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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椅子:我是爸爸最忠诚的狗
第07章 脚踩
“嗯……哈啊……”
卧室里，大灯亮着，灯光照在下方纠缠的两人身上，方云衢坐在床边，身体微微前倾，神情平和，可以说是毫无波澜。
身前的方逸兹双膝跪在地毯上，伸长了腰板扣着他后颈讨吻，一只手摸进他衣摆，在他被薄薄肌肉覆盖的后背一寸一寸抚摸，像在欣赏无上至宝，下身不由自主紧贴着他叉开腿的裤裆，鼓囊囊的一团一顶一顶地厮磨，口中不时溢出几声粗重的喘息。
忽地，他身体一颤，脸色一变，猛地揪住方逸兹的头发把人脑袋狠狠往后一扯，被迫分离的两张嘴拉出银丝，他抬脚一踹，把方逸兹踢得直往后跌，一屁股摔在地上，硬挺的性器在裤裆里晃了晃，银丝被迫在空中断裂。
刚还如痴如醉吻得正酣，如今突然被一脚踢开，方逸兹蓦地睁开眼睛，不明所以地喘着粗气看向方云衢，然后迅速调整好姿势爬过来，伏在他左大腿上困惑地仰望他，“爸爸。”
“学会得寸进尺了，”方云衢从床头桌上抽了张纸将嘴巴擦干净，似笑非笑地俯视着他，“喘得挺陶醉啊，这么激动做什么？”
“爸爸，我爱你，你等等我，我一定会守好你所有的东西，让你自由。”
再次面对义子的告白，方云衢明显怔了一下，被方逸兹捕捉到那一分异样的情绪后抽张纸甩他脸上，“把嘴擦擦，别把口水沾我衣服上，否则今晚罚跪，三个搓衣板自己选。”
最近，方云衢发现自己养的狗有反咬主人的苗头，专门让杜卓去商场买了三个大小、利齿高低、间隙不一的木质搓衣板，就放在方逸兹房间，出门右拐门一开就能拿到，好方便他驯狗。
买回来第二天，方逸兹睡觉就硬邦邦顶着他后腰，晚上不睡觉，睁着两只眼盯他，弄得他后腰那一块湿漉漉的睡不成，当晚就上了搓衣板，一下子给他疼软了，在床边跪了半个小时。
等他洗个澡出来，检查一遍床单被罩没有遭殃，这才让方逸兹起来，当时方逸兹已经跪得两腿麻木，猛一撤了板子压根站不起来，害得他大晚上还得把方逸兹拖去冲了一遭，确保性器冲干净了才把他弄上床。
方逸兹自作自受，他也没管，第二天起来才发现方逸兹两条膝盖上都是紫红的印子，还肿了。
往日走路虎虎生风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乌龟，慢得要命，走路扶墙，生怕哪会腿一软又跪下了，膝盖还得遭殃，真真是弱柳扶风，被他笑话好几天，还专门拍了照。
从那天开始，他就规定方逸兹有火去自己房间撸完了再回来睡觉，再弄得他睡不着，就继续跪搓衣板。
有了一回“经验”，方逸兹就再也不敢了，保证自己心平气和地进被窝。
闻言，方逸兹连忙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才又趴回去，一瞬不瞬地注视他，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方云衢扫他一眼，看向旁边小方桌上的本子，伸手拿过来翻向下一页，“跪下坐好。”
方逸兹立马听话地并拢双腿在他面前跪坐好，等着他给自己接着往下讲。
自打上回给他讲过书之后，方云衢的生活就变了幅模样，对他学这些东西非常上心，也如约没再乱玩，没事就看着他写题，顺便给他讲讲，要么就是跟着散打老师一起锻炼，或者带他出去认人。
做得好就会有奖励，就像刚刚那个吻，他得到了撬开父亲牙齿的权利，得以与父亲的软舌共舞。
关于头一回出去谈判只带了他那事，他后来才知道那次并不是真的去谈判的，而是专门让他去认识一下那个“方羽泽”，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记住，以后遇上这个人就“格杀勿论”，什么项目、想法一律不许通过。
那天回来之后，父亲用自己优越的记忆力把那本项目书的重点打了出来跟他重新分析，说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但是很少。
去咖啡馆那天，父亲从头到尾把那份项目批了一遍，没有存一丝一毫的取用心思，就是为了让对方难堪，不过也是一个让他学习的好案例。
他从来没有问过父亲的家庭和社会关系，并不知道那个方羽泽是什么人，找机会偷偷问了杜卓才知道那是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不过父亲很讨厌就是了。
来到方家之后，除了父亲，他就只见过赵姨和保洁、司机那些人，他一直以为父亲没有亲人，那天问了才知道，原来父亲的生父还在世，所谓的“爷爷奶奶”也在，只是断了来往。
不过因为父亲的生父在公司干过很多年，因此公司还留有他们的一席之地，包括股份，而方羽泽试图抢一些东西回去，上次也是他找人给游方带去了阻碍。
“腿分开。”
方才正乖乖等父亲继续往下讲，听到他的要求，立马低头看自己的两条腿慢慢叉开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爸爸，这样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父亲狠狠的一脚——踩他凸起的裆上。
方逸兹顿时大腿一抖，浑身过电似的战栗，还没来得及爽一下，那只白皙有力的脚就猛得碾下去，他顿时小小呜咽一声，脑门冒出冷汗，忙抬手捧住方云衢的脚，哀声乞求：“爸爸……再踩就废了。”
“小鸡儿挺硬啊，”方云衢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放手。”
方逸兹低低求他，见他打定主意要整自己，实在没办法了，只得松开了手，随后出乎意料，他并没有再使力，而是就这么踩着轻碾，时不时再用脚趾刮上两下，然后拿着本子给他画知识点。
疼痛渐渐转变为快感，内裤是丝制的，很滑，没什么摩擦力，那点快感被吊得不上不下，憋得他脸涨红，想挺胯又不敢，只得两只手紧紧揪着床单，还得分神听方云衢讲课。
感觉到脚下的物件越涨越大，又热又硬，隐约传来微凉湿意，方云衢就知道他快憋不住了，瞥他一眼放下书，“这都忍不了，游方的位置你也不好坐。”
“爸爸之前不是也每天出去玩吗？我只喜欢爸爸，只想操爸爸，在爸爸面前，我也需要忍吗？”
话音刚落，那只脚顿了一下，然后掺着怒意狠狠碾下去。
“啊——”
痛掺着快感一瞬间到达巅峰，方逸兹咬着下唇，一把抱住方云衢的右小腿，几乎是半趴在地上，按住方云衢的小腿，那只脚顺势顶在了他腹部，压得刚刚好，以防方云衢再踩上来。
下体终于得到喘息的空隙，浓白精液喷涌而出，方逸兹眼前一白，下身瘫在地毯上，内裤连带着性器很快变得黏糊糊的贴在小腹，很不舒服，他右脸隔着薄薄的睡裤贴在方云衢小腿肚上，脸色潮红，大口喘息。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听懂了吗？”方云衢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气略低。
方逸兹缓了一下，气息紊乱地问：“爸爸不是说给我一次机会吗？这是要收回吗？”
“是一次机会，但是你还没有找到我喜欢什么，允许你和我接吻已经是恩赐了，还想得寸进尺？你现在有什么筹码得到我？”
“我会尽快学的。”方逸兹忙拿脑门讨好地蹭蹭他的膝盖。
“再乱发情，就买个充气娃娃回来让你操个够，下半身都憋不住的东西，游方我也不会给你。还敢跟我比，你算什么东西。”
这是方逸兹第一次明确感觉到父亲发怒，还是对着他发脾气，不过很快，父亲又恢复了平日里的语气，“明天该查分了吧？”
“过了凌晨就可以了。”方逸兹心里直打突突，小心翼翼地回答。
“打算报哪个学校？”
“就在不远，安大，我还可以经常回家住。”
“回家……”方云衢喃喃两声，随后摸过手机，在通讯录翻了一圈，拨出去一个电话。
话筒中很快传来一道暗哑的声音，对面似乎还没睡醒，“一大早的，干啥？”
“在M大给我找几个顶好的经管老师，价钱好商量，以后每周两节管理和经济学网课，每次两小时。”
对面似乎不可置信，惊疑不定道：“你一把年纪还上课，咋了？玩够了？打算复习复习上学去？你打算来我这？”
“怎么那么多废话？”方云衢不客气道，“给我儿子找老师。”
“你把他送过来不就行了，这有我看着，他不会出事，保管吃香喝辣。”
“吃屁，他打算在安大上大学，出国的事等他上完大学再……”
“爸爸，我不出国，我要留在这，我要跟你在家。”一听要离方云衢千万里远，方逸兹熊心豹子胆往肚里塞，气焰一下子窜起来打断方云衢的话。
方云衢瞥他一眼，冷道：“闭嘴。”
“哈哈哈……你个死变态，养儿子有一套啊，这么粘你，可以啊哈哈哈……”对面好像觉得这事很好笑，笑了足足半分钟才停下。
“楚林宇，你听到我的话没？没听到，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爸妈。”
“别别别……听见了、听见了，等会起床就给你找啊，你可别给我妈打电话，天天催婚，烦死了，我好不容易带我家宝贝儿出来玩两天。”楚林宇怕了他了，连忙答应。
“你家宝贝儿？你把纪文轩找回来了？”
“找屁，狗屁纪文轩教书呢，人铁了心不回来了。”
“贱货，你不乱来他能不回来吗？还宝贝儿，后悔死吧你。”方云衢在朋友面前终于做回了正常人，有了常人的表情和情绪，语气极冲，惹得方逸兹好奇地观察他。
“靠！你哪来的脸说我？不是你天天玩那会，死变态。”楚林宇抿着嘴臭骂。
“我只是打炮，又不谈恋爱，你他爹的跟人谈恋爱还劈腿，活该！再难受别来找我说了，烦死了。”
“我都跟他说了我爱玩，我可是每个人都跟他报告了啊，他接受不了，管我什么事？你他爹有本事也谈个试试，大爷的没劲死了，无聊，还不如打炮来的刺激。”
方云衢冷哼一声，“人纪文轩最近可是桃花开了又开，正跟人好着呢，你个烂货就贱死在国外别回来了。”
“你大爷的怎么不早说！”对面传来着急忙慌掀被子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扑通”，应该是电话被摔在床上了，紧接着传来铁扣碰撞声，“他跟人谈多久了？”
“我哪知道，这是人家的事，上回只是刚好碰见。旁边那个男的对他可好了，嘘寒问暖还贴心打伞，你会什么呀？”
“都发展成这样了你还不给我说，死变态，你完了，等我回去给你牙扳了。”
“我儿子学了散打，你觉得他会袖手旁观？”
对面沉默两秒，狠狠“靠”了声，然后开始大声嘶吼：“死变态！你给我等着！”
“把老师给我找了再回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方云衢不等对面回答，直接挂了电话，低头看方逸兹好奇地注视着自己，发现自己在他面前失态，气不打一处来，照他腹部踹了一脚，“滚去洗澡，鸡巴洗不干净别进来。”
见方逸兹连滚带爬往他房间的浴室去，他又厉声道：“滚你自己房间去洗。”
“砰”的一声门关上，方云衢才长出一口气，仰面看着天花板，把手伸到裤裆里摸上两把，沉睡的性器很快醒了过来，顶着他的手掌心。
方逸兹这个狗东西，一直蹭来蹭去，弄得他也直上火。
楚林宇这个贱货，有人爱着还不知足，乱来，活该没老婆。
低头把睡裤和内裤一起扒掉，膨胀的性器大喇喇露出来，看了眼手底下精神奕奕的玩意，方云衢起身，就这么一柱擎天晃着走进浴室，关门撸了一发才洗了个澡出去。
好久没有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了，挺奇怪的，但是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自由……等把游方送出去，他才能真正自由，或者，死了会是真正的自由吗？
第08章 过渡章
方云衢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时，方逸兹还没回来，余光瞥到东西摆得乱七八糟的小桌时总觉得不太舒服，重新走过去。
走到刚刚方逸兹写字的地方，屈膝坐在矮凳上，双手放在桌上，恍然回到了从前。
他按照记忆中的模样慢慢把书放得板正，笔记本摊开紧挨着课本，平板立在笔记本上方，拿起笔，犹豫了一下，把写得满满当当的笔记本翻过一页，在空白页上落笔：今天感觉很不一样，原来我也可以自己选择写或是不写……有一天我也会为了扔掉游方而对别人这么做……去死！死！死！
他越写越急躁，字迹逐渐变得狂乱，压根看不出写的什么字，往日里的从容自若被方方正正的书桌完全吞噬，锐利的笔尖狠狠戳向完好的笔记本。
笔记本遭了大罪，几个细窄沾墨水的黑洞跃然纸上，但很快，因他力气太重，整个笔尖被反戳进笔头里，签字笔彻底坏了。
一把扔掉笔，他扯着本子狂躁地拽下几页，随后把写着字的几张纸揉成一团再胡乱撕成碎片，扔得到处都是。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有些发怔，随后不忍直视地将手肘撑在桌上捂住眼睛，呼吸粗重，眼睫有些湿润。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就像小时候那样，好像这样做，他就可以摆脱“书本”的控制，像碎片那样无拘无束，起码被扔出去的那个瞬间，碎片可以自由选择落向何处。
“爸爸，”方逸兹跪坐在地上，从背后抱住他，两手交叠于他腹前，前胸紧贴他的后背，侧脸挨着他温热的后颈，第一次感受到他剧烈的情绪，“我一定让你拥有想要的自由。”
“你既然答应要游方，吃不下它，你就给我滚，我再找个人回来。”方云衢意外地没再维持自己的柔和形象，岔开话题。
“爸爸，我一定是你最好用的人，也是最爱你的，你等我，我会拿着所有东西证明给你看。”方逸兹毫不犹豫，也不生怯，父亲的一切他都要，他不许属于父亲的东西落入别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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