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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叉潮(近代现代)——雨夜出逃

时间:2024-04-18 08:50:36  作者:雨夜出逃
  “闭嘴。”凌星河突然拿拳头砸了曲翊的上身一下,拳头落在肺部,带起一点回声。
  “为什么……”曲翊咳着嗽追问。
  凌星河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我不会。”
  “我教你。”曲翊语出惊人。
  凌星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点被逗笑,手撑着床板弯腰和他对视:“你怎么回事啊,教别人睡自己?”
  “是你的话,做什么都可以。”曲翊很认真地说。
  凌星河收起笑容,直起身拿了张纸巾给曲翊擦手,“以后别说这样的话,我受不了。”
  “是太肉麻了吗?”曲翊抱着认真学习下次改进的态度问。
  凌星河摇摇头,在心里说:不,是会让我忍不住喜欢你。
  老旧空调的制热效果不太好,房间里一直不够暖和,曲翊穿着羽绒服坐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还是冷得打了个喷嚏。
  “冷?”凌星河正好洗完澡出来,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没有,不冷。”曲翊说着将外套裹得更紧。
  凌星河将空调温度打到最高,走到床边拍拍被子:“脱外套,上来。”
  曲翊看了眼时间,才十点多,“这么早就睡觉了吗?”
  “不睡觉。”凌星河用很平常的语气说,“来上床。”
  曲翊呆站在床边不敢动弹,怕自己是听错了。上一次凌星河说要和自己做爱,结果把自己搞进了医院,这一次又要做什么?
  “你的身体还没好……”曲翊想起医生的叮嘱。
  “当时医生怎么说?”
  “半个月内禁欲。”
  “那已经超过半个月了,可以了。”凌星河掀开被子,坐进被窝,“来吧。”
  “可是……”曲翊迟疑了。
  “我太冷了。”凌星河抬头看他,“只有运动才能暖和起来。”
  那应该去跳绳或者做高抬腿跳,曲翊在心里反驳。
  曲翊也搞不懂自己为何突然迟疑,他不是不想上床,实际上凌星河洗澡的时候他光是听着水声,下身就已经有反应了,可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凌星河没给他太多迟疑的时间,问道:“你是不愿意和我睡吗?”
  曲翊赶紧说:“愿意的,愿意的。”只是还站在床边没动。
  凌星河又问:“你是又硬不起来了吗?”
  曲翊受不了这平白无故的诬陷,“刷”地一下将自己扒光到只剩内裤,证明自己,“没有硬不起来。”
  说完翻身上床,跪在凌星河旁边,又停下了。
  凌星河第三次发问:“哦,扩张是要我自己提前做好是吗?”
  曲翊猛然回神,赶紧道:“我来,我来。”
  凌星河满意了,主动拉过曲翊的手往他的下身带,让曲翊掌心按在他发硬的性器上,而后将他身体拉低,在他耳边低声说:“曲翊,我想和你睡觉。”
  曲翊顿觉浑身血液翻涌,他看着躺着对他微笑的凌星河,觉得心跳加快,暖流涌遍全身,什么迟疑什么不对劲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凌星河将曲翊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他不是不懂曲翊的迟疑,事实上他在曲翊一开始迟疑的时候就看穿了他的疑虑——还没有确定关系就上床,顺序是不是不对?凌星河自己都觉得惊讶,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对曲翊了解得这么多了。
  可他没法主动给曲翊答案,或者说他也不想做出回答。
  他们满打满算认识了四年,一开始见面的情形还是他去借钱被拒。他不知道曲翊的喜欢从何而起,却也无法质疑他的感情——因为真实的感情经得起无论多少次的试探,可凌星河始终觉得,曲翊大概只是一时兴起,他不主动提出确定关系,也是在为曲翊减少麻烦。
  不用纠结他们是什么关系,不用顾虑什么名分,因为无论曲翊要求什么,他都不会再狠下心拒绝。
  曲翊要做什么都可以。
  凌星河心里苦笑,曲翊刚才说他要做什么都可以,其实他也一样。
  曲翊为他做过太多事了,如今回忆起来,他这几年遭遇重大困难时都有曲翊默默帮助的影子,如果没有曲翊的帮助,他可能早就死在十六岁的某个夜晚。而他为曲翊做过什么呢?什么都没有。
  他受过曲翊太多好处,靠着曲翊的支持走到现在……
  如今,该还债了。
  --------------------
  曲翊:我好幸福!我爱的人也爱我!我幸福得要疯掉了!
  凌星河:我在还债。
  曲翊:?
 
 
第40章 新年快乐
  灯被熄灭,屋内一片黑暗。
  老房子隔音不好,过于安静的室内还能听到不知道哪家电视机的声音,隐约传来一句春晚小品的“新年好!”
  但此时床上的两个人都分不出心思去听这些。
  股缝涂满润滑液,一根手指正缓慢地在穴内进出,拇指抵着穴口按压,安抚紧张的肌肉。
  凌星河双目紧闭,双手攀在曲翊的肩膀上,睫毛都在颤抖,曲翊看了会儿簌簌的睫毛,没忍住低下头在凌星河眼睛上印了一个吻,同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也不知是手指的异物感太过强烈,还是嘴唇的触感过于陌生,凌星河睁开眼睛,曲翊立刻捕捉到了,与他对视,手指的动作仍旧没停。
  指关节蹭过脆弱的内壁引起一阵瑟缩,曲翊两指旋转分并,指腹在里面轻柔按压,退出再进,来回数次,最后一次换成了三指。
  攀在曲翊肩膀上的手立刻捏紧了,手指抠住肩胛骨,抬起的手臂肌肉紧缩,与下半身一致,曲翊的手指感觉到肠壁一阵一阵痉挛,轻声说:“没事的,没事的,放松。”
  凌星河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努力让全身放松,又把眼睛闭上了,是完全信任的姿态。
  曲翊抬手将凌星河额前碎发拨开,低头抵在他耳边问:“我可以开始了吗?”
  怎么会有人这个时候还要请求允许?
  抓在他肩膀上的手再次捏紧,而后一只手移开,移到脖颈处,曲翊的下巴被人捏住了。
  “在床上不要这么绅士。”凌星河害羞得浑身都有些泛红。
  曲翊得到允许,抓住他的手腕,固定在枕头旁边,用牙齿撕开安全套,单手戴上,扶着早已硬热的分身往狭窄的后穴里挤去。
  前端刚进去,两个人都摒住了呼吸。
  这是第一次两人在双方都自愿的状态下做爱,没有药物辅助,没有自毁倾向,一切都是新鲜的、从未有过的体验。
  曲翊迫不及待地又向里推进,温热的甬道像是在欢迎他,肠肉几乎是立刻就将他包裹,不留一点缝隙。
  他屏住呼吸,强忍住刚才那一瞬间想射精的冲动,慢慢地,整根没入。
  凌星河呼吸变得急促,腰部向上挺了一下,整个下腹都觉得胀痛。
  没有了药物的助兴,他的感觉系统像被无限制地放大,曲翊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引起他的颤栗,更别提现在在他体内的东西还在胀大。
  “痛吗?”曲翊停下动作,问他。
  凌星河没回答,但是额角和鼻尖沁出的汗水就是答案。
  曲翊怕凌星河身体还没恢复好,手撑着床就要往回撤,凌星河双手箍住他的后腰,阻止他离开:“曲翊……和我说说话……”
  “我喜欢你。”曲翊说完用唇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抿去一点汗水。
  凌星河一只手往下面探去,抓住自己因为疼痛有些变软的性器,缓慢地弄着,想要用前面的刺激盖过后面的不适感。
  “喜欢你。”曲翊又说一遍,又亲了一下额头,一手也往下探,拉过凌星河的手握住,感受他手心的冷汗。
  “喜欢你。”曲翊握住凌星河的前端,拇指缓慢摩梭,食指顺着青茎纹路划过,一次一次,不厌其烦,他感受到手心的物件慢慢变硬,又分出一根手指轻轻从顶端擦过,灵巧手指将这根东西上上下下照顾周全,直到顶端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清液。
  在如此温柔地对待下,凌星河终于觉得痛觉在逐渐减退,被撑满的饱胀感被逐渐扩大的酥麻感取代,他第一次觉得,原来做爱还可以产生舒服的感觉。
  一滴汗落在他脸颊,凌星河这才发现曲翊忍得很辛苦,额角的汗水都已经汇聚成滴。
  傻吗,为什么不动?
  凌星河不想再发出指令破坏现在的氛围,只是很主动地动了一下腰,体内的东西与软肉摩擦,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说不出来的酥麻,又是新奇的体验,他没忍住溢出一声轻哼。
  “嗯……”
  这一声像是滴进油锅的水,沸腾了这一间屋子。
  曲翊像是得到了首肯,将性器慢慢抽出,而后健壮腰腹发力,用力向前一顶。
  “啊!”凌星河是真没忍住,又叫了一声,但他立刻又咬紧下唇,阻止自己再次发出奇怪的声音。
  曲翊目光一直流连在凌星河脸上,判断他不是痛得受不了,终于不再收着力,退到只剩冠头在里面,又坚定缓慢地推进,感受到湿湿热热的软肉被破开,又软软地迎上来,吸住他的柱身。
  是极致销魂的体验。曲翊必须得分出很大一部分精力才能让自己不要这么早缴械投降,分身不断进出那软热私处,他仿佛从那毫无缝隙的交合中都体会到了爱意。
  凌星河眼眸水润,被新奇快感激得浑身泛红,难耐地紧咬下唇。
  “别咬嘴唇。”
  曲翊声音低哑,饱含情欲。
  他伸出手指,将凌星河的嘴唇从他的牙齿中间拯救出来,从他细腻的唇上划过,像是在检查唇皮有没有被咬破。
  凌星河就在这个时候咬住了曲翊的指尖,然后像他们第一次做那样,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舔。
  舌尖濡湿,在指尖留下凉意。
  曲翊惊讶地将手缩回,举在空中看了又看,像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手,然后他将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碰了碰。
  这也算是间接接吻了吧,还是凌星河主动的,曲翊满足地想。
  木床显然很多年没有遭受这般蹂躏了,更别提它一张单人床还得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它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的声音,听得两人都面红耳赤。
  凌星河眼尾都发红,但眼神依旧清亮,在黑暗中都透着亮光,他一只手撑到墙壁上,试图为窄小的木床分担一些重量,但他忘了自己现在的情形。
  曲翊的侵入与攻城掠地仿佛是软化剂,让他全身的骨头都变得松散无力,撑在墙上的手都在下滑,怎么可能支撑重量?
  两人的喘气声和皮肉粘腻的交合声已经全被木床摇晃的声音盖了过去。
  曲翊显然也深受这声音的困扰,他耳朵变红,抿着唇想要试图放轻力度,但凌星河双腿软软地缠在他腰上,就像是给他打了一针催化剂,脑内噼里啪啦地放烟花,末梢神经都活跃起来,跳跃着喧嚣着往下身聚集,让他想慢都慢不下来。
  可声音的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不然明天他们真的没脸出门了。
  曲翊想了想,将凌星河整个儿托了起来。
  突然变化的姿势让凌星河没有防备,双手乱挥了几下才抱住曲翊的脖子找到平衡,安全感重新回来之后,他发觉下身传来了不容忽视的感觉。
  由于重力的缘故,性器又往里滑了几分,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从未被开拓过的深处软肉兴奋地开始挛缩,让他下腹一阵阵收紧,本就热烫的性器被刺激得直挺挺的,戳在曲翊的小腹上。
  太深了,凌星河甚至出现了他会被贯穿的错觉,一瞬间忘记了所有学过的解剖知识,想着不会真的已经顶到胃了吧。
  他跨坐在曲翊身上,双膝用力想往上抬一点,可是他整个人都钉在粗壮的性器上,根本无法发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又往下滑,重新被顶到更深的地方,像是火柴被划亮的过程,他的神经也被点燃了。
  “唔……”他又没控制住,从鼻腔里发出轻哼。
  木床的声音是解决了,可是凌星河却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抑制不住的轻吟,他怕周围住户会听见这不寻常的声响,拼命克制住,但曲翊似是没注意到,握着他的腰上提下落,对这种两人面对面抱紧的姿势非常满意。
  “不响了。”曲翊甚至邀功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凌星河正咬着他的脖子以防自己再次发出声音,根本无暇回答,曲翊也就将后半句咽回肚子里——
  “那就可以更用力一些了。”
  他没将这话说出口,却身体力行地立刻执行了。
  凌星河突然觉得禁锢住他腰部的力量变得更强劲了,整个人被抬得更高,下落的时候,又有另一股力量由下而上地顶了进来。
  性器完全被吃了进去,连最粗的根部都没入穴口。两人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着,凌星河甚至觉得囊袋都已经被挤到穴口,马上就要和柱身一起进来了。
  “全部进去了。”曲翊伸手摸摸两人交合的地方,像比赛解说一样描述着场景和他的感受,“咬得好紧。”
  这有什么好描述的!凌星河羞赧到不行,想让曲翊不要再说话了,但这时候的又一记深顶让他所有到嘴边的话都化为软吟。
  “嗯……”
  是顶到前列腺了。
  凌星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得下身在兴奋之下涌出了清液,由前列腺那一点开始,触电感四散,像有微弱电流在他体内乱撞,让他四肢发暖,最后电流游走到头部,在眼前炸开。
  他将脸埋进曲翊的脖子,大喘着气都无法缓解身下异样的感觉。
  只是刚才那感觉转瞬即逝,留给他的是无限的空虚。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凌星河竟然觉得挺进摩擦还不够,他还想要试试刚才的感觉。可是曲翊没注意到,之后数次都没再触碰过那里。
  “我还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提出要求。
  “还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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