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横平时表现怎么样?”
“被宠坏的的二世祖,有勇无谋。”傅寒星声音平静,像在讨论一个不认识的人。
“嗯,庶子不足与谋,没有报复的可能性。”
父子俩闲谈间,就决断了一个公司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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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牌什么的也是瞎编的哦
第21章 二十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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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张横再去赌牌后,还真叫他把那二十万赢回来了,甚至又赢了二十万。这种快速的来钱方式,以及输赢未知带来的刺激感,让张横渐渐迷上了赌博。
一来二去,他跟黄毛那伙人也混熟了,身上带着些痞气,气质跟他们越来越像。
李茂劝过他不要再赌,给他讲了好几个赌博输得倾家荡产的例子,但奈何张横不听,倔的九头牛都拉不回。
今天张横输了钱,心情不好,在学校里物色人出气。他不敢找傅寒星麻烦,毕竟傅寒星有拿捏他的方法。
他找到那天第一个背叛他的人,和李茂在晚自习,把那人绑到篮球框底下,一同来的还有之前他们一直欺负的四眼。
“横哥,你放了我吧横哥,我那天真的是没办法啊!”男生这几天都躲着张横走,他知道自己肯定会被报复。
“我平时怎么对你的,我亏着你了吗?嗯?”张横手里来回拍着篮球。
“没、没有!横哥你对我真的好!”男生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眼睛盯着左右动的篮球。
“知道老子对你好,还背叛老子!”张横把手里的篮球猛地往地上一掷,空旷的篮球场发出一声巨响,“胖子,做的不地道啊。”
胖子吓得浑身一抖,“横哥、横哥,是我不对,我真该死。但是、但是那天我真的怕啊,那帮人是真会砍了我的手脚啊!”
“我害怕呀横哥,我真的怕!”
“你怕?”张横一下一下拍着篮球,“也就是说,他们可怕,老子不可怕是吧!”
“不不不,不是横哥!您也可怕!您也可怕!”
“什么?敢说老子可怕!”张横抬手把篮球拍到胖子身边,篮球边擦过胖子裸露在外的皮肤,转眼间一层肉皮被擦掉。
“啊啊啊!!!不!不是,横哥您不可怕、不可怕。”胖子疼得一声嚎叫。
“四眼!去把装着球的盒子推过来。”张横命令站在一边佝偻着身体的男生。
外号叫四眼的男生身体瘦瘦小小,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厚厚的。听到张横的命令,小跑着把盒子推过来,怕动作慢了惹到张横。
“嘿,拿个球,砸他。”张横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球,对着四眼说。
“别!别呀横哥,求你了横哥!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啊,我没有办法!”胖子看到三个人都拿了篮球,声音抖得厉害。
“你要是拿球砸他,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一员,我们之后不会再欺负你,怎么样?”张横慢慢诱惑四眼,“他当时也是欺负你的人之一,你现在有机会报复回去,这可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你不想要吗?”
四眼畏畏缩缩的看看张横,又看看盒子里的篮球。他不想再被欺负,不想书本都被撕烂,不想被当出气筒……他想要报复回去!
手迟疑的捡起篮球,眼中带着仇恨和害怕,看向绑在柱子上的胖子。
“对,就是这样,然后把篮球砸向他,很有趣的。”张横握住四眼的肩膀,驱使受害者成为自己的同谋。
四眼大口呼吸,为自己不断打气,手中的篮球带着恨意砸向胖子的脸。
“嗷嗷嗷嗷!!!!”胖子滑稽的嚎叫,引的张横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砸,是不是很爽?”张横重重拍着四眼皮包骨的肩膀,“欢迎加入。”
“来啊,咱们比赛,看看谁砸到的次数最多哈哈哈哈哈哈哈。”
无数个篮球铺天盖地向胖子砸来,球身砸到软软的肥肉上又被弹开,胖子哭喊嚎叫,乞求能唤起张横的一丝怜悯。
越到后面,胖子的叫声越凄惨,李茂听着觉得慎得慌,手下犹豫不想再砸。
“怎么了?怎么停住了?”张横笑着看他,“心疼了?”
现在的张横,让李茂想到了黄毛,都有一种不把人当人看的感觉。
“嗐,没有,我是怕再打下去出事,这要是出人命就不好了。”李茂干笑一声,“横哥,咱让他长个教训就得了,犯不着为了他留案底呀。”
张横看着李茂许久,那眼神都要把李茂看毛了,“行吧,那就停吧。”
胖子一身肉被砸得没一块好地,校服早就皱皱巴巴,有些地方开了线。本就堆满肥肉的脸高高肿起,五官陷在肉里,眼睛挤成一条缝。
四眼给他松绑后,胖子“嘭”的一声砸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还活着。
“呸,死肥猪!”张横啐了口吐沫。
从体育馆出来后,正好碰到背着书包离开的傅寒星,体育馆大门开着,里面灯光明亮,往里一看就能看到倒在地上的胖子。
张横顿住脚步,不知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想挡住里面的人。傅寒星朝他们这边看了看,视线向后方看了一眼,明显是看到了胖子。
心脏像是起了一圈疙瘩,痒痒的。张横挪步想隔绝掉傅寒星的目光,不等他动,傅寒星只撇了一眼,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转身离开。
那圈疙瘩落了下去,张横松了口气。
李茂觉得张横这几天的状态明显不对,变得很暴躁易怒,整个人带着戾气,一点也不像上学的学生。
只要张横输了钱,就会找那天背叛他的那几个人撒气,下手特别狠。李茂不是觉得不应该找他们,毕竟他们是背叛者,想撒气正常。现在张横下手没有分寸,之前虽也欺负人,但好歹拿捏着力道,没有过界。
尤其是最近几天,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多,有几次还朝着李茂大喊大叫。
难道赌博,会改变人的性格吗?
李茂正思索着,张横过来搭着他,眼神不善。李茂一看就知道张横又想霸凌别人,每回肚子里憋着坏就是这样。
“走,找个女的玩玩去。”张横昨天看黄毛他们找了几个女人,看得他小兄弟直往上翘,但他又不能加入,鸡巴小的跟豆芽菜一样露出来招人笑话。
一听这话李茂来劲了,他们以前就经常对一些老实内向的女生动手动脚,那些女生也不敢怎么样。
晚自习结束后学生陆陆续续出校门,张横和李茂还有新加入的四眼,在教学楼出口蹲着。
三五成群的人快速走过,他们耐心等了会儿,半个小时后,等到了一个落单的女生。
张横看那个女生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是谁,不影响他逞兽欲。
在女生快要出教学楼时,李茂和四眼冲出来一左一右架住女生,张横从黑暗中走出来,目光黏在女生的身体上。
女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懵了,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下学这么晚啊,是不是不想回家,在外面鬼混呀。”张横舔了舔嘴,坏笑着说。
“张横?”女生辨认出来,一脸懵,“你干啥呀?”
“?”张横没想到女生认识自己,而且还敢大大咧咧的质问。
他们以往欺负的那些女生大多都不是同年级的,也不会像今天这个一样还敢问他。
没关系,反正张横不要脸。
欲火已经烧起来了,他今天怎么着也得找人灭了。
“呦,认识我啊小妹妹。”张横把手放女生肩头,隔着校服抚摸底下的皮肤。
“你这不废话吗,之前学习小组我跟你一组。”女生不耐烦的抖抖肩。
“……”张横一时哽住,这女生怎么感觉完全在状况外。
学习小组?有这人吗?张横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一个女的,和叶凝坐一块,叫什么来着?
“陈怡然!”女生见他半天想不出来,自己先报了姓名。
“奥对,是你啊。”张横被打断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他重整旗鼓,“陈同学,怎么那么晚才出来呀,是不是约好了跟校外的男人出去玩啊,这样可不对。”
“你在放什么屁?我问叶凝数学题呢。”陈怡然抽了抽被架住的两条胳膊,还真抽不动,“你脑子有问题?”
张横被骂的一时语塞,他之前欺负的女孩这会儿已经害怕的不敢说话了,陈怡然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多次利用自己的威压成功欺负女孩,就以为所有女孩都是软柿子。
“你再骂一遍!女孩子家家怎么满嘴脏话,一点也没有女孩样!”张横推了一把陈怡然,他男子汉的尊严可不容女人践踏。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你理解能力低下吗?还有你推我干什么?”陈怡然问的一脸真诚。
张横第一次遇见这种女生,他决定不废话,不然能被陈怡然的话堵死,他直接捏住女生的腰,胯部急不可耐的就要贴上去蹭。
还没贴上去,一声厉喝打断他。
“我艹你爹的张横!你干鸡巴嘛呢!”
完全没想到有人敢这样骂他,张横小豆芽菜都吓软了,往声音的方向一看,叶凝正气冲冲的跑下楼梯,后面还跟着傅寒星。
一看来人了,李茂和四眼立马松开手,退到张横身后。
“呦,班长啊。”张横扯起嘴角笑笑,忌惮的看着后面的傅寒星。
“你干嘛呢?!”叶凝像头被惹怒的狮子,把陈怡然护在身后,“你刚刚想干什么!”
叶凝平日里对同学的态度永远和风细雨,就算是对张横这种三番五次骚扰的,也没说过太重的话。
而此时的叶凝像变了个人,面目严峻,嘴唇绷成一道直线,步步紧逼质问张横。
“开个玩笑而已,看她这么晚出来怕遇上坏人,好心提醒一下吗。”张横耸了耸肩,他真不懂叶凝有什么好生气的。
“开玩笑?提醒?”叶凝逼问道,“你开玩笑提醒别人要架着别人说话?要捏着别人的腰说话?”
“如果刚刚没有人打断你,你身体都要贴陈怡然身上了吧!”叶凝一张粉白的脸气成了红色,两条眉毛倒竖。
“你那么激动干嘛?”张横歪斜着身子靠在墙上,“唉,女人就是情绪化。”
“我那么激动当然是教你做人了!”叶凝冷哼,“再怎么情绪化可比不上男的随地发情啊,死蛆!”
傅寒星轻笑一声,一张冰封的脸春风化雪,眼中闪着戏谑的光。
本来被叶凝这么骂,张横的脸已经挂不住了,又被傅寒星嘲笑,他更加愤怒,上前想打叶凝,“你个臭婊子说什么!”
陈怡然赶紧把叶凝往后拉,抬腿踹向张横的下体。
“艹!”下体传来钝痛,张横一把捂住蹲下来,脸憋得涨红。李茂和四眼冲陈依然骂了一嘴,赶忙去扶张横。
“原来那么脆啊。”陈怡然嘟囔一句,拉着叶凝跑了。
傅寒星见没戏看了,也抬起脚离开,经过张横时,轻飘飘落下一句,“小豆芽。”
涨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其他人没看过张横的身体,但傅寒星是见过的,手机还有证据。而且……李茂和四眼还在旁边,如果被他们听到了,他还怎么……
“横哥,你这……没事吧?”还好李茂没注意,“那娘们真狠,居然踢这儿!”
“艹!给我等着。”张横眼睛发红,都怪叶凝,如果没有叶凝他今天就不会这么狼狈,“我迟早把叶凝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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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写得好拖沓呀,原定三十章左右结束,行文节奏还是有问题
第22章 二十二、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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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毁掉一个女人很简单,造黄谣。
叶凝总是很晚才从学校离开,她作为班长很热心,有同学来问题她都会耐心的解答,讲解的也简单易懂,同学们都爱来问问题,放学时间也变得越来越晚。
这天,叶凝照常来上学,她刚进校门,一种异样的感觉如影随形。同学们看着她窃窃私语,她看向那些同学后又都恢复正常。
有些男同学看她的眼神,像粘液牢牢粘在身上,要把她生吞活剥。
叶凝检查了自己的仪容仪表,并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昨天刚洗的澡,身上没有异味。
这种被人抱团孤立、议论的感觉,让叶凝觉得很难受,她努力无视他们的眼神,走进教室。
教室里这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男生们都用恶心的目光打量她。在走到过道时,背后被人打了一下,叶凝立马转身去看,人们都在做自己的事,仿佛刚刚那一下是她的错觉。
看到自己的书桌时,巨大的愤怒和羞耻瞬间攥住了她,所受到的一切羞辱都得到了解释,肺部如同被绳子勒住,她大口呼吸几下却喘不过气。
书桌上被不同颜色和字迹的笔写着各种不堪入目的话,那些字在她眼里越变越大,每个都长出了獠牙,张开血盆大口冲着她狞笑。
一本摊开的书出现挡住了她的视线,是陈怡然。
“不知道谁这么无聊在桌子上乱写乱画,班长你别看了。”陈怡然总是睡不醒的眼睛耷拉着,深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大喊一声,“是哪个孙子在这搞涂鸦呢!破坏学校的公共财产,有没有公德心了?敢乱写不敢承认是吧,敢做不敢当的怂货!”
原本还小声嘀咕的教室,被这响彻云巅的大嗓门一喊变得一片安静。叶凝差点哭出来,她眼眶红红的,竭力忍耐。
原以为自己会孤立无援,她很感谢陈怡然这时勇敢的站在她身边。
这声大喊让很多不敢说话的女生也纷纷表示疑惑,她们在昨天晚上突然收到了一条消息。
说是叶凝在学校里待到很晚才回家,其实根本不是为了帮同学解题,而是和男生在教室里乱搞,搞到很晚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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