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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捉妖,合理恋爱(玄幻灵异)—— 阚纯一

时间:2024-04-25 08:24:22  作者: 阚纯一
  傅时宴忽然道:“我家梧桐乡的月亮比这里的大多了,也更加漂亮,每次我抬头时,总有错觉我垫垫脚就能摸到月亮。我走夜路时,月亮也总是跟着我走的轨迹动,我一直以为月亮是跟着我的。后来我才知道,月亮不会因为我而动,是我从任何地方都能看到月亮,所以才觉得月亮是跟着我的。”
  傅时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找和阮说这些,但是他想到了,就说出口了。
  傅时宴对阮描述:“梧桐乡有许多梧桐,不老不死,一直在长叶子落叶子。还有一个巨大的行宫,那是我住的地方。你的眼睛也和梧桐乡的月亮一样漂亮。”
  阮目不转睛的盯着傅时宴,听到傅时宴的话,点了点头。
  傅时宴轻松摸着阮的脸,傅时宴感觉此刻的自己已经如同醉酒的人了。
  阮的眼睛很漂亮,总让人想梧桐乡的月亮,这样美好的东西,很难不让人生出分享炫耀的念头。
 
 
第45章 太子殿下来三州
  京城的夜晚和江州昏暗恐惧的夜晚是不一样的。
  京城掩埋在灯火阑珊中,站在高高的城墙俯望下去,东宫里面灯火通明。
  太子走到太子妃寝殿门口,遣退了下人,一个人穿了件寻常衣服,放低脚步声走了进去。
  屋内的烛光温暖,橙黄色的光线轻轻笼罩在女人身上,女人就着烛光安静的绣着衣服,低头露出如云的青丝和光滑的脖颈。偶尔女人身旁的婴儿哼唧哼唧,女人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纤细的手指轻松拍打着婴儿的背,低声哼唱着听不清的儿歌哄孩子睡觉,场面温馨的像是寻常的百姓家庭。
  太子安静走到太子妃身边,帮太子妃减轻负担,伸手接下婴儿,轻轻拍打着孩子的背,哄他入睡。
  太子妃在灯下凝眸看着她这一辈子最爱的两个男人,嘴角不察觉的已经微微扬起。
  太子一面哄孩子一面偏头同太子妃说着体己话:“这么晚了,还在绣什么?当心伤了眼睛。”
  太子妃温柔地开口说道:“是一件衣服针脚松了罢了,我给它缝缝就好了,打发时间。”
  太子目光落到太子妃手上衣服,惊奇问道:“是我的衣服吧?缝的不错。”
  太子妃遂着杏眸浅垂,露出小女孩子家的内敛羞怯,一缕碎发拂至额前,她含着笑意抬指纨去:“殿下这次去三州的衣服我已经收拾好了,叫青竹拿着了。此去三州万万当心,万事照顾好自己。”
  太子望着太子妃安抚地笑着:“我自是答应我家夫人,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太傅和我在信中已经说了,这疫病不会传染人,你放心。”太子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睡的正香的奶孩子,自嘲道,“只是我这一去,阿锦又要忘了我罢,上次阿锦学说话,我去了崇槐两地没有亲自教他说话。这次他学走路,我又不能陪他,唉。”
  说着,忍不住用手指摸了摸孩子的柔软腮帮子肉,一派慈父模样。
  太子妃排解道:“殿下是去为民请命,怎么因为阿锦绊住了脚步。殿下且安心去,阿锦和我都无怨言,阿锦的父君可是明君啊。”
  太子笑着摸阿锦头顶的软毛,阿锦在他怀里睡的正香,憨纯可爱,天真无虑。
  太子妃又道:“说到这里,我昨天进宫给母后请安,路上碰到了惠妃。”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
  太子默然。
  惠妃因为父亲林宏章被打入冷宫,前些天傅时宴从江州传来消息,说是现在的林宏章是妖怪假扮的,已经把妖怪的头颅砍了暴晒在城墙上。
  皇帝才知道林宏章早就被妖怪害死了,如今是妖怪作怪,又念在他与惠妃多年同床夫妻情分,把惠妃重新接回了雩梦宫。
  太子妃叹了一口气,声音悠长,感叹道:“她疯了,人也一下了憔悴了好多。走在路上时拦住我的轿撵,喊着她父亲是无辜的。”
  太子妃说的时候,眼睫颤了颤:“说能料到当初那么要强的人,一下子就疯了,又没有父亲兄弟打点照顾,做依靠,日子难过的很。”
  太子把太子妃的头也揽到了自己的肩头,轻轻摸着太子妃的头发:“世上都是可怜人,我知道你同情她,但是下次遇到了避远点走,要是她发疯不小心伤到你怎么办?”
  太子妃窝在太子怀中,温柔望着自己的孩子,点点头,道:“好。”
  ——
  傅时宴最近事情多,即使阮缠着他,两个人也顶多一起睡觉,那是半点雷池都没越。
  阮倒是想越,奈何傅时宴不想,没精力没心情,天天累死,倒在床上就恨不得立刻睡了过去。
  阮没有办法,又要在傅时宴面前装乖巧,在傅时宴身上蹭了半天,最后抱住傅时宴的腰沉沉睡了过去。
  阮醒来时,手自然往身侧一摸,没有人,才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自从两个人睡一起,傅时宴一直起的很早。
  阮草草地把衣服穿好,往隔离区走,一般只有在这里可以找到傅时宴的身影。
  才走到隔离区外面,就看到了傅时宴的身影,他正在和一位白胡子花花的太医说着什么。
  因为老太医有些矮,所以傅时宴绅士地半弯着腰,认真听着太医的话。
  所以傅时宴是背对着阮的,和太医说毒药的事,那瓶毒药被分成两份,他和太医各拿了一半,以现在大晋朝的医术实力,太医暂时分析不出来。
  这个结果傅时宴早就料想到了,也谈不上多失望,傅时宴道:“那普通的药材能起作用吗?”
  说着时,傅时宴目光抬起往旁边一扫,就看到了阮站在不远处的栅栏处,两人目光相接,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老太医没注意傅时宴的动作,回答道:“这不好说,但能延缓病情,让病人痛苦减轻点。”
  傅时宴点点头,对阮招招手示意他过来:“既然能延迟就不要吝啬用药,这解药我再想想办法。”说到这里时,阮已经走了过来,大长腿走路似乎还带着风。
  老太医被突然出现的男子吓了一跳,再抬头看去,只见那男子丰神飘洒,器宇轩昂,剑眉星目,眉眼轮廓深邃。
  傅时宴的话没有停,只是把手上的一件鸦青色外套递给了阮,用眼神示意阮去隔离区休息室等自己:“太子殿下人马很快就能到达三州,很快新的药材就能来,人命最重要。”
  “现在三州中,都有将士检查防守在饮用水源,汝州和绥州这几天报过来的新增患病人数少了很多,可见我们虽然忙碌疲惫,但未必不能战胜这疫病。现在重中之重就是在江州。”
  老太医点点头,傅时宴还想着阮,便道:“那就这些事了,我先走了。”
  老太医被阮惊艳一把,现在脑海中还挂念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冒昧问一句:“傅大人,刚才那人是你的……”
  听到老太医忽的一问,傅时宴的笑容僵了一秒,阮算是他什么人,算是他喜欢的人,算是他内人,可他能这样说麽?
  傅时宴讪笑道:“我的书童,怎么了?”
  老太医也不好意思的道:“只是看这孩子不错,我有个老妹妹膝下有一小女,正值豆蔻,家里老人都挂念着。刚才看到您书童,便多嘴了一句。”
  傅时宴一听,原来挖墙脚都挖到了他面前了,礼貌拒绝道:“他还未弱冠,我成心想再打磨他几年,还没给他考虑这事。”
  老太医听明白了傅时宴话里的意思,也笑着打马虎眼圆过这事:“也是,男人应当以事业为重。”
  老太医说完就告辞了,傅时宴却像是心里的调味罐被人打翻了。
  一时酸甜苦辣,百味涌上心头,特别不是滋味。
  傅时宴站在原地,愣了愣望了一下自己脚尖,最后心里自嘲道:说好就是试试,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如此认真,傅时宴啊傅时宴,你真的太容易得意忘形了……
 
 
第46章 毒药里面有魔气
  傅时宴走进房间里时,阮正坐在傅时宴平时常坐的位置上。
  傅时宴走到阮的身边,他站着阮坐着,他手自然而然摸了摸阮的头:“刚睡醒就跑过来了?”
  “嗯。”阮很享受傅时宴的接触,点点头,满口的情话张口就来,又丝毫不见脸红,似乎是在认真和傅时宴说一件事:“我心里有一个小人,不见到他时,就难受的很。”
  傅时宴受不了阮这话,红着脸收回了自己的手,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坐在了阮的旁边。
  他这段时间任务很重,他虽然斩钉截铁叫太医用药,解毒的事交给他,但是他现在对于这毒还是没有头绪。
  药材不是取之不尽,人却是不断的死去,在隔离区见到最多的场景就是人不断的抬进来,人不断的抬出去。
  傅时宴心底也很焦虑,但不敢在别人面前露怯,毕竟他也能算上主心骨。
  只是这种自欺欺人的样子做多了,面对自己亲近信任的人,疲惫情绪就显露出来:“你自己玩吧,精力充沛的话就去帮柳云箔抬病人,我要研究这毒药,这段时间没精力陪你玩。”
  傅时宴把不动幡里的毒药瓶子拿了出来,又摸出了一本古书:“这本书里好像记载了一种类似的秘术,上古一个妖魔用人炼制成丹药,提升自身力量,但它最终惨死,被别人砍去了头颅,那个秘术也消失了。我觉得这次疫病可能就是这秘术制造出来的。”
  阮突然出声道:“这瓶子里面有魔气。”阮身上全是魔气,魔气几乎融入了他的骨子里,他对于这东西熟悉的不得了。
  傅时宴忽然回头望着阮,激动道:“你说什么?”
  傅时宴听到这里,感觉耳边炸过一道惊雷,雷声滚滚中他觉得眼前豁然开朗,脑海中闪出一句话:有希望了有苗头了,阮真的他的宝贝。
  阮把傅时宴手中的瓶子拿了过来,骨质分明的长指轻轻一勾,一小团黑气就顺着瓶口缓缓流到了阮的手上。
  白皙的手指上笼了一层黑色的气体,显得特别明显。
  他从大战猲狙之后就可以控制魔气了,现在抽出这瓶子中的魔气也是轻而易举。
  傅时宴激动坏了,这可不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原来解毒的方法就在自己身边。
  阮看着傅时宴那眼神,心中不由一动,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毒下在人体内我发觉不了,但是我可以试试把人体内魔气抽出来。”
  傅时宴眼神炙热的望着阮,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能的话最好不过了,我带你去试试。”
  阮却在此时耍流氓,他很清楚知道如何拿捏傅时宴,现在恃宠而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道:“我帮你,你不应该回礼吗?”然后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望傅时宴,猩红的唇张了张,话语轻飘飘落到傅时宴耳中,像是一点点诱惑傅时宴:“亲我一口。”
  傅时宴是一个喜欢漂亮皮囊的俗人,现在已经被阮勾的神魂颠倒,心窝热的像有一团火,能把自己烧起来,声音也哑了,喉结上下滚动:“那,过来点。”
  阮被这样的傅时宴给迷住了眼,清醒时候的傅时宴原来动情是这样。心底对傅时宴爱意几乎要从眼眸中漫出来,把傅时宴包围。
  傅时宴按住阮的肩头,面上含着一昧迷人的浅笑,正要凑上去给阮香一个,忽然外面传来柳云箔的声音:“傅大人?傅大人是在屋里吧,我找他有事。”
  傅时宴皱着眉,透露出求欲不满的情绪,他半跪在阮面前,阮的手揽住他的腰,在他腰上不老实的摩挲,眼巴巴望着他。
  傅时宴决心要亲阮那么一口,没想到柳云箔来的这么快,没心没肺直接推开了门,推门声把傅时宴吓一跳。
  傅时宴迅速推开阮,坐直身体,忽然感觉到了私情被人撞破的羞涩,白皙的面皮上泛了粉红。
  对于感情木讷的柳云箔丝毫不知道自己打扰了别人的好事,望着端坐在木案后的两个人,还在纳闷傅时宴明明在屋里面为什么不回答自己。
  傅时宴像是欲盖弥彰地用手遮唇轻声咳嗽了一声,问道:“怎么了?”
  虽然是对柳云箔问的,但是目光依旧粘在阮的身上。
  柳云箔脸上难掩喜色,对着傅时宴高兴道:“太子殿下来了,半路上还碰上刘文庸将军的人马。现在我们又有药材又有人马了。”
  傅时宴“噌”的站起身来:“他们到哪里了?”
  “已经到了江州,等着我们去开门迎接呢。”柳云箔回答道。
  傅时宴听完就往屋外急匆匆而去,柳云箔见状也追了过去。
  阮在木案下伸手拉傅时宴的衣角,没想到还没拉上,傅时宴已经跑的没有影了,柳云箔看了他一眼,也跑了出去,门被他甩手关上了。
  阮看着瞬间安静下来的房间,僵在半空中的手缓缓收回衣袖中成拳,紧紧握着,他迟钝地看着自己的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想要拉傅时宴,但他知道,在傅时宴心中什么猫猫狗狗都比他重要,那太子,那姓柳的,甚至那门口的老头,谁都比他重要。
  他就是想拉一下傅时宴,让他为自己停留一秒,但是他从来都抓不住傅时宴。
  阮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不对,缓缓吸了一口气,傅时宴不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像傅时宴那种自由自在惯了的人喜欢那种乖巧听话的情人,在他忙的时候懂事又不给他带来麻烦。
  阮感觉自己明明快气死了,面上却没有一丝表情,强压下自己心中的负面情绪,起身走了出去。
  阮再次看到傅时宴那个大忙人的时候是在江州总督府,傅时宴正在太子下面的位置上坐着,和太子详细汇报江州的情况。
  傅时宴对阮的气息很敏感,在阮还在门外的石阶下,傅时宴就抬头和他对视上了。
  因为离得太远,傅时宴一时看不清阮的表情。
  傅时宴心里猛地一咯噔。
 
 
第47章 补上之前欠上的一口
  傅时宴忽然记起自己跑去接太子,把阮忘在原地的事,心里忽然升起惭愧的情绪。
  自己这干的是什么事啊,傅时宴顿时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朋友,非常的不称职。
  傅时宴把那些账本递给了柳云箔,对太子殿下说:“殿下,微臣有事先出去一下,让柳大人和您细说。”
  太子看到了傅时宴那有些慌张的神色,以为傅时宴又有什么大事,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依旧浅浅笑着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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