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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和他的小白狼(穿越重生)——寒川歌

时间:2024-04-23 10:18:11  作者:寒川歌
  克利奥帕特拉七世,埃及的女法老,后世一部电影《埃及艳后》的主角,此时高坐在大象上。王兵护卫队行走于两侧,女王头戴白色红色组成的头冠,象征着上下埃及的统一。手持法老登基时候的连枷与权杖。
  她在象背上的王座座椅靠背,是一个巨大的、黄金的、张开双翼的伊西丝神像。
  殷弦月的视线紧紧盯着她脑袋上的王冠……这他妈要怎么拿,得死路上吧。
  “嘿!”那卫兵又朝他喝了一声,似是在警告他。
  殷弦月只能连连退后,脑袋里疯狂翻找托勒密时期的所有信息,托勒密时期除了这位女王,还有什么?
  还有,这个时期,古代埃及的领土很大。孟菲斯、亚历山大以及锡瓦。
  殷弦月一边退,一边对卫兵轻轻抬手表示自己没有攻击欲,缓缓退出人群之后,开始思考这个“陷阱”会在哪里被触发。
  女王加冕后的仪仗队伍在高歌舞蹈,皇家礼乐队们的穿戴非常隆重,他们在手臂上缠绕着像羽翼的坚硬布料,来扮演伊西丝女神,祈求伊西丝保佑法老。
  而鹰神荷鲁斯,就是伊西丝的儿子。会这么简单吗?只要抢走女王的皇冠即可?感觉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简直是明晃晃的错误答案,ABCD三长一短里的那个最短。
  殷弦月沉住气,继续思考。这个时候并不担心路槐,他慢慢后退着的同时,他也大胆地坚信,路槐和山羊也一定在这扭曲的时空里,因为仓皇建出的时空,没有那么多余力再将另外两个人传送去另一个时空,光是这个“古埃及”就已经让“对方”劳心劳神。
  他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感觉已经看见对方抓着袖子擦汗的狼狈模样。
  他摸了摸怀里
  的三样东西,安卡、沃斯手杖、围腰亚麻裙。王冠会在哪里,是女王?还是直到现代世界里保存最完好的荷鲁斯神庙?难道和所谓的“智慧之眼”其实是心脏一样,所谓的“王冠”其实是谁的头颅?
  殷弦月四下看了看,女王似乎要去往参拜道,他决定绕行。托勒密时期随处可见的玄武岩雕像,以及献给太阳神的公羊。
  他加快脚步,跑向参拜道侧翼,期间被一个巡逻卫兵持武器驱赶,殷弦月看了四下无人,直接跃步上前,掌根顶下颚、手刀劈后颈击晕,接着夺其武器、扒其衣物。躲在巨石柱子后面换上卫兵的短裙披肩和拖鞋,自己的安卡和手杖设法塞进了围腰短裙的腰带上……殷弦月犹豫了片刻,感觉把人家就这么光溜溜扔在这实在太不道德。
  殷弦月穿上了荷鲁斯的短裙,把卫兵的短裙还是留给了他。
  不至于醒过来之后裸.奔回去兵营。
  殷弦月混进参拜道的队伍,无奈,古埃及无论男女,眼影都是鲜艳且浓厚的颜色。
  参拜道的卫兵队伍主要隔离百姓,他一个矮个儿、皮肤雪白,在这里面相当突兀,万幸的是,今天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女王身上。
  穿白裙的侍女走过来,拧着眉毛,双肩微耸,用责备的语气对他说了一串话之后,拽起他的手腕拉着就走。
  “唉——等等!”
  对方充耳不闻,当然了,更大的可能是根本听不懂。
  殷弦月被侍女姑娘拉着进去参拜道旁边的一个更小的庙宇里,埃及很多这样的小空间,里面放着约莫一个小臂高的小神像,以供人们随时参拜。
  马赛克似的一小格一小格的地砖,托勒密时期希腊风的桌椅……殷弦月还能闻见香炉的味道。
  接着,侍女从小柜子里拿出精致的一个小盒子,指着椅子又说了两句话,那么大概就是让他坐下。
  他乖乖坐下。
  侍女点起他下巴,他不敢妄动,像木偶一样抬头。
  原来侍女把他拉来这里,是为了给他化妆。白裙侍女手里的盒子里是眼影和眉粉,她直接用指腹捻上去,再点在殷弦月的眼皮上。
  大约是女王的盛典之上素颜朝天,让侍女实在看不下去。
  侍女的手法娴熟迅速,片刻之后侍女终于展开了笑颜,满意地点点头,催促殷弦月赶紧回去王兵护卫队之中。
  他匆匆又跑回去,沿途观察了一圈,在民众之中找到了路槐和山羊的身影。路槐身高高挑,又是白毛相当惹眼。
  显然,路槐也看见了他,他是护卫队的打扮,上半身只有一个披肩,下面一条短裙。路槐微微惊讶,殷弦月也看出了他的惊讶。
  事实上路槐的惊讶是他正穿着裙子,但殷弦月理解的惊讶是,没想到吧,我现在是古埃及公务员。
  有人递给他一个盾牌,盾牌上雕有太阳神,殷弦月完全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护送的队伍缓慢地继续前行,民众在欢呼,纸莎草的花朵形状的巨大石柱之下,殷弦月眯缝着眼睛,试图在石柱上寻找到有用的信息。
  但他看不懂象形文字,也听不懂旁边人的话。
  女王进入参拜道后,就由法老护卫继续跟随,其他王兵则守在参拜道以外。殷弦月顶着海蓝色的眼影迎风而立,风沙眯了他眼睛,伸手去揉的时候把妆晕到了眼下。
  他挺急的,起先是冲动性认知错误。因为荷鲁斯神像上所体现的王冠,就是红白的上下埃及统一的王冠,所以一时冲动跑来女王这里。
  现下想想,冲动了。
  既然这整个时空都是匆忙建成的,紊乱的,那么这里的实质作用就是隐藏那个王冠。
  殷弦月定了定神,他扭头,发现旁边卫兵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不知是疑惑为什么此人和自己长得如此不同,还是疑惑我怎么从没在护卫队里见过你。
  殷弦月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殷弦月。
  很快,卫兵发现了异样——
  卫兵喊道:“他穿着神的裙子!”
  诚然,这句话殷弦月是没听懂的,但显然,这句话产生的效应,殷弦月感受到了。
  他丢下枪盾拔腿就跑,民众人群之中,路槐看见已经有弓箭手开始瞄他,便不管不顾展开双翼,山羊拦都拦不住,一对雪白的鹰翼遮下阴影。
  在场的所有人皆惊叫出声,鹰翼人身的男人飞向参拜道入口,女王的祭司目瞪口呆。人群之中有人高呼伊西丝,有人呼喊那是荷鲁斯。
  给到了古埃及民众一些小小的震撼,虽然不是真实的古埃及。
  殷弦月伸手,路槐抱住他,重新腾空的瞬间,已经有箭落在这小块土地上。
  殷弦月搂住他脖子向下看,所有人都仰着头,他对路槐说:“你们也以为王冠是女王头上的那个吧?”
  路槐:“对,山羊说找机会等到加冕仪式结束后流进王宫偷出来,因为时空扭曲了,在托勒密时代,女王是最特别的,也是最崇尚伊西丝的人,从神话上看,荷鲁斯是伊西丝的儿子,所以应该就是女王的头冠。”
  “不对。”殷弦月说。
  由于暂时没有目的地,路槐抱着他在高空盘旋。高空风大,殷弦月必须贴在他耳边说话。
  但其实路槐是犬科动物,犬科动物的听力根本不需要他大声呼喊。他就算喃喃自语,路槐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但路槐没阻止他。
  “不是那个,我一开始也这么以为。”殷弦月抱着他脖子,吐息在他耳畔说,“但你想想,荷鲁斯是神,神的王冠不可能被人类戴在头上,即便是法老,也只能在死后佩戴象征神性的弯曲的胡子,所以不会是那个王冠。”
  路槐觉得有道理:“那你的意思呢?”
  殷弦月闪过一丝飘忽的灵感,他在自言自语,“塑造这个时空的人,就是要藏住这个王冠,你要藏一个无比珍贵的东西,会怎么做?”
  “如果你会魔法的话?”
  殷弦月已经在自言自语的过程中想到答案了。
  路槐说:“直接把它隐形掉?”
  “没错!”殷弦月很激动,嘴唇贴着他耳廓,说,“去孟菲斯!”
  “孟菲斯?”路槐问,“孟菲斯的哪里?”
  “孟菲斯,普塔神的神像!”殷弦月宛如一个做出数学试卷最难的大题的孩子,“普塔神!古代埃及几乎所有神像都有头冠,但普塔神没有!他手的权杖代表‘和谐’、‘稳定’和‘平衡’。”
  路槐是有些惊喜的,他很佩服这位小说家在思维上的发散:“平衡,自然之神的信条也是平衡。”
  “还有一点。”殷弦月说,“普塔神,是造物神。”
  山羊在人群之中看见白鹰有了飞行的方向,他亦避开人群,变回狐狸,这样便于行动。
  三人兵分两路,抵达孟菲斯的时候路槐抱着殷弦月落地,用走的进城。
  此时已经日暮,三个人停在普塔神神像前。
  正如殷弦月所言,普塔神是少有的,没有佩戴头冠的神像。
  他海蓝色的眼影落了一些在眼周,有一种颓靡的美感。他身上有荷鲁斯的三件神器,山羊问他:“你有什么感应吗?”
  殷弦月答非所问,依然保持着仰头视神的姿势,说:“我感应到,我低估了你对洛尔的爱。”
  “什么——”
  山羊话未说完,殷弦月轻飘飘地说了句“控住他”,路槐什么都不问,当即单手擒住山羊,将他胳
  膊反剪到背后。
  这时候,殷弦月才将视线放平,转过身,面对山羊。
  殷弦月说:“我考虑过很多种因素,这个时空绝对出自洛尔之手,我想过,或许你真的想逃离洛尔,但有对他余情尚在,我也想过你根本就是在帮洛尔,通过我的手,把路槐打个蝴蝶结送到洛尔身边。”
  “但其实,我们都被他耍了,山羊。”殷弦月说,“那家伙真会画饼啊,一边要自己消亡,把他的神之力量都送给我;一边要你找到荷鲁斯的四件神器,把我的小白狼进阶成神,送到洛尔旁边。但其实你有没有想过……”
  殷弦月走近一步,稍稍低头,用沃斯手杖挑起山羊的下巴:“你有想过洛尔想要路槐的真正原因吗?”
  山羊咬牙切齿:“洛尔就是喜欢小狗,他想要新的小狗。”
  “不不不。”殷弦月摇头,“其实我也是过了这么久才想到,他如此强大,却被困在一个绝对无法踏出的空间,他都那样了还有心思领养小动物?不是的,他是要路槐通过四件神器成神,然后,他会占据路槐的身体。”
  “然后他就自由了。”殷弦月凉声道,接着,他笑了,“山羊,你对洛尔评价非常中肯,他就是个不守信用的,控制狂。”
  殷弦月站直,将手杖重新别回去,看向路槐:“把他西装扒光吧,让他留在这儿做狐狸,其实他早就想明白了,我的确低估了他对洛尔的爱,从他的视角里看这整件事,他简直就是在给自己对象四处寻找白月光,还这么尽心尽力。”
  路槐点头,利落地开始剥山羊的西装。
  山羊尖叫、挣扎、大声咒骂。此前的温柔绅士形象荡然无存。
  剥掉手套,露出狐狸的爪子,剥掉上衣,红彤彤的狐狸毛。原来他全靠这套西装掩盖自己的狐狸真身……
  路槐剥光他之后,最后露出的是有黑色尖尖的狐狸尾巴。
  殷弦月叹气:“山羊,别太爱了,真的。”
 
 
第49章 
  「行走于荒漠旷野的人们啊, 风指引你走向丰饶的牧场。」
  「亲爱的牧羊人,亲爱的牧羊人。」
  「不要害怕,人们就要抵达牧场。」
  ——这是殷弦月写《洛尔之枫》时,在奠定了整本书的故事走向之后, 根据全篇故事线写下的童谣。
  这童谣传唱在洛尔大陆, 歌词中有诸多伏笔。让殷弦月没想到的是, 这些伏笔甚至给了自己一些惊喜。
  有些是他自己都没能想到的,可能当时为了押韵,也可能当时,只是无缘无故地添上这么一笔。
  此时,摘下了普塔神像上藏着的王冠之后,他们终究是没有真的把山羊遗弃在这里。
  殷弦月让路槐带着这套西装向南飞,随机落在某个地方。在此期间, 殷弦月就在这普塔神像下按着小狐狸,直到路槐飞回来。
  来回不过十分钟,但路槐可是天鹰,谁知道五分钟他能飞多远。
  殷弦月松开狐狸尾巴, 说:“你向南跑吧, 找到衣服就可以变回人形, 我们先走了。”
  “过来。”殷弦月向他伸手,他走过来牵住。
  殷弦月决定终止与山羊的合作关系,因为他意识到山羊他没有恋爱脑,他是恋爱和脑都没有。
  无论山羊到底能不能真正意识到洛尔其实并不在乎他,他都不能留山羊在身边,山羊已经是一种痴魔且割裂的状态。他能自己骗过自己, 把沃斯手杖双手奉上,也能把路槐召唤过来, 凑齐四件神器然后打包送给洛尔。
  “神经病。”殷弦月说,“他就是个神经病,洛尔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没顾及到的角色,都自己自顾自地往歪了长。”
  路槐把军袍递给他,跟在他旁边走着,没所谓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也不搭话。
  因为无论山羊对洛尔是爱是恨,现在能够确定的事情是,洛尔并不太在乎山羊。
  就像一只随时可以替代掉的宠物——你这么乖的,店里多的是。
  二人在陌生的城市走着,期间,这扭曲的空间又进行了几次变迁。甚至有一次变到了近代,殷弦月看见了坐着马车的英国人。
  他们从孟菲斯城走到尼罗河岸,渡河之后,时空似乎终于稳定了些。
  路槐问他们要去哪里,没有了山羊,似乎此时没有什么返回洛尔大陆的办法。
  渡过尼罗河后,殷弦月似乎找到了方向。
  殷弦月说:“你记得洛尔大陆的童谣吗?”
  路槐点头。
  他们走的方向迎着风沙,殷弦月不得不用路槐的军袍把自己包着。
  但殷弦月这么说话实在是费劲,于是路槐走到了他前面,为他挡风,他把袍子拽下来一些,说:“我当时写这首童谣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但总是这首童谣,在我穷途末路的时候给我指引。”
  路槐没回头,就这么走在他前面,问:“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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