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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入梦几多回(近代现代)——林啸也

时间:2024-04-23 09:04:01  作者:林啸也
  医生蓦地一愣,连忙抬头,和沈月岛对上眼的瞬间,那只原本该虚软无力的左手猛地抽出他手中的针管,反手就扎进了他的眼球!
  “啊——”医生的惨叫声在房车内回荡。
  他的右眼眼球爆裂,一汪混合着黑浆的血水喷出来,溅了沈月岛一脸。
  “但你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他散淡开口,拔出针管,嫌恶地甩了甩手。
  左边保安最先反应过来,拿枪就要打他。
  沈月岛一个矮身朝他双腿横扫而去,保安向前栽倒,沈月岛同时攥着针管反手向后狠掼,血线再次喷溅,保安左眼也被他扎烂。
  全程不过半分钟,他利落地解决掉两个人。对面一众保安全都呆愣当场,但他们能在爱德华手底下做事就绝不是吃干饭的。
  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壮汉推开医生,冲上来两只铁爪一样的大手死死抓住他肩膀,像拎橡皮似的把沈月岛拎起来砸向座椅!
  “砰!”地一声巨响,座椅裂开一道大缝,沈月岛低头呕出一口血来,铁制手铐当时就勒进了肉里,手腕险些被生生勒断。
  打不过啊……
  鲜红的血丝从他嘴里黏连到地上,他抬手随便抹了,看到对面还杵着三个壮汉,肩膀壮硕得像座小山,一拳能把他脑浆打爆。
  而自己的右手被铐着,动都动不了。
  这样下去不行。
  他余光瞥向窗外,正好看到房车马上要开进弯道,下方的山坡相对较缓。
  变故来得突然,司机把车开得歪七扭八,轮胎剐蹭地面的声响尖锐刺耳。不知道谁的手机掉在地上,还在播放恐怖电影,尖细的女声疯狂嘶叫着:killing!killing!
  沈月岛泄力,趴在座椅上放弃了挣扎。
  壮汉互看几眼,打头那个走过来将手伸向他的衣领,却不想沈月岛猛地弹起来,却不是冲向壮汉,而是他自己被铐住的右手。
  一片嘈杂中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嘎巴”,沈月岛干脆地将自己的小指掰断,右手从手铐中挣脱,面前车窗打开,冷风呼呼灌进来。
  壮汉意识到他要干嘛,连忙大喊停车,可为时已晚。
  沈月岛抓住遮光窗帘,纵身一跃跳出车窗,随着窗帘搭扣一颗一颗蹦断,他的身体滑过半空重重砸上车身。
  壮汉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硕大的手掌车窗砸出一道凹痕。探出半个身子抓向沈月岛的脖子,可指尖和他的长发擦肩而过。
  沈月岛顽皮地朝他挥挥手:“拜拜。”说完就跳到地上,把自己摆成一条鱼滚下矮坡。
  “Fuck!”壮汉暴怒大吼:“停车去抓他!他要是跑了我们也别想活了!”
  矮坡底下是农户种的麦田。
  沈月岛一路滚到田边,听到壮汉追来的声音想钻进麦田里和他们躲猫猫,却突然看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个黄头发的农户,手里哆哆嗦嗦地拎着只兔子,显然是被这一幕吓傻了。
  沈月岛暗道糟糕,扭头看到壮汉几个已经顺着山坡滑下来,手里全都拿着枪。他来不及反应,爬起来就跑向农户,边跑边喊:“跑!快跑!往田里——唔!”
  话音未落,一声尖锐的枪响在身后乍开,沈月岛闷叫一声摔在地上,大腿中了一枪。
  壮汉冲下矮坡,把枪别在腰间,拎着他的衣领抡起胳膊就是一巴掌。
  “跑啊!怎么不跑了!看老子能不能弄死你!”他向后伸手:“把针给我,我今天就把他打废了看他还怎么跑!”
  身后迟迟没人理他,周遭安静得诡异,只有风吹动麦穗的声音。
  几秒后,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缓缓逼近。
  壮汉呼吸一窒,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多年厮杀的经验告诉他,危险正在靠近。
  他咽了口唾沫,片刻后,僵硬地向后转过脸,入目是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贴在腿边,手背鼓起的筋脉如同一条淡青色的暗线,侧面能看到掌心内一层粗粝的硬茧。
  壮汉的心蓦然悬升至嗓子眼。
  他认得这只手。
  现如今让整个曼城商圈和枫岛权贵都讳莫如深的年轻会长,早些年靠在海上跑船起家,从海盗的尖刀下讨生活,有夸张的传闻说他那双手上有多厚的茧,就沾过多少海盗的血。
  霍深没说话,刚冷的脸上也看不出表情,只是盯着手里那只淡蓝色的针管,查看尾端的工厂和编号。
  壮汉倒吸一口凉气,赶忙放开沈月岛:“会长,我——”
  “你打的?”
  霍深没让他说完,视线向下扫过沈月岛中枪的腿。
  壮汉噤若寒蝉。
  麦田外警笛声响起,鲜红灯光一闪一闪地撕开夜幕,和壮汉一起的打手已经被霍深带来的人制服,按在麦田外跪了一圈。
  霍深瞥了一眼,把针筒扔给壮汉
  “自己打吧。”
  说完抱起沈月岛转身走了。
  -
  理事会离斯威山近,霍深比警察先赶到,但车开不进麦田,他刚到田边就看到那个单薄的身影往山下滚,吓得连停车都顾不上,直接跳车朝这边狂奔,可还是晚了一步。
  怀里的人热得发烫,抓着他的衣角喊难受,还不老实地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滚烫的手在身上连抓带揉。
  霍深停下瞪着他:“你想我把你手绑上是不是?”
  沈月岛睁不开眼,脸上都是热汗,逐渐发起的药劲儿磨得他浑身疼,委屈地撇撇嘴:“你凶你大爷的凶啊……”
  “管好自己的爪子。”霍深呵斥着,走到车边,把他放躺到后座上,翻出毛巾要帮他擦汗,可沈月岛突然伸手圈住他脖子,蛮横地把他往下压。
  “热,我要难受死了……”他紧抿着嘴唇发抖,一抽一抽的,就像在哭的小狗
  霍深摸摸他额头又摸摸他的脸:“怎么这么烫?”
  “他们给我打了药……”
  沈月岛嘟囔着告状,歪头叼住他指尖,雾蒙蒙的眼睛好不容易睁开,一包温热的水就这么滚了出来,望着他可怜巴巴地哀求:“霍深……你帮帮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还是老规矩开文前说几句。
  坚定的1V1,两人从身到心从始至终都只有彼此,这句话非常重要!
  宠妻狂魔深情疯批忠犬攻,可乖可狠可皮可浪长发病美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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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臭狗和蔷薇花
  那帮人给他下的药不知道是什么,一开始他连眼睛都睁不开,身上重得像坠着铅球,后面能恢复意识和壮汉搏斗完全是求生欲战胜了本能。
  可现在不同了。
  霍深的气息笼罩着他,温热的体温混合着他熟悉的古龙水味道,对于沈月岛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他悬着的心终于坠地,药性就开始侵袭。
  四肢百骸仿佛小虫子在咬,浑身都热,骨头缝里像是着了火。
  “霍深……” 他意识不清地呢喃,抓着他的手想往自己身上放:“你碰碰我……”
  霍深没动,一双眼居高临下地死盯着他,额头浮凸起两条搏动的青筋。
  就在沈月岛以为那只大手终于要放上来让他凉快一下时,双眼陡然被盖住。
  “你先说为什么跟我走?嗯?你为了逃跑宁愿从山上滚下来,现在怎么不跑了?”他的声音很急,不像往常那样冷静。
  “因为……你这里很安全。”
  “安全?别忘了,你现在是我买来的小宠儿,你应该知道小宠儿是用来干嘛的。”
  “不,你不会的。”沈月岛有些憨地傻笑: “沈家倒了,他们都恨不得我死,恨不得把我作贱进烂泥里,只有你不会。霍深,除了你这儿,我不知道还能去哪儿了……”
  说来可笑,他被爱德华抓走两天,亲人朋友没一个来救,明知道他沦落到古堡里会是什么凄惨的下场,却巴不得他更惨些才好,到头来居然只有死对头不遗余力地来救他。
  霍深闭了闭眼,一把将他扣进怀里,对司机说:“不等了,现在就走。”
  布加迪一路风驰电掣,沈月岛昏昏沉沉地缩在他怀里,快把人家衣服都给扒了。
  霍深舍不得他难受,死死抓住那两只手不让乱动。
  沈月岛有些生气:“你把我攥疼了。”
  霍深冷笑:“你就欠一顿收拾是不是?收拾服了你就不招我了。”
  “……” 沈月岛讪讪地闭上嘴。
  他知道自己在霍深面前是忍不住有点欠的,但还不欠那个,转头背对他:“烦你。”
  “烦我?”
  知道他出事自己放下二十多个开发商马不停蹄跑来,看到他从山上滚下来时急得差点摔在麦田里,现在又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地赖叽,这样就换来一句烦你。
  “你果然是欠收拾。”
  “……我困了。”沈月岛闭眼装死。
  “你不是困,你是皮痒了,等回去我就给你松松皮。”
  司机听到这话一脚油门踩到底,开得比自己娶老婆都快,二十分钟就抵达蓝山别院。
  布加迪穿过岗亭,碾过一地红枫叶,熟睡的白鸽被惊醒,在主楼门口的花圃上盘旋。
  医生和助理早早等在门口,车一停下就迎上来,霍深抱沈月岛出来时他还不愿意,真怕挨收拾,手紧紧扒着车门:“怎么不去医院……”
  霍深扫一眼他滴血的手腕:“放开。”
  沈月岛死拧。
  “好,那就在车里。”
  沈月岛“嗖”一下放手。
  进门这一路,他想了八百种对策,如果霍深真要动手那他该怎么耍赖,装死的话霍深会不会硬来,却没想到人家把他放到床上后就叫来医生:“给他取子弹。”
  好险,原来是吓唬他的。
  两个医生,一个帮他弄手腕的勒伤,另一个查看他的枪伤。
  负责枪伤的医生问霍深:“会长,沈少爷是不是误服了一些精神类药剂?”
  “嗯,他被下了迷药。”
  “这种情况取子弹时是不能打麻药的,您看怎么让沈少爷忍一下。”
  “什么忍一下?” 沈月岛趴床上没听清,扭头问他。
  “没什么。”霍深朝他走过去,一手掰过他的脸一手卡住他的下巴,把自己的手臂挤进他嘴里,朝身后助理一使眼色,陆凛同步按住他的伤腿。
  “现在就取。”霍深当机立断。
  医生立刻拿镊子上去,直到尖锐的痛感骤然铺满全身,沈月岛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双腿瞬间绷紧,冷汗顺着额头哗哗往下流,他疼得恨不得把牙咬碎,还好霍深提前把手放上去,才避免他咬到自己。
  医生动作麻利,很快取出子弹。
  疼过最要命那一阵,沈月岛浑身就麻了,没什么知觉,晕乎乎地漂浮起来,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张嘴。”霍深点点他的下巴,撤回手臂,指尖一刮带走他眼尾的泪。
  医生开完药走了,陆凛去警局跟进捉拿爱德华。
  房里只剩他俩,昏黄的夜灯笼罩着小床。
  沈月岛趴在枕头上,全身已经被汗湿,身上单薄的布料变得透明,勾勒出起伏有致的线条。
  忍疼耗费他太多精力,意识完全被药性占据,身体似乎变成一只装满岩浆的泵,从内而外地灼烧。
  “好热……”他把头抵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忍不住遐想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对方正躲在一层雾气后干些什么。
  “咔哒”,浴室门开了。
  沈月岛转过脸去,看到一个男人朝自己走来。
  他裸着上身,腰腹部的肌肉非常强悍,肋骨处有两条性感的鲨鱼线,白色浴巾鼓鼓囊囊裹在腰间,是一种纯雄性的力量感。
  沈月岛眼前像蒙着一层雾,看不清他的脸,却好像认得他的身体,撑着手肘甩了甩脑袋:“……阿勒?”
  对方应了一声,他的泪蓦地滑了下来:“我要难受死了……”
  “我知道,马上就好了。”
  旁边的床垫塌陷下去,一双膝盖压过来,沐浴后的热气如同一张网密密麻麻地罩在他背上。
  “小岛。”熟悉的气息掠过耳畔,一只手在头发里穿梭。
  沈月岛趴在枕头上,只觉得自己很轻很轻,抬脸蹭蹭他小臂,说你帮帮我。
  那只大手就从头发里出来,在他后背点了点:“腰,抬起来。”
  ……
  折腾半小时,沈月岛才消停,躺床上睡了。
  霍深帮他把身上擦干净,又给自己冲了个澡,这才回来掀开被子上床。
  他没给沈月岛穿睡衣,被子里的人一丝不挂,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就自己靠了过来,毛茸茸的头顶在他胸口蹭两下。
  夜灯已经关了,房内还是很亮。
  月亮悬在中空,冷白的清辉透过一整面墙的落地大窗照进来,流淌在两人身上。
  霍深侧躺着,看着怀里人安睡的脸,睫毛很长,眼下有两道暗影。
  他伸出手一根一根掠过他的睫毛,滑过鼻尖和唇瓣,最后落到脖颈。
  细白脆弱的一截,仿佛轻易就能折断。
  他收紧掌心攥住,一点点加深力道。
  沈月岛难受得哼哼一声,他立刻放开了手,眼中阴沉褪去,重新变成一汪平静的海面,低头在自己掐过的地方吻了一下。
  “最后一次,不要再丢下我了。”
  -
  一周后,羚角里。
  银色跑车缓慢地行驶在第六大道上,前方被一整列失去秩序的复古马车挡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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