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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近代现代)——隗璩

时间:2024-04-20 08:22:59  作者:隗璩
  这些年,他兢兢业业,为的就是得到方云衢,一步步拿稳方云衢给他的权利,他不再是过去那个被贬进尘埃里只能听从的宠物,他一直对方云衢好,是因为习惯和爱。
  但这并不能满足他的贪欲,他要和方云衢平等地谈恋爱,他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台阶上,已经能和方云衢平起平坐,他不甘心再从山顶跌落下去,再次成为一只没有自主权的宠物。
  方逸兹指尖狠狠碾过凸起的肉粒,指甲在肉粒上来回抠挖,每扣一回,肉壁就颤抖着收缩一回,性器抖动,方云衢的叫声越来越放荡难耐——他快到了。
  “啊啊啊啊——”方云衢猛地挺腰,后穴急剧收缩,尖叫着喷出精液,精液溅了一身,腹部积了一片,他胸膛剧烈起伏,腿根痉挛,一股热液打在方逸兹手上,随手指抽出而溢出体外,粘湿一片,湿红的眼望着方逸兹,依旧不甘心地虚声道,“你是我的所有物,你要听我的话,我给你操,你就得一直爱我,小椅子。”
  “我不是小椅子,我是我,我是方逸兹,你认不出来吗,爸爸?你不能那么自私。”方逸兹有些恼怒地伸进第三根手指,趁着他高潮余韵未过,开始下一轮刺激,“你得喜欢我,爸爸,我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小椅子只是虚影。”
  “嗯啊……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啊……要小椅子……”
  方逸兹根本不听他的,三指并拢将肉口撑得更大,润滑混着肠液被高速的抽插打出白色泡沫,将整个入口覆盖,与此同时,透明的液体不断流出,方云衢屁股上亮晶晶地湿凉一片。
  方逸兹以手做性器,一边疯狂抽插一边思考,觉得方云衢对小椅子可能是上位者的执念,毕竟无论何时,方云衢想让小椅子干什么,小椅子就干什么,从来没有自己的思想和选择,方云衢想要一个完全在他掌控下的人,并且任其予索予求。
  为什么呢?方云衢为什么想要小椅子,而不是已经成长起来的他。
  他可以做方云衢的保护伞,他会挣钱,会守着游方这个方云衢最重视的东西,他会给方云衢想要的一切——除了那个一直不敢有所行动的小椅子。
  无限索取,或者……方云衢不敢付出。
  这个念头刚一滑过,方逸兹便惊了一下,然后更加迫切地想要知道方云衢的过去。
  方云衢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一个人。
  一个在工作上抽离感情,绝对理智,生活中向他索求爱与呵护的人。
  “我是方逸兹。”方逸兹继续独断道,然后偏头看着方云衢愤恨又难耐的表情,肩头被方云衢的利甲刮出红痕,“告诉我,你的过去。”
  原本方云衢愤恨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夺走自己珍藏宝物的仇人,却在听到方逸兹的这句话后,怔了片刻,而后被快感裹挟,红着眼眶一口咬上方逸兹柔软的绯红耳垂。
 
 
第19章 过去
  方逸兹修养一晚,手上力道恢复大半,方云衢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动手要打他,可惜浑身被快感搅得发软,方逸兹不断冲击敏感点,他只能满头大汗虚虚搂着方逸兹的脖子喘叫。
  “噗呲噗呲……”
  听着身下清晰的水声,方云衢手臂猛地勾紧方逸兹的脖子,满脸潮红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身下穴口一紧,腿部肌肉绷紧,“呃啊……”
  又一股热液打在方逸兹手上,他抽出湿漉漉滴水的手,抚上方云衢纤瘦的腰际,把清液在方云衢皮肤上抹了一圈,水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淫靡艳丽,“水好多啊,爸爸。喜欢吗?”
  正在经历高潮的方云衢难以思考,张口急促呼吸,被他托着腰扶坐起来,两腿分开坐在方逸兹腿上。
  方逸兹非常贴心,面对面把方云衢拢到自己怀里,把人脑袋按在他胸前,另一只手顺着股沟摸了几下,覆上穴口打着圈磨,不时按压。
  遭到长时间入侵,入口随呼吸时开时拢,却闭不紧,里肉艳红晶亮,仿佛会呼吸的蚌,似在诱人深入。
  方逸兹没摸多久,指头都没进去,方云衢突然小小闷哼一声,脑门用力抵在方逸兹胸膛上,臀肉不自觉收紧,方逸兹指尖一热,一摊水从方云衢屁股里蓦地喷出来,他大腿瞬间湿了一大片。
  感觉到熟悉的热度,方逸兹分外惊讶,低头看向自己混浊一片的手掌道:“第六次,我还没做什么呢,就喷了。好敏感啊,爸爸。你喜欢这样,对吗?”
  “小椅子回不来了,是吗?”缓了好一会,方云衢脑子终于回归了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似乎是自暴自弃了,呼吸粗重,靠着方逸兹的胸膛哑声询问。
  “是的,小椅子只属于以前的你,以后只有我能陪你,而且我才是完整的,小椅子只是我的一部分。”
  方云衢沉默了一会,忽然问:“你会全心全意爱我吗?”
  “当然,我是你带回来的,你就是我的全部。爸爸可不可以也爱我呢?”方逸兹低头看着他。
  方云衢转了个脸,似乎不想回答,过了许久才道:“我不懂。”
  方逸兹轻笑,也不多说,“没关系,时间还长,慢慢来。”
  “还要吗?”方逸兹搂着他问。
  方云衢摇摇头,“不要了。”
  他现在有点缓不过来,浑身都是软的,方逸兹今天实在是太粗暴了,硬逼着他高潮,还要一遍又一遍问他喜不喜欢,甚至有两次濒临崩溃时还要堵着马眼问他认不认得让他高潮的到底是谁,简直恶劣。
  “去洗澡,要泡浴缸吗?”方逸兹尽心尽力把他抱起来,站起来的一瞬间,大腿上凉透的水液顺着往下淌,方逸兹摸着方云衢挺翘有肉的臀喟叹一声,心中说不出的满足。
  今天是他第一次“反击”,他没听方云衢的话,甚至还强迫方云衢记住他,和以往同方云衢的相处方式完全反了过来,这让他心里冒出一股突破界限的成就感。
  要方云衢站着洗有点勉强,肌肉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放松下来很酸,还要清理,还是泡着方便,于是他便答应下来。
  身体一沾热水很快舒展开,享受过方逸兹细致的清理过后,水面飘起不少浊物,洗好之后重新放了一缸水,方云衢继续泡,让方逸兹把自己手机拿过来,“我饿了。”
  “想吃什么?”
  “都行。”
  待方逸兹走后,方云衢立马给周寒枫打电话:“周医生,方逸兹再问你我的情况,你就告诉他,我的精神有问题,让他顺着我。”
  那头周寒枫错愕十分,这还是方云衢头一回让她造假,她犹豫一瞬,还是忍不住劝慰:“可是你的精神没有大问题,你的病除了昨天,一直控制地很好。小方,你不想痊愈了吗?”
  “周姐,您知道我的情况,我受不了再来一个人控制我。我要他乖乖地做我的人,听我的话,他不能越过我,站在我头上。”方云衢靠在浴缸壁上,双目中满是不甘,“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
  周寒枫沉默良久,“你可以试着和小兹沟通一下,看看有什么两全之法,小兹是很顾忌你的。”
  “可他今天早上逼着我忘掉以前的他,他要我接受现在这个充满威胁和压迫感的他,我讨厌有人拿东西压我!”方云衢越说越气愤,到最后近乎是低吼着同周寒枫谈话。
  “你真的讨厌吗?”周寒枫问,“你今天有没有打他?”
  “没有。”方云衢回答。
  “你可以和上次一样打他,可是你没有,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他?你可以要求他和之前一样听话,可是你没有使用暴力这样做。”
  这次轮到方云衢沉默了。
  是,他有机会拿东西砸方逸兹的,可是他没有。
  他在顾虑什么?
  他怕方逸兹退缩,也怕方逸兹骑在他头上,他要给方逸兹权利,又不能全都给他,其实方逸兹刚刚强硬的时候也很有魅力,那股狠劲和他二十岁时很像,对他有种别样的吸引力。
  “是我让他用激烈一点的手段对你的。”
  “什么?!”方云衢大吃一惊,他怎么都没想到方逸兹今天早上敢这样是周寒枫给的底气。
  “小方,你想留住他,就不能不付出。如果我没有这样告诉他,他现在会在哪也说不定,他怕了,也疲惫了。他告诉我他不敢再迈出一步,因为他什么都得不到,他曾经很在乎你,他是为了你才选择了游方。”周寒枫知道方逸兹的一些事。
  从方逸兹不去专门的贵族学校上学就看得出来,他并不追求那种站在顶端的生活,继承公司也不是他的首选,可他却选了这样一条路,因为在方逸兹的认知里,游方是方云衢的,不能被别人拿走。
  方云衢烦躁地抓抓头发,依旧坚定:“周姐,我绝不让他站在我头上撒野,我一定让他乖乖听我的。”
  “小方……”
  周寒枫话还没说出来,方云衢就挂了电话。
  把手机往墙上的防水桶里一扔,方云衢烦躁地重重拍了几下水面,水花四溅。
  该怎么办呢?
  他不想方逸兹擅自做他不想要的事,可是那个时候的方逸兹好吸引他,和他年轻时好像。
  方逸兹做了他曾经想做却没能做的事——撞破枷锁,反向制衡。
  他喜欢看方逸兹下狠劲的模样,可是他接受不了方逸兹不听他的话,擅自对他动手。
  方云衢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两全之法,直到方逸兹端着饭碗进来,“爸爸,吃饭。”
  “你想待在我身边,就要乖,不许再擅自动手,听到了吗?”既然想不出办法,那就直接告诉方逸兹。
  方逸兹愣了一下,把浴缸边缘的小桌抽出来,将饭碗放上去,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方云衢了,“所以爸爸不喜欢和我做爱,是吗?”
  “我的意思是你要听我的话,明白吗?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对我做额外的事情。”既然想不出来,那就直接要求,他倒要看看方逸兹能不能做到。
  “爸爸,你还真是拔屌无情,”方逸兹无可奈何地笑了声,“好,你说,什么叫额外的事情?听话到什么地步?”
  方云衢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一定要掌控他,让他当听指令行动的狗是吗?
  听到方逸兹这样说,方云衢松了口气,还好,还算听话,“在家里,必须听我的,上床也按我的来,我说停就停,不准强迫我。”
  方逸兹心中嘲讽地笑了声,点下头,看来他还是没办法撬开方云衢的心,方云衢不愿意被他探索,“行,那现在需要我喂你吃饭吗?”
  那会他问父亲的过去,父亲没有告诉他。
  方云衢思考了一下说:“不用了,我自己吃。”
  “昨晚开的药呢?”方逸兹问。
  “我自己来,你去吃饭吧。”
  得了令,方逸兹毫不犹豫地走了,下楼吃饭,看见方云衢他就觉得心里拔凉。
  看着方逸兹乖巧离开的背影,方云衢重新有了安全感——方逸兹还在他的掌心。
  泡在浴缸吃饭时,他不由想起方逸兹这些年一直坚持每晚都给他做吃的,而且方逸兹发现他会什么都不吃等人回来之后,工作再忙也会踩点回来给他做吃的,然后再去公司。
  天气冷,方逸兹回来先洗澡,把自己弄热乎了才会进被窝抱他睡觉,方逸兹的身躯永远都是暖的,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乖的。
  可是,自从前天开始,一切都变了。
  他现在感觉很慌,他就像漂泊在海上的船,能看到岸,却不敢过去,他怕岸是虚影,怕未知和改变。
  方逸兹为什么要变呢?为什么不喜欢他了?他有什么错?他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变故?
  明明他对方逸兹够好了,让方逸兹摸、让对方亲,还等方逸兹回来吃饭,给方逸兹买车买衣服,为什么方逸兹还是不满足,非要爬到他头上去!
  清淡虾粥吃了一半方云衢就吃不下去了,感觉心里非常难受压抑,好似被阴霾笼罩,太闷了。
  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他努力舒展身体靠在浴缸上,回忆和方逸兹相处的点点滴滴,对方逸兹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他知道方逸兹身上有自己曾经想要的东西,也有他不曾拥有过的东西。
  小时候,他被关在屋里,不停写题、练字,错了就要挨打,可母亲告诉他,这是为了他好,这是爱。
  可为了给他补充“营养和维生素”,他吃东西吃得直吐,有些东西他是真的不喜欢,实在吃不下去就硬逼,常常胃酸反噬,导致喉咙里常常热辣辣的,非常难受。
  他逼着方逸兹接受自己对欲望的“教导”,强行控制他的生理欲望,那个踩阴痉的办法,也是他母亲找人来这样教他的。
  他的病是十五岁确诊的,那个时候他骨瘦如柴,吃多少东西都不能遏制身体的消瘦,心理极端,自残过、怒吼过,也迷茫过。
  他隐约感觉自己生病了,有时候甚至会产生幻觉,听到鸟儿翅膀扑棱的声音,明明被关在小小黑暗的屋里,隔绝一切,可他就是能听到。
  就在那年,母亲找上父亲在外面的小四,回来途中出了车祸,他找到了机会,找上周寒枫,确诊了自己的病。
  周寒枫说,他渴望自由,所以会听到鸟儿呼唤的声音。
  可是那个时候,他没有自由。
  自那之后,母亲更加严格地对他,并且因为他身体的发育,对他的性器感到厌恶,并实施暴力,遏制性器勃起,踩阴痉控制欲望的方法,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后来他成年了,在生日前一天,母亲出门给他买礼物被某个小三捅死,那个小三坐牢,母亲去世。
  可他知道,自由还没有来,父亲还活着。
  他妈叫方初静,他爸叫方达,当初两人白手起家创造了游方,可在方达不停出轨之下,游方也成了折磨方初静和方云衢的噩梦。
  他不能让这个畜牲逍遥在外,于是逼迫自己冲击游方,将其收入麾下,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就找人把方达打一顿,以排解多年怨愤,可这对他的病于事无补,有时他会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应该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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