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握紧掌心,拧着眉头把目光移到餐盘上。
餐巾、餐具、瓷盘、小碗、托盘,他翻来覆去把每一个角落可能或者不可能的角落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其他发现,仿佛手里那张纸条是凭空出现的那样。
为什么纸条上说需要借助他的力量,却又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线索?
小少爷迷茫,闭上眼睛不断思索他入狱后的所有经历。
他才来了半个月,唯一接触过的人只有赫尔曼,唯一一次出去到医务室又是半昏迷状态,连护士的脸都没有看清,全程被锁在床上。
他对这里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但这不代表其他人对他毫不了解。鼎盛时期的里兰斯家族在第一城几乎只手遮天,即使各个城之间几乎是独立自治,但来自首都余威也或多或少能波及到第三城。
可是如今的里兰斯姓氏早已衰败,德高望重的爷爷又撒手人寰,自己的处境都这样了,又有什么值得别人煞费心机搭上他的?唯一的有点价值的就是与自己的“恩客”赫尔曼似乎在第三城军营有点权势……
退一步先相信纸条的真实性——不知为何,他的直觉告诉他那是可信的,但外头看管那么森严,万一行动失败了,后果他是否能承受得住?
他都不敢相信赫尔曼还留着什么阴损的狠招对付自己。
只是,以赫尔曼的变态性格,哪怕自己一直乖乖的,他也指不定哪天会发疯。若是不逃,在他身边呆久了,迟早有一天会被折磨致死吧……
这一想就耽误了不少时间,忽然听见门外有走动声响起,小少爷猛地睁开眼睛,估摸着应该是有人来收吃过的餐盘。
他心中有鬼,也顾不上那些文绉绉的礼仪了,赶忙叉起冷掉的意面塞进嘴里,三两下吃完,然后状若无事地通过小窗把餐盘推回给来人。
小窗被打开,尤利特地探了头去看,那人什么异常都没有,连低头看一眼里头的人的都没兴趣,拿到餐盘后立刻关上离开,与平日里别无两样,机械又冰冷。
应该不是311号房的人。他捏紧了手中的纸条。
既然对方没有在纸条上留联系方法,那肯定还会想办法再次联系他的,他能做的只有等待,以及在等待的时间里把局势理清楚。
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妥,左右环顾了自己的牢房,最后进到卫生间,把纸条放到打开的水龙头底下冲。湿了水,上面的字迹稍微晕开了一点,但还勉强可以辨认,小少爷干脆动手撕成细碎的纸片,然后冲进马桶里,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这才长舒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每个饭点他都会提前蹲在牢门口等餐,拿到餐盘后反复检查,把所有可能藏纸条的角落都搜寻个遍,甚至吃饭时咀嚼都慢了不少,生怕线索放在食物里被自己吃掉。
但还是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那天送纸条的人出于什么考虑,居然再也没有联系过他,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小少爷每天都在猜疑与等待中煎熬,生怕拖得越久,撞见赫尔曼的概率越大。
他心中无比的纠结,甚至都开始怀疑最开始那张纸条是不是还藏了其他线索。但那也已经被他销毁,再去找是不可能的了。
时间在小少爷的焦躁不安中悄然流走,收到纸条后的第三天,没等来311号房的第二次联系,却再一次等来了赫尔曼。
第10章 十 乖乖
细细数来,距离上一次见到赫尔曼已经过去一周之久。
牢房里又是一处出于“情趣”的设计,浴室既没有门也没有浴帘,洗澡的时候毫无隐私,由于欢乐园的开放时间是晚上八点,尤利不想洗澡的时候有人在场,尤其是赫尔曼,故而特地把沐浴时间挪到绝对没人来的白天。
但凡事都有意外,赫尔曼这一天就恰恰在午饭过后的时间推门进来,浴室里的水流正噼里啪啦打在地砖上,盖住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尤利在浴室里毫无察觉。
水汽朦胧,给整个浴室添上一笔暧昧的色彩。水流打湿了尤利微长的头发,顺着纤长的后颈流下,一路从肩胛骨滑到曲线优美的后腰,最后颇具暗示地没入两丘之间的缝隙。
男人放轻了脚步,也不出声,饶有兴趣地倚在门框上看他洗澡。
不得不承认,里兰斯家把尤利养得很好,皮肤好,身材好,长得也好看,心思单纯易拿捏。
虽然专横跋扈的性子很是招人厌烦,但调教起来又另有一番风味。反倒是如果他还像小时候那样乖的话,趴在自己怀里又软又暖的一团,满眼都是他的赫尔曼哥哥,他都不一定舍得下手虐待。
这可是他该为里兰斯家赎的罪。
赫尔曼正出神,那头小少爷冲干净身上最后一丝泡沫后,伸手关了水。细白的手摸着拿起挂在墙上的毛巾,按了按脸的水,然后边擦头发边转身,打算去外头穿衣服。
这一转身就,凭空出现在门口的赫尔曼吓了一大跳。
他一脸惊恐地退了一大步,反应过来后急急忙忙扯开浴巾,围在腰间把赤裸的下身遮住,结结巴巴问:“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说完心里又咯噔一声,想起对方定下的规矩,生怕自己会因为出言不逊被惩罚。
好在男人的关注点不在这。
他上前一步,用食指勾起尤利的浴巾边缘,尤利不敢与他对着干,只能顺着那力道松开了手。
“你里里外外都被我看过了,还需要害羞?”
赫尔曼勾着浴巾拿到鼻尖下闻了闻,一股清甜的味道,不难闻。
“擦干了出来。”
说完率先转身离开了浴室。
带着水迹的双足踏上地毯,微微洇湿了一小片毛绒,已经坐在床边的男人关了通讯仪抬头,挑了挑眉。
小少爷腿一软,双膝直直跪在厚实的毯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过来。”赫尔曼勾勾手指。
他的脱下了军帽放在床头柜上,一手把额前的头发随意捋到脑后,露出那张冷峻又精致的脸。
没有了刘海和军帽的遮挡,男人看起来倒不像平日里那样阴霾奸佞。眼神犀利,鼻子高挺,其实是很讨人喜欢的周正英俊。但眼尾微微向上勾起,又让他带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媚,让尤利想起那些贵妇喜欢饲养的狐狸。
但他也只敢看了一眼就马上低下了头,在对方的注视下俯身塌腰,双膝双肘支地,跪趴着爬向那人脚边。
这也是赫尔曼调教出来的成果之一。
尤利只要一个地方做不好,就要挨上一鞭子,男人下手毫不怜惜,专挑皮肉最嫩的大腿内侧打,他足足挨了六鞭才把姿势学端正。
最痛的那一道挨着他的卵蛋,最严重的一道破了皮,每一道鞭痕,赫尔曼都让他记得清清楚楚。
跪行到那人岔开的腿间停下,小少爷扶着那深蓝色的裤腿直起上半身。右脸靠在他的大腿内侧,把自己整个人缩进他的身影里,低眉顺眼地抬头看他。
近看了,发现他眼底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血丝,眼下也泛着微微的青黑,似乎许久没有休息,但精神头还可以。
“哥哥一周没来,尤利有没有乖乖的?”赫尔曼心情不错,声音带着笑意。
他今天把惯带的白色棉质手套换成了皮质手套,黑色的皮料做工细致,因着手指修长而透出一股禁欲的美感,一边问,一边从小少爷喉结一寸一寸地摩挲到抬起的下巴。
速度很慢,像上位者在细细检查自己的所有物那般,带着强烈的掌控欲。
尤利维持着抬头的姿势不敢动,开口答:“有的……唔!”
徘徊在他下巴的大拇指趁机插进他的嘴里。
“哥哥……”
“嘘——让我摸摸。”
指腹细细摸过每一处口腔、每一颗牙齿,探到舌下席卷一番后又去挑逗舌尖,接着顺着舌面摸到舌根,顶在喉咙口轻轻搔刮,把尤利噎到差点干呕,才转而摸到上颚。
他的确是个技术高超的调教者,一根大拇指摸出了情色无比的感觉,把小少爷摸到脸红腿软,嘴巴里又痒又麻。
“小尤利把我的新手套弄脏了。”赫尔曼抽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我给哥哥舔干净……”
说完果真握住了他的手腕,凑上去舔。垂着眼,睫毛微微颤抖,嘴巴里伸出小小的一截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清纯中带着色情。舌头的触感隔着手套并不清晰,但男人眼底的光还是暗了暗。
赫尔曼把两只手臂插进尤利两边的腋下,对方下意识夹紧胳膊,他便顺势用抱小孩的姿势,直接把尤利整个人从地上举起来,放到腿上,牢牢抱在怀里。
环着尤利的腰间,手上又是揉又是捏,怀里的人也配合着伸出两只白花花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背,被他揉痛的时候就哼唧一声,却不反抗,只是攥紧了他的外套。
“尤利好乖,哥哥好喜欢。”
他偏头把小少爷的耳垂含在嘴里,鼻息喷在耳后热得烫人,含糊的夸奖里掩不住变态似的兴奋。
尤利的脸靠在他的肩头,与肢体表现截然相反的,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渐渐溢出掩盖不住的厌恶与仇恨,下一秒又被钻进耳朵里的舌头舔回了神,匆匆忙忙盖下眼睑,掩住眸里的情绪。
赫尔曼舔够了,稍微拉开距离,低头从小少爷的粉红的双乳摸到阴茎,再掰开大腿根摸到菊穴,大拇指按住穴口的嫩肉微微扯开,似乎是在兑现离开前的诺言,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通。
“这里好软,是不是每天都含着玩具,等哥哥回来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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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读书人与打工人。
第11章 十一 玩具
“这里好软,是不是每天都含着玩具,等哥哥回来肏你?”
“是……”
赫尔曼收紧手臂把尤利重新按回怀里,贴着他的耳廓沙哑道:“每天晚上是怎么做的,弄给哥哥看,好不好?”
“……好。”怀里的人下意识蜷起手指,却还是抖着声音答应了。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加重。
“宝宝好乖。”他哄小孩似的夸了一句,拉开抽屉随意挑了一个硅胶塞,塞进尤利的手心里,“就在哥哥腿上做。”
午后的欢乐园静悄悄的,是所有人都在小憩的时间,厚重的牢门隔开了307号房里的一切动静,就像隔开一座孤岛,门里门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赫尔曼抱着他从床沿移到床中间,好整以暇地靠着床头看小少爷奸淫自己。
尤利跨跪在他的身体两侧的床垫上,动作间雪白的大腿内侧隔着军裤与男人的大腿相互磨蹭,被深蓝色的布料一对照,显得那身皮肉更加白嫩耀眼。
他挪了挪腰腿,上半身后仰,把自己摆成一个更便于男人观看的角度,深呼一口气,放松了略微紧张的肌肉,大半重心压在对方腿上。
用左手辅助着掰开自己的大腿根部,让浅粉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与男人的视线里,右手则拿着赫尔曼给的软塞,涂上一层润滑剂,颤颤巍巍地伸到腿间。
男人随手挑出来的硅胶塞是中号的尺寸,形状似橄榄,两头细中间粗,但不长的柱身上却布满了恶趣味的凸起设计,上头的润滑剂反射着灯光,晶亮剔透。
这样一个淫邪的黑色玩具抵在干干净净的穴口,纯洁与色欲交织碰撞,透出一股禁忌的色情。
或许是因为太过羞耻,尤利用了两次力,那软塞都被颤抖的手不小心带滑到一边,没能顺利打开身体。
心里一慌,赶紧看向男人,想确认他没有生气。但落在男人眼里倒像是委委屈屈的控诉,又像是无辜的求助。
赫尔曼伸出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把那握着软塞的手抓进手心里,大手带着小手用柔劲一推,那硅胶塞的头部就顺利挤进小口,撑开肥厚的肉壁,一点点往里头钻。
男人那双细长的眼睛眨也不眨,比工作还专注,把菊穴吞吃玩具的画面一帧不落地收入眼底。
软塞慢慢被推到直径最大的中间,尤利被撑地难受,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喘气,单薄的胸膛也泛起了粉红的色泽。
“放松点。”赫尔曼摸了摸他的乳尖,作势停下来让他适应。
然后趁小少爷分神听他讲话的一瞬间,手指骤然施力,把硅胶塞直接推到尽头。
“唔——!”
原本克制的呻吟猛地拔高,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眼尾也被刺激得微微发红,碧蓝色的双眼茫然地看他。
男人松开手:“自己继续弄。”
“哥哥,我难受……”小少爷哼唧着讨饶。
“怎么?我一周没来,连自己弄都不会了?”
尤利看他挑眉,心里本能地害怕,连带着也不敢再开口。
顾不上后穴里的涨麻,白嫩的手再一次握住留在外头的拉环。
先是小幅度地划圈,浅浅地磨着还没适应的穴道,磨软了就开始轻轻抽出来,复又插进去,如此动了十几下,渐渐地才得了趣。
圆润的凸起在内壁上滑动碾过,早已被调教成熟的后穴升起一股酥痒的快感,不是很强烈,却隐隐约约勾得人发疯。
他发出几声呻吟,绵软的尾音无意识地拖长勾起,很是好听。
原本还撑着床的双膝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臀腿牢牢坐在赫尔曼的大腿上,右手下意识加快速度在腿间进出,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粘腻水声。
“啊啊啊——”
沉溺在欲海中,手上失了准头,突然有一下进得特别深,直直撞在那处要命的敏感点上。那感觉就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爽得尾椎骨都在发麻,尤利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下一秒连上半身也支撑不住地软下来,趴在赫尔曼的胸膛上。
勃起的阴茎夹在两人中间,硬挺的布料摩擦到龟头,有些疼,却不知为何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兴奋地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连骨髓都在沸腾。
赫尔曼看得很投入,也没有出声阻止他未经允许的投怀送抱。但小少爷压在他胯间的大腿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并没有勃起,像在观赏宠物表演那般高高在上,以他的狼狈与羞耻为乐。
可即便如此,身体的热度却没有下去半分。
后穴还在恬不知耻地收缩,灵魂叫嚣着渴望更多、更大、更长的东西把他填满,渴望粗暴的蹂躏让他颤抖、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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