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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第一男友[穿书]——东北大灰狼

时间:2024-04-19 16:03:50  作者:东北大灰狼
  他竭尽全力睁开双眼,周围景象变了。
  映入眼帘的是深青帐顶,帐顶中心悬着一枚精巧香包。
  沈泽兰缓了缓神,侧头看去,只见一个俊朗青年坐于床边,再往前看,地面铺着厚厚的白狐毯,价值连城的海潮珠串做了珠帘,紫铜鎏金香炉燃着清冽的香,房内置有桌椅板凳,另有无数珍贵摆件。
  沈泽兰定住了。
  俊朗青年抬手摸他额头,“做噩梦了吗?”
  沈泽兰认出青年的身份,他眨了眨眼,分不清自己是被打出幻觉了,还是梦回当年,现在彻底清醒了。
  “李大夫!”谢阳曜站起身,喊道。
  李大夫快步走了进来。
  谢阳曜将沈泽兰的情况同李大夫说了,命他查看沈泽兰身体状况。李大夫给沈泽兰把了脉,摸着胡须,道:“我去熬一副安神补脑药给沈公子服用。”
  谢阳曜道:“麻烦李大夫。”
  李大夫告退,转身离开。
  谢阳曜坐至榻边,握住沈泽兰的手,低着头,道:“没事了,你莫怕。”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哽咽,沈泽兰顺着他的手往上看,注意到他的眼眶红了。
  沈泽兰此刻终于确定自己是梦回当年,现在彻底清醒了。他舒展眉眼,拨开对方的手,抬指点向对方的眼尾。
  “究竟是你怕,还是我怕?没用。”
  谢阳曜道:“……抱歉。”应是觉得丢脸,他扭过了脸。
  沈泽兰见状,想要起身,尚未起身,谢阳曜正过头,将他按了回去。
  “你之前情绪波动太大,且忽然爆发出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导致胞宫受到刺激,出血。李大夫已经给你治疗过了,现下,你需好生休息。”
  沈泽兰下巴挨着柔软被褥,他细思谢阳曜的话,精准无误地抓住对方话中重点。“我爆发了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
  “是。”谢阳曜道,“现下瞧不出什么原因,日后倘若哪里不舒服,定要同我说。”
  沈泽兰应下,随即,模糊地想起身体爆发力量时的场景,那时,那股力量似乎把谢阳曜冲了出去。他的目光落在谢阳曜身上,观察对方哪里受伤了。
  谢阳曜弓起手指,一面遮掩泛红眼眶,一面道:“皮糙肉厚,没事。你此次受难,全因为我,且放心,此事定会同你有个合理交代。”
  沈泽兰腹部已经不疼了,他深深看对方一眼,挪到床里,撩开雪蚕丝被,道:“上来。”
  谢阳曜顿住,直直看着他。
  沈泽兰道:“你身为我男友,陪我睡会也不行?”
  谢阳曜回神,脱了靴子与外衣,躺到沈泽兰身边。他有些局促,躺着便是躺着,再无其他动作。沈泽兰挪动身体,紧贴着他。
  薄薄一层衣服根本阻挡不住沈泽兰的体温与身体软硬,谢阳曜清晰感知到这些,他绷紧身体,侧头垂眼看向对方,未想对方也正看着自己。
  视线相撞,谢阳曜率先收回目光,方才收回目光,对方便抓住了他的手,“你想不想亲我?”
  “什……什么?”谢阳曜惊得再次投去目光。
  沈泽兰指尖摩挲对方粗糙指尖,笑道:“想不想?”
 
 
第84章 
  谢阳曜思忖片刻,反握住沈泽兰的手,道:“我并非什么好色之人,你愿意,我才想,你不愿意,我便不想。”
  沈泽兰道:“你是觉得我在考验你?”
  谢阳曜以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
  沈泽兰低低地笑,侧身压住对方双臂,俯身看对方,“时时刻刻考验你做什么?此刻允许你亲一下,亲吗?”
  说话时带出的微凉气息吐在谢阳曜脸上,微痒。
  谢阳曜道:“此刻允许我亲一下,是因为你身体爆发出的力量将我弄伤了,补偿我?”
  “不许亲时要亲,许亲时却又婆婆妈妈。”沈泽兰正过身子,闭目养神,“无趣。”
  “我不是无趣之人,想亲。”
  谢阳曜撑起身体,双手落在沈泽兰身体两侧,朝朝思暮想的嘴唇亲去。
  沈泽兰眼皮也不抬,偏头避开了对方的亲吻。“过时不候。”
  谢阳曜顿在原地,由于对方偏着头,所以露出一截雪白的侧颈。他顿了会,转而亲向对方侧颈。
  沈泽兰眼皮一动,睁开眼睛,“谁许你亲我脖子?”
  谢阳曜直起身体,道:“这里也不行?”
  “你说呢?”沈泽兰正过头,盯着谢阳曜。
  谢阳曜也盯着他,对视片刻,沈泽兰闭上眼睛,道:“笨蛋。”
  谢阳曜愣住,片刻,躺回原位,闭目修炼。沈泽兰掀起眼皮,悄悄看对方一眼,心道:果然是笨蛋。他伏至对方胸膛,轻点对方唇角。
  谢阳曜修炼一滞,倏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沈泽兰白里透红的脸颊。
  他嗓子发紧,手掌按住前者后腰,不许对方起身,而后扬头,贴着对方唇瓣轻吻。
  淡淡香气从对方唇齿间溢出,落在他的喉间,到底情动,吻着吻着,便不满于此,较为熟稔地探入对方嘴里。
  灼热的体温几乎要烫化沈泽兰,他听到谢阳曜强健的心跳声,抬眸之间,窥到对方眼中的温柔、爱意。
  与之前接吻不同,他的心跳也很快,甚至于吻中,尝到一点说不出道不明的美好滋味,像是陷入一块松软甜蜜的糕点。
  原来同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是这样的感觉。
  从小到大,他就不缺追求者,这些追求者,想方设法讨他欢心,倘若不是害怕被背叛,或许很久之前,他就会在追求者中挑选一个合适的人做道侣。
  沈泽兰微垂眼帘,抛去了噩梦带来的恶寒,沉于这场人间乐事。对方亲他,他也亲对方,尽管磕磕绊绊,却也乐此不疲。
  心悦之人一点回应,便叫人高兴,更况且如此多得回应。谢阳曜心花怒放,简直要疯了,他揽着沈泽兰翻了个身,护住对方肚子,深深的同对方交流自己的情感。
  明媚阳光被菱花窗切割成几块,投入房间。
  炉中沉香屑几乎要燃尽,薄薄几缕香气,腾出镂空炉盖,慢慢带热空气。
  “沈泽兰,你的眼睛好漂亮。”谢阳曜的声音很是低哑,他垂眸注视着沈泽兰盈满水雾的灰蓝眼睛。“像浮云仙山之下的坠海。”
  “是吗?”沈泽兰呼吸凌乱,发丝湿漉漉贴在脸颊之上。
  “是。”谢阳曜轻轻抚摸他的眼尾。
  沈泽兰闭上眼睛,谢阳曜手指的触感有点像砂纸,有点刮人。
  不过他喜欢。
  谢阳曜拂掉沈泽兰眼尾沾染的泪水,一下接一下亲向前者额头。
  沈泽兰身体酥麻,任对方亲吻,亲了几下,沈泽兰脸色铁青,他按住对方的手,道:“你手往哪里摸?”
  谢阳曜耳朵发烫,道:“我给你按摩。”
  沈泽兰:“……”
  沈泽兰把谢阳曜踢下床榻,“滚。”
  谢阳曜还是第一次被人踹下床,不过倒也不痛,他从地上爬起,道:“抱歉。”
  沈泽兰冷笑一声,侧过身,没有回话。
  正巧安神药熬好了,谢阳曜出门接了安神药,示意沈泽兰起来喝。沈泽兰自是不会拿自己身体赌气,起身喝了药,又躺了回去。
  谢阳曜瞥沈泽兰一眼,放好药碗,躺回床榻,正欲盖上雪蚕丝被,陪对方睡会,对方却将被子尽数卷走。
  谢阳曜看着把自己卷成一个白胖的蛹的沈泽兰便觉好笑,道:“我怎么办?”
  “冷着。”沈泽兰冷酷无情道。
  谢阳曜道:“可我受伤了。”
  沈泽兰道:“难不成会冻着你?我想是冻不着,此处布置各类阵法,以至于一年四季皆温暖如春。再则说了,即便是冻着了也无事,想来至多冻掉一双手,一双手而已,乱摸的手不要也罢。”
  这话夹枪带棒,倘若与之争辩,少不得吵起来。本来也没有什么可吵,再说了,堂堂少主,与有身孕的心上人争吵,岂不是贻笑大方。
  谢阳曜他连人带被一并抱了过来,道:“你睡吧。”
  沈泽兰探出头,看他一眼,闭上眼睛。谢阳曜随之闭上眼睛,未修炼多久,忽觉一阵窸窸窣窣的动作,睁开眼睛,只见沈泽兰缓缓腾开雪蚕丝被,给他盖上了。
  谢阳曜抿着嘴角,笑意却藏不住地从眼睛流出,“多谢泽兰。”
  沈泽兰挨着他的脖颈,淡淡道:“你以为我是心疼你吗?我是为了取暖。”
  谢阳曜笑意更浓,修长手指拂过对方丝绸般柔顺的头发,落到肩颈,道:“你之前做了什么噩梦?”
  沈泽兰垂下眼帘,道:“不记得了。”
  他蹭了蹭对方脖颈,用命令的口吻,道:“我睡了,别吵我。”
  谢阳曜若有所思地应了声好。
  .
  日落月升,月落日升,周而复始,又是一个晴朗的白日。
  长风自远山而来,呼啸着刮过墨竹,落于地面的竹影摇晃,刮花谢阳曜雪白的衣袍。
  谢阳曜端坐于茶桌前,不急不缓地雕玉老虎。两侧茶桌分别坐着一个中年人,一个少年。
  中年人稳如泰山,而少爷略显慌张。
  “阳曜,再如何说,他也是你的堂弟,过几日他还要接替他哥,成为谢家少主,你为了一个外人,逼你堂弟自断一臂,是否太过了?”中年人道。中年人正是如今谢家家主谢澈。
  谢阳曜头也不抬,道:“伯父,泽兰很快就不是外人了。”
  “你什么意思?”
  谢阳曜并未回答这个问题,接着道:“再则说了,我要堂弟自断一臂,并非只因为泽兰,还因为堂弟竟然认为我杀了谢清平,欲定我残害手足的罪。”他抬眼看向少年。
  少年正是当日绑架沈泽兰,谢清平的弟弟谢望。
  谢望捏紧手指,道:“我没认为你杀了我哥,我只是怀疑,倘若真认为你杀了我哥,我便不会大费周章绑架沈泽兰审问,而是直接找上你。”
  谢阳曜派了暗卫保护沈泽兰,他那夜想尽办法,方才迷晕暗卫,带走沈泽兰。
  如果不是目睹他们绑走沈泽兰的精怪被打晕后,醒来的太快,谢阳曜根本不可能得到消息,那么快找上他。
  谢阳曜道:“你的审问同严刑逼供有何区别?假使泽兰抗不住严刑,依照你的意思,说了是我杀了谢清平,你这还不是仅凭主观,定了我残害手足的罪。”
  谢望拍案而起,道:“我没有严刑逼供!”
  谢阳曜道:“你想过严刑逼供。”
  谢望外强中干,道:“我没想过。”
  谢阳曜直视着他,道:“无论你想没想过,你都犯了错。我不是你能够怀疑的人,也不是你能冒犯的人,断你一臂,已然是念在往昔兄弟情谊,从轻惩戒。”
  谢望不敢与谢阳曜对视,有些狼狈。
  谢澈瞧见他这副模样,皱起眉头,冷哼了一声。
  “爹。”谢望喊道。
  谢澈身着质感极好的法袍,他撩起衣袖,站起身,语气平淡,道:“谢阳曜,你堂弟年少不知事,你身为九州少主怎么也不知事,同他一般计较?”
  谢阳曜笑了声,道:“伯父这话说得,我就是知事,所以才同他计较。倘若不同他计较,日后为着其他事,他又怀疑这个兄弟怀疑那个姐妹,岂不是闹得谢家人心不合,惶惶不可终日?”
  谢澈道:“一派胡言,强词夺理。你难道要你伯父给你跪下来?”
  “那可受之不起。”话音刚落,四周的风凝聚成刀,骤然劈向谢望。
  谢澈结印,暗红术纹浮出手心,截住朝谢望扑去的风。然而,方才截住,只听噗嗤一声,空中铺开血腥味,而谢望发出低低的闷哼。
  谢澈回头,只见谢望左臂被砍了下来,对方咬紧了牙关,一脸痛苦地捂紧伤口,涓涓不绝的血液穿过指缝,落至地面,砸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圆点。
  “张嘴。”谢澈祭出疗伤丹药,丢入谢望嘴里,而后速度极快地点穴止血。
  “伯父,若无其他事情,阳曜先走了。”谢阳曜收起雕刀与玉雕,恭敬行礼,转身就走。
  “谢阳曜。”谢澈压着怒火,声如雷音,“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想要谢家了?”
  谢阳曜顿住脚步,转身一笑,道:“九州尊主可以没有谢家,而谢家不能没有九州尊主,不是吗?”
  谢澈脸冷如寒冰,一言不发。
  “我们是一体,不要闹得太难看。”谢阳曜再次行礼,“伯父,阳曜走了。”
  .
  “少主,谢家主会不会暗中使绊子?”谢添福走在谢阳曜身旁,回头瞧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谢澈,传音道。
  谢阳曜传音道:”谢家那么多人,他若不想做家主,另扶一人便是,有何难也?”
  谢添福道:“可是尊主那里……”
  谢阳曜道:“父尊倘若不愿我出手,自会阻拦。对了,泽兰现在在做什么了?”
  谢添福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的位置,回答道:“算算时间,沈公子正在听课。”
  “谁授课?”
  “崇光少爷。”
  谢阳曜笑道:“准备午饭,我去看他。”
  谢添福笑道:“是。”
  午饭很快准备好,谢添福将饭菜点心一一装入食盒,跟上谢阳曜,前去浮云仙宗李长老居所。沈泽兰在居所外的桃林听谢崇光讲课,谢阳曜两人抵达时,沈泽兰正在练习基础剑法。
  基础剑法沈泽兰早日熟知,因而练习起来,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令人赏心悦目。
  谢阳曜注意到李长老于暗处观察着沈泽兰,他走到李长老面前,客客气气行了一礼。“李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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