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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崇拜(近代现代)——木梳

时间:2024-04-23 10:37:25  作者:木梳
  不久后庄洁颜真的怀孕了,态度也软化了不少,每天像个家庭主妇,越来越符合他心中妻子的模样。
  生孩子的那天比预定的产期早了几天,而张正彪正好在外地出差,生意刚有起色,他不可能放下马上要谈好的生意跑回去。而且,他认为女人都很脆弱,刚生孩子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就算跑也跑不掉。
  谁知道等他回来时,庄洁颜和他爸妈早就跑了。那时监控并不普及,他就算拜托警局里的朋友去查,也查不到人影。
  他接受不了前几天还跟他甜甜蜜蜜的庄洁颜,趁他出差就跑了,他感觉自己被欺骗。他发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庄洁颜找出来。
  而庄洁颜早就飞往国外,开始新的生活。
  听完庄洁颜的讲述,张横久久不能回神,他不敢相信真相原来是这样,这么多年他一直被爸爸欺骗。
  “可是,爸爸说是你生下我后,跟小白脸跑了。”张横迟疑地说。
  “呵,张正彪接受不了我离开,自尊心受挫,就编出这么个谎话来?”庄洁颜讽刺的笑出声。
  三人坐在室外的椅子上,旁边是车水马龙,还有各种陌生人的交谈声,是张横听不懂的英文。
  “但是,这么多年,你难道就没想过来看看我吗?”张横想不通,怎么会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即使她恨爸爸,也该爱从自己肚子掉下来的肉。
  “你和你爸好像对女人都有个错误的认识,认为只要从女人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就必须爱。”
  “我对你爸没有丝毫感情,当年是你爸单方面的逼迫。所以,你是谁,你从谁的肚子里生下来,你和我有没有血缘关系,这些通通都不重要。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庄洁颜站了起来,走之前笑着对他说,“我已经开始了新生活,也祝你往前看。”
  这是她能给予的,最大的善意。
  以张横的思想,他想不通为什么给予自己生命的母亲能这么绝情。他以为在他上前相认时,庄洁颜会感到羞愧,会在他面前痛哭,或者是恼羞成怒。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淡然冷漠。
  “走吧。”
  傅寒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张横不再沉浸于悲伤震惊的情绪中。
  “啊奥,好的,主人。”张横无措的看向傅寒星,他现在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只有傅寒星。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刚进门就听到傅寒星的命令,“脱衣服。”
  “什……好的主人。”张横反应慢了半拍,赶紧麻利的脱掉衣服,露出里面愈发成熟的肉体。
  高大的身躯上附着着一块块强壮的肌肉,猛一看是一具极具雄性气质的身体。但如果再多看一眼,就会发现经不起推敲。
  宽厚的肩膀下,是两团异于常人的胸,胸肉对于普通男人来说过于鼓胀,奶头殷红肿大。
  下腹部干干净净,没有阴毛的阻挡,细成一条的性生殖器可怜巴巴的袒露着。
  “到这里来。”傅寒星坐在沙发上,手指点了点大腿。
  “是,主人。”张横跪着爬行到傅寒星腿间,伸出舌头舔了舔鼓鼓的裆部,又用脸蹭了蹭。
  傅寒星阴茎的形状很明显,光是隔着裤子蹭就能让张横兴奋起来,脑子里全是如何讨好这根硕大的阴茎,其他全抛之脑后。
  牙齿咬开拉链,舌头分开裤子布料,婴儿手臂般粗大的阴茎弹了出来,打在张横的脸上,他不禁轻哼了一声。
  阴茎耀武扬威的竖着,散发着滚烫的热意,张横咽着口水盯着这根阴茎,一副没了阴茎不能活的痴态。
  “舔。”
  傅寒星一声令下,张横才敢开始舔。给傅寒星口交了这么多次,他的技巧提升了不少,每次都卖力的舔弄。一边舔一边抬眼看傅寒星,每当这时,傅寒星都会微微眯着眼,净白的脸上一片红,又漂亮又色情。
  正好好享受巨大的阴茎在嘴中进出的感觉,傅寒星突然抓住了他的头发,让他停止动作。
  舌头不舍得舔了几下,才离开阴茎,眼带疑惑的看着傅寒星。只见傅寒星拿出锁链扣在脖子上的项圈上,脱下裤子,站起身牵着他来到卧室。
  “把衣柜最下层那件内衣穿上。”
  衣柜最下层通常放的是傅寒星给他买的情趣内衣,和一些性玩具等。张横打开衣柜跪下,圆润的屁股撅了起来,小穴期待的一张一合。
  那是一件黑色的情趣内衣,分为上下两套,上身是一件相当于胸罩的束缚带,从肩上穿过,在胸的位置一道横将两个肩带连接,正好遮住张横的乳头。第二道横条在肋骨的位置,横穿上身。
  下身是件简单的丁字裤,后方一条细细的绳子堪堪遮住后穴。
  很简单的一件情趣内衣,穿在张横健壮的身上,显得无比色情。
  狗链锁在床头,张横仰身抱着腿,扒开后穴,屁股摇晃着,邀请傅寒星进入。
  傅寒星握着阴茎并没有急着进去,茎身在穴缝里上下蹭,隔着一条细细的绳子,蹭的张横后穴瘙痒。
  “啊哈……主人、主人,快进去,好痒。”张横耸动屁股,想让傅寒星赶紧插进去。
  “最近还流奶吗?”傅寒星不紧不慢的蹭着,龟头冲着后穴顶来顶去,绳子被撞得松松垮垮。
  “唔……不、不流了,只有挤的时候才会流。”张横抓起奶子,手指隔着带子扣弄乳头。
  “有自己偷偷挤过吗?”阴茎硬的快要爆炸,傅寒星偏偏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没有,主人、主人说过不许自己挤,就、就没挤过了。”没有挤奶的这几天胸总是胀胀的,现在不仅是胸想被摸,后穴还痒的不行,想让傅寒星用大鸡巴狠狠肏进去。
  “主人、快,快肏进去,骚穴好痒。”张横主动把手指插到穴里掰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媚肉,“想要,贱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龟头顶着绳子慢慢进入,黑色的绳子勒在龟头上进入穴里,磨得里面的肉又痒又疼。
  “啊…主人、别……绳子……”
  “不是你说要我进去吗?怎么又反悔了。”傅寒星坏心眼的退出去,手指勾着绳子在穴里到处磨。
  由于药物的影响,张横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轻轻一碰都能有快感,更别说用绳子磨。
  “啊不!”张横猛地一震,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傅寒星,“不要绳子,要主人,只要主人的大鸡巴。”
  没等他说完,阴茎绕开绳子全根没入,张横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乳头顶的带子都凸了起来。
  “啊啊啊!全、全肏进去了,好厉害。”张横的叫床声像条幼犬,咿咿呀呀的与他高大的身体毫不相符。
  插穴只是辅菜,傅寒星今天要好好调教一下张横的胸。
  指甲隔着带子轻轻刮挠几下,张横身体像是通了电一样,胸部乱颤,后穴猛地夹紧。
  “咿啊!”敏感稚嫩的乳头被隔着粗糙的带子肆意刮挠,过量的快感直冲大脑,张横受不了的左右躲,“啊啊、不、不行,太超过了!”
  胸肉晃的带子都偏移了不少,露出半粒乳头,带子勒在敏感的乳头上,将丰满的胸勒出一道印。
  傅寒星双手拽着带子,在乳头上左右磨,给予强烈持续的刺激,两颗乳头被磨的东倒西歪。
  “啊呃…主人,不行了,别再、别磨了。”张横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只是被玩弄乳头,下身就有股强烈的射精欲望,“哈啊,不行了,要、要射了!”
  精液射在丁字裤里,下身一片湿黏。看到张横射精,傅寒星才动起埋在体内的阴茎,次次冲着前列腺的方向肏。
  “哇啊啊啊,好、好爽。”刚射完的不应期还没过,就又被强行顶上高潮。
  傅寒星加快身下的动作,掀开遮挡乳头的带子,手指挤压着乳肉,时不时刮挠乳头。
  上下两处敏感点都被刺激,张横爽的连连骚叫,眼睛茫然的睁着。
  “看我。”傅寒星粗喘着命令道。
  “唔……”张横被快感缠绕的大脑费劲转动着,分辨傅寒星的话语,眼睛慢慢看向上方的傅寒星,“主人,主人、好漂亮……”
  “那就一直看着我吧。”傅寒星轻笑,在他作为主导方的情况下,他不介意被夸漂亮。
  一直看着他吧,这双眼睛,不许盯着别人。
  本就是他的宠物,视线只能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什么李茂、张正彪、庄洁颜,通通都不许!
  手指挤压乳肉的力度越来越大,甚至感到疼痛。
  “啊嘶……”张横忍不住倒吸一口气,随后感觉一直涨涨的胸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往外喷,“啊…奶子好奇怪,要、要喷出来……”
  圆圆的眼睛带着泪光,眼眶红红的看着傅寒星,全神贯注只看着他一个人,傅寒星喜欢这种全身心投入的感觉。
  敏感的身体经不起如此猛烈的刺激,没一会儿,张横身体猛地痉挛,腹部腾空,两团全是指印的奶子里,喷出大量的奶水。
  “啊啊啊啊啊!奶子、不,不行,被主人,肏到喷奶了啊啊啊啊!!”
  乳白的奶水溅到傅寒星和张横的脸上,胸前一片狼藉,浅浅的乳沟里奶水晃来晃去。
  毁掉了,他把张横的身体彻底毁掉了。
  宠物的身躯越病态,他才越安心。
  这样破烂的身体,只有他肯要,所以,乖乖待在他身边,别想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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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双更哦
 
 
第44章 四十四、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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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处于阴面,常年照不到阳光,就算从外面看也阴森森的。
  这个房间上了锁,傅寒星从来不允许张横踏足其中,晚上偶尔会去这个房间,一待就是一整晚。
  张横当然好奇过,他还以为里面养了新宠物,白天趁傅寒星不在,曾在门口偷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虽说傅寒星并不是每天都去这个房间,但傅寒星对于这个房间耗费的精力过多,让张横产生了危机感。
  他更加卖力的伺候傅寒星,什么本领都使了出来,可惜那间屋子像是对傅寒星有天然的吸引力,不论他怎么摇尾乞怜,傅寒星每周依然雷打不动的去那间屋子。
  张横每天在家很无聊,电视上全是英文,他看也看不懂,出去也听不懂别人说话。日常除了为傅寒星服务以外,只能玩手机解闷。
  手机也会有刷烦的时候,离傅寒星放学回家还有一个小时,张横实在想看看那个上锁的房间里到底有什么。
  钥匙应该放在书房里,他无意间看到傅寒星进出那个房间前后都会到书房。
  除了卧室和画室,书房是傅寒星最爱待的地方,捣鼓一些张横看不懂的英文和数字。
  靠近窗户的书桌一共有三排抽屉,张横从最左边找起,里面整整齐齐摞着一沓文件,上面全是一长串的英文。
  将整沓文件拿出抽屉时,有什么东西从文件中掉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地上赫然躺着一个银白的钥匙,在阴沉沉的天色下闪着光。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为了确保没有漏掉,张横又翻找了其他抽屉,只有这一把钥匙。
  找到的太过容易,张横拿着这枚钥匙有些迟疑,他今天做好了找不到的准备,毕竟那个房间看起来真的很重要,傅寒星不会把钥匙随随便便放在这个地方。
  这么轻松就能找到,是不是说明其实也不太重要?
  张横决定还是要看一看,来到阴森沉重的门前,银白的钥匙插入锁芯,张横全身都紧张起来,即将要偷窥主人隐私的快感让他肾上腺素升高。
  “咔哒”一声,一阵冷风吹过,门自动打开。这阵风吹的张横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回身扭头看去,屋内空空荡荡,傅寒星并没有回来。
  “只看一眼,看一眼就立马关上退出去,主人肯定不会发现。”张横安慰着自己,为接下来的行动加油打气。
  刚一踏入,阴冷的空气立即围绕在张横身边,像置身于医院的太平间,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房间只有一扇小窗,外面是乌云密布的天空,下着小雨。自从来了英国,这种天气已经见怪不怪。
  室内阴暗十足,光凭肉眼只能看到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东西,在角落里还有画板和几张散落的画。
  手指在墙壁上摸索想要找到开关,墙面冰冷刺骨,这个房间如同一个冷柜,源源不断散发着凉气。
  晃眼的灯光骤然亮起,张横条件反射闭上眼,手挡在眼前慢慢张开眼睛。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黑红的肉块,架子上的罐子里,是各种内脏器官,泡在福尔马林里,保持着生前的模样。
  反胃感冲上喉头,张横抑制了好几次才停止喉部痉挛,眼睛震颤,看着一个个或鲜活或衰老的器官、内脏,脊背瞬间发凉。
  余光里颜色浓烈的画不断吸引着张横的目光,画板上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绑成耶稣的模样。
  胸膛到肚子上的肉全部划开,肋骨全部断裂,内脏掏空,只留下肠子散落在地面。下身的性生殖器被割了下来,插到了男人的嘴里,大腿上的肉挖下来一块,露出森森白骨,脚掌被长长的钉子穿透,鲜血淋漓。
  男人的表情惊恐狰狞,两只眼睛的位置空空荡荡,流着血泪在控诉画外的人。
  散落在地上的画,全都是被捣碎烂掉的器官、内脏,血腥十足,还有一把沾着红色液体的美术刀。
  仿佛有一条冷腻的毒蛇顺着脚底爬到脖子,在他耳边嘶嘶的叫,狠毒的眼睛看着他,只要他稍有异动,挂着涎液的毒牙便会瞬间咬穿脖子。
  现在,张横才知道自己到底跟什么样的人相处,他看着画板上受到非人折磨的男人,越看越像自己。
  所以……傅寒星是带着这个目的,跟自己相处的?
  把他培养成一条温顺听话的狗,然后再活活折磨死。
  一道惊雷自天空炸起落到张横心里,心脏震荡,张横慌忙转身要逃,下一秒浑身寒毛竖起。
  傅寒星不声不响的站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挺立的眉骨投下阴影罩住眼睛,嘴角似笑非笑,默默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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