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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变校园里靠头铁求生/惊!误入变异学校怎么办(近代现代)——江前酒

时间:2024-04-19 16:28:30  作者:江前酒
  对床在大学里又谈了两个,和高中那八个一样以失败告终,但她依然相信爱情,顾兰汀觉得这也是一种本领,因为她自己就没这本领。
  她自认为在爱情方面一无是处,于是全都跟着项海荣的节奏走。项海荣和她说他的过往,说他是在事业上受了挫,所以换个城市生活,想重新找到自己的内心。
  他说她唱歌很好听,总是鼓励她和他一起唱。她以前总觉得,唱歌只是她的一个爱好,她单纯地喜欢开嗓子唱,就像单纯地喜欢《什么是数学》一样。但数学是可以吃饭的,而唱歌不能,凡是不能够吃饭的东西,对于现阶段的她而言就是著侈品。
  但项海荣却鼓励她去参加学校的十佳歌手,他对她说,说不定会有惊喜。
  她鬼迷心窍地去了,十佳歌手办了很多次,她都觉得没什么意思,不如把时间拿出去上家教课,但项海荣坚持让她去,他笑眯眯说,家教课耽误的钱由他来承担。
  顾兰汀在十佳歌手一举成名,成为了当届的冠军。对床跑上台给她送花,眉里眼里都是骄傲,她
  欢快地喊:“兰汀,你太棒啦!”
  她在掌声中混混沌沌朝台下鞠躬,再抬起头来时,看见评委席上的项海荣朝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顾兰汀感到自己日渐沉沦,项海荣的一切她都很喜欢,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她觉得那时候的项海荣不是很像平时她接触到的项海荣,但这种事情她羞于启齿,也不好和别人讲。
  该怎么讲呢?他总让她想起她父亲对待她母亲的样子,也许夫妻都是这样,而项海荣只是把这时间提前了。
  时间一晃过了一年。
  在这一年里,大姐结了婚并怀了孕,和同工厂的一个打工仔,她的速度快到令顾兰汀惊诧,婚礼那天小妹没去,顾兰汀和父母说,她只是带她出来,不知道人跑到哪去了,代价是挨了父亲两个巴掌。
  父亲还要发火,却叫母亲给拉住了,她刚刚为大姐嫁人而哭了一通,眼圈还是红的,她说:“跑吧,跑了好,跑到远远的,别人就不知道她被糟践过,还能当个黄花闺女,嫁个好人家。”
  小妹考上了千里之外的一所大学,不算好,但已经是她所能努力到的极限。顾兰汀很为她高兴,只是两个人读大学,又会加重大姐的经济压力,虽然大姐没说,但她都知道。
  顾兰汀犹豫着想,要不要管项海荣借一点钱,她一定是会还的,她平时都不怎么让项海荣请吃饭,不愿意欠他太多。但具体什么时候能还清,她又说不准,尽管她一直在努力地赚钱,但基数太小,怎么也赚不上去。
  她犹豫了几天,这几天的对床也很焦灼,她是唯一知道她和项海荣事情的人,但她却无意中看见了另一件事情,项海荣和一个化学系的小姑娘在拉拉扯扯,以她谈了十三次恋爱的眼光来看,关系绝不普通。
  但谈恋爱这种事情外人是很难说的,一旦没有说要,就很容易产生“见不得人好”的误会,于是她也在犹豫,毕竟她没有什么实锤,只有一双眼睛,这就更难说得明白。
  顾兰汀和她的对床各怀心思地各自犹豫,就这样犹豫过去了几天,在食堂一楼的饭桌上,,俩人同时开了口。
  “我想管项老师借些钱。”
  “我觉得项老师最近不太对。”
  她们错愕地四目相对,对床把筷子一摔,“别管他借了,你要多少钱,我借你。”
  她还是按捺不住,和顾兰汀讲了自己看到的,顾兰汀听完了低下头,往嘴里怼了两勺米饭,这才说:“谢谢你…我去问问他。”
  但顾兰汀没能问成项海荣,她发现项海荣的电话号码突然就无法接通了,项海荣的宿舍她进不去,她就去了教务处,以“想上项老师课”的名义去问,得到的答复居然是,项海荣的聘用期结束,他回到西城去了。
  顾兰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教务处走出来的,她浑浑噩噩回到宿舍,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项海荣前些天还在和她调笑,与她一起唱歌弹钢琴,转眼间人却不见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
  她不由得又想起对床那天的话,如果项海荣真的爱上了别的女生,和她说一声,那她就绝不会多
  做纠缠,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但她无法忍受这样默不作声的离开,她感到自己就像一件玩具,被他说丢就丢。
  进屋的时候她感觉一阵头重脚轻,对床惊叫着过来扶她,她的眼前天旋地转,最后软绵绵倒在了对床的怀里。
  她被室友们团团围在中间,只听到一些细细碎碎的话充斥在耳畔,“怎么这么烫?”“快拿体温计!”“是不是晕过去了?”“先扶上床再说吧!”……
  顾兰汀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医院。
  ”你高烧晕了三天,医生说是情绪上头,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而且……”对床坐在她旁边欲言又止,最后愤愤说:“项老师平时穿得那么体面,工资也不低,怎么让你肉都吃不了几口?”
  顾兰汀张了张嘴,唇间传来千巴巴的撕裂感,她舔舔唇缝间渗出的血,有气无力道:“我和他没关系了。”
  对床一下站起来,动作幅度之大险些掀翻了凳子,“可你怀孕了。”
  顾兰汀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又昏厥过去,那一刻她想,还不如真的昏过去了,起码就不用面对这件事了。
  她在医院躺了两天,钱都是对床垫付的,她不肯让顾兰汀付这笔钱,说要算利息,等毕业一年后一起给她。
  顾兰汀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个孩子,她和小妹的情况还不一样,小妹要上学,一天都不能耽搁,那是必打无疑,而她则处于青黄不接的时期,她舍不下心打掉,但她又没有力气来抚养。
  恰逢十一,对床准备回家,顾兰汀还处于思索不清的阶段,于是她跟着对床一起坐上了前往西城的火车,她很久没有见到大姐了,她很想她。
  大姐和姐夫住在一处老小区里,姐夫给她端上了水果,眼睛往她身前乱瞟,这眼神让她难以忍受,到底顾虑姐姐的面子而没有发作。她看着大姐挺起来的肚子,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没有告诉大姐自己和项海荣的事情,只是说,自己谈了个男朋友,分手了,怀孕了。
  “老二,姐觉得,这孩子还是你们两个人的,你得和他商量商量,如果他愿意回头娶你,姐还是劝你,为了孩子着想。”
  大姐看出了顾兰汀想要说什么,继而笑了笑,”你和老三不一样,你和那个男生是有感情的,你怀他的时候,也是带着爱的,不是吗?”
  这话说到了顾兰汀的痛点,她含含糊糊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晚上的时候,她和姐姐睡一张床,姐姐对她说:“老二,对不住,你姐夫这人有点小毛病,但有我在这儿,他看我的面子也不会动你的。”
  顾兰汀从这话中品出了什么,她的目光从大姐的脸上转到她的肚子上,大姐总是这样一派温柔,让她完全无法理解,“你到底图他什么?”
  “过日子么,不都这样。我都怀孕了,他答应我会对我和孩子好,他对我真的不错,挣的钱都给我花,从来不打我,干活也勤快,就是有时候忍不住……等我生下孩子,能再和他睡,他肯定就不会出去了……”
  顾兰汀觉得大姐简直是疯了,但她看着她高高的肚子,根本不能跟她吵起来,就像当初她劝不了小妹去报警,现在她也劝不了大姐去离婚。
  她什么都做不了。
  顾兰汀在西城待到第三天,对床还躺在家里吃西瓜的时候,接到了她的电话。“我要去找项海荣。”顾兰汀在电话那头宣布。
  她不爱项海荣了,既然他作践了她的感情,她也不想和他再有拉扯。但她一要问清楚他离开自己的理由,二要告诉他,他可能会成为一个父亲,他该知道这件事情。
  西城不是顾兰汀的小镇子,找一个人就像大海捞针。如果放在二十年后,只要加以百度,就能够查出项海荣的全部信息,但顾兰汀却不幸生得太早,让她完全找不到多的信息。
  最后的消息还是对床带来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特意扶着顾兰汀在长椅上坐下,她才说:“对不起兰汀,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去上那门课,我不该撮合你们……”
  顾兰汀本人倒是比她平静很多,她问:“你是找到他了吗?”
  “姓项的就不是个人!”对床站起来,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惹得路人纷纷侧头看过来,只听她的声音里带了浓烈的悲愤,“我妈去打听的,他早就结婚了,女儿都三岁了!”
  顾兰汀却没动静。
  她像一尊石像一样,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对床有些害怕了,她去拉顾兰汀的手,她说兰汀你别怕,我陪着你,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我陪你揍他去。
  良久,顾兰汀才轻轻开口,“算了。”
  对床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算了?什么算了?”
  “我和他,算了吧,一切都结束了。”顾兰汀的声音很低,“揍了他又如何,揍完了他报警,也只能让我自己进去,再把你搭上,我们不值的。”
  对床咬咬嘴唇,又说:“那好歹要告诉他老婆,他是什么样子的人。”
  “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她转过头看着对床,握紧了她的手,“孩子都三岁了,正是需要爸爸的时候,她老婆也不会为了我而离婚,只会为了孩子忍下去,你的身边,见过有几个离婚的?”
  对床怔愣地看着她。
  “与其让她为了我的存在而难受,还不如让她继续被项海荣骗着,对她来说,也许也是开心的。”
  对床被她这副样子吓得不轻,她宁愿顾兰汀喊一喊骂一骂,也好过死气沉沉地坐在这里。最后她似是不甘心道:“可你被他骗得团团转,你不气吗?你哭一场吧,就趴我身上哭。”
  顾兰汀却笑了,她伸出手,抚摸过对床的脸,她忽然想起上一次抱着人哭的时候,是在医院里,在她最六神无主的时候。
  果然,她和梦幻这个词就是天生无缘,天降爱情降不到她头上,命运给她的糖其实都是刀片的包装纸。是她错了,她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她不该去奢求太多,如果一开始没有奢求,就不会有现在的种种困境。
  像她这样的人,只能有一副铁石心肠,才能面对铁一样的人生。
  “我不哭,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哭了。”
  离开西城的时候,顾兰汀想,她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在对床的陪伴下,她回到了学校,又来到了医院。
  然后她从医生口中得知,由于她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很难经受住一次流产,如果执意要打,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顾兰汀必须生下她的孩子。
  一位很赏识她的老师为她推荐了一份工作,地点是在西城旁边的浦城,工作内容很辛苦,但挣得很多。如果要养这个孩子,她只能牺牲自己的工作,但没有工作,她和孩子都要一起喝西北风。
  她抱着孩子坐在床头,孩子的小手软软地拉住她,她心里一颤,手上却用了力,硬掰出了那根指头。
  孩子扁扁嘴,却没有哭,他是真的不爱哭,可能就像他妈妈一样,早早地意识到了不会有人在意他的难过,所以就自己消化了情绪,只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世界,用笑脸迎接所有人。
  护士们都夸这孩子可爱,说孩子长得像妈妈,将来一定是个帅哥,讨女孩子喜欢。
  对床买了鸡汤来,她一边逗孩子一边问顾兰汀,打算给宝宝取个什么名字。
  顾兰汀的身形由于怀孕,终于稍微圆润了一些,她没有回答这话,却问对床:”我把他放在福利院门口,算犯法吗?”
  “弃养罪,应该有这一条吧。”对床想了又想,最后掏出手机,“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前前前男友是法学院的,要不我帮你问问他?”
  “如果他长大之后来找我怨我,他要把我送进去,我都随他。”顾兰汀望着眼前的白墙,微弯了弯唇角,“可我养不大他,总要有个地方养。”
  怀里的孩子没心没肺,竟然笑了起来,对床叹了一口气,“兰汀,西城和浦城离得很近,你随时想来找我,都可以。”
  “好。”顾兰汀笑起来,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她神态温柔,手指抚过孩子细嫩的小脸,孩子咯咯咯笑着,根本不懂得何为离别。
  她从床头拿起了笔,撕了半张纸条,沉吟片刻,写下了一个名字和一个生日。
  “从今以后,你就叫顾游了。
  “愿你一生,遨游天地,幸福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来给大家讲讲《什么是数学》的故事——
  有一次和某朋友出去旅游,由于她坚信自己爬卧铺梯子必然会摔下来,死活要睡个下铺,而我们运气喜人,双双喜提中铺,于是我盯上了我们那个包厢下铺的哥们,巧言令色让他和我们换了个位置。
  隔壁包厢有两个一眼大帅哥,我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帅哥身上,一边嗑瓜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和朋友唠嗑,唠着唠着就听见和我们换了下铺的哥们问:“你们是x大的吗?”
  x大是我们始发地最好的学校,我出门在外不想暴露隐私,决定谎称自己就读于x大,并故意在言语中透露出自己是x大学生,显然他听进去了。
  我说:“是呀。”
  戴着眼镜一脸学霸样的哥们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好巧,校友啊。”
  我将头扭了过去,默默嗑了很久的瓜子,很久都没有回头。
  当我再回头的时候,发现他拿出了一本书,长相颇似学术教材,真假x大学子就是从那一刻划出了分水岭,我看到了那上面的五个大字《什么是数学》。
  他捧着这本《什么是数学》,从白天捧到晚上,从晚上再捧到白天,他让我重新审视了数学,也重新审视了人性,让在学术上没什么见识的我恍然发现,原来一个人真的能爱数学爱到骨子里。
  直到我们被通知前方暴雨道路塌陷火车要返航了他还在看,当我在朋友的骂声中睡眼惺忪下床泡面时他还在看,当我们急三火四大呼小叫订票改签的时候他还在看,期间我在考虑拉着隔壁帅哥一起打牌,结果帅哥被别人捷足先登,让我被火车碾过的心又碎了一遍。
  我想着要不要拉上学霸哥一起玩,但他一直捧着他的《什么是数学》在进行深度探讨,显得神圣而不可蛊惑,我吃泡面的时候还听到他在打电话,口中接连不断的冒出我听不懂的数学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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