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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少爷(近代现代)——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时间:2024-04-23 10:39:27  作者: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落魄少爷》作者:十三把剑

  简介
  把小少爷关起来,让他乖乖听话。
  **疯批变态军官x娇气小少爷**
  狭小的牢房里
  自称哥哥的魔鬼
  逼着小少爷在他脚下臣服
  作者笔名请认准十三把剑,废文id只是个意外……
  【结局带有强制色彩,介意勿入!】
  Tag列表: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狗血、强制爱、1v1、高H
 
 
 
第1章 一 重逢
  这是一间十平米左右的房间,简陋得说是土坯房也不为过,四面墙体、地板乃至天花板都只糊了一层水泥,头顶上的正中央钉上一枚钩子,粗糙悬挂着一盏惨白的白炽灯。
  房间的东北角砌了一个厕所,里头有简单的便池和淋浴喷头,出入口却没有安装门,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隐私。西北角则是置放了一张铁架床,被褥枕头都是纯白,床边摆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床头柜。除此之外,房间没有其余物品,简单又空荡。
  没有窗户,焊着铁栏杆的门开在厕所对面,上头落了一个沉甸甸的大锁,门外还关着另一道实心的木门,让房间里的人无法探查外头的环境。
  显然是一间单人牢房。
  尤利·里兰斯绝望地跪坐在床上,心疼地捂着自己手上发红淤青的几道捆痕,漂亮的蓝色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从他被绑架到现在,这一路他吃遍了前二十一年从未吃过的苦。
  前两天,绑匪把他藏在一个废弃仓库里,他被吓坏了,哭着命令绑匪放开自己,承诺里兰斯家会送来很多很多钱,却换来绑匪一顿拳脚相向,几个人轮流扇他耳光,一边嘲讽里兰斯家族的败落,以折磨他为乐,也不给他饭吃,把他折磨得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三天,当他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眼睛被布条蒙住,身下一阵又一阵的颠簸,耳边充满廉价的引擎发出巨大的声音——显然是身处车上。绑匪不知为何换了一批,不怎么说话,也不打他,他不哭的时候就能得到一顿饭,他一哭就直接被乙醚迷晕,昏昏醒醒间,估摸着走了四五天,再一次醒来就到了这件牢房里。
  他又害怕,又难过,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膝盖上。
  对比果然是格外残酷的。
  半个月前他还是里兰斯家族尊贵的小少爷,住的是金碧辉煌的庄园,吃的是顶级大厨做的西餐,穿的是高端丝绸做成的套装,可是不过半月光景,这一切全都被善妒的上帝收了回去,让他一夜之间失去所有,让他从天上高高摔下,最后沦落成为人人都能欺辱一番的阶下囚。
  于是等赫尔曼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小少爷仓皇起身后退,身子哆嗦着紧紧靠进墙角,单薄的衣服让他显得更加瘦小,未干的泪痕挂在昔日不可一世的脸上,眼尾发红,里头盛满了浓浓的惶恐。
  看起来真是可怜……
  可怜得令人开怀。
  赫尔曼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里兰斯家的小少爷。”他抬脚慢步走近:“——噢,我倒是差点忘了,里兰斯姓氏已经被女王收回……尤利殿下,别来无恙,对您的新住处可还满意?”
  他话里有话,语气是阴阳怪气的嘲弄,像有过什么陈年的过节,任是靠在墙角的人再怎么迟钝也感受到了,迟疑地看了他好几眼,总觉得似乎有一点点眼熟,但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警惕着不敢贸然开口。
  “怎么?殿下果然贵人多忘事。”见他表情里的疑惑,赫尔曼脸上恶意的笑容扩得更大,露出一嘴阴森白牙,“当年把我家逐出皇都的时候,我不是吩咐过你,别忘记你的赫尔曼哥哥吗?”
  男人在小少爷身前站定,灯光投下的阴影把青年的身体笼罩在其中,戴着白手套的右手状似温柔地搭在他的颈侧,轻轻地摩挲皮肤下象征生命的大动脉。
  尤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赫尔曼……你是赫尔曼·戴!”
  “是我。”
  “那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快通知我他们来接我回家!” 得知对面果真是童年熟悉的伙伴,颓丧多日的尤利不由得激动起来,急切地想为满脑子的问号找一个解答,语气间也不自觉带上了还是小少爷时候的颐指气使。
  那男人倒也不在意,甚至是对这样的语气产生了诡异的愉悦,眯着眼睛回味了一小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口:
  “这里是隶属于威克元帅的第三城军营,你被剔除了贵族身份,以娼籍合法贩卖到这里……”他说到这里,故意拖长了尾音稍微停顿,看着对面小少爷表情凝固、连瞳孔都在颤抖的模样,笑容愈发肆意,嘴角咧开到英俊的脸都有些狰狞。
  “简而言之,你现在是第三城军营里的军妓。”
  话音刚落,一双手猛地握住了赫尔曼的右手小臂。
  男人低头,只见那双手嫩滑纤细,圆润的指甲把军装抓出皱褶,手背上隐隐约约透出青灰的血管,一看便知是娇宠长大的少爷;再往下,手腕上几圈触目惊心的捆痕,把皮肤衬得更白,也带上了几抹难以言说的凌虐美感。
  “赫赫赫尔曼!你快救我出去,就现在,马上!我们里兰斯家族的衰落只是暂时的,不日就会重回昔日光辉,只要你救我出去,想要什么都可以!我的哥哥伯伯们都会感谢你的!”
  似乎是赫尔曼方才温和的态度,让尤利产生了自己还是小少爷的错觉,明明慌张地说话都在哆嗦,但却一点都不影响遣词用句里高高在上的命令。
  可惜这一次他可不再那么幸运。
  赫尔曼终于失去了演戏的耐心,笑容一收,一直藏在眼底厌恶瞬间被释放。原本轻轻搭在小少爷颈侧的右手猛地掐住了那脆弱的脖子,把他未说完的话都扼在喉咙里,左手嫌弃地掰开两只搭在自己右臂上的手扔开,隔着白手套跟扫掉什么脏东西一样抚平袖上的皱褶。
  “呜……!呜呜呜!!”
  小少爷被掐到脸都红了,无力的手根本挪不动那铁钳般的禁锢,只能踮着脚挣扎,艰难地发出求饶的呜咽。
  “尤利殿下,你似乎到现在还没搞懂自己的身份。”赫尔曼俯下身凑近欣赏小少爷痛苦的表情,纯黑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近他蔚蓝的眼睛,“你现在是最低贱的军妓,而我,是你第一个恩客。”
  说完,似乎觉得有趣,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边笑边大发慈悲地放开了自己的右手。
  小少爷瘫坐在地,捂着脖子大口喘气,没喘两口,眼泪又涌了上来,半是屈辱半是害怕,脑子里乱哄哄的。
  赫尔曼自顾自地笑完,又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他的狼狈姿态,欣赏够了,才微微俯下身,单手抓起他单薄的肩膀把他拖行几步,粗暴地扔到床上。
  铁架床被撞击摇晃,发出“哐当——”的一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盖住了烦人的抽泣声。
  “赫尔曼……赫尔曼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当军妓,呜呜呜……”
  小少爷如梦初醒,抖着手爬起来跪坐在床上,抱住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沾满泪水的小脸卑微地贴在他的腰上,乞求着抬头看他。
  赫尔曼的手心隔着粗糙的白手套拖住他的下巴,手指把玩物件似的捏住两颊嫩肉。
  “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考虑考虑。”
 
 
第2章 二 过去
  铁架床吱呀吱呀地摇晃,视线也跟着晃,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模糊了本就不大清明的眼睛。
  此刻的小少爷浑身赤裸,皮带把双手反捆在身后,身子被强行按着跪趴在床上,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塌下腰,高高翘起臀部,狼狈地任由身后的军人操弄。
  他绝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贝齿死死咬住下唇,逼迫自己不要泄出一丝羞耻的声音。
  小小的动作瞒不住男人眼,赫尔曼伸手抓住他后脑勺半长的头发,把他扯得往后仰。
  “松开。”另一只手则同时摸到那柔软的唇上。
  嘴上虽然不容置喙地命令着,手指却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轻易地撬开无力抵抗的牙齿,伸进湿热的嘴里翻搅。
  手套粗糙的布料重重刮在口腔黏膜上,带起一阵疼痛的颤栗,小少爷只能顺应手指的动作把嘴张得更开,却让男人得了逞,恶意的食指深深抵在他的舌根,做出与下身频率一致的抽插动作,让无法吞咽的口水湿哒哒地往下流。
  他上下两只嘴都被无情地侵犯、填满,娇嫩的身子每一处都酸痛不堪,泪水不断往下掉,实在忍不住呜咽出声,含着手指模糊地求饶。
  “哥哥…呜呜…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我好疼……”
  他回头望向后方,侧脸上还带着刚刚因为反抗招来的几个巴掌印,红红的几道指痕微微肿起,被泪水一浸更是红艳,看起来可怜又卑微。
  赫尔曼满意极了。
  他停下了操弄,抽出紫红的性器,把小少爷翻了个身,让他整张脸都暴露在白炽灯光下。俯下身细细地欣赏了一番,又轻佻地拍了拍那张让他恨了近十年的脸,然后像情人一样在他耳边呢喃:
  “就是这个表情,殿下。您做起来,真是无比的淫荡下贱,简直是天生的军妓。”
  说罢又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阴茎重重撞进红肿的小穴。
  “啊呜——”尤利发出一声可怜的悲鸣。
  初次承欢的地方已经受伤,根本受不了这么粗暴的作弄,小少爷只觉得自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寸寸烙进体内,绝望的哭叫唤不起行刑者半分仁慈,只能痛苦地伸长雪白的脖颈,随着男人的撞击一晃一晃地接受。
  本就是一场宣泄仇恨的羞辱,赫尔曼顶得又快又狠,完全不在意身下人的感受如何,看着小少爷蔚蓝的眼睛被眼泪覆盖,耳边环绕着他软软的抽泣与求饶,心理上的快感甚至超越了生理的快感,没过多久就挺到最深处射了精。
  他抽出性器,单手扯下灌满白浊的避孕套,漫不经心地把它扔在了尤利脸上,橡胶打在皮肤上发出啪的一声。几滴体液溅在了小少爷紧闭的眼睑与嘴唇上,对方也没有反应,只是瘫着身子半昏半醒地喘气。
  简直一个是货真价实的、被玩坏的娼妓。
  赫尔曼脱下唯一被弄脏的手套,理了理身上如来时一般笔挺的军装,随后慢条斯理地离开了牢房。
  咔哒——
  是男人离开牢房,将外面的大锁扣好的声音。
  房间里又被寂静淹没,小少爷维持着姿势没有动,也没有睁眼,只是悄悄放松了疲惫的身体,下一秒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
  尤利与赫尔曼的家族曾经同处于第一城——也就是首都的上流社会。彼时两家还算得上是关系亲密的世交,公事私事来往不断,故而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常随着长辈的走动见到赫尔曼。
  比他年长五岁的大男孩很会照顾小孩子,牵着他的手到处玩,把他抱在怀里哄,糖和巧克力都往他手里塞,即使被他亲一脸口水也不在意。
  要说军职,赫尔曼的爷爷虽然也是位高权重,但实际上是里兰斯老爷子的直系下属,所以无论地位或者权势都略逊于小少爷的家族,故而行事颇为倚仗里兰斯家的庇护。多年来,因为两家私交甚好,赫尔曼一家倒也过得顺风顺水。
  直到小少爷十一岁那年。
  起因是政见不同,赫尔曼的爷爷不小心说错一句话惹怒了皇家,随后很快便在那位的指示下受到不少排挤与针对。里兰斯老爷子那几年身体不大硬朗,支撑自己的家族已经费神费力,为求自保,在明知道对方将会面临什么困境的情况下,毅然断绝了与赫尔曼家族的大部分来往,只维持冷冰冰的上下属关系。
  十一岁正是最调皮捣蛋的年纪,更别说小少爷被溺爱得嚣张跋扈,被长辈教育着不要与赫尔曼来往后,便将之奉为正义的使命,带着一群小跟班去中学部挑衅已经抽条的少年,不仅捡石头扔他,还指着他嘲笑其家族是被女王嫌弃的丧家之犬。
  一面是皇家的针对,一面又失去了里兰斯族氏的庇护,赫尔曼早已是懂事,自己家族举步维艰的境况让他变得愈加沉默。小屁孩的恶作剧并不能伤害到他,他往往便不加理会,只是偶尔会多瞄一眼带头的小少爷,然后若有所思地离去。
  这样的局面勉强维持了一年,终于,赫尔曼爷爷在公职上犯下一个小疏漏,被记仇已久的女王抓到了把柄。她借题大为发挥,当着所有贵族的面狠狠训斥了一番赫尔曼爷爷的无能,无限夸大这个小疏漏造成的后果,做足一副为国事操碎心的姿态,最后又假惺惺地把处决权交给了里兰斯老爷子。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女王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如果里兰斯处决得轻了,自身也势必会受到迁怒,但无论处决得再怎么重,苛待下属的坏名声都不需要女王自己背负。
  里兰斯老爷子只能咬咬牙,以上属的身份卸去了赫尔曼爷爷的军职,然后把他们一家逐出首都,并发出了九代内不可迁回的禁令,几乎把这一家所有后路都断绝,才让女王满意。
  但那背地里,似乎还有更深的恩怨,只是更多的内容尤利就无从得知了,只知道好长一段时间,家里人提起这家人的时候,都要避讳地压低声音,除了摇头,就是叹气。
  临走的前一天,十七岁的赫尔曼在放学路上截下小尤利,掏出一把巧克力塞进他的手里。
  “明天我要走了……这个给你。”
  巧克力在这个年代还属于稀贵商品,他家早已没落,能有这一小把实属难得,赫尔曼藏着谁也不给,只留给了小少爷。
  小少爷却看也不看一眼。
  他可不想让他的伙伴们看到自己与这个被贬为庶民的人呆在一起,甚至接受他的物品,实在太有辱里兰斯家族的高贵了。
  他一把把巧克力扔回赫尔曼身上,仰着肉嘟嘟的下巴,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奶声奶气地朝他叫骂:“谁要你的东西,低贱的平民!”
  包着漂亮包装纸的巧克力散落了一地,少年赫尔曼没有生气,视线从地上移到小少爷稚气的脸上,轻轻地说:“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你别忘了哥哥,哥哥给你买最好吃的巧克力。”
  尤利学着大人的样子翻出鄙夷的白银,边绕过他往对面自己司机的方位走,边漫不经心道:“你算什么东西,哪怕是在本少爷脚下当一条狗,我也嫌你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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