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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少爷(近代现代)——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时间:2024-04-23 10:39:27  作者: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赫尔曼听在耳里,就像听惯了般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转头目送他离去的时候,眼底涌动着幽暗的光。
  许久,才蹲下身把散落的巧克力一一捡起,慢慢离开了学校。
 
 
第3章 三 伺候
  第二天醒来,小少爷难过地发现自己仍然身处简陋的牢房,没有如梦里一般回到里兰斯家华丽的别墅,也没有安娜保姆捧着他要穿的衣物守在一边。
  他呆呆地盯着灰白色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昨晚的混乱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记忆与神智渐渐回笼。
  撑起身子慢慢坐起来。
  已经风干的避孕的从他脸上掉下,落到一片狼藉的床单上。
  浑身都很痛。
  后穴痛,腰腿的肌肉痛,脸颊被打得痛,眼睛哭得痛,喉咙也喊得痛。
  小少爷从未有一刻感到如此无助。
  铺天盖地的委屈像洪水一样把他淹没,他绝望地抱住自己,垂头埋在昨夜跪红的膝盖上,眼泪又掉了下来。
  此后一连四五天,这间狭窄的牢房没有第二个人到访。
  外头的人每天会给他送两顿饭,打开外层门上的小窗,从里层门的栏杆间隙把托盘推进来,送完立刻关上小窗离开,不给牢房里的人任何接触机会。
  起先两顿,吃惯了精致牛排与奶油蘑菇汤的小少爷根本吃不下如此粗糙的食物,哽着一口气拒绝进食,可是饿了自己一整天也没有人搭理。到第二天,他就抵抗不住生理上的需求了,哆嗦着手把廉价的面包往自己嘴里塞,就着眼泪囫囵咽下,心中一片荒凉。
  这片区域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除了每日固定的时间点——具体大概是在第二次送饭后,外头就会响起一阵嘈杂的动静。
  先是成群结队的男人经过的脚步声和说笑声,由远而近,然后不多时,独属于牢门开关的锁链声和吱呀声也断断续续地传来,有的就在小少爷房间的隔壁,有的要稍微远一点,中间偶尔还夹杂着男男女女捏着嗓子的招呼声,在一群粗声粗气重的男声中特别明显。
  小少爷第一次听就吓坏了。
  在看过床头柜满满一抽屉的避孕套与情趣用品后,他早已对赫尔曼的说法深信不疑,每日这个点,只要有脚步声路过他的牢门,他都会恐惧得脸色发白,生怕那脚步声的主人下一秒就会开门进来,然后像赫尔曼那日一样羞辱他。
  虽然最终没有人进到过他的房间,但是几次下来,小少爷也被吓破了胆,晚上睡觉时常惊醒,然后抱着枕头流泪。
  吃不饱、睡不好,加上不是很懂得照顾自己,小少爷身上的伤自然也好得慢,本不是特别严重的伤,最后修养了五日才勉强自愈。
  也是这一天,当他边嚼面包边警惕地盯着牢门,祈祷外面的脚步声会像往日一样路过时,开锁声突然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小少爷手一抖,手里的面包便掉在了地上。
  光亮的军靴踏上水泥地,再往上是一双包裹在军裤里的长腿,腰身上一丝不苟地系着皮带,帽檐下露出一张表情阴霾的脸。
  来者是赫尔曼。
  那人的眼光朝小少爷这边一扫,小少爷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听见一声嗤笑。
  “殿下真是有气节,当了军妓还颇有少爷的作风。敢这么糟蹋粮食,看来果真对军营里的规矩一窍不通。”
  他的语气里带着容易察觉的不悦。
  小少爷本该向他做出解释的,但也许真的是少爷作风深入骨髓,也许是连日来压抑了太多苦闷,他的心里不由得突然生出一股无处发泄的怨气,石头一般填在胸前,令他不愿就此低头:
  “这么粗糙的食物,也是你们这些第三城低贱的平民才吃的,本少爷扔了它,还是它的荣幸呢!”
  他当了二十一年的纨绔少爷,这种高高在上的话说出来倒是轻而易举、十分自然。
  “呵。”赫尔曼把帽檐压低遮住双眼,发出一声冷笑。
  其实小少爷说完马上就后悔了,现下听见这声冷笑,更是吓得汗毛倒竖。
  但覆水难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面前,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半片面包。
  “吃掉。”他起身,突然抬手掐住小少爷两颊,另一只手拿着面包,力道粗暴地往那张不会讨好人的嘴里塞。
  “唔唔唔——!!!”
  尤利猝不及防,被他塞得几近窒息,下意识地挣扎后退,骤然间爆发的力度太大,把赫尔曼都扯得往前一步。
  男人被惹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隔着手套毫不留情地小少爷脸上留下一片红痕,发出沉闷的耳光声,在空旷的墙壁上反弹,隐隐荡出微弱的回音。
  这一巴掌把小少爷的一切动作都打停了下来,他愣愣地偏着头,嘴里鼓鼓囊囊地塞着面包,双手还要掉不掉地搭在男人掐着他下颌骨的铁臂上。
  “小殿下,您受受累吞下去。”赫尔曼扳正他的脸,勾起令人颤栗的冷笑,“否则我也不好做啊。”
  尤利被迫与他对视,大气也不敢出,喉咙上下动了动,试了几次也没能咽下嘴里干巴巴的一团,反而是喉咙被磨得生疼。
  赫尔曼没再说话,单手拧开水瓶,不由分说地往他嘴里灌水。
  “唔——咳咳…咳…!”
  混乱中,嘴中的面包被推着压进喉咙里,多余的水流进了气管,身体没了男人手臂的支撑,他摔坐在地,被呛到不住咳嗽,脸上花了一片也无暇顾及。
  赫尔曼悠哉游哉地走到床边坐下,手肘支撑在一双岔开的长腿上,耐心等他恢复。
  “你什么时候…咳……什么时候救我出去?”
  尤利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没有起来,忍着喉咙里的不适侧过头问他,双眼飘忽,没有再像之前一样直视男人,而是逃避地把目光放在他的膝盖上。
  赫尔曼故作惊讶:“嗯?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要救你出去?”
  “你!你那天明明说过!”小少爷瞪大眼睛。
  “说过什么了?”
  “你说我把你……把你伺候好了就救我出去的。”
  想起那天受到的屈辱,小少爷心里跟堵了一团淤塞不开的血块一样,又闷又疼,可是想起这些天担惊受怕的内容,和夜里让他不断惊醒的噩梦,还是不得不强迫自己咽下恨意,向着赫尔曼这个施暴者低头妥协。
  “我说的是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考虑考虑,可是,殿下您也没把我伺候好了呀?”赫尔曼这回倒是笑得真情实感的愉悦,坐直了上身,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膝盖上敲,“小少爷伺候男人的功夫,可实在是太烂了。”
 
 
第4章 四 威胁
  小少爷这辈子从来没被别人这么欺辱过。
  那个男人是真的把他当军妓对待,羞辱他、捆打他、强暴他,临到头来还像评价一个性玩具一样,皱着眉头嫌他用起来不舒服。
  尤利捏紧了拳头,恨恨地看着他,没有答话。
  但这并不会让男人在意半分,他还是一副悠哉的表情,指着自己脚边的地面下令:“跪着爬到这儿来。”
  小少爷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才支起腿,把自己从瘫坐的姿势调整为双膝跪地,掌心也顺势松开,然后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垂下头,依言爬向他的脚尖。
  一步、两步、三步……
  跪到赫尔曼脚边停下,低着头盯着那双锃亮的军靴,一跪一坐高度差让额前的刘海若有若无地扫在对方的膝盖上。
  赫尔曼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他的指尖绕着小少爷细软的头发,插进发根,慢慢地揉他的头皮,然后顺着后脑勺往侧边摸,粗糙的白手套恶意地覆着右耳廓滑到侧脸,留下一道磨擦的热意,最后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抬起。
  四目相对,尤利眼中与姿态完全不相符的恨意暴露在空气中。
  下一秒,一只拳头由下而上地挥向赫尔曼的面门,小少爷红着眼睛暴起,半跪起来整个人往他身上扑。
  男人猝不及防,没有想到小少爷在他面前还敢反抗,第一下确实被他得手了。只是他往前扑的势头太猛,一下子收不住,身体失去了平衡,拳头的只够落到赫尔曼的肩膀,让其微微偏了偏上半身。
  还不如他上半身撞进赫尔曼怀里的力道大。
  第一拳失去了准头,接下来的反抗在训练有素的军人面前就像笑话一样微不足道了,尤利的第二拳甚至还没举到半空就被半路截下,下一秒两只手都被男人反扭到后腰制住。
  赫尔曼看着半跪在他双腿间、上半身倒进他怀里的小少爷,恍惚想起十几年前,伸着粗短的小手摇摇晃晃地扑进他怀里的小粉团子,难得起了一点心软的意思。
  一只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一手跟哄小孩一样拍拍他因为剧烈动作而不断喘气起伏的背,用低沉的声音问:
  “小尤利就这么急着对哥哥投怀送抱?”
  可惜悲愤中的小少爷并没有听出那点少得可怜的温柔,想着今日偷袭失败总归不会有好下场,死前也要为自己争一口气,心中一横就回道:“就你也配在本少爷面前自称哥哥?真恶心!”
  原本不说还好,这一说,反而让赫尔曼瞬间从回忆里清醒过来。心中的一点柔软像镜花水月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也恢复回以往的一片冰冷。
  “是吗?”他没什么感情地反问。
  脚下利落一抬,没有丝毫留情地踢上尤利的脚腕,硬挺的鞋尖撞在骨头上,直接卷起一阵让人眼前发黑的钝痛。
  小少爷惨叫一声,从半跪的姿势重新变回双膝着地。
  实在是太痛了。
  他的额边冒出了冷汗,大气不敢出,怀疑自己的踝骨是不是已经被踢断了。
  双手被缚,他的身体保持不了平衡,仍然是上半身倒在男人怀中的姿势,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赫尔曼的左手动作了一番,衣服摩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自己的两只手腕就被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紧紧地捆在身后。
  熟悉的触感,这他不是第一次被用皮带绑了。
  赫尔曼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没什么表情,但周身的气场实在太过冰冷,几乎化作实质,让小少爷开始有些后怕。
  “每晚八点,是军营的自由活动时间,军人们只需要花十个超币就可以进到这里逍遥一夜。”男人弯腰把嘴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和蛇一样阴毒,“你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没有一个人进来嫖你吗?”
  小少爷脸色发白,细微颤抖的身子逃不过男人法眼,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却还是憋着一口气不开口回答。
  他继续道:“因为你的赫尔曼哥哥我,看在旧时的交情上,花了七十超币包下307号房一整周……”
  “今天恰好是第七天,你猜,明晚的这个时间,进到这个房间的会是谁呢?”
  尤利如遭雷劈。
  他确实有想过为什么第一夜赫尔曼来过之后,连续五日外面的脚步声都绕开了他的房门口,之前以为是自己足够幸运,却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耳边男人幸灾乐祸的声音还在继续:“既然你这么厌恶本少将,那我只好识趣。你该希望接下来的恩客都能温柔点,可别第一晚就遇到凑钱嫖娼的穷光蛋。您这身细皮嫩肉,若是一晚要应付两三人,还真有点勉强。”
  说完,一只手轻佻地拍拍尤利越听越惨白的脸。
  他果然被吓得不轻,被温柔的动作拍得浑身一哆嗦,反应过来立马忍着痛往前跪近一步,急急抬起头,语无伦次地认错:
  “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赫尔曼哥哥不要让别人进来好不好?”
  男人不为所动,冷笑道:“像你这样既不会伺候男人,又谎话连篇,还时不时要打人的,哪一点都值不得我每晚为你花十个超币。”
  “以后再也不会了,哥哥,赫尔曼哥哥,求求你,我会乖,我会听话的……”
  小少爷慌了,虽然忍着没哭,说话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隐约的哭腔,双手睁不开束缚,又急着去讨好这个决定他命运的男人,只能用脸去蹭他的手。
  赫尔曼顺势掐住他脸上细滑的肉:“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眼睛对上他哀求的目光,突然起了兴致,便恶趣味地扯着摇了摇指间的肉,让小少爷整个人都被迫顺着他的手微晃:“你要怎么乖怎么听话,不如就证明给我看看吧。”
  “怎、怎么证明?”小少爷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
  男人终于笑了,掐着他脸颊的手松开滑到脑后,没有任何预告地用力按下,小少爷顺着一踉跄,脸就被压在他的胯上。
  赫尔曼的性器并没有勃起,冰冷拉链头贴在尤利的嘴边,硌得生疼。
  “把我舔射,我就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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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时间上来搬运几章
 
 
第5章 五 驯服
  在里兰斯家族落魄之前,尤利也是个纨绔少爷,虽说不至于像其他二世祖一样放荡,但性生活总归是有的。那些个想要攀附权势的人,有些实在见不到家族里哥哥伯伯们的面,就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漂亮的少男少女不停往他身边塞。
  也不是没有被口交伺候过,小少爷对此并不陌生,只是现在要把他换到那个伺候人的位置,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与不甘心。
  奈何先前已经进行过一次失败的反抗,现下赫尔曼怒气未消,若是再不低头,只怕过了今夜,自己马上就会变成万人骑的军妓。
  颤颤巍巍地张开嘴,用牙齿咬住银色的裤链头,收着脖子稍微后退,那截拉链便以一种很慢的速度被缓缓拉开。
  深蓝色的军裤里头,隔着黑色纯棉的内裤,鼓鼓囊囊地包裹住一团沉睡巨物,尤利不用刻意去想,都能知道那物兴奋起来有多吓人,一度成为他的噩梦。
  他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去碰那包鼓起来的布料,干燥的内裤瞬间被口水晕湿了一小块。
  有一股微腥的味道。
  小少爷瞬间红了眼。
  含着金汤匙出生、二十一年来娇生惯养长大的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用这种丧失尊严的方式去讨好一个男人。
  心脏就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一样又闷又疼,滔天的委屈与怨恨在胸中翻滚,却又无处宣泄,只能化作无能的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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