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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捉妖,合理恋爱(玄幻灵异)—— 阚纯一

时间:2024-04-25 08:24:22  作者: 阚纯一
  许蜚恨那个人,也恨傅时宴。
  所以在她临死前,她选择和小兔子地仙决战而死,一死百死,也不肯把她知道的消息告诉傅时宴。而她死前的诅咒不是对傅时宴说的,是对那人说的。
  很可惜,在傅时宴察觉到这事时,幕后那人自己离开了这附近。傅时宴并没能把那人抓出来。
  小兔子地仙已经亲手杀死了许蜚,灵识脱离纸片,在半空中化成一个半透明的女娃娃虚影,笑的很甜:“我已经亲手报仇了,现在要回去了,谢谢朱雀大人。只要朱雀大人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助的,我义不容辞。”
  傅时宴轻轻点了一下头,伸手接住了那张普通的纸片。
  虚影顿时化为星星点点,消失在漫漫夜空中。
  “朱雀大人,再见。”
  ——
  那场雨在第二天就放晴了,许太医给余小宝检查身体,并没有高烧。
  这个村应该都还没有中毒。
  柳云箔派来支援他们的人已经来了,傅时宴和他说所有的事,柳云箔脸色严肃沉重了起来:“如果这样说的话,局面比我们想的还要困难。三州要再囤一些药材,做最坏的打算,三州所有的人都得疫病。”
  傅时宴道:“药材只能缓解,不能治本。许大人已经下令了,让将士们在全城饮用的水源那里把守,居民最好食用流动的水源。”
  傅时宴又看到柳云箔忧心忡忡的样子,轻轻拍了一下他肩:“我们现在还有解决的方向和思路,总比两眼一抓瞎好。”
  傅时宴回到江州总督府,把他在大尖山河发生的事全写在了信里,寄给京城的太子。
  太子很快给傅时宴回信,言简意赅,先和傅时宴问了好,再提出他将来三州亲自坐镇,给傅时宴他们带一批紧缺的药材。崇槐两地的叛军快解决完了,刘文庸将军很快就能带兵支援三州。
  太子带来的好消息确实让傅时宴心情好多了。
  傅时宴刚把给太子殿下写的信摊开,让上面的墨迹风干。
  那天是连下好几天雨后第一个晴天,天气大好,屋外的鸟雀呼晴,此起彼伏,玩的不亦乐乎,一片热闹。
  傅时宴用在坐在席子上,心情还不错,从不动幡里摸出来一本书看,垂眸在书上找有关让人体营养转成灵丹的歪门邪道。
  忽然敞开的木门处有脚步声,傅时宴没有动,抬眸堪堪望了过去,来者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倒是反衬得他皮肤白的如沾水的梨花干干净净,晶莹剔透。
  是几天都没有看见的阮。
  他的面目轮廓好像更加深邃了一些,身上的气息也更加冷烈,更带有着少年凌厉的攻击性。
  阮被傅时宴毫无波澜的眼神一望,脚步顿在门口。阮的眼眸对上傅时宴的目光,似乎那一眼望进了傅时宴心里,眼神中有着别样的情愫,不肯移开,望着傅时宴抬手敲了敲木门。
  这倒是傅时宴头一回见阮有礼貌的敲门,顿了一下,心底一时松神,点头平静道:“进来吧。”
 
 
第43章 不能忽视的一腔爱意
  阮径直走了进来。
  傅时宴看到他手上拿了一个长形木盒,一时之间,两个人没有说话。
  傅时宴见过很多样子的阮,而今天目光平静的阮却是头一回见。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阮,阮抬头望向他,那时候阮的眼眸是空荡荡的。现在的阮眼眸中装满了用着公事公办的态度:”这是什么?”
  “你的剑。”阮对上傅时宴的眼瞳。
  傅时宴的食指滑过粗糙的木盒,勾起了上面铜纽扣,“吧嗒”地一声清响,木盒打开了。
  傅时宴断了的那把剑赫然出现在木盒中,现在已经修复好了,通身散发着墨绿色的耀眼颜色,形状与之前有了些区别,剑身有不少放血的小凹槽,样式崎岖不规则。
  傅时宴都不知道阮是什么时候把那断剑拿了,并且还把剑修好了。
  剑身笼罩着一股黑色的气息,向外散发着凛然的寒气,是阮的气息。
  这上面的黑气就是阮身上的黑气。
  屋内一片寂静,静的连细银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暖日的阳光温柔撒在庭前,一派好天气,甚至让人恍惚生出了岁月静好的念头。
  傅时宴手头明明有很多事要做,偏偏这时候和阮坐在这里,玩着互相沉默的游戏。因为他潜意识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确定的预感,他觉得今天一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他应该坐在这里好好听阮说完。
  这个念头把傅时宴按在原位,难得心平气和和阮共同相处这偷得浮生半日的闲。
  屋外那棵高大的柿子树上忽然传来一声声鸟啼,实属扰人。那鸟才放开喉嗓大声歌唱,结果鸟鸣声中夹杂着一声枯木枝断裂的干脆声音,鸟鸣声戛然而止,接着是一连串翅膀噗嗤噗嗤的声音,最后四下也都静了下来。
  傅时宴想象着那只憨里憨气的鸟,本来在大展歌喉,却措不及防踩断了枯木枝从树上跌下的情景,一时忍不住,无瑕疵的俊美面孔露出了一些笑意,嘴角往上终于开口说话。
  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还带了一丝半点的笑意,犹如一颗颗冰珠砸碎在玉盘中,格外好听:“这鸟声吵人。”
  又对阮说:“这把剑你是怎么做的?这黑气。”
  他本来的念头的确是想把阮本身那块黑石炼筑到他的剑中,但是从阮化成人形后,他就把这个念头搁下了。
  阮已经化成人形,有了自己的灵识,此时若是强硬把黑石熔铸在剑中,就要抹去阮的灵识。
  但是阮现在就现在自己面前,他又是怎么把黑气附着在剑身的?
  阮看着傅时宴脸色不对劲,老实回答道:“我把一半原身炼筑在剑中,和剑签订的灵契。”
  傅时宴越听越不对劲,手无意识紧紧抓紧手中的书页,忍耐着听完,手中的书差点想砸在阮脑袋上,打开他脑袋看看他到底进了什么水?
  傅时宴眉头皱了起来:“你想要干什么?拿你原身来冒险,你知不知道,一不小心你的灵识就会被抹杀,那你就只是一块石头。”
  “我知道。”阮沉声冷静道,那冷清的声线似乎有什么能让人镇定下来的魔力。“我只是想能时刻保护你。”
  可惜傅时宴听了他的话,镇定不下来。
  傅时宴顿时生起无里头的火气,差点就想朝阮吼道:我傅时宴,上古朱雀大妖,需要你这样保护我嘛?
  傅时宴那话都在喉咙边了,却一下撞入了阮毫无保留的目光,那目光似乎被爱的人都会沉溺在其中。
  傅时宴心头猛地一惊,他在这个时候才明白了阮的心意,他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阮对他说的话:“我喜欢你。”
  但是那天他沉醉在欲望的洪流中,理智被肉体的疏解冲散,他是如此迟钝才正视这份真挚炽热的心意。
  傅时宴把那句“我喜欢你”放在心底咀嚼,烫的他心啊肺啊都在微微颤抖。
  傅时宴用一过来人的目光审视自己,即使那天晚上自己被药物控制,即使其中也有被阮那个绿茶诱惑的成分。但他确实在那时候的前半场是主动的,虽然没有人知道,但他自己清楚。
  让他醒来这么生气的原因,一个是他以为即使两个人要发生关系,那也是他要了阮,没想到他被自己养的小狼崽全场按着,连反抗都反抗不了。他的自尊心太受挫了。
  第二个是,实在太疼了!疼得他恨不得踹阮一脚。
  傅时宴觉得即使这样,他自己还是承受不住阮那不能忽视的一腔爱意,他给不了阮想要的回应,他觉得他不会爱上一个人,他也想象不到自己爱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
  傅时宴拒绝道:“这把剑你自己拿着,一旦被有心的人利用,直接毁了这把剑,你就算不死,半条命也没有了。”
  阮没有接,似乎在等待傅时宴给他一个好好的答复。
  “我这条命,给你。”
  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落在阮的耳边,傅时宴觉得自己不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说清楚。
  傅时宴坐在席子上,桃花眼微垂望着自己手里的木盒:“我活了许多年,走过了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老人稚童,在我眼里都是皮囊,我觉得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我受过许多人的香火,他们仰慕我,朝拜我。我保佑他们,岁岁年年,平安顺乐。但我并不是唯一的信仰,没有我,他们也会有别的青龙神兽玄武神兽,我只不过是一个寄托他们感情的符号。我说了这么多,你明白吗?你的爱太多了,我觉得我给不了同样的,所以你不用给我。我不是你唯一爱上的人,我不是你唯一的神,没有我,你也会有其他人给你爱上。”
  “你们不是必须需要我,我也一样。”
  阮上前一步,弯腰把脸凑得和傅时宴极近,如银河深处星空的眸子认真又固执,声音有些苦涩,艰难道:“我给你这剑,没想要你什么回报,也没想你能喜欢上我。”
  傅时宴一怔愣,头顶的小花灯被风吹得转了起来。
  喜欢是不能被衡量,不能被交换。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的心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紧紧拽着,让他不敢呼吸,怕惊醒了这一切。
 
 
第44章 你是属狗的吗?
  傅时宴最终还是把阮推开,坐起身来,面色暖了些,红霞滚滚落在脸上不肯消,煞是动人。
  傅时宴其实挺顾忌这是在大厅内,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要是被人闯进来撞见这一幕不好。
  阮只是松开傅时宴热乎乎的掌心,把那把剑放在了傅时宴手上,认真道:“我想用我的力量保护你,不要拒绝我。”
  傅时宴捏住那把剑,他从没有想到他和阮之间会变成这样。只不过向来是他肩负着保护众人的责任,头一回听到别人保护他,不由失神了半秒。
  阮真的粘人粘的厉害,见着傅时宴似乎走神了,伸手揽着傅时宴肩头,凑过去臭不要脸道:“你发什么呆,你要是不收下我就亲你,一直亲到你同意为止。”
  傅时宴猛地回神,并没有躲开阮的手,头微微往后仰,躲开阮的吻。
  “别。”傅时宴伸手把那把剑放入不动幡中。
  傅时宴认真说道:“你对我的感情我明白了,我对你也未必能绝情。但是我是头一回和别人在一起,我们也都是两个男的,在一起以后不一定能欢欢喜喜,我们先磨合磨合,一方提出退出,这关系就可以解了。”
  阮见有机会,忙点头。
  当天夜里,傅时宴才看到了阮对于自己的坚定决心。
  傅时宴前些天忙的很,一直避着阮,如今和阮说清楚,阮当天就把自己的被褥搬到了傅时宴的房中。
  偏偏傅时宴的房间的床又很大,看着阮眼巴巴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道有什么理由用什么方式拒绝这件事。
  等到阮习惯在他的床上睡下,傅时宴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是发什么疯,居然把阮那个麻烦放进了自己房中,这无疑是引狼入室。
  看着阮那炽热的眼神,傅时宴感觉自己的衣服都能给他烧出一个洞来,顿时觉得自己腰又开始疼了起来。
  傅时宴在房间中的木案上写奏折,身边的窗户开着,夜风徐徐,吹散炎热,情场得意,心情不由畅快。
  阮终于又可以和傅时宴睡到一个床上,啥都没穿,就穿了一条亵裤,露出少年健壮流畅的肌肉线条,司马昭之心人人尽知,不就是想色/诱傅时宴嘛,这思想这行动令人鄙视。
  偏偏傅时宴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在木案那里磨蹭了半天,也没有往床上看一眼。
  阮等了好一会儿,无聊的玩床帘上的流苏,玩的自己都快睡着了。阮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敌不就我,我便亲自就敌。
  阮走到傅时宴背后,傅时宴正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手上忙的很,头都没有抬,对背后的阮道:“你睡吧,等我干什么。”
  说完,就感觉阮像是等待着夫君回房的小女子,忽的露出了笑意。
  正笑着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下巴搁在了自己的肩上,偏偏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嘴唇缓缓擦过傅时宴的耳边轮廓。
  傅时宴的耳朵敏感的很,就这么一接触,立刻红得烫人,傅时宴的气息立刻就乱了。
  傅时宴声音都沙哑了:“你……你来干什么?”
  阮把头紧紧贴在傅时宴的脖子旁,声音闷闷道:“怎么还没有搞完?”话语中带着不满和抱怨。
  就一天时间,一个人形凶器怎么就变成了小姑娘嫁入朱门,夫君日夜不回家的绝望幽怨妇女?
  傅时宴笑的手上的笔都拿不稳了,把笔搁在了一旁,正要推开阮,阮的唇已经落在傅时宴的脖子边,亲呢地舔着傅时宴肌肤,手已经顺着探进了傅时宴的衣服里面。
  傅时宴被舔的整颗心麻酥酥的,痒的不得了,任人摆布,艰难道:“怎么总喜欢咬我脖子,属狗的吗?”
  阮的手一探入傅时宴的衣服里面,傅时宴的身体就感觉到了,可能是上次阮给傅时宴的影响太大了,这一遭,傅时宴下意识的反应强烈简直要从阮的怀中挣脱出来。
  阮也没有强求,傅时宴警告道:“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最后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傅时宴感觉阮就像民间写的红颜祸水、扰人清修的坏妖怪。
  那温热的气息一直贴在自己的身上,傅时宴往后一摸,就摸到了光滑细腻的肌肤,忍不住回头望去:“你怎么没穿衣服,还对着窗户,小心感冒。”
  说着,傅时宴就把旁边搁着的一件薄外套递给阮穿着。
  傅时宴无奈对阮说道:“好了,我不写了,陪你玩一会儿。我们坐在这,看一会儿月亮,今天的月色很好。”
  阮听了,就伸手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傅时宴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傅时宴一个大男人这样子坐着特别不习惯,想着就要挣扎起身。
  阮紧紧抱住傅时宴,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全落在了傅时宴的胸前,软着声音说道:“我们就在这看窗外的月亮,我身上的外套前面不挡风,我冷,我抱着你暖和一点。”
  这话一出,傅时宴果然没有挣扎,乖乖由阮抱着,嘴上却说着嫌弃话:“冷就自己去好好穿衣服。”
  那天是十六日,月亮起先是被院中的树遮挡着,像是蹲在树梢睡过去的白鸟。后来白鸟渐渐一步步走出了树梢,天上的月亮大的像玉盘,柔和的月光就落在了屋翎上,落在花草上,庭下的院子中被铺了一层薄似雾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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