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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捉妖,合理恋爱(玄幻灵异)—— 阚纯一

时间:2024-04-25 08:24:22  作者: 阚纯一
  眼前的小姑娘,巴掌小脸,脸上肉嘟嘟的,肤色莹莹如上好的白玉,眨巴着眼睛,天真无邪望着傅时宴,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分辨出傅时宴他们不是坏人。她听到傅时宴的话,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我是。”她说。
  傅时宴见过不少因为品行端正,积善成德,名声显赫的鬼或者妖成了地仙。地仙的任务是庇护一方土地,通常地仙都是高大威猛,法力高强的妖,他是头一回见到兔子妖成了地仙,还是这个单纯蠢萌的一只肥兔子,被人炖了都嫌肉少。
  “你是怎么成了这里的地仙?”
  小兔子地仙想了想,歪着头,声音稚嫩,软糯道:“我本来是一个小妖,有一天不小心死在这里了,等我再睁开眼睛时,就发现我自己的魂魄本没有消散,反而吸收这里天地山水灵气,成了此地的地仙。”
  傅时宴:“……”他见过运气好的,没有运气这么好的,平白无故死了还成了地仙。
  傅时宴问道:“你知不知道前些天这里出现的一个妖怪?”
  傅时宴话音刚落,小兔子地仙脸色就变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腮帮子气鼓鼓的:“我知道!”
  她颇委屈道:“那个妖怪原身是条巴蛇,叫许蜚,前些年头一直在这不远处伤人性命。因为我只能在这里活动,也管不了她,我们两个人暂时相安无事。有一天夜里她忽然来到我的地盘,我不允,她就直接出手打伤了我,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现在还没有养好。她不光打伤了我,还在我的地盘上杀了四个人,最后嚣张的扬长而去,她绝对是来挑衅我的。气死我啦,我已经把她列入我的仇人名单了,等我的伤好了,我一定要报仇。”
  傅时宴身体往旁边移了一下,露出身后的柳云箔,道:“她杀了三个人,逃出来了一个人,现在就现在你面前。现在我就是来问你,那三个死去的人最后去哪了?”
  小兔子地仙听到傅时宴的话,目光落到了柳云箔身上,贝齿咬着唇,盯着柳云箔轻轻摇头:“我不知道,我当时被她打晕了,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她声音停顿了一秒,目光不由从柳云箔身上移开,有些不忍心说道,“我醒来时,地上全是鲜血,没看到人的尸体,但是她干的那些坏事我有些耳闻,她……一般喜欢把杀死的人……直接吃了。”
  说完了,她惭愧不敢对上柳云箔的目光,特别小心翼翼用余光瞟傅时宴的神色,傅时宴面无表情。
  柳云箔眼睫轻轻一颤,有些脆弱感,垂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第30章 先下手为强
  小兔子地仙上前走了一步,本来个头就不高,头又不由自主低了低,像做错事的孩子主动承担责任一样,不好意思地对着柳云箔,闷声道:“对不起。”
  柳云箔听到这话,也被这话吓到了,拘束的向小兔子地仙摆手:“何出此言,仙人,云箔不敢当……”
  柳云箔还没有说完,小兔子看到柳云箔在摆手拒绝,有些不高兴声音拔高,大声又坚定的道歉:“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我没有守护好这个地方。从我变成地仙时我就应该好好保护你们,我让你们失望了。是我的错,我应该给你们道歉。要是我变强一点,就不会死那么多人……”
  小兔子地仙刚说完,头顶便落下了一只手,盖在了她的头顶。听得傅时宴清笑了一下,声音不大不小,声音不可描述的温柔了下来:“呆子。”
  这倒不是笑话小兔子地仙。地仙尊贵为一仙,得一地天地灵力于身,责任自然担在身上,保一地安康。这话从任何一位地仙口中说出来,傅时宴都不觉得有什么违和感。但是这话让一个提起来没有两斤的小兔子奶声奶气说出来,傅时宴一时说不出话来。
  柳云箔望着眼前的小姑娘,摇摇头留给她一个微笑,眸子里的星光落在了小兔子地仙身上,他声音极轻:“不怪你的。”
  他平时所见所闻的妖怪,一个个莫不吃人肉喝人血,今日才知道也有妖怪在暗地默默守护这片土地。
  他从满是鲜血的泥土上爬起时,可能曾经和她对视过,擦过肩,这一切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小兔子毛茸茸的耳朵被傅时宴顺手摸着了,痒的她一跳,偏头躲开傅时宴手欠的手。
  小兔子抱住自己的耳朵,咋呼道:“对,我还忘记说了一件事。”说着说着目光不由自主向傅时宴看,“这事我不一定能解决了,还要你来。”
  “什么?”
  “许蜚本来不过是条巴蛇,这么嚣张是因为她投靠了一些人物,背后有人,才这么肆意妄为杀人。她投靠的好像前几百年前被赶出中原的猲狙。那猲狙不是普通人物,生性残暴,喜欢食人。”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回中原,前些天许蜚杀人后和他们见了一面。那天骤雨刚歇,有两个人到了我地盘。我被许蜚那大王八蛋打的挂了彩,躲在土地里正巧听到他们谈话。那两人中一人的长相我认得,前年刺史大人去江州刺史府上任正好从我这经过,彩旗华车,繁华的不得了,所以对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林刺史大人印象很深。不过他不是真的人,他是妖怪假扮的,那妖怪正是猲狙。他问许蜚那些人杀完了没,许蜚没说实话,撒谎说人都杀了。也不知道她是投靠了猲狙却不顺从他,还是单纯怕责罚,这些不清楚不知晓了。只听到许蜚说:‘你即使把林宏章府里的人都杀了。可人家的亲女儿还在京城做高高在上的妃子,也不怕露馅。’那猲狙冷笑说:‘我自有计划。’两个人就走了。”
  傅时听了这话,沉默了下来。柳云箔反应更加大,对傅时宴重复道:“原来不是林宏章的错,是那些妖怪杀了林宏章,扮作林宏章来从中作梗。”又抛着问题给傅时宴,“但是他们为什要这么做?他们要食人就食,为什么要把疫病肆虐的消息封锁?”
  傅时宴只感觉脑子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没有抓住,后面怎么也不想出来了,傅时宴直接是抛之脑后。
  傅时宴行事从来直白明了,向来不喜欢简单的事弯弯绕绕解决。他能坐下来心平气和想对策,但是对于能直接武力解决的事,从来不吝啬于武力的输出,这一点很好,关键是他武力值对于敌人来说又是碾压式的,所以他向来都是又快又准确完成任务。
  傅时宴伸出修长的手搁在柳云箔肩上,像一个长辈教育孩子一样的语气,不咸不淡哄着柳云箔:“别急,现在最重要对手就在这刺史府了。”
  傅时宴的想法是直接挑几个身体健壮的人和他一起快马加鞭偷偷溜入江州刺史府,看林宏章是否如小兔子说的一样,林宏章已经是妖怪变成的。
  如果是,逼问缘由,当场格杀。如果不是,林宏章也活不了多久,押入京城,听皇帝审判决断发话。
  傅时宴只是脑海中忽然有这个想法,仔细想想,也没有多大漏洞。就是乍一听有些鲁莽,这任务交给在场任何人傅时宴都觉得离谱困难,但是这任务有他自己控制局面,问题应该不大。
  以免日长梦多,不知道许蜚为什么没和假的林宏章说实话,假林宏章还不知道柳云箔已经混入京城送信了。但是当傅时宴他们的队伍进入三州,他们势必会做出什么反应来,不如让自己先下手为强。
  柳云箔在原地站了会儿,头顶的日头越发毒辣,他心底盘算着,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偏头对身旁的傅时宴道:“要不我们一小队先去三州打探打探三州到底怎么回事。一大队人马行军速度不快,就选二三十人组成一小队先行吧。”
  此话一出,倒是正好和傅时宴不谋而同,傅时宴认同的点头:“那我们去和许大人说说这事。”毕竟这次出京去三州是户部尚书许孝令为首。
  小兔子地仙揉揉肩,道:“那没我事了吧,我先走了。”
  傅时宴拉住小兔子的白色袖子,麻烦小兔子道:“我们去江州不太熟,对江州的妖怪也不熟,你来帮我们带个路。”
  小兔子有些不情愿了,磨磨唧唧道:“我不行……我对江州也不熟,你们找别人。”
  傅时宴蛊惑道:“我们可是去江州找许蜚和那些猲狙,你不想给自己亲手报仇?”
  小兔子有些犹豫不决:“但是我是这里的地仙,这一辈子也不能离开这里的,我去不了江州。”
  傅时宴不在意道:“这个不是问题。”
  傅时宴和柳云箔走在初夏的田埂上,边往回走边把彼此去江州的想法计划交流了一下。傅时宴手上还揣了一个小纸人,小纸人站在傅时宴的手心上,上蹦下跳,开心的叫唤道:“那这样我就可以去江州玩了?”
  傅时宴点头“嗯”了一声,又用另一只手捏住小纸人的手:“你小心点,别被风吹走了。”
  小纸人稀里糊涂当了地仙,又浑浑噩噩当了这么年,天天呆在这一个小地方,知道傅时宴可以把她带出去玩,开心坏了。
  傅时宴和柳云箔一起找许孝令,把这个主意和他说了。
  许孝令是一个清瘦,身体干瘪的老头,前一天的马上奔驰让他一大把年纪的身子骨有些扛不住,今天一整天都窝在了马车里休息。
  许孝令以前曾经做过柳云箔半个老师,打过不少交道,说起这事也轻松容易些。
  许孝令听了两个人的想法,思索了片刻,并没有拒绝,捻着自己的白花花胡子,悠悠道:“老夫认为可行,至于人马你们自己去选,只是此事要万万小心,不可意气用事。你们此次前去只是先去弄清江州中的水有多深,千万别自己险进去了。万事不要冲动,等着我们人马都到江州再动手也不迟。”
  说着说着,浑浊的眼珠子就盯着柳云箔,柳云箔察觉到了凉津津的寒意,正欲开口。许孝令下巴抬了抬,对着柳云箔:“我说的就是你,最冲动的小子就是你。”
  此事就这样,迅速草率定了下来。
  阮不会骑马,他此次虽然跟着傅时宴一起,但是一直呆在另一个马车里。
  他们此次去三州还带了不少太医郎中,那些身子骨不适合驾马的人都安排在马车里。但是傅时宴怕阮和其他人相处不好,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人的马车。
  傅时宴去找阮时,阮正在马车里,没骨头似的躺在软塌里,手里捏着一本书,懒洋洋的看着,马车窗口帘子掀了起来,以免阮看书伤眼。
  阮的精致到带着攻击性的面目被马车窗外的光线照亮,长发半扎着,在明媚的阳光下照的似乎会发光,乌黑的长睫毛微垂着,遮住了眸子中的情绪。他抬手间的气度像一个锦衣玉食的贵家纨绔子弟,游戏人间,对任何事都不甚在意。
  傅时宴抬车帘时,外面的明亮光线趁机窜进马车,阮被陡然的光刺了一下眼睛,抬头眯着眼睛望着傅时宴,肤色白静,偏薄的唇抿成一条线,带着一股天生的冰冷意。
  他随心所欲躺着,仰头望向来者,露出线条修长利落的脖颈,白的像梨花,傅时宴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下颔、脖颈处淡青色的血管。
  傅时宴走了过去,坐到了阮的旁边:“我要骑马去江州,把你一个人放在这我不放心,你跟不跟我一起?”
  傅时宴的意思是:阮这个人形凶器,没有傅时宴时刻看着,单独把他放在这里,傅时宴不放心这一片人的生命安全。
  阮好像误会了,但傅时宴确实取悦他,他头点了一下:“好,我们一起。”
  ——山海经小课堂
  《山海经·东山经》:“ 北号之山 :有兽焉,其状如狼,赤首鼠目,其音如豚,名曰猲狙,是食人。”
 
 
第31章 夜过三州杀猲狙
  柳云箔很快找到了二十个精壮腿脚利索的兵娃子,组成一支队伍,一人一匹骏马,等待着傅时宴的消息。
  看着傅时宴走了过来,身后还带着一个少年,那时正好刮了一阵邪风,吹起了阮半披着墨色长发,阮偏过脸伸手拂去脸上的碎发,露出他姣好的容貌,姿容既好,神情亦佳,面如玉盘身如玉树。
  那姿色,大老远的把一群兵痞子惊艳在原地。一人道:“真真好看,比柳大人傅大人还要漂亮。”
  另一个人接话道:“切,看他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刚从娘胎出来没断奶呢。”
  “男生女相,啧,不好。”
  “不会是傅大人的金屋藏娇吧,人也是傅大人带来的,这几天一直呆在马车里不出来,听说傅大人还特意给他安排了单独的马车。”说着说着,给身旁的人递了一个隐晦暧昧的眼神,“你懂吧那关系……”
  旁人看了皆点头,领悟到了,有人问道:“这白白净净贵公子模样的,真的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偏不倚,柳云箔亲自牵傅时宴的马匹走了过来,碍着傅时宴走了过来,没有发话,冷眼横了他们一眼,众人瞬间噤声。
  傅时宴不知道这回事,伸手接过马匹,利落的翻身上马:“什么时候动身出发?”
  柳云箔接话道:“现在出发都可以,他们都休息好了。”
  傅时宴点点头,对身后的队伍,不容置喙道:“动身出发。”
  阮不会骑马,傅时宴现在也没有时间教他。傅时宴坐在高头大马上,对阮道:“会上马吗?我们共骑一匹马。”
  阮点点头一手抓着傅时宴的手,踩着马镫,轻轻松松翻到傅时宴身后,少年身形已经和傅时宴差不多高大了,宽阔的胸膛贴着傅时宴的脊背,像被一片温柔包围。
  傅时宴忽然开口道:“其实,我可以把你放到不动幡里,省得累坏我的马。”
  阮现在巴不得和傅时宴粘腻在一起,自然不乐意傅时宴提出的方案。
  阮伸手紧紧搂住傅时宴的腰,下巴搁在傅时宴肩上,鼻尖全是属于傅时宴的草木香:“我不想进那里面,里面黑漆漆的。”说完,头埋在傅时宴脖颈处,用柔软的头发蹭了蹭傅时宴,有些撒娇的意味。
  傅时宴只感觉脖颈处的痒痒肉被阮蹭住了,一阵麻酥酥一阵痒。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阮这一段时间看的小说戏折子,学到了的东西都用到了给自己撒娇吧。
  不得不说,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傅时宴吃软不吃硬,但很吃阮撒娇服软的样子,像是逆子在他谆谆教导下变得听话。转念又想不动幡里确实是没有日月晨昏,待在那里面确实无聊。而且阮也不是他的私人物品,阮既然不想呆在不动幡里,那也没有什么好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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