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迟喝口水,见陈杨没停地吃掉几个,心里十分愉悦,连胳膊上的伤都不疼了,他伸手擦去粘在陈杨嘴角的糕点,说:“有机会再去平古镇,我带你去吃。”
陈杨笑道:“好。”
休息片刻,陈杨驶向高速,一路堵堵停停,永安镇是一个旅游城市,商业并不发达,只逢年过节人流如织。
眼看堵车严重,陈杨从县城高速出口下去,走余迟指导的一条路。中午到镇上,两人吃过饭,在商场短暂停留,之后开车半小时,抵达余迟预定的酒店。
超市客服把余迟网购的东西送进来:“先生,这是您的包裹。”
“辛苦了。”余迟神情温淡,核实后付款。
客服是omega,在镇上多年,没见过这么英俊的alpha,完全被余迟展现的礼仪迷惑。
omega接过回单时瞥见余迟watch闪着红光,心跳一乱。多数AO佩戴watch,用于提醒易感期打抑制剂,知晓眼前的alpha处于易感期,omega没有怕,他和善地说:“先生,您初次来小镇玩吧,我可以做您的私人向导。”
余迟蹙眉,瞥见watch屏幕闪着红光,明白向导别有深意,他抻下袖子说:“不用。”
omega错愕,他看余迟一个人,以为余迟拒绝自己要用抑制剂,现今抑制剂高级,甚至让部分行业AO正常上班。可药效过了,独自熬易感期艰辛,omega争取道:“我能加你微信吗?”又补充一句,“如果不舒服联系我。”
余迟:“我有伴侣。”
简单四个字,像一把铁锤击碎幻想,omega面露尴尬,低声说了抱歉,没再多留。
窗外天色明亮,碧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
余迟走进卧室,打开行李箱,今天是他易感期第四天,体温依旧莫名升高,前三天余迟早晚打抑制剂,其实控制得很好,现不打应该能熬过去,但watch持续闪烁令他隐约不安。
余迟找到抑制剂,熟练地往手腕上扎去。
陈杨从洗手间出来,没见余迟,一进卧室,瞳眸一紧,看到余迟打抑制剂,他像子弹般飞去,劈手夺走针剂,“你早上打过消炎针,不能再打抑制剂。”
“小剂量无碍。”余迟坐在床边,对他说。
他眉宇神色平静,乍看跟往常无疑,但闪着警报的watch显示余迟真实状态,他的体温在急剧升高,原本碰到omega都稳定的状态,从陈杨出现后在溃散。
陈杨半蹲下来,有些不解道:“我在这里,为什么还打这些东西?”
余迟喉结滚了滚,力求平静道:“舍不得。”
陈杨疑惑:“?”
余迟手掌贴在陈杨左边肩胛骨上,仿若竹子硌手,之前养出来的几两肉消减下去,这段日子他没照顾好自己。
余迟低头看着陈杨:“我怕你承受不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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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144
【缠绵】
陈杨一顿,心尖莫名其妙跟着发热,护士跟他讲,余迟应该减少打抑制剂的次数,是这东西多少伤身体,但余迟并不在乎,继续打抑制剂是不想伤到他。
陈杨心底融开暖意,扩散到四肢,他无法抑制地抬手抱住余迟,低声说:“我可以。”
余迟片刻凝滞后呼吸加重,他紧握陈杨的腰,声音沙哑,像极力隐忍什么一般:“行吗?”
陈杨看向余迟:“我行,除非你嫌弃我。”
他是beta,始终跟omega不同,他对信息素不敏感,还不给余迟标记,多少会让alpha的余迟索然无味吧。
余迟将他抱到自己怀里,再无间隙,唇轻轻碰陈杨耳廓,像触电一般,陈杨微微发颤。
“余迟……”
余迟没有停,低哑声音含着深情:“我喜欢你,无关信息素吸引。”
再次听到表白,陈杨一阵心脏猛跳,连眼里都是发光的小星星。
他凑近余迟,在余迟视线中吻住他的唇。
余迟好似冒烟的碳,一下蹿起火焰,他按住陈杨下巴,迫使他张嘴任他侵入,余迟吻得贪恋而狠劲,直到陈杨呼吸急促都没放开。
陈杨微微挣扎时,余迟一用尽提起他,将陈杨扑到床上,嗅着他的气息,摸到他光滑细窄的腰,余迟浑身腾起一股难以排解的燥热。
余迟亲他,脱去陈杨外套,里面有着纽扣的羊毛开衫,让余迟陷入苦战,到第五颗纽扣直接拽下来,扯开陈杨衣襟,低头吻他胸口。
陈杨低吟,只觉余迟急躁,像奔滚热浪扑过来,抬手轻抚余迟紧实的背肌,未有成效。
余迟体表火热不堪,像要崩破炸裂,他甚至没脱衣服,只把裤链拉开,粗胀到可怕的东西就弹跳出来。这一刻,余迟不再需要想象疏解焦灼的欲念,他拉着陈杨的手来到下身。
“你怎么……”陈杨满脸通红,看眼余迟下身,又立刻转开视线。
“我快忍不住了,”余迟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声音沙哑,“动。”
陈杨耳朵热了,握住余迟硬挺的性器揉搓,那地方像活物一般,有些烫手,几乎让他掌控不住,撸得不得要领,余迟却发出舒服的喘,撩得陈杨心口发烫,着迷地看向余迟。
余迟对上他视线,脑海浮现将他身下干的画面,欲念加重,低头与陈杨交吻,陈杨还乖乖伸出舌头,余迟再难克制地摸进他股缝。
室内纱帘拉着,透进来的光柔和干净,衣物散落在地板上,空气中信息素渐浓,像果酒经历陈酿后熟透的气味,掺杂温暖的腥甜。
陈杨毫无防备地被余迟信息素包裹,他不觉透不过气,像被巨物压住身体,甚至不允许余迟撕下后颈抑制贴。
“你身体很热。”余迟摸向他腹部,在陈杨呻吟中,湿热的舌舔上皮肤,沿着脖子往下。
陈杨弓起身,不受控制地颤,按住余迟肩膀的细长手指都微抖。
余迟黏着润滑剂的手指在他体内反复扩张,弄得许久未被侵入的穴口紧缩抽搐,湿润液体不断顺着余迟手指流下,打湿陈杨股间。
“余……迟……”
陈杨呼吸短促,下身都软绵绵的,就在这时,余迟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家伙闯进来。
陈杨蓦地通红,像换不过气般,胸廓激烈起伏,“……太疼……”
他抬手推拒伏在身上的余迟:“先出去……”
“乖,忍一下。”余迟呼吸粗重,低头亲吻陈杨汗湿的脸,高热的手掌顺着陈杨腹部往下,握住他腿间性器,后用指腹在顶端摩擦。
“唔……嗯……”陈杨喘得急促,只觉一阵快感窜过下腹,但后方不能言明的地方又被撑得要坏,他用手去推余迟腰腹,结果无法撼动还被余迟把手按头顶。
余迟开始抽动,在陈杨体内大幅度进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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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144
【缠绵 中】
陈杨被顶得不停喘,险些晕过去,声音破碎道:“别插了……”
“别紧张。”余迟跪在陈杨大腿间,下身抵着他臀肉浅浅抽动,嗓音像被欲火烧灼,“你很棒,已经都咬进去了。”
陈杨满脸潮红。
余迟抚开他脸上湿发,再次抽动时,每次都碾过陈杨的敏感点。
陈杨被刺激得叫出声,又忙忍住,可喘息不可控,被余迟好几下深插,陈杨只觉下面热痒,两条长腿不知不觉地主动盘上余迟的腰。
余迟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有时整根抽出,再尽根捅进去。陈杨脑袋抵在枕头上前后耸动,前面高高翘起,湿黏黏地抵着余迟腹部。
胀痛随着快感隐去,陈杨全身发烫,清晰的感觉余迟在他身体中,这种最隐秘的连接,让他以这种方式桎梏对方,陈杨悸动着整个人往余迟身上贴去。
整个房间充斥着火热浓烈的信息素,像一瓶顶级酒味香水打翻。
没有抑制剂压制,发情潮全面袭来,像浪潮般将陈杨包裹其中。
肉体交媾声激烈,陈杨敞着腿,最脆弱的地方被余迟反复操开。
余迟力气大得出奇,像渴求交配的雄狮,将陈杨死死钉在胯下,柔嫩的内壁被余迟深挺贯穿,有水沿着陈杨大腿流淌,是余迟在他体内释放后又硬了。
陈杨喘息着抱住余迟,小声求饶,余迟眼神炙热看他,没放缓频率,还干得越发凶猛。
“啊……你……”
余迟没戴套,提起陈杨一条腿折起,粗大的性器狠狠插进湿软穴口,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致命的一点。内部细细麻麻的电流扩散着又再次被性器侵入,戳出另一波陌生愉悦,陈杨呻吟都变成喘,抵抗般用膝盖抵着余迟肩膀。
“慢……点……”
翻搅着陈杨腹部的性器退出,陈杨轻松不过两秒,就被余迟翻过身掰开腿,粗涨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到深处。
“唔……”陈杨难耐地紧抓床单,还没缓过一口气,臀部就被撞得一片发麻,“不要……”
“绞得这么紧,还说不要,”余迟热汗淋漓,叼着他的耳尖,粗声说,“说谎话要挨干。”
肉体拍打声热切,这个体味让余迟着迷,陈杨肤白腰窄,背部骨骼分明,肩胛骨突出,像优美的天鹅,却被余迟拖入欲望泥泞,随余迟动作在快感中抖颤。
两人分开后,各自过着禁欲生活,余迟易感期前三天打抑制剂,偶尔半夜醒来浑身刺热,一晚上烙饼般翻来覆去,白天精神状态一般,没给陈杨打视频,是怕他看出自己异样。
现跟陈杨和好翻滚在床,余迟肆意妄为,恨不能将他揉到体内。
激动时刻,余迟成结了,在陈杨体内,陈杨几乎感受到的时候就受不了,下意识要摆脱余迟又被强硬地压制。
余迟亲着他,极尽耐心轻哄:“一次就好,不疼的,我的乖宝……”
好像这么安抚,陈杨就不会疼似的,陈杨还真被余迟哄住,下一刻,埋在陈杨体内的狰狞凶器进入到更深,卡在不能打开的腔口。陈杨猛地一挣,双脚都蹬动,可他像被钉住的猎物,始终没逃离半分。
直到滚烫精液完全进入体内,陈杨还是艰难喘息气音,紧接着后颈扑来一阵炽热气息。
陈杨心脏几乎骤停,本能摸向脖子,不过两秒,手被余迟火热掌心覆住,俯身亲他。
“乖,我不咬。”
陈杨心口一热,像余迟呼出的气息般,他转头看向余迟,视线相对,余迟贴过来亲他。
说到底,alpha天性让余迟渴望占有,标记陈杨,这件事不是没有做过,但过去他对陈杨的标记带有强制,囚禁那段期间更为恶劣。
陈杨失忆后,余迟真正意义的了解他,发现陈杨对标记这事早有恐惧反应,余迟才知陈杨先前对他多么包容。
每次想起这些,余迟标记的渴望在周而复始后沉浮,如掀起欲望,也是怜惜,像对小动物不去碰它的伤口。
半晌,余迟从陈杨体内抽出性器,翻过陈杨身体,见陈杨脸色绯红,眼睛有些湿润,余迟低头亲他:“还难受?”
陈杨说:“好些了。”他摸向余迟手臂,发现余迟皮肤火热,顶着他大腿的地方更加滚烫。
作者有话说:
车车行驶中=v=
第166章 144
【缠绵 下】
陈杨瞟一眼,说余迟:“你怎么还很精神?”
“特殊时期,”余迟咬着他耳垂轻声低语。
“我停不下来。”
陈杨脊背窜起一股电流,他看向余迟,“现在脑子里都是那事吗?”
两人视线交融,余迟眼睛深邃如夜,易感期关系,alpha信息素彻底释放,气场随之蔓延,陈杨被余迟这么盯着,都被压得一阵闷。
直到余迟唇角微扬,眼底浮起笑意,窒闷感消散,陈杨只觉热意包裹上来,连带余迟那双眼眸也在升温。
“我脑海是你。”
简单几个字,像巧克力在口腔融化,香香甜甜淌进心尖,一扫疲倦,窜起难掩兴奋,陈杨搂住余迟吻他嘴唇。
吻了很久,余迟抚遍他身体,贪恋肌肤之亲,像这么做能缓解焦灼,让他打心里满足。
余迟再次进入陈杨身体,这次没有凶狠。
买的杏仁蛋糕,牛奶成为晚餐,余迟看着陈杨吃完将他推床上。
alpha易感期精力过头,传闻不知疲惫干三天都不累,陈杨再次体会到alpha体能变态,他在过程中意识迷糊,余迟抱他去洗澡。
“你的伤……”陈杨快合上眼又猛地惊醒。
“有防水贴布,别担心,”余迟抚摸他头发。
到深夜,发情热再次袭来,陈杨迷瞪瞪的又被余迟弄醒,室内光线昏黄,陈杨视野晃动中,见窗外天色漆黑。
余迟将他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随着余迟自下而上耸动,陈杨不自觉呻吟,好不容易褪去的红又泛上四肢。
余迟干了会,察觉陈杨穴里渐渐湿润,抽动越发顺畅,余迟才重重捣入又大力抽出。
“余迟……”
“啊、太硬了……”
陈杨像骑在一匹野马上,急速奔波中,剧烈地上下颠簸,粗硬阳物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深处,刺激得陈杨浑身痉挛,摇摇欲坠,趴在余迟身上,不住低叫。
“我要坏了……”
“不会坏,”余迟用手托着陈杨大腿,稍缓一些,不断吻他脖子。
“你里面很紧。”
陈杨发丝凌乱,被顶得一颠一颠,呼吸都不通畅,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抓挠在余迟胸口,也没能阻止侵入。
陈杨几乎求饶,吻覆住他混乱的声音,伴着余迟快而重地大力征伐,陈杨被肏得大脑空白,无意识摸向自己下身,手腕被余迟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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