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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请看!火葬场已就位/快穿,叮,火葬场到货请查收(穿越重生)——就墨

时间:2024-04-19 16:14:34  作者:就墨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其他事。
  袭越是不敢,顾爻是准备整个大的。
  日子很快来到了中秋,合宫夜宴是大宣传统,袭越不能不去,他想让人将顾爻的位置安排在他的身边。
  皇帝身边,唯有中宫之位。
  看着袭越期待的眼神,顾爻喉头哽咽,从前不敢奢望的事摆在自己眼前,如今倒不敢再生妄念了。
  倒觉得有些荒诞。
  这破落身子,还是不要累及别人声名了。
  他跪下俯身,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像是耗尽了顾爻所有的气力,他喘着粗气,说着断断续续的话,“此举不妥,恐惹人非议,有损,有损……有损陛下圣明。
  微臣,仍是……戴罪之身,不敢奢望于陛下身侧,求陛下收回成命。”
  顾爻单薄的身形微微颤抖,石砖已透着秋日的寒凉,冻得顾爻的膝盖如针扎般疼痛,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都透着凉气。
  仿佛又回到那日的雨天。
  雨是真的大,也是真的冷啊。
  袭越心里有些失望,手上却赶紧把人扶起来。
  这地砖这么凉,乐安的膝盖肯定已经开始疼了。
  “都依你,那宴会着实也没什么新意。”
  他只是想让所有人知道,顾爻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这几日,两人关系逐渐缓和。
  像是又回到了最初。
  两人都默契地不去想未来。
  因为二人都心知肚明,没有未来了……
  顾爻看着袭越,提出了入宫以来第一个请求,“陛下,宫中的桂花开了吗?臣想出去看看。”
  袭越看着顾爻希冀的眼神,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叹了口气,伸手拉过顾爻微凉的手放在手里捂着。
  顾爻笑笑,默许了袭越亲昵的动作。
  “那乐安可要穿多点,木樨亭边的桂花最好,离朕的寝宫也近,我让人装上防风的围帘,再点上炭盆,天有些凉了,可别着了风寒。”
  听着袭越仔细的叮嘱,顾爻没有搭话,只是脸上的笑漾得更大,看起来满是温柔。
  戏台子都搭好了,这戏,也该唱起来了!
  合宫夜宴上,袭越总感觉心慌,让人有些坐立不安,可他却不能挪动半分。
  艰难坐到宴会结束,袭越快步往寝宫走起,路上就碰见来报信的小太监。
  当即就给袭越跪下了,“陛下,顾大人吐血昏倒了,太医说,说……”
  小太监瞄着袭越的脸色,吓得不敢再往下说。
  袭越稳了一下心神,看着那小太监,沉声道,“说什么了?”
  木春很有眼色地上前虚扶住袭越。
  小太监被袭越吓得一抖,朗声道,“太医说,说顾大人可能过不去今夜了。”
  袭越只觉得一道惊雷劈在了天灵盖,让他的脑子都不甚清醒。
  不然他怎么会听到这般消息。
  乐安又怎么会出事呢?
  明明他送自己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还冲着他笑了。
  怎么会熬不过今夜呢?
  木春扶住踉跄了一下的袭越,心中虽然难受,但还是要开口劝慰一下袭越。
  “陛下,您……”要保重身体。
  话还没说完,袭越就一把甩开木春的手,朝着寝宫方向疾步而去。
  木春叹了口气,只能在心中祈祷着顾爻吉人自有天相。
  不然袭越这般姿态,怕是会疯。
 
 
第43章 白衣卿相43
  顾爻还是熬过来了,袭越听着顾爻梦呓。
  “爹,娘,兄长!”
  一声声呢喃像是一把把刀子,割开了血淋淋的现实,让袭越没办法再逃避半分。
  只觉得一把大刀悬在自己的脖子上,只待顾爻醒来审判。
  顾爻是在次日下午转醒的。
  看到袭越的那一刻就是抓着袭越的手臂,询问他的父母在哪里?
  袭越端着肉丝粥的手一顿,面上却未显露半分,看着顾爻期待而害怕的表情,带着安抚诱哄道,“你的父母朕还未找到,乐安要是想见他们,也要快些好起来啊,他们看到你这样,肯定,肯定也会担心的。”
  袭越的声音带着些哽咽,他甚至不敢去看顾爻的神情,他害怕在那张脸上看到失望的神情。
  他不敢与那双澄澈的眸子对视,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谎言都会被戳穿。
  所幸,顾爻没有太过失望,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也是,爹娘看到我这般,肯定要担心的。”
  这个话题看似就被这般轻飘飘揭了过去。
  顾爻也没有再提起任何关于父母家人的事情。
  二人又回到了日常的状态,顾爻像是卸下了所有心防,对待袭越的态度也是越发亲昵而温柔。
  若用一个词来形容,大抵上就是如胶似漆。
  袭越沉溺于这美好而虚幻的假象,他能感觉到顾爻如今是带着些目的在刻意亲近他。
  可是那又如何呢?
  本就是他欠他的,就算顾爻要他的命,袭越也不会有半分怨言。
  就当是一命还一命吧。
  八月二十四,是顾爻的生辰。
  今日顾爻的精神头格外好,袭越想给人办得热闹些,顾爻却轻轻牵住他的手,脸上笑得温柔,“陛下,我想去京郊的村庄看看,看看这如今的太平盛世。”
  袭越心下一跳,他知道,该来了。
  顾爻究竟想做什么呢?袭越也有些好奇。
  他点了点头,而今的他,没有办法对顾爻说出半个“不”字。
  马车由官道驶向田间小道,到最后下车只能步行。
  田间地头里,金灿灿、沉甸甸的麦子将农民的田野铺上节日的盛装,呈现出一派丰收的景象。
  一阵风吹过,麦田上掀起黄金般的波浪,带起一阵麦香。
  农人们在田间挥劳作,脸上挂满晶莹的汗珠,但是却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顾爻抬眸,路边红通通的柿子压弯了枝头,看起来格外诱人。
  袭越看着田间繁荣的景象 ,心中也生出自豪与骄傲。
  这就是如今的大宣吗?
  许是阳光正暖,微风正好。
  连日来的压抑与沉闷都散去些许。
  余光瞥到顾爻直勾勾盯着那树上的柿子,袭越有些好笑,让侍从去田间问一问是谁家的柿子,打算给顾爻买一些回宫。
  难得见到顾爻想要什么。
  侍从回来的时带着个人,穿着短打,皮肤黝黑,脸上挂着憨厚纯朴的笑,当看到袭越这一群人与这田间格格不入的富贵打扮,略微有些局促。
  顾爻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转头看着走来的二人。
  那男人看见顾爻,眼里透着欣喜的光,当即就给人跪下了,“顾大人,没想到小人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大人,大人大恩。”
  顾爻眯了眯眼,有些疑惑,想不起来这男人是谁。
  反倒是0529突然跳出来,抱着包薯片,嘴里还含着糖果,含含糊糊。
  『“唉,是他啊,宿主大大,你之前救了他老婆。”』
  听系统这么一说,顾爻也想起来了,之前来京郊庄子上的时候,好像确实救了一个孕妇。
  想起来这件事,顾爻笑了笑,“尊夫人如今身子可好?”
  那男人笑了笑,身子也放松下来,“承蒙大人挂念,贱内如今身子康健,多谢大人当日相救,这柿子得大人喜欢是它的福气,大人不嫌弃,小人给大人摘些带回去。”
  顾爻摇了摇头,自己伸手去够低枝,摘了一个下来,红色的柿子挂着白霜,在阳光下泛着红润的光,显得格外晶莹剔透。
  他的手上拿着柿子,在阳光下粲然一笑,眼里漾着细碎柔和的光,“这个,足矣。”
  在一阵风声呢喃里,袭越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是那般清晰又急促。
  每一次震动,都在无言诉说着对顾爻经年沉淀的爱意。
  热烈而沉重。
  男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笑了笑,袭越让侍从把人送回去,还给添了些银钱。
  顾爻的手上拿着柿子,额头微微有些虚汗。
  阳光虽好,日头却有些毒。
  袭越心疼地给人拿袖子遮住阳光,侍从赶紧回马车上给人拿帷帽。
  看着袭越一脸心疼地给自己戴上帷帽,拿着锦帕轻擦着自己额角的薄汗,顾爻笑笑,任由他动作,没有再多说什么。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们原该是这般亲昵一般。
  “陛下,我们回去吧,臣有些累了。”
  顾爻的声音有些无力,袭越看着他有些恹恹的神色,有些心疼,转身在顾爻面前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示意顾爻上来。
  “今日乐安是寿星,可以可以不用那般拘着自己,何况,乐安也背过朕的。”
  顾爻一愣,他自然知道袭越说的是什么。
  释然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爬上袭越宽厚的背。
  就让他任性一回吧。
  顾爻的手环着袭越的脖子,将帷帽摘下挂在脖子上,将脑袋窝进袭越的颈窝,动作亲昵而自然。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一青一白,看起来格外般配。
  袭越被顾爻的呼吸弄得有些痒,脸上却不自觉扬起微笑,起身朝马车走去,步伐缓慢而稳健,像是背着这世间最珍贵易碎的宝物。
  微风带起帷帽的白纱,在二人身后飘扬。
  两人在风中交缠的乌发,又被风一吹,散开了。
  二人就像是一对普通的有情人,在阳光下,在麦香中,依偎着离去。
  小心翼翼地将顾爻放下,袭越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马车上还摆着顾爻早起做的白玉枣糕和杏仁酥,这是他年少时未完的承诺。
  回去的路上,二人相顾无言。
  顾爻掀开车帘,转头望向车外,心中平静而淡然,唇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三年为期,盛世太平。
  父亲母亲,你们看到了吗?
  到了皇宫门口,顾爻让停了车,拉着袭越上了午门的城楼。
  袭越看着顾爻的眼神,认真而执着,眼里像是只容得下眼前一人。
  他由着顾爻狐假虎威,将所有人赶走,他知道顾爻的目的应该就在这城楼上了。
  就算顾爻如今要他的命,他眉头也不会皱下半分。
  顾爻像是没有察觉到袭越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指着底下来来往往的百姓。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陛下,如今天下安定,四海升平,臣,未负陛下所托。”
  说及此,顾爻原本苍白的面色变得红润,泛着激动的潮红。
  像是回光返照般,那清俊的面容,在阳光下褪去了病色,熠熠生辉。
  那眼底深处,是跳动的火光。
  明亮而炽热。
  灼烧着,献祭着自己的灵魂。
  也确实是这般。
  顾家顾爻,将全部心力都献给了大宣。
  余下的真心,也尽数给了眼前的人。
  他磋磨了,就变成灰,风一吹,就散了。
  袭越撞进顾爻眼底的火光,只觉得心脏疼得厉害,喉头梗塞,说不出半句话。
  “乐安……”
  我知道的,你从未负过我半分。
  一直都是我欠了你的……
 
 
第44章 白衣卿相44(完)
  君子重诺!
  一诺而千金。
  顾爻当日接下了这个担着重任的位置,就一直在用自己所有的心力辅佐袭越。
  这才造就了如今的太平盛世。
  顾爻垂着眼眸,浓密交错的眼睫织成一张阴沉细密的网,遮住了眸中情绪,从灵魂深处锁住了某种东西,叫人透不过气。
  袭越有些心慌,想要上前拉住顾爻,顾爻却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抬眸斜眼看着袭越,那眼底是一片漠然。
  全没有了之前的温柔情意,像是完全换了个人。
  顾爻弯唇一笑,抬手一扬,袭越眼前一白,整个人僵在原地。
  顾爻看着动弹不得的袭越,眼底漾出些笑意,说出的话却是恶意满满,“陛下,都中过一次招,怎么还会中第二次呢?”
  脑子清醒而身子无力,袭越抬眸看着顾爻,笑了一下,“乐安是要我的命吗?”
  顾爻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臣要陛下的命有何用呢?陛下早就知道臣身体里有另外一个灵魂是吗?那陛下想知道他是谁吗?”
  袭越疑惑,不知顾爻在此刻提起这件事是为了什么。
  顾爻也没指望袭越回答,自顾自地说道,“他也是顾,乐,安。”
  说到”顾乐安“三字,顾爻转头直勾勾盯着袭越,漆黑的瞳孔里好像真的浮现两个人影。
  袭越惊愕,像是不理解顾爻的意思。
  什么叫另一个顾乐安?!
  顾爻没有理会袭越的眼神,接着说道,“准确来说,应该是许多年后的顾乐安。所以臣才能在陛下给我顾家定罪之前,将家人全部送出京城。
  陛下心中也一直在疑惑,臣为何能未卜先知,准确知晓陛下要搜查我顾家的时间,还在前一日将青竹也送出京城吧,这就是答案。”
  说到这里,一切都已经明了,所有的事情在袭越脑中串成一线。
  顾爻顿了一下,话音里也染上哭腔,眼底带着赤红,像是走到了绝境的野兽,“可是,臣还是没有救下他们,臣自以为改变了未来,却让他们死在他乡,连尸首都葬身鱼腹,臣,是顾家的罪人。”
  袭越彻底慌了,他不知道顾爻什么时候知道了这件事。
  明明这份密报入京,只有他一人看过,知晓此事的也只有自己和出去调查的暗卫。
  大颗的泪珠从顾爻眼角滚落,轻飘飘落在地上,却烫得袭越的心上泛着细细麻麻的疼。
  顾爻红着眼眶,看着城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却无人敢靠近这肃穆的紫禁城。
  顾爻无力地靠在墙边,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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