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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第一男友[穿书]——东北大灰狼

时间:2024-04-19 16:03:50  作者:东北大灰狼
  李长老笑着回了一礼,道:“少主这是来瞧泽兰的?”
  谢阳曜道:“是。”
  李长老道:“有件事想问问少主,泽兰可是有什么心事,他出剑时,带着几丝杀气。”
  谢阳曜道:“这我问问泽兰,多谢李前辈关心。”
  李长老点头一笑,转身离开。正好此刻谢崇光结束了授课,谢阳曜抬步朝沈泽兰走去,尚未走出桃林小道,来到开阔的授课地,天上传来一声鸟鸣。
  苏染从鸟背上一跃而下,落到沈泽兰面前,眼眸明亮,笑容满面,道:“小师弟,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沈泽兰收剑,行礼,笑道:“见过二师姐。”
  苏染道:“不必同我客气,来,猜猜我带了什么。”她说着,注意到沈泽兰额角汗水,掏出丝巾,给前者擦汗,“小心别着凉了。”
  谢崇光表情凝固在脸上,他稍稍一侧头,看到谢阳曜站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这边。
 
 
第85章 
  谢崇光行礼,少主两字即将出口,被谢阳曜制止了。
  谢阳曜抿着嘴角,看着沈泽兰,见沈泽兰笑着婉拒,制止苏染的动作,方才展颜。
  他带着快步走到沈泽兰身后,道:“泽兰吃过饭了吗?”
  沈泽兰脸上的笑容浓了几分,他转身,行礼道:“见过少主。”
  苏染同时也行礼。礼罢,她笑着道:“回禀少主,我带了饭菜,正打算同小师弟吃。”
  谢阳曜没有回话。苏染侧头一看,才发现谢添福双手都提了精美的红木食盒。观其食盒大小,应是装了不少菜肴。
  苏染微怔,说不出的尴尬弥漫在桃林。
  谢阳曜道:“看来是我来晚了,不如泽兰先同苏小姐先吃了饭,我稍后再来找你。”
  沈泽兰何等敏锐,自是从中察觉了一些从前尚未察觉的东西,于是主动打圆场,道:“想来大家都没吃饭吧?不如一起吃?”
  谢阳曜看向沈泽兰,道:“这样也好。苏小姐意下如何?”
  苏染道:“可。”
  于是一干人就近寻了个亭子坐下吃饭。
  谢阳曜坐到沈泽兰左边,苏染自然而然坐到沈泽兰右边,谢添福不动声色环视了一圈,同谢崇光一并坐到了对面。
  谢阳曜拿起筷子,给沈泽兰夹菜,道:“今日命厨房做了你喜欢的天银鱼丸。”
  天银鱼丸主要食材是麗魚湖的天银鱼。
  此鱼形似蛇,麟如银片,通体软骨,皮肉细嫩无比,蕴含水之灵气,只能在干净纯洁的湖泊中生存,稍碰一点污秽便会化为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一般而言,二十年才能从鱼苗养为适合食用的成鱼,端得是名贵。
  苏染惦记着自己特意命人做得桃花羹因为放置时间过长,丧失口感,忙盛了一碗,放置沈泽兰面前,道:“小师弟尝尝合不合胃口。”
  谢阳曜瞧着桃花羹,心下便起了怒火,几乎控制不住掀桌的冲动。
  他岂能看不出苏染的心思?他把人套到浮云仙宗是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不是给他人制造近水楼台先得月。
  实不相瞒,他十分担心沈泽兰受不住苏染的糖衣炮弹,移情别恋。毕竟苏染身为苏家嫡女,有实力有长相,还有一副公认的好性格。
  谢阳曜默念几遍清心诀,总算冷静许多,忍下掀桌的冲动。
  沈泽兰已然同他复合,万不可能移情别恋,再说,对方腹中还有他的孩子,苏染自是比不过他,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他。
  世间便没有什么男友一说,他往昔回浮云仙山时,仔仔细细查了这一说,不过虽无男友一说,却有情郎一说,意思差不多。
  但对于他们这种世家宗派,情郎这词并不是个好词,因为世家宗派牵扯太多利害关系,培养出来的人,承担着世家宗派的延续,代表着世家宗派的脸面,不允许自由爱恋、婚嫁,一切皆要听从长辈安排,谁若弄出情郎,必然会遭议论,无论最终结果是好是坏。
  谢阳曜倒是不怕非议,只是不愿沈泽兰也被非议。
  若非如此,此时此刻,他便要满世界张扬他是沈泽兰的情郎,叫那些魑魅魍魉离远些。
  谢阳曜越想越气闷,越是气闷便越恨两人是复合,不是定婚,定了婚,便能光明正大说两人是未婚夫夫。
  他憋着一口气,给沈泽兰夹菜,忽而被喊停了。
  喊停之人是苏染。
  苏染道:“少主,你自己吃吧,夹得菜太多了,小师弟都吃不了。”
  谢阳曜抬眼看她,目藏戾气,“你同他在一起时间久还是我同他在一起时间久?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饭量多少,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苏染一来同谢阳曜说来也熟,二来同谢阳曜一般,身份不俗,家寄厚望,万般宠溺,不屑附炎趋势,随波逐流。因而你说话不客气,我说话也不客气了,对呛了起来。
  “你说你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什么证据?莫非习惯发号施令,因而将他人畏惧强权,迫不得已地屈从,当作了他人的喜好?”
  谢阳曜怒火中烧,此刻再念清心诀已然不管用了,手指用力,将筷子咔哒一声折断,寒声道:“我需要用你摆什么证据?简直一派胡言。”
  “你这是心虚了?”
  “不知心虚两字如何写……”谢阳曜话没说完,脚被人轻踹了一下,抬眸看去,踹他的人吃完最后一口饭,好似什么也没发现,什么也没注意,风轻云淡放下碗筷,掐了个清洁术,笑道:“二师姐,我有些不懂的地方,想向你请教。”
  苏染挑眉道:“什么问题,你说。”
  沈泽兰道:“我们换个地方?不过你先吃完饭罢。”
  “不必了,我本就没有什么食欲。”苏染站起身,一转手,横出星芒剑,道,“随我去紫竹林,那里清净。”
  谢崇光捏紧筷子,道:“小染,那紫竹林……”不是我们的秘密之地?
  “走了。”苏染拉着沈泽兰上了雪鸟,直去紫竹林。
  谢崇光被雪鸟扇起的风糊了一脸,最后几个字随之咽了下去,他缓缓松开竹筷,道:“少主,我有事要办,先走了。”
  谢阳曜道:“堂叔慢走。”
  谢崇光行礼,走了。人彻底消失在桃林时,谢阳曜服用一枚逍遥丸,定下怒火,冷着一张脸,询问谢添福。
  “我同苏染谁更有实力,更好看?”
  谢添福:“……”
  从头至尾一言不发,默默观察一切的谢添福放下碗筷,正襟危坐,恭敬道:“少主更有实力,苏小姐更好看。但这只是我个人看法,毕竟我从来不喜欢男人,在沈公子眼中,应当是少主更有实力,更好看。你二人情谊深厚永恒,岂是外人可以插足?”
  谢阳曜知道谢添福很会说话,不曾想他如此会说话,一番话将他说得舒舒坦坦,不过他不太信对方这番夹杂恭维的话,于是拿出联络玉佩,询问谢斯、谢平。
  谢斯想了想,结结巴巴道:“少主最最最好。”
  谢平直来直去,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半点做不了假。
  “少主实力更好,但苏小姐更好看,身材苗条,皮肤雪白,欺霜赛雪,嘴唇红似一枚殷桃,两片面颊浮着晚霞一般温暖的色泽……“
  “闭嘴。”谢阳曜道。
  谢平当即闭上嘴。
  谢阳曜将联络玉佩抛给谢添福,铺开浮云仙宗的地图,确定紫竹林的位置,阔步走去。
  .
  紫竹同其它竹子不同,竹身瘦长,质感较为粗糙,竹节间有短尖的黑墨色的刺。
  这一片紫竹林,除了无数林立的成年紫竹,另有无数只到小腿部的竹笋,墨绿泛黑的笋皮,层层叠叠,尖细的竹笋宛如一个个身披鳞甲的守卫,矗立在褐色泥地。
  苏染背着星芒剑,心中紧张,她压了压这种情绪,看向沈泽兰,放轻嗓音,柔和道:“你想问什么?”
  沈泽兰行礼,道:“天阙剑法中的第七式见风有些未能领悟,还请二师姐赐教。”
  苏染将剑一横,笑道:“来。”
  沈泽兰拔.出雪吟剑,挽剑行礼,道:“请二师姐赐教。”
  苏染骤然横劈,沈泽兰脑中闪过天阙剑法中的第七式见风,他起剑,身形如鸿,轻擦过地面,倏然避开苏染的攻击,绕到苏染身后。
  修长雪亮的雪吟剑剑尖凝起淡淡的风气,直刺对方后脑勺。
  苏染的青发被刮起来几丝,她手中的星芒剑一转,忽而带起风,风如盾牌,顷刻间挡住刺来的剑尖。
  星芒剑剑刃顺着雪吟剑而下,火花四溅,转瞬到了剑柄处。
  沈泽兰反手一折,拨开星芒剑,稳重如山,再次击去。
  地面旋起一个个小型风窝,风窝聚集在一起,形成暴戾恣睢的龙卷风。竹叶哗哗啦啦地作响,不出几息,数片竹叶从枝上脱落,落入风中,随风而舞。
  两人与风中交战数息,苏染见沈泽兰若有所思,率先收了剑。
  她收起了剑,双手结印,低喝一声,金光闪闪的定字从天而降,骤然定在风眼。风势越来越小,越来越弱,随着一道轻轻的呼啦声,龙卷风消失了,随风而舞的竹叶撒了一地,青幽幽的仿佛发着光。
  沈泽兰落于一侧,他拂去地面竹叶,盘坐下来,将剑放于膝盖之上,领悟交手时得来的东西。许久,他领悟透彻了,一拍剑柄,起身握住剑柄,练习感悟得来的东西。
  剑动,风起。
  剑落,风息。
  地面竹叶随风而舞,时而落于地面,时而飞至半空。沈泽兰心中空无一物,沉浸于剑中,似与剑合二为一,畅游在天地之间。
  最后流畅收剑,还剑入鞘。
  苏染奔了上来,恭喜沈泽兰尽数领悟了。
  沈泽兰平复呼吸,笑道:“多亏了二师姐。”
  苏染道:“举手之劳。话说你已然学完了基础心法、剑法,师父应当会来亲自教导你,倘若你有哪里不懂,尽管来寻你二师姐,你二师姐有的是时间。”
  沈泽兰道:“二师姐腾出时间帮我,我感激不尽,只是其他人怎么办?其他人也需要二师姐陪。”
  苏染抬起眼睑,瞧他一眼,收起星芒剑,道:“你是说我家中的人?以后多得是时间,不需担心。”
  沈泽兰笑道:“倘若有人心悦二师姐,见此,岂不是要吃醋?”
  “尽在这里胡说,我哪有人心悦。”苏染伸指卷了卷细长的袖带,“我的心意……”
  沈泽兰弯起眼睛,笑道:“二师姐待我如此好,我必将其牢记于心,过些日子,我同谢阳曜结为道侣,还望二师姐参与宴席见证。”
  苏染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她的嘴唇张了张,最终扯出一个笑容,道:“你同少主?”
  沈泽兰目光柔和几分,道:“我与谢阳曜两情相悦,已互表心意了。”
  苏染好不容易扯出的笑容,尽数消失了,她咬了咬唇瓣,道:“他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你们结为道侣,后面怎么办?他是九州少主,不可能不要子嗣,即便他不要子嗣,尊主想来也不会同意,辛辛苦苦打来的天下岂能拱手送人?倘若往你俩人之间塞些人,对你来说,实在太委屈了。”
  沈泽兰道:“二师姐不必担心,这些事情早已处理妥当,我断然不会受委屈。”
  “你若是被迫和谢阳曜在一起,我可以帮你。”
  沈泽兰笑了笑,道:“我没有被迫。”
  苏染并不甘心,道:“谢阳曜许了你什么?”
  沈泽兰道:“二师姐,我同谢阳曜却是互相爱慕,日后倘若他对我不好,我便离开,断不会将自己陷入沼泽。”
  苏染握紧拳头,许久,长长出了口气,故作为此高兴,道:“如此,我便放心了。好了,我要回去了,还有些事等着我处理好。”她说罢,转身就走,走了两步,眼眶发热,几滴温热的泪水从眼眶滚了出去。
  她低下头,抬起手臂,快速去擦眼泪。方才擦尽眼泪,忽觉前方倾来一道阴影,抬眸一看,一支紫竹垂下腰,纤长的枝尖挂着一方雪色丝帕。
  丝帕带着淡淡的檀香,一角绣着太阳图腾,不必多猜,便知是谁的东西。
  苏染不想接受胜者的好意,这无异于羞辱,愤而拂开紫竹,召来雪鸟,乘鸟而去。
  谢阳曜从紫竹林深处走了出来,扯下丝帕,紫竹尖端摇晃几下,整根竹子回到原本的位置。
  他叠起丝帕,三步做两步,朝沈泽兰走去,即将走到沈泽兰面前,触及对方看来的目光,当即明白对方已然发觉自己藏在暗处偷窥他与苏染。
  谢阳曜忽而升起几分心虚,他放慢了脚步,可只要朝着对方行走,总要走到对方面前。
  “泽兰。”他喊了声。
  沈泽兰抽走他手中的丝帕,笑中带着几分揶揄,道:“少主好生雅兴,躲于暗处偷窥。”
  谢阳曜喉结滚动了两下,岔开话题,道:“你方才说,过些日子同我结为道侣。”
  沈泽兰道:“我说了吗?”
  谢阳曜道:“我岂能听错了?”
  “你自然是听错了。”沈泽兰将丝帕攥于手心,背起双手,凑到对方面前,没有跳过偷窥话题,放过对方的意思。“少主为何要偷窥?说。”
  谢阳曜居然感到了压迫感,放眼九州,鲜少有人让他感到压迫感。这不仅不叫他感到害怕,反而令他血液沸腾,生出想要挑战的欲.望。
  他一把将沈泽兰抱起,故意不回对方的问题,以此挑战对方,然后自顾自道:
  “过些日子结为道侣是什么时候?要不要先订个婚?说来我还未见过伯父伯母,应该先去见他们才是,否则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我便结为道侣了。”
  沈泽兰看出谢阳曜在挑战自己,却也不恼火,反而有几分好笑,手臂自然搭在对方肩头,道:“少主想什么时候订婚,又想什么时候结为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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