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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请看!火葬场已就位/快穿,叮,火葬场到货请查收(穿越重生)——就墨

时间:2024-04-19 16:14:34  作者:就墨
  至少这两年,他们能安安稳稳的。
  至于之后的事情,再说吧。
 
 
第267章 家国难全37
  贺言深醒来的时候就感觉浑身都疼得厉害,麻药过劲的感觉,属实是不太好受。
  偏头看去,窗外的阳光晃得人眼睛疼有些疼,往床边一看,徐青那张俊秀斯文的脸映入眼帘。
  怎么趴在床边休息,手指还搭在自己的手背上?
  外套也没穿好,会不会着凉?
  贺言深有些无奈,想要起身给人披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腰上的伤口一疼,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本就没有睡熟的徐青立马就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贺言深一脸扭曲的表情。
  徐青:“……”什么二臂啊。
  他起身扶起人,给人垫好枕头,“你是傻的吗?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啊。”
  那躺在床上的人,听着徐青的教训,被训得心甘情愿,嘴角挂着笑,“刚刚怕你冷,想给你拿外套来着。”
  徐青抓着枕头的手一顿,垂眸,给人塞好枕头,“这么大太阳,能冷到哪里去。”
  “是我的错,阿青别生气了。”青年的声音带着些软调,又透着些无奈。
  看着贺言深那一脸讨乖的模样,徐青抿了抿唇,偏过头,转移话题道:“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没等贺言深说话,徐青就先自说自话,猛地起身,“我去给你买份粥。”
  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外走,活像是后面有人要吃了他似的。
  “阿青。”贺言深抬手想要拉住徐青,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徐青没有理会贺言深的呼喊,脚下的步子速度不减,转瞬间就出了门。
  贺言深拦都拦不住。
  这是怎么了?
  贺言深有些疑惑。
  直到走出医院,徐青才逐渐放慢步子,抬手按了按那急速跳动的心口,脑子里全是刚刚贺言深唇角含笑,目光灼灼的模样。
  那不加掩饰的目光,比窗外的阳光都还要炽热几分,烫得徐青身上发慌。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拿贺言深怎么办才好。
  那样炽热又明媚的人啊,就该找个全心全意喜欢他的人。
  而不是他这样一堆破事的人。
  想起晨间接到的消息,徐青的脸色白了白,甩了甩头,又颓然放下。
  算了。
  还是先让他吃饱了再说吧。
  别给他饿死了。
  ***
  贺言深躺在病床上,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扁着嘴,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阿青,手疼~”
  徐青:“……”伤的是腹部又不是手。
  可看着贺言深一脸委屈可怜的恶模样,明明知道他是装的,还是忍不住心软。
  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勺子给人把粥吹凉了喂到嘴边。
  贺言深怔怔地盯着徐青,机械地张嘴,眼神却直直地落在徐青脸上,未曾挪动半分。
  好像要将眼前的拆筋剥骨。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徐青这般温柔的模样,垂着眸的样子,怎么看都很让人喜欢。
  还真就是病患限定。
  害。
  贺言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有些惆怅。
  还是想多享受一点阿青的温柔啊。
  “要吃水果吗?”徐青扬了扬手上的苹果。
  贺言深摇了摇头,“不用忙活了。”
  徐青闻言,脸上有些失望,“行。”
  他就是想找点事情做,他怕贺言深会问他一些他答不上来的问题,让两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再次僵硬。
  可让他离开,他又舍不得。
  明日大姐就要回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可该来的终究是逃不过。
  看着徐青僵硬的动作,配上那一脸就义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好笑。
  他有这么可怕吗?
  他伸手将徐青在腿上交叠着的手分开,抓在手心,“阿青。”
  徐青被烫得缩了缩手,却被贺言深稳稳抓在手里。
  手背上的温度暖得让人贪恋,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样软弱,贺言深还什么都没干,不过唤了一声名字,他竟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徐青撇过头,不想让贺言深看到这狼狈的模样。
  “你怎么了?”贺言深将手上的力道哦又攥紧两分。
  徐青低着脑袋摇了摇头,没等贺言深说些什么,就将手从他手上抽了回来。
  “银行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阿青!”
  身后的呼喊没有阻止徐青的脚步,他甚至连椅背的外套都没拿上就匆匆离开。
  像是落荒而逃。
  贺言深伸手,想要拽住徐青,却扯得伤口一疼,面色一白,冷汗瞬间滑落。
  而徐青已经出门,再看不到踪迹。
  顾爻来看贺言深的时候,刚好碰到匆匆离开的徐青, 就穿着衬衣与马甲,西装外套已经不知所踪。
  ???
  顾爻偏头看去,有些疑惑。
  徐青一向是极其注意自己的形象,尤其是回国接管徐家之后。
  那外套去哪里了??
  看着徐青脚下匆匆,甚至低着脑袋都没看到自己,顾爻更疑惑了。
  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也没听说徐家出了什么事啊?
  那脚步快到顾爻愣了一会就拦不住他了。
  看着徐青匆匆离开的背影,顾爻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先去解决一下他来上海的目的。
  他是听到徐家管家的消息,知道贺言深醒了。
  还是先从贺言深手上拿到密码本比较重要。
  他转头,继续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一进门,他就看到贺言深半撑着身子,捂着伤口,汗如雨下。
  他赶紧上前一把将人捞起来,让人靠在床头,出去叫了医生。
  掀开那病号服,渗出的血在洁白的纱布上显得格外碍眼。
  “还好缝线没事,就是有些轻微渗血,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再折腾,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中年医生拿着病历单,数落着床上面苍白的人。
  作为医生,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劝的病人。
  贺言深不敢反驳,安静如鸡。
  “你是他朋友吧,看着点他,人又不是铁打的,总要恢复时间的。”
  顾爻憋着笑,一脸正色地点点头,“下次不会了。”
  医生啪的将笔盖一合,“还想又下次,要是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命,下次要死也别死医院。”
  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顾爻拉开床边的椅子,直视着贺言深,”怎么样,缓过来了吗?“
  贺言深偏头看向顾爻,唇角露出一个笑,想要抬手和他握一握,顾爻脸上却露出嫌弃的目光。
  “可别了吧,刚刚没听医生说吗,你现在不要乱动了。”
  贺言深也没有再坚持,只是看向顾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执拗,燃着不灭的光。
  “顾爻同志,感谢你的到来。”
  这是真心的。
  顾爻作为信息部的核心王牌,本来也不需要来这上海冒险的。
  所以,他真心感谢。
  感谢顾爻做出的牺牲。
  顾爻一愣,唇角的笑意不变,“听你这话,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啊,也不必多说了,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罢了,密码本放在何处?”
  “太平巷33号,会有人交给你的。”
  顾爻点点头,起身就要往外走。
  贺言深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提醒道:“顾爻,阎郁不简单,不要轻易相信他。”
  顾爻脚步一顿,侧过半张脸,眼中带着些寒意,唇角掀起一抹自信的笑,“这就不劳贺探长操心了,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值得我相信,那就是他了。”
  这是四世的信任。
  虽然知道贺言深是好意,但他还是听不得别人说阎郁一句不好。
  贺言深没有再多言。
  “不过还是多谢贺探长好意了。”
  顾爻没有再多言,抬脚往外走去。
  最近那边找不到丢失的密码本,已经开始有动作了,陈叔已经在催着他回去了。
  思及此,顾爻轻叹了口气。
  他还未想好怎么和阎郁说。
 
 
第268章 家国难全38
  之后的几天,贺言深没有再见到徐青,也没有再见到顾爻。
  反倒是徐菀每日都亲自来给他送餐。
  见不到人贺言深心中总是有些慌的,可明里暗里向徐菀打听徐青的事情,那口风都紧得很。
  永远都是同一句话。
  “最近徐家比较忙,过几日会来看贺探长的。”
  明显的谎言,却没有想要掩饰的意味。
  多说多错的道理徐菀是知道的,既然哥哥交代她只用这句话搪塞贺言深,那她就不会多说一个字。
  贺言深尝试了许多次和徐菀套近乎的话,可是往日无往不利的人,如今是真的感觉到挫败。
  他是擅长打听情报的。
  可是谁能告诉他怎么打听一个锯嘴葫芦的话啊。
  贺言深无奈。
  贺言深越挫越勇。
  见人还要开口,徐菀先打断他,“贺探长,你不必多言了,哥哥,哥哥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我是不会说的。”
  少女的眼中透露着坚毅,说到哥哥时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哽咽了一下。
  原本娇软无忧的少女却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
  贺言深沉默。
  通过徐菀的反应,他也能确定一件事,徐青肯定出事了。
  才会让她这样情绪外露地难过。
  他抿了抿唇,手上拿着的铅笔也在指尖断成两截。
  “咔嚓。”
  木头断裂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内让人听得格外清楚。
  少女被吓得身子一颤。
  贺言深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将手中断裂的铅笔放到桌上,拍了拍手中的木屑,安抚道,“刚刚手劲大了些,没吓到你吧?”
  徐菀看着贺言深脸上的笑,瞥见那被木刺扎得渗血的掌心,她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可怕。
  “贺探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少女僵硬地摇了摇头,将餐盒收起,匆匆向外走去。
  贺言深没有阻止,他垂眸看着自己掌心的伤口,又将那木刺往里按了按。带起一阵疼痛。
  这样才能勉强压下心中的暴戾心思。
  徐青不喜欢他过多干涉他的事情。
  贺言深深吸一口气,将那折断的铅笔扫入垃圾桶。
  徐家祠堂。
  徐青已经在徐家祖先的牌位前跪了三日了。
  顾爻从那通风的窗口偷偷翻进来的时候,徐青正艰难地将蒲团往柱子边上拉。
  “哟,这是我们的徐大公子啊,怎么这么狼狈啊?”
  徐青正弯着腰,就看见顾爻从窗台上翻了下来。
  有些尴尬。
  顾爻一走近,他就闻到了他身上带着一股子食物的香气。
  饿了一天的五脏庙在此刻也发出了抗议之声。
  顾爻笑了笑。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油纸包递给徐青,“其他没有,就只有从你妹妹那里拿来的糕点。”
  徐青也不嫌弃,将蒲团往柱子边上一扔,直接坐了上去。
  看他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架势,顾爻有些心疼,拉了一个蒲团坐到徐青身边。
  “徐青,你何必呢,这么死犟着。”
  徐青咽下嘴里的糕点,放下手,瞥见手腕上的表,抬起指尖摸了摸表盘。
  “我就是,想试一试。”
  他都能舍命护我,他不想就这样放弃。
  他承认,他确实是栽了。
  栽得彻彻底底。
  顾爻透过窗子,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那你是要和你姐犟到底了?”
  “嗯。”
  徐青点了点头。
  顾爻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偏头看向徐青,烛火晃动里,他好像看到了徐青身上的人气。
  就是人气。
  从前的徐青,好像从来没有为了自己活过,按着家里定下的线路,留洋,回国接手家业,相看合适的联姻对象。
  最大的追求大概就是想让徐菀过得开心。
  而如今的徐青,好像有了什么为之追求的东西。
  徐青转头看向那徐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烛火晃动中,黑色的牌位看得并不苏算太清楚,但他仿佛能看到许多双眼睛盯着自己。
  仿佛在逼问着他,真的要让他徐家绝后吗?
  让人心慌。
  撇过眼,徐青转头看向顾爻,青年清俊的侧颜掩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出尘,整个人看起来淡然又闲适,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失态。
  从他认识阿爻,阿爻好像一直都是这般游刃有余的模样。
  没有什么能难倒他。
  徐青无端有些羡慕顾爻这般洒脱淡然的模样。
  他知道顾爻有事情瞒着他,而且一定是大事。
  他此行来上海,肯定与贺言深有关。
  不然贺言深也不会在进手术室前还拽着他的手让他找顾爻。
  可他们不想说,那他就不问。
  总归他们是不会害了他的。
  “阿爻,以前我总觉得按着家中定下的路线走,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可碰到贺言深,我好像有了点渴望,说不定这样炽热的人,也可以来暖一暖我。”
  “所以,我放不开了。”徐青伸出手,对着烛火虚虚地握了握,而后攥紧。
  顾爻笑了笑,起身拍了拍徐青的肩膀,粲然一笑,“挺好的,这世道,谁知道有没有明天呢,得过且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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