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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启示录(近代现代)——Gong喜豆沙包

时间:2024-04-17 07:19:46  作者:Gong喜豆沙包
  “味道怎么样?”
  “有点淡了。”
  陈碣棋自己也夹了一筷子,说:“哦,可能这家菜馆就是偏清淡口的。”
  陈珲吃了两口,没什么胃口,屋子里的空调温度低,他有些冷,站起来,打算找件外套穿,陈碣棋却似乎看穿了他想法,把自己的外套给他,说:“哥是不是冷了,套上这件。”
  “不用,我自己有衣服。”
  他的衣服不多,就那么几件。梁怡搬进来之后,衣服都塞不下,陈珲就把自己的衣柜给她用,找了一个大的箱子放自己的衣服。客厅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陈珲猜测陈碣棋把箱子搬进房间里了。
  “哥,穿这个吧,我这也是干净的。”陈碣棋执着地看着他,手里提溜着外套。
  两人也是才见面没多久,空气中怎么都存着一点尴尬,况且想在推脱似乎有些嫌弃陈碣棋的意思。陈珲只好停住要去房间找东西的动作,走回来,把陈碣棋略大的西装外套披在身上。
  “哥,吃不下吗?”陈碣棋看陈珲停下了筷子,他也停下了,看着陈珲,从那神情那语气来说,似乎对陈珲有些殷勤过头了些许。
  陈珲不知道为什么,完全吃不下,胃里似乎有点泛酸,没有胃口。他猜测今天可能有些中暑,回来又吹了冷气,所以没有胃口的。
  “不了,你吃吧。”
  陈碣棋又给陈珲舀了一勺汤,端给他,说:“怎么也要喝点汤,补充一下体力。”
  陈珲看着汤,停顿了两秒,端起来喝了。
  陈碣棋看到他吃了东西,满意地点头。
  电视里林教授的声音很缓慢,陈珲歪着一点脑袋看电视,问:“林北溪的实验——成功了?”
  陈碣棋低着头,背对着电视机,模糊地说:“应该是差不多了吧。”
  陈珲把碗放下来,忽然间伸手,摸了摸陈碣棋脸上的印痕。陈碣棋被他冷不丁地触碰猛地抬头,看着他哥。
  陈珲问他:“你...实验,是不是很辛苦?”
  陈碣棋愣愣地点头,希望他哥的手永远不要收回去。
  脸上的印痕是止咬器压出来的,陈珲的手指从鼻梁的一侧摸到另一侧,皮肤被那黑色的止咬器压得失去弹性,就算卸下来了,那个地方还是会有一道淡淡地红色印记。
  “那个东西不可以不带吗?”陈珲问他。
  陈碣棋看这他哥担心的样子,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有解释过,说:“哦,那是在实验室保证安全用的,我回家就不带了。”
  “出门呢?”
  “在实验室的园区里带着,回来了,我就不打算带了。”陈碣棋耐心地解释。
  陈珲收回手,他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要问他,但是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问。
  实验室在哪?你在外面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怎么这么狠心一个电话都不给家里回?回来又为什么一声不响的?易感期还会不会很痛苦?
  客厅中作为背景声音的新闻似乎结束了,林北溪和记者的谈话陈珲是一点没有听到,他注意力全在陈碣棋身上了。
  新闻结束,接下来进入了一段很长时间的广告时间。
  “哥,我房间里的那个冷藏箱,你,没有打开看过?”陈碣棋问他。
  陈珲侧过脸,看着陈碣棋黑漆漆地房间,想了想说:“哦,没有呢,我想你应该是在里面放了东西,就没有打开看过,电源我都没有拔,供着电呢。”
  陈碣棋很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说:“嗯,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陈珲摇摇脑袋,他这会又困了,站起身,说:“我回房间睡了,桌子明天收拾吧。”
  “哥明天上班嘛?”
  “嗯。”陈珲伸手去推自己房间的门,发现门丝毫不动,他转了转门把手,意识到应该是被锁了。陈珲疑惑地回头看着陈碣棋。
  陈碣棋正好吃完,他抽了张纸擦嘴,看了一眼陈珲,从容淡定地带着一点笑意,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串钥匙放在桌面上。
  “你锁着做什么?”陈珲此刻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正在微微地颤抖。
  陈珲走过来,朝着那串钥匙。
  他真的是困得不行了。
  太累了吗?
  得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上班。
  明明就几步路,怎么感觉这么远。
  陈珲走得很慢,眼里就只有那串银色钥匙,他伸手,指尖还没有碰到那钥匙,腿脚一软,整个人就直愣愣地朝着陈碣棋栽了下去。
  陈碣棋似乎早有预料,他一把捞住陈珲,陈珲抬起朦朦胧胧地眼眸,对上了那双嗜血般的双眼。
  新闻里的记者再次和林北溪对话,林北溪沉沉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是的,我们已经推出了实验性的基因试剂,我们把他称作B-2号,这个试剂能够有效的缓解阿尔法的易感期,同时在某方面能够给贝塔带来不一样的感受,当然目前来看,这个试剂对于贝塔的作用很小,主要在增强免疫力,提高体力等等——”
  “所以说从前那些说X实验室会损害贝塔身体的都是谣言是吗——”
  “对于贝塔是否会受到信息素的干扰,针对现在的试验来说,是没有的——”
  陈珲撑着眼皮盯着电视。
  陈碣棋把他整个人环抱着,陈珲被迫张着腿垂在凳子两侧,脑袋趴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气。
  “哥,别看了,你的这支试剂,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和他们研究的都不一样。”陈碣棋的声音缓缓地在陈珲耳边响起。
  贴的如此近,温热的气息就在身旁,陈珲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他手推着陈碣棋的肩膀,试图让自己离陈碣棋远一些,陈碣棋很是不爽他有这样的想法,抓住他的两只手,反剪在他的身后,一只手伸进陈珲的衣服里,从腰侧开始轻柔地往上抚摸。
  “哥,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陈碣棋咬着他的脖子,看着曾经本来微微鼓胀的后颈此刻光滑一片,他又有些后悔,说:“那个时候,步骤是正确的,不过,是朝着改造你的方向发展了。”
  陈碣棋伸出舌头舔了舔,说:“没有用药,现在又瘪了下去。”
  “没关系,我回来了,什么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陈碣棋伸手往自己的腺体摸了摸,把上面薄薄一层几乎透明材质的阻隔贴撕了丢在地上,接着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白色的药丸放进嘴里,端起水顺了顺。
  “哥,那些电解质水不是给我喝的,是给你。”
  陈碣棋把他抱起起来,颠了颠,侧着脸在陈珲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说:“怎么一点都不见胖啊。”
  陈珲意识并没有消散,他是困得,但是清醒着。他没有力气说话,更没有办法狠狠地揍上一顿陈碣棋。陈碣棋一个人自言自语,乐在其中,他边说着话,一只手托举着陈珲,走到电视边上,关掉电视。
  咔地一下,房间安静了。
  作为背景的新闻音消失了。
  陈碣棋捞着人,走进房间,抬腿往后一撑,门被重重地关上。
  “哥,你知不知道我要被你逼疯了。”
  “不是答应我说不带任何人回家的吗?”
  “你怎么敢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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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一下自己的下一篇(俺的舒适区啊这是完全的校园甜文):
  《漂亮手办》
  唐归逸开学的时候表示:我讨厌长得精致的男生,因为他们非常利己主义。
  另外两个室友一脸懵逼地相互看看。
  这时候,最后一个室友也到寝室了,一进门,两位室友就下意识地看着唐归逸:你小子就是在针对人家吧!
  像是一个漂亮手办的池青:你们好呀,你们在干吗?
 
 
第42章 枷锁
  陈珲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的漫长过。
  在陈碣棋的信息素没有散发出来之前,他觉得自己还能控制住。等到那股很淡很淡的红酒味出现的时候,陈珲才意识到自己的自制力有多么的薄弱。
  陈碣棋趴在他耳边说:“哥,我说过不想把你变成欧米伽栓在我身边,但是除了把你变成欧米伽这个方法,还有很多很多的方法让你只能呆在我身边的。”
  陈珲本想张嘴骂他,一开口却是另外一种自己想也不敢想的声音发出。他吓的红了脸捂住自己的嘴,陈碣棋很轻地笑了一声,告诉他:“哥,你要习惯现在这样子。”
  “在我面前,不要不好意思。”
  陈珲看着他的脸渐渐靠近,一开始只是在他脸上很轻地啄了啄,后面渐渐加重了力度。
  陈珲本想反抗来着,但是身体比他更诚实。
  即使两人都陷入了情Y之中,陈碣棋还是尽量给陈珲一个很好的体验,只是在最癫狂的时候掐着陈珲的脖子,抬起半截身子,□□的肌肤上滚动汗珠,从上而下的睥睨陈珲,质问他:“你和梁怡,有没有过?!”
  陈珲的药效渐渐褪去,情动也得到了很大的缓和,他沙哑着嗓子,很想和陈碣棋解释。
  “你的答案,最好令我满意,亲爱的哥哥。”
  陈碣棋一字一句,话里面藏着深深的怒气,陈珲听到后又气又委屈——他妈的我和梁怡之间什么都没有!
  陈碣棋听到他扯着嗓子说这句话,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的生理性流出来。陈碣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温存地俯身,他一俯身,陈珲就皱眉。
  太深了。
  好难受。
  陈珲咬着下唇,手死死地掐住陈碣棋的手臂,陈碣棋的身上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眼和伤疤,全是在实验室留下来的。
  陈珲掐的上面的印痕一道比一道红。
  陈碣棋俯身亲了亲陈珲的眼角,低低沉沉地说:“哥,你说真的吗?”
  陈珲极力遏制自己的哭声,点点头。
  陈碣棋肉眼可见的开心了,兴奋了,他微微直起身子,猛地撞了陈珲,陈珲惊呼一声,惊恐并且不解地看着陈碣棋。
  都说了没有什么了。
  为什么。
  还要这么用力!
  陈碣棋总算是露出那乖巧面孔下可怖的阿尔法占有欲,他抓了抓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很是兴奋仰着脑袋喘了一口气。
  “你要这要说,那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陈珲自己是什么时候半昏过去的他也记不清楚了。陈碣棋倒是贴心,早就在浴室里面放好了热水,把他放下去清洗,接着开了一瓶电解质水给他喝。
  陈珲脱水严重,迷迷糊糊地咕咚着喝了一整瓶。
  陈碣棋摸了摸他的脸,不像话地凑过来贴了贴,试探他的额头温度,难得用今天晚上最温柔地语气说:“没有发烧,太好了。”
  陈珲转头闭上眼睛。
  很难解释他为什么如此的平静。可能从陈碣棋高中透露出对他有意思的时候,陈珲就早早预料到这一天是怎么都会到了。
  算是直觉吗?
  应该也算吧。
  陈珲只当自己做哥哥的替他纾解了。
  其他的什么都不去想,今天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没错,全部都会过去的,从前那么多糟心的事情都过去了,就当是陈碣棋这迟来的叛逆期不行吗,对,他迟来的叛逆期。这样一想着,陈珲没一会就泡在浴缸里睡着了。
  陈珲睡得还很平稳,梦都没有做。
  陈碣棋不过出去给他拿衣服的时间,回来就看到陈珲差点整个人被水淹了,赶紧把人捞出来,擦干净放回被窝里面。
  他倒是神清气爽,就是背上,肩膀上多了很多的印子,本看起来可怖的肌肤上竟然多了那么几分□□的气息。陈碣棋捡起地上的手机,看到林北溪给他发的消息,一边回复信息,一边将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收拾。
  斜着眼睛,又看见了那本结婚证。
  陈碣棋走过去,捏起那本结婚证,气得他狠狠地扔在抽屉里,然后自言自语说:“要不是林北溪不小心说漏嘴,我下次回来,你真能整出个小孩出来气死我。”
  说完,陈碣棋回到床边,捏了捏陈珲的脸,发现对方睡得熟,又放手了。
  “都准备好了就尽早回来。”林北溪的信息再次发过来了。
  陈碣棋回复:“知道。”
  次日,陈珲酸着腰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地,一双腿就软的站不住,整个人又倒回床上。
  陈碣棋在外面听见了响声,回房一看,陈珲挣扎地身子从床上下来。陈碣棋过来一把将他摁回床上。
  陈碣棋说:“别动了,在床上多休息一会,你这身子怎么比几年前更差了。”
  陈珲的嗓子像是声带肿胀般,说出来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不说而且哑得不像话,他说:“你他妈的到底要做什么?”
  陈碣棋身上带着围裙,他把腰间的围裙扯下来拽在手里,坐在陈珲边上,很是认真地看着陈珲,凑上去平静地说:“做什么,不是已经做了?”
  陈珲脸歘地红透了,他回身从床上摸出个枕头用了十分的力砸在陈碣棋的脸上。
  “滚!”
  陈碣棋轻笑了两声,站起身,把人强行地摁回床上,顺带拍了拍陈珲的腰,带着一点威胁的口吻说:“不听话,那就把昨天晚上做的事情白天再做一遍好了。”
  陈珲看他认真渴望的样子,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顿时间就不敢造次,只得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等陈碣棋来伺候他。
  在床上带了一天,陈珲睡了一天,陈碣棋似乎是很忙碌的样子,在房间没坐一会就出去接电话,打电话,接电话,打电话。
  最后从箱子里面抽出电脑,坐在外面开会。
  陈珲撑着身子起来,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这个闹钟早就没电了,一直放在房间里面吃灰,陈碣棋给换了电视,滴答滴答,指针又开始转动。
  晚上了。
  陈珲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又痛又痒,他起身,从房门的缝隙中看到陈碣棋又带上了那个止咬器,坐在沙发上,捧着电脑。
  房间的空调温度依旧很低,陈碣棋对这电脑那边的人交代了两句,抬眸注意到门口的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关了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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