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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捉妖,合理恋爱(玄幻灵异)—— 阚纯一

时间:2024-04-25 08:24:22  作者: 阚纯一
  忽然,傅时宴走到陈远旁边,丢出一个信息:“前几天村里也死了一个人,才五十岁就死于心肌梗塞,也是无声无息死的,今天才上山埋,我建议你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村里之前就死过一个?陈远坐在凳子上,傅时宴站着,陈远沉思着,抬眸看了傅时宴好几眼,抿着唇,没有说话。
  傅时宴无所谓地耸肩笑了笑:“我只是给陈警官提供思路,信不信我还是由陈警官来判断。”
  陈远站起身来,声音沉稳道:“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
  傅时宴道:“住在村头,名字叫黄广贵。”
 
 
第80章 进一步调查
  陈远打算去看看黄广贵的尸体。
  这个时候,阮忽然从一条小路走了过来,站在封锁线外朝屋里看了一眼。傅时宴一眼就看到了阮,朝着阮喊了一声:“阮,我在这。”
  阮早就看到了傅时宴的人,看到一个小男生凑在傅时宴旁边,低着头在本子上记什么。
  阮忽然目光冷了下来,他又想起了当初他刚醒时见过的李阳隅。
  阮今天的课是上午四节数学课,他现在应该是课都上完了,有时间来找自己,傅时宴心想。
  傅时宴低头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已经上午12点半了,问阮:“你吃了没?”
  “吃了。”阮回答道,忽然熟练地把傅时宴的围巾拨好,不动声色的把傅时宴拉离了王伟身旁。
  傅时宴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平时不怎么围围巾,也不会围围巾。但是吴靖市这里的天气太寒冷了,傅时宴只能为了温度,围上大围巾。
  他今天起来的晚,阮已经去上课了,没人帮他围围巾,他胡乱的把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就出门了。
  他知道自己围巾围的丑,就凑到阮的身边:“你帮我重新围一下。”
  阮闻言,伸手去拆傅时宴的围巾,傅时宴低声吐槽道:“我围的好丑,丑了一上午。”
  阮一顿,确实这样依赖着他的傅时宴,让他很喜欢,也很开心,恨不得傅时宴离开他就不能活。
  阮的指腹触碰到了傅时宴的脸颊,轻声道:“你的脸怎么这么冰?”
  傅时宴不好意思说自己今天到处逛,被风吹冷的,只笑道:“我脸皮薄啊,被风吹的。”
  陈远一开始在旁边假装没偷听,只是傅时宴撒狗粮越来越离谱,清咳一声:“傅先生,这位是?”
  傅时宴抓着阮骨指分明的手放入自己的口袋里,给自己暖手,听到陈远的这句话,眯着眼睛看着陈远,眼睛里闪过促狭的光,笑的风流倜傥:“我男朋友,阮,现在在这里支教。”
  妖怪中,对同性恋的接受度比人类高。因为妖怪变回原型,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恋呢。
  白若羞那只九尾狐经常用的一个比喻很好:都是千年老狐狸精,就别嫌谁身上毛多。
  傅时宴又给阮介绍陈远:“这是吴靖妖管局的警员,也就是负责这个案件的陈警官,陈远。这是王警官,王伟。”
  阮话很少,和几个人打过招呼,就没有再开口。
  陈远不由多看了阮两眼,不知道阮这么内敛的阮怎么和傅时宴在一起了,两个人站在一起,气场都不一样。
  不过现在他才没有心思管傅时宴的感情生活,他要把这个案子破了。
  陈远站直身体对傅时宴道“我们去黄广贵家吧。”
  “嗯?”傅时宴正要走,回头看了陈远一眼:“你是警察,我只是打酱油的,现在打酱油的要回家吃饭了。”陈远一愣,他下意识把傅时宴划到了他们里面。
  他的肚子也叫了起来,可是一上午,他还没有什么重要信息,还没得到什么关键线索,还不能休息。
  傅时宴幽幽道:“黄广贵埋在附近的一个山头上。我打听到了,他平时和村里人接触不多,在镇子里做着搬砖的活,钱日结,一有钱就去镇子里喝酒,几乎或者这顿饿下顿随缘的日子,我的建议是验尸,也可以问问他邻居,他死之前有没有奇怪的事发生。”
  这就特别离谱,首先还不能判断这件事和彦建军的死有没有关系,再者这人今天上午就已经埋了,现在再挖出来算是什么事?
  再说了这么挖坟也太不道德了,陈远一时之间有点犹豫。
  傅时宴这个时候抓着男朋友直接离开去吃饭了。
  陈远纠结了一秒后,最终选择去看看。
  傅时宴和阮手拉手走在乡村的小路上,冬日的阳光金灿灿地洒落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仿佛一切都回到了过去。
  阮知道附近出了命案,无论是傅时宴的正义感,还是身为妖管局警察的责任感,傅时宴都不会袖手旁观。
  阮问道:“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时宴毫无保留的全和阮说了:“今天大约上午八点,彦建军死在自己家中大厅上,凶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心里素质极高,应该是妖怪做的。彦建军身上都是一道道刀口,活生生被人放血而死,头颅被人拧了下来,血肉模糊。”
  “我觉得这个凶手虐杀时,带着极深的个人感情,没有目击者,没有被害者人际关系简单。没有怀疑对象,一点线索都没有。”
  阮接话道:“明明可以在人少的地方杀了彦建军,这样暴露性降低了更多,可是他偏偏选择在别人一进门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大厅。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杀死彦建军,可是他偏偏选择了放血,因为这样满地的鲜血给人的视觉效果更加强烈,最终还是不满意效果,把死者的头颅拧了下来。这个凶手有着很强的表现欲掌控欲,他杀人不光只是为了报复,还有警告示意的意思。”阮的声音不快不慢,如同空谷里的幽兰悠悠绽放,声色如同泠泠的山泉溪水,像是在朗读一本书一样,声音再讲述着这样的心理活动,简直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傅时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个凶手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警告什么?我暂时没看出来。而且……”傅时宴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说。
  “而且什么?”
  “我觉得凶手心里素质不像是第一次作案,我觉得黄广贵的死可能与这件事还有一点关系。但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他们之间的关联点。”
  阮忽然出声道:“你不觉得彦文.强和他的父亲母亲姐姐长的一点不像吗?他姐姐和他妈妈特别像。”
  也不知道阮怎么关注了几个人的长相。
  傅时宴回忆了一下,似乎确实不太着像。彦文.强的父母都是单眼皮,彦文.强确实天生的宽双眼皮,是个尖下巴。
  傅时笑着对阮说道:“你这么说,你觉得彦文.强不是彦建军的孩子?”彦文.强不是彦建军的孩子,而是彦建军媳妇和别人的生的。
  哦豁。这个猜想一下子把格局打开了。
  傅时宴的脑海中立马出现了一个故事:“彦建军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就和他媳妇算账,眼见彦建军的大怒和咄咄逼人,他媳妇把这件事告诉了奸夫,奸夫直接把彦建军杀死了。”
  傅时想了一下,自我否认道:“不可能,首先我们分析凶手有表现欲。想要报复或者警示,来满足自己。一个奸夫这么狂?”
  两人说着话,就回到了学校,李校长媳妇端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饺子递给了傅时宴:“刚才正好在包过年吃的饺子,你没吃午饭吧,正好吃一碗吧。”
  李校长媳妇无意中听到了傅时宴在和阮说什么“孩子”“彦文.强”,就接话道:“这孩子可是他们家里宝啊。”
  傅时宴正是好奇彦文.强的事,李校长媳妇就加入了聊天,正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傅时宴接话道:“我今天见到他大姐,他和他大姐年龄隔的真大,好像隔了十几岁。”
  傅时宴坐在圆桌一边吃饺子,李校长媳妇坐在另一边包饺子,手上的包饺子动作不停,感叹道:“应该隔了十六岁。是当初彦建军的媳妇柳映梅嫁到我们村里面的时候,上面还有一个婆婆。彦建军家里到他那是三代单传,她婆婆一直想让她再生一个男孩出来,可惜第一胎生的是个女儿。
  她婆婆恨不得告诉全村里的人,她讨厌那个孩子,孩子出生一直到一周岁都没有亲手抱过那女娃。
  后来的几年里,她婆婆一直在外人面前奚落她。她那几年也不好过,一个人带娃,辛苦的很,婆婆还经常在外人面前落她的面子。
  后来有人说,头胎是女的,后胎一定是的男娃。她婆婆劝她再生一个,她就有生了一次,这次是双胞胎,又是两个女孩子。她婆婆在产房陪产,一看又是女孩子,很失望,直接回去了。当年柳映梅也很难受,孩子两岁多时,就出去打工了。
  再到后来,她和彦建军在外面打工好像怀孕了,把孩子生了下来,是个男孩,孩子一两岁才带回了家。
  可把她婆婆高兴坏了,天天抱着孩子在村里到处逛。她觉得生了男孩子,终于在这个家有些话语权了,婆婆也有好脸色了,天天忙着养男孩子,自己就轻松了很多。”
  傅时宴一脸嫌弃:“还必须要个男孩子,家里有什么皇位要继承吗?”
  李校长媳妇笑道:“这话说的对,大清早就亡了。”
  生儿生女都是天定的,无论是儿还是女,手心手背都是肉。”
  按照李校长媳妇这么一说,彦文.强是在外地出生的,而且抱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两岁了,可能这其中真的有什么猫腻。
  毕竟当时柳映梅真的迫切需要一个男孩子给她傍身。
  傅时宴扒着碗里的饺子,给阮递了一个眼神,可能真的需要彦文.强和他父母的dna亲子鉴定了。
 
 
第81章 渣男黄广贵撞鬼
  傅时宴那边有一点线索先不提,陈远这边的调查是一波三折。
  陈远按照傅时宴说的,去了埋黄广贵的小山头。
  却没有看到黄广贵的坟墓,只看到一个巨大的土坑,还没填。
  陈远嘴角抽了抽,站在光秃秃的山头上,山风猛烈地吹起他的衣角,头一回怀疑人生,偏头问王伟:“你说那个傅时宴是不是耍我们啊。”
  王伟迟疑道:“他,应该不会吧。”说话特别没有底气。
  两个人从山上走了下来,找个人打听了一下黄广贵家在哪里,首先去黄广贵家里察看一下情况。
  黄广贵的家在村头,是一个很破旧的平楼房,平房外面用几块红砖围一堆沙,沙上面堆了好高的一面空酒瓶墙,什么样子的酒都有,有农村便宜的十块钱一瓶的沱牌酒,有绿色的啤酒,有七八十块的白云边。
  墙壁上有一些斑驳的痕迹,像是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妇人的脸,饱经风霜。
  门前是一条窄小的石板路,两边是杂草丛生的灌木,墙头还长着一些野草,看得出来,这家主人根本无心打扫整理屋子。
  陈远走上前去,那个铁门是双开门,中间用一个铁链子和大铁锁锁着,陈远抬起来看了一眼。
  他这个时候才想到,黄广贵家里没有一个人了,这钥匙谁拿着?
  忽然陈远听到有男人声音在喊他:“嗳,你是谁?”
  他和王伟往声源处看去,只看到附近一个房子里面钻出了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走近来了,才“嗳”了一声:“原来是警察啊,我还以为有贼来偷东西了。”
  陈远笑道:“老乡,你是黄广贵的邻居吧?”
  那个人是一个普通的农村男人,皮肤黝黑,身体健壮,脸型圆乎乎的,认人感觉很亲近,嘴唇厚实,脸上满是笑意:"是啊,我就是,我姓曾,曾庆,警官怎么称呼啊?”
  “我姓陈,陈远。”陈远就顺势和曾庆说起话来。“我是来调查一下黄广贵的死因的。”
  “调查黄家老大?”曾庆愣了一下,疑惑道:“黄家老大怎么了?不是突发心脏病吗?”
  陈远反问道:“你们怎么确定是突发心脏病的?他突发心脏病那个夜里有什么反常行为吗?”
  这一波反客为主把曾庆问愣了一秒,但是他逻辑还在:“他死的那夜有没有反常反常?我不知道啊,而且他什么时候死的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确定他就是因为心脏病死了,是别人说的。但是我们发现黄家老大直挺挺躺在地上,发现他已经死了很久的。你说一个才五十岁的人,身体还扎实着,怎么会突然倒在地上,然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当时他尸体都发臭了,大家都没有细看,有人说这样子是心肌梗塞走了。他也没有什么家人,人都死了,也没有人去管他怎么死的,都在商量他的后事怎么安排。”
  曾庆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那话语像是倒豆子一个接一个往外蹦。
  陈远严谨道:“前面不是说突发心脏病吗?后面怎么变成了心肌梗塞。”
  曾庆一顿话就得到了陈警官一句不轻不重的这回答,顿时感觉自己都要心肌梗塞了,有些不满地开口,他文化水平也不高:“突发心脏病和心肌梗塞有什么区别?哎呦,这些东西这什么病,我是真的不懂。”
  陈远对于突发心脏病或者心梗不太在意,因为他是调查妖怪案件的,随便一个丑妖怪把人吓死的事情,又不是不存在。
  有些人类看不到妖怪,就只能把这种事归结于心脏病或者心梗。
  陈远接着问道:“那黄广贵死的那几天,有什么特别反常的举动吗?”陈远其实很喜欢审问曾庆的,因为曾庆这人大大咧咧的,又没有什么心机,特别配合调查,一大框一大框的话往外道。
  “反常的事?”曾庆思索起来:“黄家老大自从媳妇死后,平时就不怎么回来。我们也没怎么看到过他。哦哦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一件事。”
  曾庆一拍大腿,激动地说道:“这件事情是我媳妇和我说的,我当时不在家。我媳妇和我说,有一天早晨黄老大来我家坐了一会儿,虽然我们是邻居,但是并不是特别熟,就问他来干什么。我媳妇说,黄家老大来问问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黄家老大夜里躺在床上,大约已经到了凌晨,听到一阵阵拍门声,起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那个敲门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最后直接传入到耳朵之中。
  他有些烦躁地穿衣下床,打算去开门,后来发现敲门声敲的好像不是大门,而是他睡觉那个卧室门!这件事细思极恐,他的大门明明关好了,为什么有人会站在屋里面敲他房门,如果是小偷,为什么胆子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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