珲混沌之间还被喂了好几口水,听见陈碣棋忽远忽近的声音说:“这真的是近几年过的最舒服的一次易感期了。”
  过了一会,手机响了,这两天手机也响了不少的次数,被他丢进了床底下,这会从床底下把手机拿出来,陈碣棋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沉下了脸色。
  信息像是轰炸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
  陈珲最后醒过来的时候,房间恢复的干干净净。阳台上画着洗干净的床单,没有杂乱的味道,空气里是很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
  陈碣棋穿搭整齐,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陈珲醒过来了,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信封,然后塞回了口袋。
  陈珲看了他也并未开口说话,几天的混乱日子已经让陈珲没有脸面开口说话了。
  陈碣棋过来,陈珲下意识地往后缩。
  陈碣棋只是把他脚边的毯子网上盖了盖。
  陈珲缩在沙发的一角上,身上穿着陈碣棋的衣服,藏在毯子底下的手紧紧地拽住沙发布。
  陈碣棋蹲在他旁边,像是回到了高中时候那样关心他,说话轻轻柔柔,除了有点哑了。
  “哥。”
  陈珲没有应答他。
  “还是不肯答应我吗?”
  陈珲铁了心肠,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全家福,说:“绝不可能。”
  陈碣棋似乎麻木了,听惯了陈珲拒绝他似的。他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表情,只是表达知道的点点头。
  “如果我求你呢?”陈碣棋再次脑袋,有些渴望地看着陈珲说:“一天,或者,一天就行。”
  陈珲不耐烦地坚定:“再问多少次,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这一次陈碣棋沉默的有些久。
  陈珲没有听到陈碣棋的回答,侧着身子回身看他,意外和陈碣棋对视上了。陈碣棋没有回答他,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陈珲和他对视。
  陈碣棋看着他,很小声地说:“真不知道该说你心硬还是心软。”
  “陈珲。”
  陈碣棋又不喊他了。
  “药物一停了,你就不会问到我的信息素,会回到一个非常正常的贝塔生活。”
  “其实不用特别担心的。”
  “所以,好像你也不是非我不可。”
  “其实我——算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反而不怎么看陈珲,微微垂着眼眸,黑色的长睫在他的眼下投出一小块阴影,正好投在脸上止咬器压出来的印记上。
  陈珲看他有些可怜,可也不明白为什么陈碣棋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走不通的路呢,康庄大道不要,这条黑漆漆的道路义无反顾。
  陈碣棋起身,说:“只要我和你不见面,你的假性发情就不会引起。”说完,他回厨房,把热好的饭菜端出来,说:“最后吃顿饭吧,陪我吃一顿总是可以吧。”
  陈珲也是真的饿了,任谁这么些天都是喝着电解质水都会饿的。陈碣棋给他盛饭,盛汤,打开电视,找到新闻频道,此刻只有广告。
  他一言不发,就像是以前和陈珲吃饭一样,话不多,跟着陈珲模样把电视的声音当做背景音。
  没吃多少,陈碣棋接到电话,就停筷子了。
  “没有给你辞职,只是请假了。但是东西是丢了,我给你的卡里打了钱,买吧,买新的。”
  陈珲在坐在餐桌边上,看着陈碣棋起身,去厨房洗手,把客厅的温度微微调高一点,检查了一下家里的电闸,然后从房间里面拖了一个黑色行李箱出来。
  “衣服没时间买,留了两身合适的在我屋子里,到时候自己去买吧。”说完,把口袋里的钥匙放在桌上。
  “你赢了。”陈碣棋看着陈珲,说了最后的三个字。
  陈碣棋出去了。
  就像他说的,不见面,自己的假性发情就不会出现。
  陈碣棋现在完全又能力养活自己,甚至可以过的非常好。没有说什么两兄弟必须一辈子都在一块过的,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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