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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捉妖,合理恋爱(玄幻灵异)—— 阚纯一

时间:2024-04-25 08:24:22  作者: 阚纯一
 
 
第33章 所以,是猲狙的血有问题?
  小纸人动起来其实很搞笑,两个薄薄的纸片腿站立起来,从傅时宴的胸前跳到了傅时宴衣袖上。
  傅时宴生怕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伸出了左手,摊开掌心。小兔子地仙一下子蹦到了傅时宴的手心,双手叉着腰,目光却落在了阮活捉的猲狙。
  这个猲狙就是假扮林宏章的,它现在像一条死狗躺在地上,苟延残喘,阮的黑气还在它身旁飘荡不散,伺机弄死它。
  它浑身都是血口子,已经原本的模样了,一条大腿已经被阮的黑气侵蚀掉了,露出鲜红的肉,肉眼可见里面森然的白骨。
  小兔子地仙人生一大仇已报,现在心情舒畅的很,凶巴巴对地上的猲狙道:“快说,你鞍前马后的小弟许蜚那条死蛇呢?”
  猲狙趴在地上充耳不闻,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傅时宴瞧着倒是笑了,收了自己的断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站着:“问你话呢?”又不紧不慢接着道,“就你这样,应该也不是幕后之人,说出来,是谁指使你扮成林宏章的模样?你们为什么要封城?不说,我让阮再撕了你剩下的一条腿。”
  明明是阴森的威胁的话语,让傅时宴说的轻巧,不轻不重,似乎它是生还是死只在傅时宴的一念之间。
  猲狙畏惧地看着阮,想想阮的出手狠辣,身体不禁的打颤,那样痛苦的折磨它受不了。它讨价还价:“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们要放了我。”
  傅时宴听了它得寸进尺的要求,冷笑道:“大哥,你可能还搞不清楚情况吧?你有什么资格在我这讨价还价,不管你说不说这幕后之人,我都要接手江州,他迟早会被我揪出来。至于你,好忠臣的一条狗,你说他会不会在意你的死,会不会为你报仇?唔,可能对他来说,有些没用的棋子能悄无声息的死了真的是谢天谢地。”
  傅时宴继续说道:“你给他办事有什么好处?他把你们从流放的蛮荒带到中原?”
  话音刚落,猲狙就开口说道:“和他有什么关系?是我们自己逃出蛮荒的。是他找到我们的,说是要和我们合作。”
  傅时宴逼问道:“他是什么来头?”
  猲狙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我不知道,他只派了一个草变的小妖来接头,那妖原身是随地可见的香附子草,不值一提。他手里倒是法器众多。他给我们每个都发了一颗增长修为的仙丹,说想和我们合作,他们变化成人,封闭江州不许任何人出去,至于城里的人只要不被人发现,任我们随意吃。”
  “还有呢?”傅时宴一脚踢在猲狙的手臂的伤口处,痛的猲狙发出阵阵痛苦的嚎叫。“没有关于这三州疫病的事?”
  “没有!没有了……我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交代我其他的事,关于疫病的东西我一点都不知道。”猲狙涕泗横流,伸出脏兮兮的爪子扒住傅时宴的衣服,不住的苦苦求饶,“放过我吧,他手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别人替卖命……”
  “还有谁?”
  “我只知道那条巴蛇许蜚,其他的都不知道……”猲狙像濒死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对,许蜚,她肯定知道什么,你们去抓她,她和那传话的草妖打的交道比我多……她大概明天就要来这找我,你们可以趁机抓住她,逼问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猲狙不过是别人的棋子,逼问半天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夜色已深,傅时宴这两天露宿风餐,人困马乏,汲汲忙忙的带着人杀到江州,到了江州又在这和猲狙大出手酣畅淋漓的打了一场架,此刻已经身心疲惫,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傅时宴把猲狙用捆妖绳捆好,收入不动幡中,柳云箔带着人去给许孝令送消息,解决刺史府里的收尾工作。
  傅时宴道:“今天大家都累了,早点找地方休息吧,我去换身衣服。”他胸上的红色地图实在太明显了。
  小兔子地仙望着他胸上的大片血迹,“咦”了一声,迟疑开口,脸色有些不自然道:“这些都是……猲狙……的血?”
  傅时宴把自己断了的剑身从地上捡起来,不解问道:“不然呢?怎么了?”
  小兔子立刻涨红的脸蛋,支支吾吾道:“这……这猲狙你可能不太了解,它的血粘上人的皮肤有……”那几个几乎是纯洁小兔子地仙红透脸,咬着牙吐出来的,“催情助兴……的作用。”
  傅时宴先是一懵,恍惚了一下,这件事他确实不知道,紧接着大脑所有的神经都炸了起来。当时所有的人都在那里清清楚楚的把这话听完了,小兔子地仙话音刚落,一束束目光都落到了傅时宴身上,像是刺入了傅时宴的肉里。
  傅时宴一噎,浑身难受,要不是维持自己的风度,他就要跳起来骂人。
  柳云箔他们一群人对付不了猲狙,能勉强抵御猲狙的攻击已经叫不错的,把猲狙打出血这事不现实。至于阮,杀猲狙都是用黑气,血还没有落下来就已经被黑气吸收了,一点的血都没有沾到身上。
  而傅时宴,那几乎叫浴血奋战啊……
  傅时宴在众人目光的洗礼中,感觉到了一种被人扒光裸奔的羞耻恼怒。
  小兔子地仙离得傅时宴最近,感受到了傅时宴身边散发的冷气压能把自己冻住,糯糯的开口,结巴安慰道:“对不起,我忘记提前和你们说了……这血只要不沾太多,问题不大,应该没有什么影响。或者,抗抗就……过去了。”
  傅时宴几乎是强行压下心中的恼怒,自己强崩着身体,偏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不近人情的直线。他一双如雪冰冷的眸子盯着众人,把众人暧昧不明的视线都挡了回去。他冷着一张脸,侧过身对着诸位将士说道:“你们下去检查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血,早点洗漱休息,换身衣服。”
  说着自顾自就抬腿大跨步离开,阮跟着也离开了。
  没有人敢上前,但是柳云箔敢。今天有些事背后的谜团被解开,有些妖怪被亲手杀死,心情实在开心,不由的想招惹招惹别人,发泄过剩的精力,放飞自己激动的心情。
  三个人从刺史府侧门走了出去,四下夜色黑黑,就他们三个人,傅时宴猛地回首,直白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柳云箔给傅时宴一个眼神,道:“这不是关心你身体嘛,哎,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感觉?”
  傅时宴:“……!”这一出他确实没想到,傅时宴舌尖抵住上牙,没说话,眼睛恶狠狠盯着柳云箔打量,心底盘算着刚才真的不应该帮助他们,像柳云箔这种就应该被人剁了。
  天色太黑,他们走的一处有没有灯光,柳云箔实在没有接受到傅时宴的不耐烦和杀意,只是没听到傅时宴回答,又体贴道:“实在忍不住的话,其实可以花一些钱解决……这江州我很熟悉……”
  傅时宴横来一脚差点踹到柳云箔的身上,还好柳云箔早有防备,灵活躲了过去。
  傅时宴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没有,给我滚……”
  柳云箔闻言,,只知打不过傅时宴,旁边看戏的阮还是他的人,生怕傅时宴对自己动手,圆润的快速消失在傅时宴的视野中。
  现在进了城,不至于风餐露宿那么条件艰苦,而且傅时宴也很想洗澡,是以,他带着阮去客栈住宿。
  傅时宴身上全是血迹,他把外面的衣物脱了,用火烧的干干净净。
  他里面只剩下一套白色亵衣了,便把阮的一件薄纱外套穿着,带着阮找着最近的一家客栈,定了两个房间。
  掌柜用袖子捂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指着傅时宴因为手臂受伤,鲜血染红的衣服。傅时宴灰头土脸,叹了一口气,看着是倒霉蛋的样子,道:“走夜路不小心踩到了别人家的狗,被咬成这样了,今天这运气真的背的可以。叫小二快些端水送我房间里,我要洗澡。”说着从装钱的荷包摸出了一些银子,放在柜台上。
  “没发烧吧?”掌柜依旧隔的傅时宴远远的,关切问道。
  “没有。”傅时宴回答道,忽然想起江州疫病肆虐的事,一下子明白了掌柜的担忧。
  掌柜不好意思的嘱咐道:“客官早点歇息,没有什么大事不必出来了,早饭会有小二给您们送上去的。”
  傅时宴很快的上楼进了房间,这家客栈房间简陋,但挺干净的,勉勉强强可以休息。
  傅时宴坐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小二就把烧好的水送了上来。傅时宴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干净衣服,又给小二塞了一些钱叫他买了两身衣服。
  傅时宴把门关了,褪去衣服,把自己泡在热水里,手上的伤口已经没流血了,皮肉外翻,看起来有点严重,但是朱雀伤口愈合速度很快,他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第34章 一庭春色无人管,分付梨花伴月明
  其实他最在意的是,他打架把自己的剑打断了。
  这后面的打架用什么……他来大晋朝就只带了一把武器,现在还断了,傅时宴想想都头疼。
  想着想着,傅时宴忽然想起了他和阮的初见,那时候他一心想把阮熔铸在剑里,现在再想起那些事,傅时宴有些啼笑皆非?。当初那东西,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高挑少年,陪这他在这个陌生的国家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不听话的少年天天给他惹麻烦,把府里搞得鸡飞狗跳,但确实傅时宴在潜意识中已经接受了这个麻烦的“家人”。
  其实时间只过了一两个月,傅时宴却感觉已经过了好久时间,一想起那些事,仿佛都是许久之前的旧事了。
  傅时宴被温热的水蒸的舒舒服服,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浑身在发热,心尖像是被猫挠一般,傅时宴呼吸一滞。
  傅时宴“哗啦”从浴桶坐起身来,水珠纷纷从他身上滚落,双颊被热腾腾的雾气蒸的粉红,他觉得越来越热,甚至口渴。
  傅时宴骨指分明的手捏住浴桶边缘,激动地险些捏碎这木板,傅时宴脑海中循环问候了猲狙的十八辈祖宗,他妈的,那小兔子地仙说的事是真的……
  阮一直记得傅时宴身上的伤,那伤正好伤在了手臂上,傅时宴一定不方便包扎伤口。
  阮走到傅时宴的房门口,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反应,看着门缝里还透着光,应该有人在里面。
  傅时宴为什么不开门?他不会是昏迷了吧。
  这个念头从阮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阮伸出手来,手心的黑气飘过门缝,轻而易举的推开了门栓。
  屋里空旷的很,一眼扫去没有看到人。这客栈的床上有床帏遮着,影影绰绰,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
  阮大跨几步,正要看床上有没有人。忽然听到身后有哗哗的水流声,阮一惊,猛地回望过去。
  他身后有一个巨大的锦鲤鱼戏荷叶屏风,屏风上搭着几件带着血的白色衣服,正是傅时宴的衣服。因为蜡烛火光放在屏风里面,素色屏风上留下了傅时宴清晰的身影。
  里面什么光景,从这大约可以猜的出来。怕是傅时宴都不知道,里面的一支小小的蜡烛会显出这等风光……
  阮脑海一片空白,喉结上下滑动,神使鬼差朝傅时宴走去。
  傅时宴听到了动静声,以为是送衣服的小二,心底迟疑了一秒,他明明关了门,为什么小二进来了?不过这怀疑一秒被他打消,自己给自己解释道:要么自己记错了,要么这门坏了,别人一推就能进来。
  现在他脑海中所有的思维被情欲折磨,不温不火慢慢拖着,欲火焚身,温水把他的警惕心也泡的软和下来,无暇去思考别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莫名的诱人意味:“不用进来,把衣服放在门旁边的架子上就可以。”
  傅时宴的话音刚落,阮的脚步顿在原地,傅时宴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是谁?谁在傅时宴洗澡时可以任意进房间,给傅时宴送衣服?那是不可以看洗澡时的傅时宴?
  阮感觉到了自己的嫉妒,左胸口的位置,他感受到有什么在剧烈的跳动,像是被细密绵绵的针扎着,不是特别疼不是特别痒,但就是难受不舒服,那种感觉几乎不能躲避,越想越根深蒂固。
  傅时宴还没有和他洗澡,傅时宴从来没洗澡时叫他在旁边,他从来没有看过洗澡时的傅时宴……他心底有些偏执默念着:傅时宴是他一个人,傅时宴只能和他一起。
  阮走到屏风的侧面,入目首先看到的是披散的黑色长发,搭在了洁白光滑的肩上,皮肤在橘黄色的火光下显得白嫩细腻,像是一个可口诱人的糯米糕,让人忍不住像动手去摸一下这柔软的肤质。
  阮移不开自己的眼睛,深沉望着傅时宴的背影,仿佛那几眼能望进骨子里,这辈子都不会忘却。
  傅时宴察觉到了那个闯入者并没有离开,而且还胆大妄为走了过来。
  傅时宴清瘦的脊背绷紧,身子弓了起来,皱着眉头回头望了过去。
  傅时宴白皙的面孔被湿漉漉的热气蒸的通红,看上去像是羞红了一样,回眸惊鸿一瞥,眼睛是亮晶晶的,眼尾上挑,眼眸中带着迷茫的情绪,带着不明的勾人的滋味。
  平日里整整齐齐束好的长发沾上了水,额前和碎发湿答答的贴在脸颊上,沾染上不可明说的欲望暗示,也温顺了很多。
  连他的嘴唇也是亮晶晶的,嘴张开,轻轻的喘着气,他呼出气息蒸的阮无处可逃。那一张绯红的薄唇在灯光下,像是诱人的食物……
  他失神迷茫的目光,显得整个人比起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样子脆弱多了。似乎……似乎可以纵容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没事,他会宽容你,别怕,他会包容你的,甚至……纵容……
  傅时宴看到了穿着黑色衣服的阮,呆愣地站在原地,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神有点可怕。
  傅时宴第一眼看到阮,身体像遇到了一股催化剂,原本难以自制的想法更加强烈,翻滚的情欲浪潮又拍上了岸边,打击着他的大脑,脑袋里浑浑噩噩,现在非常难受,双腿想要相互磨蹭,缓解缓解眼前的难堪。
  可是阮就在自己面前,他又不可能当着阮的面做这种事,傅时宴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自己气自己,一口牙齿都要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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